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腳尖還沒能落地就被按住了,沒能成功脫離。


    “別呀寶貝兒,我求你幫我還不行嗎?”


    阿勒嘉放軟了語氣,把景唯紗圈在懷裏,唇瓣貼著她耳畔溫聲細語,耳鬢廝磨之間,還真有些委曲求全的韻味。


    “你這才不是求人的態度!”景唯紗驕矜的偏開頭去。


    大概是吃準了他不會做出對她強取豪奪的事來,所以就算是這個距離,她也真敢在他麵前放肆。


    “那怎麽樣才是求人的態度呢?淺淺提示一下。”


    “你自己說過,雌性要矜持點,不能白白給雄性占便宜,所以作為條件交換,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景唯紗頂著一張羞紅的臉,擺出一副強硬的姿態。


    阿勒嘉覺得很不對勁,誰家矜持這麽個矜持法?!


    “不是,我是這麽教你的嗎?不給雄性白白占便宜,就成條件互換了是吧?你自己說說這對嗎?”


    “那我不管,反正這是對你的方式,你隻用說好還是不好。”嘴上端得輕傲,可是她內心已經開始恐慌了,默念:他可千萬別說不好!


    “對別人是什麽方式呢?”阿勒嘉試圖反客為主。


    “不許扯開話題,迴答你的!”景唯紗態度依舊強硬。


    “好,在我能力範圍內,合情合理合規,不為難我的前提下,我同意。”阿勒嘉快卑躬屈膝了。


    “放心吧,肯定不會讓你為難的。”


    “最好如此。”


    他總覺得有點不妙,不是關於北昭國那兩個,就是關於德蒙家那兩的事。


    “那你要在沙發上嗎?”景唯紗局促不安的抬起頭,看著仍是穩如老狗的男狐狸。


    “不然你想去我床上?”他攬著景唯紗的腰肢,沒有多餘的一丁點動作。


    顯然他是不願意的。


    “在這裏你也得先鬆開我啊,不然怎麽開始......”


    “先說說怎麽幫我?”他還是那麽氣定神閑,仿佛難受的不是自己一樣。


    “得先脫?”景唯紗指了指他那會匆忙扣上扣得歪歪扭扭的皮帶扣。


    那凸起的駭人部位,她不敢直視。


    “我的意思是,你打算怎麽幫我?比如,用哪裏?”他說得莊重又玩味。


    這樣的場合,硬是不夾雜一點輕浮感。


    該正經的時候不正經,不該正經的時候瞎正經的壞狐狸!


    “我......”景唯紗羞恥得完全說不出口。


    “怎麽了,不願意說?還是又要讓我猜?”


    阿勒嘉目光一寸寸的順著景唯紗眉心下移至她局促不安的絞在一起的小手上麵,妖氣的眉眼含笑卻不染風塵。


    “不是的......之前我沒迴答過這樣的問題,他們才不會像你這樣問呢......”景唯紗對此頗有怨言。


    有的時候話太多也不是什麽好事!


    這隻壞狐狸,還不止是該不正經的時候端正經範,他一些話該說的時候不說,不該說的時候偏要說!


    “那他們是不問,直接按著你做是嗎?”阿勒嘉興致勃勃的問。


    他就連說話的口吻都放得大膽了許多。


    “當然不是啊!”景唯紗覺得兩隻耳朵都在往外噴熱氣,太羞人了!


    “那是什麽呢?”他還在繼續追問。


    “你好囉嗦!”她深刻的體會到,這隻狐狸就是個話嘮!


    “那我不說話了,你自由發揮吧。”阿勒嘉立馬閉嘴。


    景唯紗熟練的解開他的皮帶扣,要解自己身上的衣服時,低壓壓的聲音傳來:“不用脫,就用手幫我吧。”


    “好......”


    他不願意,那就算了吧,她也不至於上趕著要這隻狐狸!


    “會嗎?”阿勒嘉挑起的眼尾有幾分耐人尋味。


    “會。”景唯紗堅定的點頭。


    她的會,讓阿勒嘉非常質疑。


    笨拙成這樣,也能叫會?


    再看她那臉蛋紅撲撲的模樣,懦弱但勇敢,沒用且堅定。


    明明是隻兔子,還非要裝成狼。


    不過至少還是,有點舒服的......


    觸感方麵比他自己好太多。


    隻不過是技術為0而已。


    “誰教的?”阿勒嘉再次開口問。


    “洛昂。”景唯紗坦率迴答。


    “他小子挺會。”誇人的話,從他嘴裏出來就有股鄙夷感。


    接下來,他就不作聲了。


    景唯紗多次偷看阿勒嘉,狐狸漂亮的臉蛋上冒了很多細碎的汗珠,身上的繡花襯衫都被汗水浸濕貼在胸口,胸肌線條若隱若現的浮現出來。


    就是那張臉,表情沒有什麽太大的波動,雲淡風輕的。


    好像對此一點都不感興趣,就是純粹的解決需求。


    問她是誰教的,知道答案了也沒有任何反應,更沒有後話,仿佛對他來說就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景唯紗心中有些酸楚,她記得他們都不是這樣的,特別是洛昂和沈確,對於這方麵,他們有很強的占有欲,就是希爾瑟和斯圖也是一樣。


    可是阿勒嘉,表現得未免太過於雲淡風輕。


    沈確解釋過,雄性對於自己的雌性都是有占有欲的,即使願意和別人共享,心裏也絕對不會願意,如果那個雄性對自己的雌性沒有一丁點占有欲,那隻能說明他不在意。


    阿勒嘉似乎就是!


    他不僅沒有表現出占有欲,就連一絲一毫的不高興都沒有。


    景唯紗鼻尖一酸,視線開始模糊。


    “怎麽停了?”低啞的嗓音中,裹著些欲求不滿。


    “你是在拿我當消遣嗎?”


    坐在身上的小家夥抬頭和他對視,瞳仁發顫,眼眸裏蓄滿了淚水,纖弱的肩頭細微聳動著,鼻尖紅紅的,看樣子憋著眼淚很久了。


    阿勒嘉嘴角上揚,笑得無可奈何,抬手揉了揉景唯紗的頭發,“哪有?我又怎麽惹到你了,寶貝兒?”


    “那我們......現在......是.......什麽關係?”景唯紗嗚咽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沒有任何動作還好,這一碰,直接就讓她忍不住哭了。


    “我都叫你寶貝兒了,我們還能是什麽關係?難道我就對每個雌性都叫寶貝?”阿勒嘉小心翼翼的抱住身上正在掉珍珠的小美人魚,騰出一隻手給她擦眼淚。


    就是他怎麽擦,小美人魚眼淚就怎麽掉,壓根擦不完。


    哄不好了,毀滅吧。


    “要不你再扇我兩下?”隻求你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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