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在那花的幫助下,從易家把兩個孩子抱迴家,然後大家夥兒把易中海扔了進去。


    冷泉冷眼旁觀著,嘴一撇,明白這裏麵有事兒。


    冷恆泰就站在兒子旁邊,聽到了兒子鼻子裏的冷哼,他目光掃了一眼兒子。


    “泉子,看出什麽了?”他小聲地問著兒子。


    “秦淮茹可不簡單呐。”冷泉小聲地迴著父親。


    “還得說是我冷恆泰的兒子,聰明。走,迴家。”冷恆泰小聲地稱讚了兒子一句。


    迴到冷家書房。冷泉給父親和自己泡上茶,然後爺倆開始談著各自的看法。


    “爸,今天這事兒,一準兒是秦淮茹算計好的。要不然她不會把兩個孩子提前扔在易中海的屋裏。”


    “對,萬事有個頭兒。秦淮茹是不簡單。”冷恆泰給了兒子一個肯定。


    “咱要不要提醒三大爺一聲?”冷泉問道。


    “這就隨便了。事情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接下來肯定得按著秦淮茹心裏預想的走。這樣也不錯,秦淮茹得到了她想要的,易中海算是徹底綁在了賈家,他也不用愁養老的人了。”冷恆泰講著這裏麵的道理。


    聽著父親的分析,冷泉想著原劇中,何雨柱被攆到西廂裏,摟著秦淮茹住在外間,裏屋住著賈家張氏。


    何家的房子給棒梗住著,聾老太太的房子給賈家的兩個丫頭住著。


    秦淮茹娶了何雨柱,一下多了許多間房子。何雨柱徹底成了一個拉幫套的傻驢。


    “你是怎麽想的?你猜猜秦淮茹想要什麽。”冷恆泰問著兒子。


    “爸,我是這麽認為的。賈家五口人,就隻有兩間房。棒梗和冬子般大,今年也十九了。秦淮茹和易中海天天盼著他迴城,等他迴城後,不得需要房子結婚生孩子?易中海兩間大屋一間耳房,這不是現成的嘛。”


    “有道理。”冷恆泰點了一支煙。


    他看了一眼兒子,伸手遞了一支給兒子。


    冷泉很自然地接了過來,給自己點上。冷恆泰微笑地看著兒子,心裏高興。男人抽煙喝酒是門手藝,要是都不會,和別人都聊不到一起去,還談什麽交朋友。


    “泉子,你繼續說。”


    “按說秦淮茹給易中海養老,最後房子肯定會落在她家。可是再怎麽著,也沒有兩家成了一家穩妥。而且經過這一出兒,易中海對賈家心中有愧。易中海和賈張氏把證一領,等棒梗迴來,讓老兩口往耳房搬,易中海估計連個屁都放不出來。這樣賈家不就萬事大吉了?”


    “你就看出來這些?”冷恆泰問道。


    “當然,咱們還得想想秦淮茹還想要什麽。其實爸,您心裏跟明鏡似的,非得等我說出來。”


    “我就是想聽聽我兒子怎麽說,這有問題嗎?”冷恆泰舒服地吐了一個煙圈。


    “秦淮茹無非想要房子和錢,對了,還有一個工作崗位。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工作崗位應該談好了的。要不然易中海也不會跑過來找冬子,想讓棒梗從西北直接去當兵。他真是好算計,插隊當知青看不到頭兒,想著三年兵當下來,迴來正好接他的班兒。”


    “是這麽迴事兒。”冷恆泰對兒子的分析認可。


    “工作、房子到手了,錢還遠嗎?易中海現在的工資可不低。不管他娶了賈張氏,還是入贅了賈家,你等著看,最後他的工資全得落到秦淮茹的手裏。因為賈張氏早被秦淮茹拿捏住了。”


    “她是怎麽做到的?”


    “您不在院裏好幾年了。中間有些事您不知道。因為一些事,秦淮茹曾經和賈張氏撕破過臉皮。後麵雖然和好了,但是也看得出來,賈張氏明顯怕了這個兒媳婦。”


    “這個秦淮茹,別看她是一個鄉下丫頭,有膽略、有心計,很是不簡單。”冷恆泰對兒子的分析認可了。


    “她算是個角色。”


    “等一下,有人來。”冷恆泰製止了兒子。


    這時候屋外傳來敲門聲。冷泉一邊穿著鞋,一邊對冷恆泰說道:“一準兒是三大爺。”


    開門,果然是閻埠貴來了。


    “你們爺倆好自在。”看著桌上的茶,閻埠貴羨慕道。


    “你來晚嘍。”冷恆泰說道。


    “好茶不嫌晚。再說了,泉子是個大方的,一準兒得給我泡新茶。”


    “坐,泉子,給你三大爺換茶。”


    冷泉趕緊拿出一個蓋碗兒,放上些葉子,給閻埠貴沏了一杯。


    “老冷,我來問問你,易中海醒酒之後,該怎麽辦?”閻埠貴雖然心裏已經有了主意,可是他還是想聽聽別人的意見。


    “這事兒我不管,也不想管。你問問泉子吧。”冷恆泰一擺手,把自己置於事外。


    “你們爺倆聊,我迴屋去睡個迴籠覺。”冷恆泰下了羅漢床,穿上鞋走人。


    ————


    冷恆泰走後,閻埠貴和冷泉對坐。過了好一會兒,閻埠貴過足了茶癮,這才問冷泉。


    “泉子,今天這事兒,你怎麽想的?”


    “秦淮茹怎麽要求你就怎麽做唄。易中海還敢怎麽著?兩家合一家,不是正好的事情嘛。一門的孤兒寡母,得有一個男人撐起來,要不然容易受欺負。”


    “你和你爸都是這麽想的?”


    “當然。院裏又該有喜糖吃嘍。”冷泉伸了個懶腰,還打了個哈欠。


    “明白了,我怎麽想都不重要,關鍵是秦淮茹怎麽想。咱們一個院裏的人,都被秦淮茹算計進去嘍。”閻埠貴也打了個哈欠。


    “三大爺,事情不急了,咱先迴去補個覺,等睡足了你再幫秦淮茹操辦吧。反正砧板上的魚肉,跑不掉的。”


    “聽你的,迴家睡覺去嘍。”閻埠貴穿鞋走人。


    ————


    事外人不著急了,事裏人也不著急。唯有一個人很著急,就是夜半撿屍的李寶財。


    大家夥兒都散去了之後,李寶財蹲在賈家門口,抽著煙往屋裏瞅。


    他是不敢進門的,因為他怕。愛之切則膽慫,這就是李寶財。更何況他占了大便宜心虛得很。


    “李寶財,你趕緊迴去吧,別在我們家門口待著了。”秦淮茹看到李寶財,還能隱約感覺自己的下身兒麻痛,她很是生氣。


    “秦姐,我……我看看你家還有什麽要幫忙的沒有。”


    “用不著你幫忙,趕緊給我走人。”秦淮茹氣哼哼地攆人。


    “秦姐,你別這樣啊。我……”


    “你什麽你,趕緊走!再不走我叫人了。”


    “我走,我這就走。秦姐,以後家裏有什麽要出力的事兒,你到前頭叫我一聲。我李寶財保證幫你辦得妥妥的。”李寶財站起身來,厚著臉皮說了一句,這才依依不舍地下台階。


    秦淮茹沉著臉,一聲不吭。填滿了一次下麵的坑,居然還想著常來常往,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門兒也沒有啊。


    嗨,這次隻能咽下去這個啞巴虧。真是虧大發了。


    不過話說迴來,自己經曆過的這四個男人,就數李寶財身體好,有勁兒,還是源源不斷地有勁兒……


    ————


    閻埠貴睡了一個好覺,然後穿好衣服,背著手,不緊不慢地踱著步來到賈家。


    一進門兒,閻埠貴就問秦淮茹。


    “小秦,你婆婆和老易的事兒,你們是怎麽想的?”


    這時候賈張氏也剛剛醒酒,正坐在秦淮茹旁邊,訕訕地欲言又止。


    “媽,你說怎麽辦吧。反正你和易中海都睡了,大家夥兒有看到的有聽到的,反正都知道了。”秦淮茹直接把事情往婆婆身上推。


    “那什麽……,我們也不是有意的,你說是不是。他三大爺,你說是不是這樣……。那什麽,反正我,我……”賈張氏為自己開脫著,隻是她有些話暫時說不出口。


    “賈家嫂子,你怎麽想的就怎麽說。別吞吞吐吐的,讓人聽著心急也心煩。”閻埠貴不耐煩地說道。


    “我……”賈張氏尤自猶豫,直到尾音拖絕,她才咬了咬牙說道,“要是實在不行,我就改嫁給小易吧。其實他人也挺好的。打解放前就照顧著我們家。”


    閻埠貴心裏一哼,然後看著秦淮茹,“小秦,你覺得怎麽樣?讓你婆婆改嫁你不會有意見吧。”


    “我當然有意見。我婆婆不能改嫁。”秦淮茹反而不樂意了。


    “憑什麽,我都願意了,你還能管著我?!”賈張氏還急了。


    “我說不能改嫁,就是不能。誰說了也不行。”


    秦淮茹拿眼一瞪自己的婆婆,賈張氏慫了。


    “淮茹,那你說怎麽辦吧。反正你不能讓媽死去吧。咱家的名聲要是因為這事兒臭嘍,以後棒梗……”賈張氏這算是在央求自己的兒媳婦。


    “小秦,你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你現在就說出來。咱們商量好章程,才好去找易中海,你說是不是。”閻埠貴可沒閑工夫聽你們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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