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畫聽了這話,頓時小臉一紅,“你又不是我……”


    話還沒說出口,司墨寒便抬起白傾畫的頭,溫柔的吻了下去。


    白傾畫本想推開他,但是看著眼前司墨寒那蒼白如紙的臉,又有些於心不忍。


    司墨寒似乎很痛苦,吻了一會就放開了她,他緊鎖著眉頭,緊緊的將她擁在懷裏。


    白傾畫從沒見司墨寒這個樣子,擔憂的開口,“你怎麽樣了?家裏沒有藥嗎?”


    過了好一會兒,司墨寒才慢悠悠的開口,“床頭抽屜裏有藥。”


    白傾畫聽見司墨寒的話,強忍下想要掐死他的衝動,做了個深唿吸,無奈的開口,


    “有藥你為什麽不早說啊?司墨寒,你腦袋裏裝的全是漿糊嗎?身體不舒服不會自己起來吃藥嗎?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麽長這麽大的?”


    我真是……冷靜……一定要冷靜……


    白傾畫白了司墨寒一眼,起身打開了床頭櫃的抽屜,將裏麵的一個小瓶子拿了出來,“是這個嗎?”


    司墨寒也起身坐到了床邊,他靜靜地聽著白傾畫嘮叨,不解釋,也不反駁。


    聽見白傾畫的詢問,他也隻是默默的點了一下頭,然後伸出手接過白傾畫遞過來的兩顆藥丸。


    白傾畫將藥瓶放迴原處,轉身又去茶幾上到了一杯水送到司墨寒手上,司墨寒這才乖乖的喝下了藥片。


    白傾畫接過茶杯放迴了茶幾上,然後迴到司墨寒身邊溫柔的問道,“怎麽樣?還難受嗎?真的不用去醫院嗎?”


    司墨寒搖了搖頭,淡淡的迴答,“沒事了,走吧!下去吃早餐吧!”


    說著便起身向著樓下去了,白傾畫看著司墨寒跟個沒事兒人一樣,步伐穩健的走了出去,心裏不禁有些納悶,剛剛不是還很虛弱的嘛?怎麽一下子就沒事了,這個司墨寒,到底是真不舒服還是裝的呀?可是他剛剛那個樣子也不像是裝的呀!奇怪。


    白傾畫一邊分析一邊來到餐廳,司墨寒已經恢複了平常的樣子,正在優雅的吃著早餐。


    司墨寒強忍著痛苦,和平常一樣吃著早餐,他不想讓白傾畫知道自己的病情,更不想讓她知道那個藥片雖然可以減輕他的痛苦,卻有著極大的副作用,所以他一直都沒有吃過那個藥,之前的每一次,不管有多麽痛苦,他都是自己一個人默默的咬著牙撐過來的。


    現在,有白傾畫陪他的身邊,他無奈之下隻能選擇吃藥,看著白傾畫關心和嘮叨的模樣,司墨寒的心裏泛起了一絲幸福,他多麽希望時間能夠停留在這一刻。


    司墨寒吃完了早餐,感覺身體也好多了,他看了看還在吃早餐的白傾畫,


    “吃好了就迴房去換身衣服,收拾一下,一會兒我們出去一趟。”


    司墨寒一邊起身一邊淡漠的開口。


    “哦!”


    白傾畫換好衣服,化好妝下樓的時候,司墨寒在客廳悠閑的喝著咖啡,司墨寒見白傾畫下來了,起身和白傾畫一起向著地下車庫走去。


    地下車庫裏,張逸已經等候多時,司墨寒倆人走近的時候,張逸熟練的開車門,然後又是關車門。


    幾人很快便來到了上次逛街的商場,白傾畫一臉的茫然,說好優勢呢?不會又來逛商場吧?明天就要出差去m國了,今天居然還有這心思,真是令人佩服。


    司墨寒走在前麵,按了電梯,白傾畫瞟了一眼,3樓,果然,哎!老板就是老板呀!心還真是大。


    倆人一前一後出了電梯,白傾畫默默的跟在司墨寒身後,正想著今天要好好控製自己,千萬不能再買東西了,誰知司墨寒卻什麽都沒看,徑直走向了一家百達翡麗的名表店,白傾畫沒有進去,而是站在店門口咽了咽口水,隨後轉身走到一旁的按摩椅上坐了下來。


    沒多會兒,司墨寒便拎著兩個高端的小袋子出來了,司墨寒來到白傾畫跟前,將一個袋子遞給了她,“鑒於你今天表現還不錯,這個是送你的。”


    白傾畫一臉錯愕的接過袋子,裏麵是一個精美大氣的盒子,白傾畫小心翼翼的打開盒子一看,整個人都驚呆了,一千多萬的手表說送就送啊?


    “我今天也沒做什麽呀?那不都是我應該做的嘛!再說了,你已經送了我很多東西了,這個實在是太貴重了,我不能要。你還是留著將來送你女朋友吧!”


    白傾畫一邊說著一邊很小心的將表放進了盒子,然後塞到司墨寒的手裏。


    司墨寒見白傾畫不收,心裏有些生氣,冷著臉轉身就走了,路過垃圾桶的時候順手一扔就將盒子丟進了垃圾桶。


    白傾畫在後麵看的目瞪口呆,這是幾個意思啊?好端端的怎麽就生氣了呢?


    “哎!”


    白傾畫一邊歎著氣一邊走過去,將垃圾桶裏的手表盒子撿了出來,又拿出一張濕紙巾細心的將盒子擦拭了一遍,這才將盒子抱在懷裏去追司墨寒。


    真是個敗家爺們,好歹也是一千多萬呐!說丟就丟了,看我一會兒怎麽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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