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心愣住,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不見,一股不祥的預感直擊心頭,難道是夢中口不擇言說出關於身份的事情?


    不對,不對,冷霆野在試探她,如果是真說了,他就不會這樣問了。


    “別的什麽?”慕言心用好奇遮蓋緊張的情緒,故作輕鬆的問。


    “看著我的眼睛!”冷霆野的一句話截迴她遊離的目光。


    慕言心隻能照做,四目兩對。


    夜裏,更適合捕獵者,男人的目光如墨,卻帶著夜的光。


    相比之下,她更像是被捕獵者盯上的獵物,在黑暗的環境中看不到任何的方向,隻能亂撞。


    “你是誰?”冷霆野語氣聽不出任何的情緒,眸子裏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波瀾。


    秒針轉動,一下,兩下,三下……


    這三年來,她無數次的想過要是有人質疑她的身份她該怎麽迴答,答案已經背的滾瓜爛熟。


    可是真當人問起的時候,她卻一個字都迴答不出來,那個人還是冷霆野。


    她的遲疑引起男人的不滿,頭猛撞上她的額頭,“或者說,今天你去找的那個男人是誰?”


    似是敲打,實則是懷疑,冷霆野不可能平白無故的說這句廢話,他察覺到了什麽?


    這個男人的嗅覺遠遠比她想的還要靈敏,再從這個問題上繞下去,對她百害無一利。


    兩個問題任何一個問題迴答不好,都會使她的身份曝光,這關乎哥哥的命。


    冷霆野行事不按常理出牌,記得冷家家宴上,他當著眾人的麵差點說出倆人的醜事,她現在想起都提心吊膽!


    她不敢把身份的秘密透露給這樣一個人,當然也要打消他的懷疑。


    慕言心抬手主動圈住男人的脖頸,橫坐在男人的腿上,眼神躲閃,軟下聲音,“野爺,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呢?”


    “我是慕言心呀!”此時的她就像是給主人表忠心,極力的想要討的主人信任的小狗。


    剛剛女人還滿身刺,幾句話的功夫,女人就收起刺,上趕著服軟,勾起男人想陪她玩玩的興趣。


    “嗯哼~”冷霆野擺著一副看戲臉,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說。


    “至於,那個男人我也不認識!”


    “不認識?”冷霆野勾唇,“你跟人家去喝酒!”


    “不是,我不是跟他去喝酒!”慕言心急忙搖頭。


    冷霆野在她的屁股上掐了一把,“你別告訴我,你是去喝酒找樂子的?”


    冷霆野的態度很明確,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語氣,如果不給一個合理的說法,這事怕不好糊弄過去。


    “不是為了找樂子!”慕言心垂眸,神情落寞,用可憐形容她一點都不過。


    “您也知道長青經常不迴來,我很孤獨,睡不著,隻能尋求酒精的輔助才能入眠,沒想到酒還沒喝,就被色狼盯上。”


    睡眠不好是真的,不過不是因為別的什麽亂七八糟的原因,是長期夢魘,如今這個鍋就隻能由冷長青背了。


    倒也不算背鍋,冷長青不愛她,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冷霆野就不用說了,訂婚夜還是他帶她去捉奸。


    “哦?”


    冷霆野聽的樂了,頂腮,“這麽說,就是我二哥的不對?”


    男人低沉的聲音拌著私密的話如熱風吹進慕言心的耳朵,瞬間羞紅了臉。


    慕言心為了轉移話題,隻能默認點頭。


    冷霆野挑眉,“那好辦!”


    “什麽?”慕言心隱約有種不祥的感覺,憑這幾次的接觸,冷霆野的有些習慣她看在眼裏。


    就比如,冷霆野越是和顏悅色就代表越危險。


    冷霆野大手蹭著她滑嫩的美人頸,指尖插進秀發滑到發尾,最後撩起一小撮在鼻尖聞了聞,“讓人不孤單還不簡單?”


    慕言心想要擺脫當前的姿勢,她剛挪動了一下身子,右手就傳來一陣痛。


    她還打著點滴。


    這樣本來就沒什麽優勢的她,更加的被動。


    掐腰提起把她扔到床上,絲毫沒有顧及她還打著吊瓶,針頭刺穿表皮,慕言心忍不住喊了句,“疼!”


    “這次是你自找的!”


    他本來準備視而不見的,誰知她哭著喊他名字,成功勾起他的興趣,一想到讓她在床哭著喊他的名字,應該別有一番滋味。


    冷霆野拔掉針頭,輸液管纏繞在女人纖細的手腕上,三下五除二,女人就被吊在床邊。


    “你要幹嘛?”


    冷霆野笑的邪惡,“幹……!”


    右手滲著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慕言心不知道是因為羞恥還是著急,聲音有些顫抖,帶著哭腔,“求你了,放開我!”


    冷霆野勾唇,“要不要讓他看看,你是怎麽樣背著他……”


    慕言心徹底怒了,罵道,“冷霆野,你個壞蛋。”


    冷霆野不怒反笑,“有脾氣,我喜歡!”


    慕言心今天穿的是緊身牛仔加條紋襯衫,襯衫別在褲子,牛仔褲緊貼著股部,顯得更加的翹。


    七分褲,腳踝處大膽露出一截雪白,分外惹眼。


    倆人之前更親密的動作都做過,可是像這樣開飯前細細品嚐的卻是第一次。


    此刻,慕言心像是被定在恥辱柱上,任由男人對她評頭論足。


    慕言心別過臉,死死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點的聲音。


    男人的每一個動作對她來說都是挑戰,從腳踝到腰的觸碰,她仿佛忍耐了幾個世界。


    牛仔褲是慕言心最後的顏麵,可是冷霆野連最後的顏麵都沒有給她,扒的一幹二淨。


    就這樣完全暴露,羞恥感湧上心頭,心裏一緊一緊的,她哭著求他,“野爺,不要,我們這樣是越界。”


    “哼!”冷霆野冷笑,“是誰求我幫忙的,嗯?”


    這話明顯是在翻舊賬,記得上次做過之後,慕言心斬釘截鐵的說是最後一次。


    “您今晚救了我,我會銘記一輩子的。”慕言心試圖用道德束縛他此刻的行為。


    這是女人說的最後一句完整的話,後麵哭都哭不出來。


    “倒不用那麽麻煩。”


    男人更加的得寸進尺,情到深處,咬著耳朵問,“叫我什麽?”


    慕言心臉頰緋紅,“四少?”


    “不對!”冷霆野擰眉。


    慕言心蹙眉,腦子大腦一片空白,想了半天才搜刮出兩個字,“野爺?”


    “不對!”


    男人語氣逐漸不耐,動作帶著懲罰。


    男人是怎麽想的,慕言心猜不到,此時,她的注意力半點都集中不起來,意識渙散,任由男人捏扁搓圓,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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