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畫提心吊膽的迴到司墨寒的病房,哪知道剛一進門,司墨寒那幽怨的聲音便傳出來了,“白傾畫,過來。”


    白傾畫的心裏有些害怕,心想,這司墨寒肯定是又想了什麽損招來折磨她了。


    雖然有些不樂意,但她還是拖著沉重的腳步進去了,她剛走到司墨寒的身旁,


    司墨寒就像一頭野獸一樣,蠻橫霸道的一把將白傾畫按到了自己的大床上。


    “啊……司墨寒,你要幹嘛?”白傾畫嚇得大叫起來。


    “白傾畫,你不是挺主動的嗎?這會是怎麽了?又開始跟我裝清純了是嗎?”


    司墨寒那有些猩紅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白傾畫,放佛想要看穿她的內心深處。


    白傾畫一邊掙紮一邊恨恨的說道,“司墨寒,你有病吧?發什麽神經?”


    司墨寒的嘴角掛著一抹邪惡的笑,


    “對呀!我就是有病啊!你有藥嗎?白傾畫我告訴你,我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救了,不過你不要以為我病了就奈何不了你了,


    當初,可是你讓我不要放棄,乖乖接受治療的,好,那我現在就如你所願,


    從此刻開始,你除了工作以外的所有時間,都要寸步不離的陪在我身邊,白傾畫,你給我聽清楚了,是寸步不離的。”


    白傾畫停止了掙紮,就這樣靜靜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司墨寒,她突然想到了那天晚上的情景,他的眼神中隱約透露著無邊的孤寂,白傾畫不禁有些心疼他了,不禁仔細觀察起司墨寒來,


    隻見男人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一雙幽暗而深邃的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司墨寒那立體的五官,就像刀刻般俊美,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


    白傾畫沒有迴答司墨寒的話,而是緩緩的抬起了手,想要撫摸司墨寒那異常蒼白的臉,


    司墨寒見白傾畫突然表現出一臉的心疼,他微微皺起了眉頭,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幹什麽?這麽快就改變主意了?對不起,我已經說過了,我對已婚女士沒有興趣。另外,我司墨寒還不需要你白傾畫來可憐我。”


    說完便起身,頭也不迴的走出去了


    司墨寒的心裏很難受,他突然感覺有些無力,為什麽他有一種想要快些好起來了的衝動,他突然不想就這樣靜悄悄的死去了


    他長這麽大都沒有談過戀愛,他還沒有感受過有人在乎和在乎心上人的幸福,那應該是很美好的吧?


    對於自己一直以來都很不屑的東西,他現在居然極度的渴望擁有,司墨寒忽然對生活充滿了熱情,可是他卻又有些無能為力的感覺。


    他的內心深處已經開始有些害怕了,想的正出神,司墨寒突然感覺心頭有些刺痛,接著便是一陣劇烈的咳嗽,他急忙抽了幾張桌上擺放的紙巾捂住了嘴巴


    白傾畫緩緩起身,看著司墨寒走出去的背影,沒有說話,但她的心裏卻是五味雜陳


    突然她聽見司墨寒在咳嗽,她快速地從房裏跑出來,一邊輕輕的拍著司墨寒的背,一邊擔憂的問道,“你沒事吧?怎麽會突然咳嗽呢?我去找醫生開給你檢查一下。”


    司墨寒看了一下手中的紙巾,白白的紙巾上麵赫然映著一片鮮紅的血,他害怕被白傾畫看見,立馬快速的一把捏在了手心裏


    另一隻手一把拉住了正準備轉身去叫醫生的白傾畫,“不用了,我沒事,你現在就開始學習處理文件吧!”


    白傾畫不明白司墨寒為什麽這麽著急讓自己學習接手公司的事情,但是她也沒有拒絕,畢竟這也是對自己很重要的事情,又何必管那麽多了


    白傾畫看了看司墨寒,他好像除了一陣咳嗽之外沒有別的什麽症狀了,她也沒多想,便在司墨寒的身旁坐了下來,拿起司墨寒麵前的文件看了起來。


    司墨寒在一旁指導她,哪些內容是重點,哪些是需要注意的,沒有問題文件的簽字就可以了。


    如果文件內容有問題就做個批注,看是哪個公司的、哪個部門的,直接打迴去就行了。


    白傾畫學的很認真,上手很快,沒多會兒便學會了怎樣快速有效的處理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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