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王道:“小鬼,交易很簡單,我幫你提升實力,你讓我融合你的魂體!”


    張默不知道對方融合自己的魂體有何企圖,也不敢貿然答應對方,於是道:“不行!我的魂體若是被你融合了,我還有命在?絕對不行!”


    大魔王本以為可以騙取張默的同意,可是對方的反應如此強烈,以為自己的意圖被發現了,隻好道:“我的神識不融合你的魂體,那讓我的神識寄存在你的識海總可以吧?你不能拒絕了,若是我的神識不能寄存在你的識海空間,我就沒法提升你的實力。”


    張默也不知對方把神識寄存在自己的識海到底什麽危害,隻是對方退讓了,他也不好繼續堅持,於是道:“大傻,逼,你可以把神識寄存在我的識海,但是我還不能相信你,所以你必須立下血誓,永遠不得吞噬我的魂體,更不能霸占我的肉身。”


    大魔王見張默提出這等無理的要求,頓時沉默不語。


    張默道:“大傻逼,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就和你鬥爭到底,就算死也不會同意你寄存在我的識海空間。”


    大魔王知道,與其繼續纏鬥下去沒有一絲結果,之前他利用雷電強行將自己的神識與攝魈分離,若是時間一長,他的元神必將完全消散。


    在權衡利弊之後,大魔王道:“小鬼,我答應你的提議。不過你不能再叫我大傻逼,否者我跟你急!”


    張默見對方再次服軟,當即表態道:“大魔王放心,我以後絕對不會叫你大傻逼!叫你大紅球如何?”


    大魔王真是無語,提醒道:“小鬼,我有名字的,你給我聽好了,我叫通天道人!”


    張默才不管對方叫通天道人還是通地道人,催促道:“老頭,你先立血誓吧!”


    通天道人無奈,隻好按照張默的要求立下血誓:“我通天道人在此立誓,從今往後寄存於張默的識海空間,絕不吞噬其魂體,也不會奪舍其肉身,如有違背,天誅地滅!”


    通天立誓完畢後,一道微弱的紅光從張默的頭頂飛出,然後飛向虛空。


    張默見通天立誓後,不再強行吞噬自己的神體,當即放鬆對對方的警惕,腦袋傳來的痛苦隨之消散不見。


    九大妖王見張默不再痛苦的吼叫,把他拖迴岸邊。


    “主人,剛才什麽情況?”白眉忍不住問道。


    “沒事,讓你們擔心了。之前是我強行煉化攝魈,遭到了反噬,所以才頭痛欲裂。以後你們要小心一點,千萬不要去碰它。這根木棍不簡單,可能是一件邪惡之物,之前我也是太過魯莽,所以才著了道,從今往後,定不會輕易嚐試了。”張默沒有說實話,不過九大妖王確是深信不疑。


    畢竟這些妖王從未見過如此大的陣仗,張默的話是真是假無從考證。


    攝魈的忽然變化引起了短暫的風波,不過西嶺附近的村民並未有太多的反應,畢竟如今的西嶺大變了樣,誰也不敢深入西嶺視察。


    在遙遠的陳國國都賀州皇城之中有一禁地,此地名為日月湖,以此湖為中心,方圓十裏的範圍都是禁區,沒有皇家批準禁止踏入。


    在日月湖的中心有一座小島,島上有一座塔,名為鴻鵠塔。


    隻見一個身穿黃袍的中年男子急匆匆的沿著石橋走向鴻鵠塔,在塔的入口,兩個護衛見來人不敢阻攔,打開銅門讓黃袍男子進入其中。


    黃袍男子徑直走進鴻鵠塔,然後來到祠堂的佛像前。在佛像前,一個身穿青灰僧服的老者不停的敲著木魚。


    黃袍男子對著老者拱手行禮道:“父親,常州境內靈力湧動,或許有人突破鬥靈境,也有可能是寶物現世!”


    老者停止敲木魚,略作沉思後,應道:“沛兒,不管是有人突破鬥靈境或是寶物現世,不可強求,一切因果皆是注定,順其自然即可!”


    黃袍男子應道:“謹遵父命!隻是還有數月便是全國征兵之期,秀文這丫頭非得去常州,我是勸不住,還是您去勸勸吧!不然這一次的征兵非出幺蛾子不可。”


    老者笑笑,道:“秀文長大了,我也管不住她,隨她去吧!安排人保護即可。”


    “是,父親!我有事先離開了!”說完黃袍男子再拜一次便轉身離去。


    老者正是退下的陳國老皇帝陳岩,他已經退位多年,早已淡出老百姓的視野,因此陳國的百姓都以為他死了,其實他還活得好好的。


    要知道,在玲瓏大陸,不管是陳國、秦國、雲國,或是越國,退位後的老皇上一般都不再與世人見麵,他們的生死也不會通告各自的臣民,這使得各國老百姓習以為常。


    如今陳國的當朝皇上為陳沛,正是之前踏入鴻鵠塔的黃袍男子。他的樣貌看似四十來歲,其真實年紀已經有六十五歲。


    陳國皇族男子結婚年紀比較晚,這使得陳沛坐上皇位後,其最大的子女仍然不到二十歲,最小的子嗣才幾歲。


    陳沛口中的秀文便是他所有子女中的其中一個,也是所有公主中最為刁蠻的一個,也是陳岩最喜歡的孫女,今年隻有十二歲。陳秀文長得亭亭玉立,由於從小嬌生慣養,這使得其性格偏於男性,什麽都喜歡與哥哥弟弟爭奪。


    秀文的兄弟們可不敢招惹這個妹妹,有陳岩這個老皇爺罩著,她不管做得對還是做錯了,最後懲罰的總是這些與之爭奪的皇子們。長期以往,沒有一個皇子願意與秀文玩耍。


    不久前,秀文聽說常州有劇烈的靈力波動,幾個哥哥打算去常州一看究竟。秀文一聽有好玩的,當即向皇帝父親請纓,要去常州巡視,並調查靈力波動產生的原因。


    陳沛沒有立即答應,在見過老皇上後,才答應秀文的請求。


    秀文帶著一個侍女,坐上馬車向常州方向而去,隨行的護衛也有不少。


    ......


    時間快速流逝,轉眼過去一年。張默完成了鐵柱的曆練任務,他打算返迴張家堡交任務。


    “白眉、德納、燿剛、赤甲、斑虎、青蛟、冉甴,你們七個在貶倉等候待命,貝煞、刺花,你們隨我迴張家堡!”張默大聲命道。


    “是主人!”九大妖王領命道。


    如今九大妖王均已踏入二階妖獸,戰力遠超之前。特別是白眉、德納、貝煞三妖,它們已經無限接近三階妖獸,在西嶺它們已經是無敵的存在,唯有出去闖蕩才能繼續提升境界。


    接著張默坐在貝煞的後背,然後飛向天際。待出了西嶺,張默從貝煞的後背跳下,迴到地麵。


    “貝煞、刺花,這是我做的口哨,你們聽到口哨後,便來見我!”張默說完,開始吹響口哨,讓二妖記住他召喚的信號。


    “主人,我們記住了!”貝煞與刺花同時應道,接著破空而去。它們飛向雲霄,然後在高空觀察張默的行進路線。


    作為二階妖獸,它們可以長時間在雲霄飛停,好似懸浮的雲朵一般,下方的人類肉眼難辨,就算看見,太高了,也沒有覺得意外。


    張默迴到之前他與鐵柱住過的草屋,見沒有什麽可帶走的,於是直接向張家堡走去。


    十年前他是騎著馬兒來到的西嶺,如今迴去,他得步行迴去。當然,如果他願意,可以禦棍飛行。


    時間過去一個時辰,張默遠遠的就看見了張家堡。


    咚咚咚......


    隻聽聞張家堡傳來鑼鼓聲,張默長舒了一口氣,道:“還好,再晚一天,我就遲到了。”


    張默知道,這是一年一次的靈脈測試開始了,他帶著自製的草帽迴到村裏,村裏的人都趕到了祠堂,竟然沒有人發現他迴村了。


    張默無奈的搖搖頭,隻好前往祠堂。


    張家祠堂存在不知多少年了,從張默記事開始,來過兩次祠堂,再算上這一次,應該是第三次。


    偌大的張家祠堂今日圍滿了人,老老少少都在其中。村長仍然是張遠,在其身旁還有一人,此人書生模樣,他便是張默的大哥張謙,這麽多年過去了,他已經通過考核成為常州永寧縣的副知縣,可謂功成名就,這才使得張遠繼續擔任村長而無人敢有異議。


    “張靜,鬥士四品!”


    “張才,鬥士二品!”


    “張飛,鬥士三品!”


    “張永,鬥士二品!”


    ......


    時間過去半個時辰,村裏的小夥子全部測試完畢,當然張默除外。


    “現在我宣布,這次靈脈測試完畢,張靜、張才、張飛、張永四人過年後前往常州軍營報道。”張遠大聲道。


    就在大家要散夥的時候,忽然一個聲音響起。


    “慢著,還有我!”


    眾人聞聲看去,隻見祠堂入口一個戴著草帽的少年雙手交叉置於胸前,看似一副二流子的模樣。


    “少年,你誰呀?這是我們張家堡靈脈測試,你是哪個村的?來搗亂麽?”一個老者看不下去,反問道。


    隻見來人鬆開手臂,然後伸手揭開頭頂的草帽,露出本來的麵貌。


    來人正是張默,隻是身旁的這些人竟然沒有一個認出來。不過祠堂中央的張謙卻認出了他,激動道:“他是張默,我的三弟!”


    張默咧嘴笑笑,然後張開雙手,向大哥走去。


    “大哥,你是怎麽認出我的?”張默有些不解的看著對方問道。


    “哈哈,真是你三弟!我剛才是猜的,沒有想到你還活著!太好了,這些年我們都以為你已經.......”張謙欲言又止,不過心中的激動之情難以言表。


    “以為我死了?大哥,我的命大著呢,沒有那麽容易死。對了,母親呢?”張默之前隻看見父親與大哥在場,唯獨不見母親,心中有些思念的問道。


    不等張謙迴答,張遠道:“默兒,我來迴答你。”


    “一年前西嶺發生了獸潮,我們都以為你死了,所以一直沒有告訴你母親。後來你母親不知從何處得知你死去的消息,便整天整夜的苦,不久便哭瞎了雙眼。如今她待在家裏,哪也去不了,那也不想去。如今你迴來了,你母親一定高興壞了。走,我現在就帶你去看你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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