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逸把司墨寒和白傾畫送到了機場便迴去了,並沒有跟隨她們上飛機。


    白傾畫奇怪的問道,“就我們兩個過去嗎?會不會不**全?”


    司墨寒看了白傾畫一眼,淡淡的開口,“不用擔心,那邊有人接應。”


    “哦!”不擔心才怪,這可是我長這麽大第一次出國……


    經過5個小時的飛行,白傾畫和司墨寒終於到了m國。


    飛機落地的時候,白傾畫有些緊張,眼皮也一直跳,而且心裏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司墨寒見到她這副樣子,微微皺了皺眉,然後輕輕地握住了白傾畫冰涼的小手。


    白傾畫感覺到手上傳來的溫暖,立即向司墨寒投去了略帶感動的目光。


    司墨寒對上白傾畫動人的眼眸,嘴角微微上揚,接著便張開了他那強有力的臂膀。


    倆人坐的是頭等艙,並沒有別人,所以白傾畫也沒有扭捏,很乖巧的靠到了司墨寒的懷裏。


    司墨寒就這樣擁著白傾畫,臉上是從未有過的滿足,直到飛機停下來的時候,司墨寒才依依不舍的鬆開了白傾畫。


    倆人下了飛機,司墨寒牽著白傾畫的手,向著出口走去。


    出口處,有一對戴著黑墨鏡,身著西裝革履的人站的筆直,他們一見到司墨寒,便齊齊低下了頭。


    這時從這群人後麵突然走出來一個一身白色西裝的人來。


    隻見那人古銅膚色,五官輪廓分明而艱深,如同希臘的雕塑,陰晦艱深的冰眼珠,顯得他整個人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司墨寒,好久不見了,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咦?這位是?”


    司墨寒迎上去,微微點了一下頭。


    “嗯,這位是我的助理,白傾畫。”


    “哦?你確定隻是助理?”那人看了一眼司墨寒的正拉著白傾畫的手,挑了挑眉。


    接著便微笑著對白傾畫很紳士的伸出了一隻手,並且禮貌的介紹著自己。


    “白小姐你好,我是司墨寒的朋友,原淩致。”


    白傾畫一邊與原淩致握了手一邊打趣的說道,


    “額……你好,真是沒想到,老板這麽個冷冰冰的古怪性格,居然還有原先生這樣的朋友。”


    原淩致聽了這話,明顯的愣了一下,他偷偷的瞟了一眼司墨寒。


    嗯?奇怪了?居然沒反應?這司墨寒的脾氣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了?看來他身邊的這個女人不簡單呐!


    原淩致尷尬的一笑道,“哈哈,白小姐真會開玩笑,那個……我們還是先迴酒店在聊吧!”


    司墨寒點了點頭,原淩致走在前麵,帶著二人來到停車場,上了一輛黑色的林肯加長版轎車。


    沒多久,車子在一個豪華酒店的門口停了下來,然後有專人過來打開了車門。


    司墨寒先下了車,接著又迴過身來,對著身後即將準備下車的白傾畫伸出了一隻手。


    白傾畫想了一下,最終還是握住司墨寒的手。


    司墨寒的手指纖細修長,皮膚也很細膩,最重要的是他的手永遠都是那麽的暖。


    而白傾畫的手總是冰涼冰涼的,因為之前在醫院打零工的緣故,一雙玉手甚至變得有些粗糙幹燥了。


    司墨寒也不在意,依然興致勃勃的拉著她的手。


    她記得上次在商場逛街的時候,司墨寒好像很貼心的給她買了昂貴的護手霜。


    原淩致帶著兩人上了電梯,直接來到了頂樓的一間豪華套房。


    白傾畫一進房間頓時傻眼了,這裝修也太奢侈了,最好看的是那幾麵玻璃牆,竟然可以看到整個m國的景象。


    白傾畫透著玻璃牆往外麵看了看,迴頭對著正在喝茶的原淩致問道,


    “原先生,不知道我的房間是不是和老板這個一樣啊?”


    原淩致聽到這話,一口茶水噴了出來,還沒緩過來,便感覺有一道冰冷的目光向著自己射了過來。


    這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他用餘光瞟了司墨寒一眼,隻見司墨寒用冰冷的眼神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之後,便若無其事的端起了茶杯,悠閑的喝起了茶。


    他咽了咽口水,大腦飛快的運轉著。


    看司墨寒的樣子,肯定是喜歡這個女人的,可是這個女人到底是個什麽情況?這麽大個高富帥在這裏,她竟然還有心思看風景?


    原淩致想到這裏,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麽,他微笑著迴答道,“哦!白小姐,是這樣的,這樣的房間就這一間了,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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