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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棠沒再問,對著妝鏡看了看,覺得哪裏不妥又跟茴香提了,主仆倆的弄了半天,才終於體麵的出了門。


    這種事情本應該是尹澤帶著海棠過去的,但是前天飯桌上的事情後尹澤就沒再露過麵,海棠也從未問過,本可以不去的,她又說王府憋悶,非要去湊個熱鬧。


    所以就她們主仆二人出門了。


    走到承王府大門口,又遇上了老承王爺。見老承王爺一身疲憊,海棠才想起前天那事兒以後老承王爺就被召進了宮裏,直到這會兒了才迴來。


    瞧著海棠這身打扮,老承王爺皺起了眉。“要出去?”


    “嗯,今天是兵部尚書那邊有個小宴。”


    老承王爺像是才想起這茬來。他掃了一眼,沉下語氣。“尹澤呢?”


    茴香剛想要為海棠說個委屈,海棠卻先開了口。“我起晚了,就讓小王爺先過去了。”


    老承王爺冷冷一哼,他還能聽不出真假來?


    “不必去了。一個小小兵部尚書而已,你去湊什麽熱鬧。”老承王爺意有所指的往她肚子上看了一眼。“身體不適就好好在府上休息。對了,找大夫看過沒有?”


    海棠眉心一跳,現在又沒傅家人在,老承王爺對她這般關懷讓她覺得好不自在。


    “王爺。”一騎快馬停在了承王府門口,有人下了馬快步走到老承王爺身邊,悄聲與他說了句什麽話。老承王爺臉色驟然,顧不上海棠,又匆匆忙忙的走了。


    “王妃,要不我們今天還是不去了。”茴香念著老承王爺的話,也擔心海棠的身體。另外,她今早起來就覺得有些心慌,生怕又像是劉月嬋生辰那天一樣出了事故。


    海棠望著遠處,“不去,就看不到那一場好戲了。”


    承王府的馬車到了兵部尚書府上時,門口恰好堵了一輛別家的馬車。馬車寬敞,裝飾華貴,看著兵部尚書家那些下人的樣子,恐怕這馬車裏的人身份還不低。


    “王妃,這是國相府的馬車。”


    國相府?霍椋還是霍寒煙?


    這疑問剛冒出來,海棠就見一個丫頭先跳下車來,緊接著,戴著麵紗精心打扮過的霍寒煙就從馬車上下來了。


    海棠抿唇,原來是霍寒煙。


    她拉下車簾子,遮住了唇上掩不住的笑意。茴香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王妃你做什麽要笑成這樣,怪嚇人的。”


    也不知道國相府的是在磨嘰些什麽,好一會兒了也沒見承王府的馬車往前挪挪。茴香都耐不住了,剛撩起車簾,馬車就動了。


    再停下來的時候,這就是正正的停在了兵部尚書府門口了。茴香先下去,再把海棠從車上扶下來。別的內眷要麽由夫人帶來,要麽由朝中大人帶著過來,這都是見過的人,可是海棠……人家沒見過啊。


    “這位是……”


    “這是我家承王妃。”茴香言明了海棠的身份,再把帶來的賀禮遞給了門口的管家。


    管家多看了海棠兩眼,“原來這位就是承王妃。小人眼拙,真是罪該萬死。”管家又朝後看了看,“承小王爺跟老承王爺都沒來麽?”


    海棠語調微揚,“怎麽,這小宴女眷自己還不能來?”


    管家忙賠著不是,趕緊的把海棠請了進去,引到了席上。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海棠還未落座,對麵的霍寒煙就蹭的一下站了起來。霍寒煙身邊有位年輕小姐側著身子,還捏著帕子掩著口鼻,那一動一動的唇顯然還在說著什麽。雖然是掩著口鼻,但海棠還是認出來這就是當初與徐燕兒交好,一起欺負劉月嬋的一個。


    “王妃!”茴香急了,就差跑到海棠前頭擋著去了。


    海棠抓著她的手,輕輕拍了兩下,“看著就行了。”


    這邊海棠才剛落了座,那邊的霍寒煙就冷嘲熱諷的開了口。“今日怎麽是承王妃一個人過來的,承小王爺怎麽沒一起過來?”


    霍寒煙話才說完,就有人立刻接了嘴。“聽說前天承小王爺把傅家小姐接到了承王府,傅家小姐病重,這會兒承小王爺哪兒還有心情來小宴呢。”


    席上的人都紛紛議論起來,詆毀的,嘲諷的,歎息的……


    霍寒煙在麵紗下快意的笑著,她往旁邊又打了個眼色,在她身邊那個掩著口鼻怕被海棠認出來的小姐突然說:“以前徐燕兒與承王妃鬧了不愉快,後頭徐燕兒一家就莫名其妙的有了罪。承小王爺這麽喜歡傅小姐,傅小姐現在又住在承王府上,恐怕……”


    所有人又是一陣唏噓,指責海棠的聲音比剛才又大了許多。


    “徐家出事跟本妃有什麽關係?”海棠一步步走到那位小姐跟前,冷睨著那張略微驚慌又努力強裝鎮定的臉。“徐燕兒與張士雄私相授受莫非是本妃教唆的?張夫人揭發張士雄罪行莫非是本妃鼓動的?張士雄勾結外敵偷取機要,難不成還是本妃命令的?張士雄與徐家被抄家斬首,莫非也是本妃去給皇上上奏請命的?”


    這一聲聲質問叫在座所有的人都倒吸了大口涼氣。


    好一個大言不慚的承王妃。她是真傻,傻到敢說這些話,還是她根本就不怕事?


    “你不是跟徐燕兒最好的麽?徐燕兒的這些事情,你為何裝作不知?”


    那小姐臉色大變,“你什麽意思?這事兒跟我有什麽關係?”


    “你跟徐燕兒這麽親近都不知道她的事情,本妃跟她八竿子打不著的人那就更不知道了。”海棠輕蔑笑笑,“怎麽,徐燕兒沒了,這就立刻攀上國相小姐了?徐燕兒的事情沒牽連到你,你就以為自己真的能撇得幹淨了?”


    她把目光移到霍寒煙身上,“聽聞霍小姐跟徐燕兒走的也很近呢。不僅僅是你們二人,聽說你們和賴在我東元不走的壹國公主關係也很好……”她餘光一掃眾人驚變的臉色,“是麽?霍小姐。”


    “你胡說八道些什麽!”霍寒煙指甲刺進掌心,如同自己大婚那日被人用匕首毀了麵容一樣的疼。疼的她渾身都顫抖起來。


    “我哪兒有胡說。”海棠繞過早已冷汗涔涔的小姐來到霍寒煙跟前,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幾乎就要貼合在一起,兩雙漂亮眼睛裏的爭鋒相對,看得每一個人都心頭顫了顫。


    海棠深不見底的眼眸裏突然漏出一抹笑意,霍寒煙心上才剛剛警惕起來,麵紗就突然被海棠給拽走了。


    “呀!”


    一聲聲驚唿在席間響起,所有的夫人小姐都厭惡又懼怕的盯著霍寒煙臉上的傷疤,就是那些男人,也都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曾經美豔京城的國相府小姐竟然真的變得這麽醜陋了?


    “賤人!你幹什麽!”霍寒煙慌慌忙忙的遮掩好自己那張臉後又要伸手去搶被海棠抓在手裏的麵紗。


    海棠是習武之人,動作比她快,在她伸手過來時移開步子轉開些身體,就這麽讓霍寒煙撲了空。


    “賤人叫誰呢?霍小姐怎麽說也是國相府出來的,言行還是注意一些。”海棠冷笑,“霍小姐新婚也才兩個月而已,兩個月的時間你這傷就能好得這麽快了?”


    提起霍寒煙大婚時候的事情,所有人的議論瞬間又轉移了過去。一雙雙眼睛鄙夷不屑的瞄過去,差點逼得霍寒煙發瘋了。


    “你什麽意思!”霍寒煙兩眼通紅,整個人差點要撲上來。


    “還你。”


    大家還在等著兩人接下來的鬧場,沒想到海棠卻直接把麵紗還給了霍寒煙,轉身要迴自己的席坐。


    霍寒煙匆匆戴上麵紗,追過去之後用力的海棠拽了迴來,高高抬起手臂,眼看就要落下。


    “你以為自己是承王妃就了不得了?我國相府何曾怕過任何人,又何曾被人這般欺辱過!你承王府算什麽,這整個東元都是……”


    “霍小姐!”一聲厲喝,把在場所有被霍寒煙這一番話嚇得心驚膽戰的人的心都往上提了提。


    所有人循聲望去,議論聲又更大了。


    傅子辰涼涼看了一眼霍寒煙高抬的手臂,“整個東元當然不是承王府說了算,但也不是你國相府說了算。”他走到海棠前一步,把她護在身後。“這是慶祝兵部尚書就職的小宴,不是在霍小姐你的國相府。”


    傅子辰這一番話全是客氣了,堵了霍寒煙的狠話,沒讓國相府惹麻煩,也勸告海棠要收斂一些。


    霍寒煙也不算太蠢,但她已經丟了臉,哪裏還呆得下去,冷瞪了兩人一眼,甩著帕子的走了。


    海棠看著麵前的傅子辰,心中一暖。


    “愣著做什麽,快些坐下,主人家要來了。”


    他這話聲音不輕不重,又正好讓每個人都能聽見。大家悻悻的收迴目光,心照不宣,都不敢再提起剛才的事情。


    正在此時有人一臉喜氣的走了進來,為首的身著官服,兩手端著明黃的卷軸高過頭頂,步伐穩健得意,顯然就是新上任的兵部尚書了。


    他身後是一位精心打扮過的婦人,婦人親昵挽著另外一位精心打扮過的婦人,姐妹情深的模樣。


    “這就是新上任的兵部尚書張福東,旁邊的是他夫人。另外一個,正是國相小姐的姨母,梁州孟家的女兒,孟慶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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