此時的妙華庵正值來往香客眾多之時。


    洛玉書隨著洛玉歌來到後院,突然止了腳步,“這裏不許外人進來,你讓丫鬟在外麵等著。”


    說完便轉身往裏走去。


    洛玉書觀察了下周圍的情況,這裏清幽寧靜,遠離塵世喧囂,偶有一兩個小尼經過外,的確未見其他香客出入。


    “夏蟬,你在外等我。”洛玉書示意道。


    “可姑娘奴婢不放心。”


    洛玉書略一思索,夏蟬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


    她從袖中拿出鹿哨囑咐道:“半個時辰我若還未出來,吹響它,世子的人就會過來。”


    她同洛玉歌並非姐妹情深也無太多可講,半個時辰足矣,若過了時間,定是被什麽事情絆住脫不了身。


    前世的的教訓太過沉重,她確實要防著些。


    夏蟬接過點頭應是。


    兩人經過一條通幽小徑到了間不大起眼的屋子。


    洛玉歌推門將洛玉書讓進屋內,隨手又將門掩上。


    一進屋便有股淡淡的檀香,洛玉書掃視了眼不大的屋子,就見正對麵放著個小佛龕,上麵擺放著個小香爐,裏麵燃著三柱香,想來屋裏的檀香便是由此而來。


    除此之外便是陳設的桌椅和床一些家具,側麵還有道後門,似乎能通往其他地方,屋裏其他倒也沒有什麽,幹淨簡單,很適合在此清休。


    不過屋子一頭的凳子上放著個漆木雕花的箱子卻與這屋子極不協調,顯然是侯府的東西,這就是洛玉歌所居的屋子了。


    洛玉歌給她倒了杯茶。


    洛玉書看著她略有些粗糙的雙手,想來這些日子沒少受磋磨。


    她忽然想到了豔紅,從一進庵裏就沒見著她。


    “這些事怎大姐姐做,豔紅人呢,怎不見她來伺候”?


    洛玉歌將杯遞給她,走到雕花的箱子旁,一麵用手摩挲著,一麵道:“今天庵裏香客多,她到廚房幫忙去了。”


    洛玉書頷首,隨後開門見山的問道:“大姐姐有何事要問我?”


    洛玉歌倒了杯茶給她,“我母親還被禁足在秋荷院裏了?”


    “我正好想晚些時候跟大姐姐說此事了。”洛玉書一麵說一麵拿起杯聞了聞,卻並沒有喝。


    她接著道:“你母親被大伯父一紙休書休迴文信侯府,而你外祖家確受你母親私設地下錢莊一事連累,全府被抄。”


    “你說什麽?”洛玉歌拿著茶壺的手一頓,抬頭看向洛玉書問道:“怎麽會這樣,我母親現在究竟如何了?”


    “已被斬首。”


    聞言,洛玉歌握著茶壺的手骨節泛白,咬著牙一字一句質問道:“事發後為何不派人來告訴我,為何不讓我送母親最後一程?”


    洛玉書看著她那雙泛紅的雙眸,有悲痛,有憤恨,有不甘,唯獨沒有震驚。


    她這反應似乎是在自己告訴她之前已經知道了朱氏的事情一般,太過平靜,這不合乎常理。


    算算時辰也差不多了,自己還是先暫時離開為好。


    洛玉書沉吟片刻,“這事怪不得旁人,要怪隻能怪她自己欲壑難填。”


    說著她便要起身,“時候不早了,法事估摸著也差不多該結束了,我先迴了,大姐姐節哀。”


    洛玉書剛起身,隻覺天旋地轉,全身無力,就連張口都顯吃力,她知道自己中了她的算計。


    她使出最後的力氣問道:“你想幹什麽?”


    此時的洛玉歌麵露猙獰之色,俯身對著洛玉書的耳畔狠厲道:“問得好,我告訴你,我要毀了你,如同你毀了我和母親一樣。”


    洛玉書想推開她,卻半點力氣也沒有,就連開口說話也不能了。


    就見屋子的側麵門被人從外麵打開,走進來一人。


    洛玉書撩眼一瞧,心下一驚,來人正是陰魂不散的張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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