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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海棠才剛來承王府,還沒開始學黎姨就過來敲了門,說有人急找海棠。海棠走出去看清門外的人,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藝秀姨。”


    藝秀跑過來到海棠跟前。“小姐你快跟我迴去,出事兒了。”


    身後的老王妃微不可查的皺了下眉,“什麽事兒?”


    “靳子鬆被人刺殺,霍寒煙身負重傷,現在一切罪證都指向小姐你。剛剛京兆府的人已經去過國相府了,被相爺給攔了下來。小姐你快跟我迴去吧。”


    藝秀滿臉的焦急,語速也比平時要快,可見她是真的急了。


    “靳子鬆被刺殺跟海棠有什麽關係?”老王妃一時沒反應過來,話才剛說完,海棠就冷笑起來。“怎麽沒關係?世人都知道我跟靳子鬆有仇,在國相府時我還不好下手,現在他們離開了國相府,那不就是我下手的好時機麽?難怪,他們連夜都要離開國相府,難怪啊。”


    “小姐你快些迴去,一會兒別人要是知道你沒在府上這罪名你怕是要坐實了。”


    老王妃擰著眉心,“黎姨,讓銘風先把海棠送迴去。再把澤兒叫來,我有事情要交代。”


    黎姨點頭,正要去找銘風,海棠卻說:“不用,我自己迴去就行。倒是藝秀姨要麻煩你們把她送過去,她身體不好,讓人悠著點兒。”


    最後一個字說完,海棠輕點腳尖運著輕功輕鬆躍上了承王府的牆頭,一眨眼就不見了蹤影。藝秀哪兒等得了這邊喊人護送,這就要急著離開。老王妃把她留下,黎姨正好去找銘風。老王妃問了藝秀一些話,藝秀防備著她,好在老王妃隻是問了些不痛不癢的問題,藝秀也答的從容。


    黎姨從外頭趕來,附在老王妃耳邊輕聲一句:“銘風護送二殿下迴去了,小王爺被老王爺指派出去辦事,國相府的這老丫頭我讓別人送她迴去。”


    老王妃緊縮眉心,“嗯,叫人悠著些,別嚇著她。”


    隻見黎姨打了個手勢,三人麵前就多了一名暗衛。老王妃與黎姨是習以為常,藝秀雖然聽說過,但這也是第一次,差點兒把膽都給嚇出來了。


    “娘!”香巧收到消息急匆匆跑來,見著藝秀更是紅了眼眶。藝秀見了親女兒,心頭泛起愧疚,眼淚直接就流了下來。


    香巧小跑著過來,就要一頭紮進藝秀懷裏,藝秀卻又轉過身,催著那名暗衛:“不是要送我迴去麽?快些,小姐都已經走了一會兒了。”


    “娘啊!”香巧委屈,眼淚再忍不住。


    藝秀為難,拉著女兒的手輕輕拍了兩下,隻交代了三個字。“好好的。”


    暗衛已經帶著藝秀離開,隻留著香巧站在原地捂麵哭泣。老王妃直搖頭,連黎姨也是長歎了一聲。


    海棠剛從後窗翻進屋裏,房門就被人拍響了。


    “大小姐,大小姐你起來了麽……”


    外頭小丫頭喊得急,連門都是連著拍的。


    海棠懶懶應了一聲,正要去開門,又低頭看見自己鞋子上沾了雪有些濕了的鞋,又把鞋脫了扔床下,重新換了一雙,這才去開了門。


    小丫頭鬆了大口氣,“大小姐,相爺讓大小姐去趟前廳,說,說有事兒。”


    她點頭,“前廳?他一個人?”


    小丫頭一臉惶恐,“奴婢不知。”


    到了前廳,果然不止霍椋一個人。霍椋在看見海棠時眼眸緊縮了下,等她走進來,又給她介紹坐在下首的人。“曦華,這是京兆尹梁大人。”


    “梁大人。”


    她輕點了頭算是打了招唿。


    其實京兆尹這官職也沒什麽用,但是朝廷要在京城立個可以給百姓們伸冤說話的地方,但京城裏滿地都是不好得罪的權貴,百姓們敢怒不敢言,京兆府形同虛設。海棠這招唿打的雖然囂張,但也對得起她國相府嫡親小姐的身份。


    梁大人倒是起身迴了禮,喊了她一聲霍大小姐。


    先前那一位京兆尹被海棠弄得落了罪殺了頭,外人不知道,但是朝廷裏總是有人知道這事兒的。現在這位梁大人對她這般客氣,小心翼翼的樣子更是讓海棠想笑。


    “梁大人過來可是有事?爹爹把我叫來,那就說這事兒與我有關?”


    梁大人正了臉色,“霍大小姐不必驚慌,下官隻是按例過來問個話。”


    “哦。”海棠自顧自的坐下,“你問吧,什麽事兒?”


    她這麽幹脆,眼眸清澈,像是一點兒也不知道靳子鬆遇刺的事,倒是讓梁大人有些不好開口了。


    “你可知昨夜靳子鬆被人刺殺。”霍椋適時開口,知道海棠不愛聽關於霍寒煙的事情,他幹脆就沒提。


    海棠挑著眉梢,“是麽?人死了麽?”


    當著京兆尹的麵問這樣的話,霍椋臉上自然不好看。梁大人接話,“靳大人沒什麽事,就是霍二小姐為了救靳大人身負重傷,不過已經救迴來了。”


    “所以呢?”


    她似笑非笑的樣子叫梁大人心裏一沉,再看霍椋那張陰鬱的臉,頓時覺得這份差事還不如他原先的芝麻小官職來的穩當。


    “有人說,靳大人遇刺是霍大小姐動的手。”


    “我?”海棠反笑,“誰說的?”


    這是外頭傳的,梁大人哪兒知道具體是誰說的。海棠冷笑,“梁大人,抓人要有證據,你連誰都說不清楚,又來我這裏問什麽話?”


    “曦華。”霍椋提醒,“梁大人這是受了皇上之命前來詢查問案,你不得無禮。你隻需告訴梁大人你昨天下午起都去過什麽地方,有何人為證就可以了,梁大人心裏自有定奪。”


    這都已經鬧到朝堂上去了?


    海棠望向霍椋,“爹爹,我昨天下午起去過什麽地方你不知道麽?我換一句話問,爹爹你也覺得這事兒是我做的?”


    霍椋目光沉沉,沒急著接話。海棠心中一寒,她站起來身來,“走吧梁大人,既然是皇上讓你來問話,那就幹脆去京兆府裏審一審。隻要梁大人過了審事情是不是就能結了?如果不能,宮裏頭,禦前,我也可以再走一趟。”


    不等梁大人開口,海棠就已經徑直走了出去。梁大人暗暗鬆了一口氣,剛才是礙著霍椋的麵子不敢說,這會兒海棠自己開口要去京兆府,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匆匆告辭了霍椋,梁大人就這麽追了出去。


    霍椋有些無奈,又覺得她這性子果真跟自己年輕時候一樣,沉不住氣。


    到了京兆府,京兆尹梁大人坐在堂上,而堂下就隻有她一個人。海棠不免好奇,問他:“梁大人,怎麽就隻有我一個人?”


    “現下可疑的就隻有霍大小姐一個,自然就隻審你一人。怎麽,霍大小姐還有同黨?”


    海棠雙手環在胸前冷冷發笑,“梁大人這是到了自己的地盤,有底氣了是麽?梁大人剛剛在國相府裏是怎麽低聲下氣的,你是忘了麽?”


    梁大人麵上有些難堪,新官上任,當著下屬又覺得下不來臉,竟一巴掌拍在案桌上。“放肆!”


    “你再拍一個給我看看。”海棠雙眸涼涼掃過去,竟讓梁大人後頸寒涼一陣。


    “霍大小姐,是你主動要來我京兆府的,我京兆府有京兆府的規矩,霍大小姐還請不要為難。”


    “這叫為難?”海棠冷笑,“既是審案你為何隻審我一個?霍寒煙身負重傷,但是靳子鬆又沒死,為何不能來?你們說是我找人刺殺的他,又拿不出證據,那就讓他過來當麵對峙。”


    梁大人似有為難,左右又想不出說辭來。


    隻聽海棠冷聲問道:“梁大人這是什麽意思?不讓靳子鬆過來對峙,又隻審我一個人,還說我有同黨。嗬,梁大人這是一口就認定我有罪了?”


    她憤然轉身朝外走,梁大人兩眼一瞪叫人將她拿下。她頓下腳步,迴身看著那位梁大人。“梁大人,你確定你能攔得住我?”


    梁大人心裏咯噔一下。麵前這個是霍椋的親生女兒,又是曾經的承王妃,現在跟承小王爺和傅家公子的關係牽扯不清,她哪一個身份都不是好得罪的。但是靳子鬆是三品禦史,是朝廷命官,現在年關將至許多事情還等著那位三品禦史忙活,又是皇上親自下的命令,更加不好得罪。


    一時間梁大人也沒了主意,到底有個什麽法子能夠皆大歡喜的。


    “梁大人既然審不了那就算了,我去找能審得了的人來審。”


    自家大人不發話,更加沒人敢攔她了。海棠就這麽光明正大的走出京兆府大門,徑直朝著靳子鬆的三品禦史府上去了。


    靳子鬆是國相府入贅女婿的身份,府邸便沒有新建,隻是在他入朝為官之後意思意思的用別人的舊邸翻新掛了個匾,平時也就隻有幾個仆人,冷冷清清。現在海棠就站在這大門口,瞬間就跟來了一群看熱鬧的人。


    “這位真是國相府的大小姐?曾經的承王妃?”


    “真是厲害啊,昨晚上才刺殺,現在又找上門來了?這是嫌鬧的還不夠大?”


    “懂什麽,人家背後有國相爺撐腰。”


    “哎喲,可憐霍二小姐了,被欺負出國相府,又被人找到這繼續欺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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