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師突然出現在了山洞裏,空中還飄著一疊照片。


    這些照片可是之前精心拍攝的成果呢!


    這下好了,每隻寶可夢都能擁有屬於它們自己的一張照片啦。


    炎陽決定等到晚上大家都迴來之後,將這些照片一一發放給還沒迴來的寶可夢。到時候,一定能夠看到他們興奮的模樣。


    而還在洞裏的寶可夢也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拿到自己與訓練家單獨的合照了。


    其中,火炎獅更是小心翼翼地捧著他和炎陽的合照,那神情簡直像是在守護著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一樣。


    這張照片裏,火炎獅威風凜凜地站在炎陽身旁,一人一獸在同一張紙上留下了美好的瞬間,看起來真是酷斃了!


    然而,火炎獅心裏卻有些犯愁:這麽重要的照片,自己可不一定能保管好啊。萬一哪天玩耍的時候一個不小心把它弄丟了,那該怎麽辦呢?


    想來想去,火炎獅覺得還是交給炎陽來保管最為妥當。


    畢竟在炎陽那裏,自己才能真正放心。而且,炎陽肯定會用心地替所有寶可夢好好珍藏這些充滿迴憶的照片的。


    科斯莫古沒醒,就不打擾了,黑魯加和鬃岩狼人也是看了一眼照片後,交給炎陽保管了。


    看著想要溜走的胡大師,炎陽趕緊叫住他,說道:“胡大師,謝謝你。”


    “不用謝,要是真想謝我的話,以後幫我的忙就是了。”胡大師笑眯眯的,說完之後便消失了。


    真是的,感覺又在打什麽啞謎,你要是有什麽忙我能幫的話,我肯定會幫的呀。


    當然,如果你要是想讓我毀滅世界啥的,那想都別想。


    胡大師這樣聰明的寶可夢,說不定還真會有這樣的想法。


    炎陽邊觀賞著科斯莫古熟睡的樣子,邊等待著炎帝他們迴來。


    全家福被他珍貴的放在背包的一個角落,不會讓什麽東西壓著它。


    野外。


    炎帝帶著銀伴戰獸來到了一處空地。


    他必須要和這個具有潛在威脅的家夥好好對話。


    銀伴戰獸內心忐忑,不知道這個家夥想幹什麽。


    不過他確實也有話想和這個炎陽的父親聊聊。


    “知道我為什麽單獨找你談話嗎?”


    銀伴戰獸自然不清楚,但大概率是跟炎陽有關的。


    看著銀伴戰獸的樣子,炎帝冷哼一聲。


    “作為他的寶可夢,你應該早點兒做出你的決定,而不是想著解決完事情之後就一走了之。”


    銀伴戰獸聽著這話就真的想一走了之。


    與其待在這裏無所事事,還不如就這樣走了。


    雖然麵具的束縛很痛苦,但是忍一忍也可以過去的。


    或許自己並不需要,那個家夥的幫助。


    甚至存在著一種可能性,那便是他所提出的這個辦法從一開始就毫無作用可言,其真正目的無非是想將自己牢牢地束縛在他的身邊。


    然而,這種想法顯然不太符合實際情況。要知道,炎陽說話時的語氣是那般真切,絲毫找不出半點撒謊的跡象。


    而且,自己也曾親眼目睹過他的麵容,那張臉看上去坦誠而正直,無論怎麽看都不像是那種心懷叵測之人能夠擁有的模樣。


    “你如果能幫助我直接把我頭上的麵具毀掉的話,我會做出選擇的。”銀伴戰獸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也是他有點想找炎帝的目的。


    傳說中的寶可夢,應該有其他辦法,破除這個煩人的玩意兒。


    炎帝表情冷漠的說:“不用想著其他辦法,炎陽既然說了強行拆除是沒辦法的,就不可能用其他的方式破開麵具。”


    開玩笑,別說沒辦法了,有辦法也不會告訴你。


    真讓你跑了,我家孩子一頓白忙活了。


    銀伴戰獸看著炎帝一臉沒得商量的樣子,覺得這個方向行不通。


    待在他身邊非常煎熬。


    又想遠離,又想讓他真的幫助自己破開麵具。


    矛盾的心一直在反複糾結。


    雖然對於他的主動接近自己已經不會再感到生氣了,但讓他真的和他心同心的談一次,幾乎是不大現實的,他沒有耐心。


    “如果你不自己主動的話,那這輩子都別想解開頭上的枷鎖了,炎陽會縱容你的孤傲,會心平氣和的和你講道理,但我不會,你最好不要惹出什麽事情來,否則我會將你製服。”


    炎帝現在就在提防著這個不太確定的定時炸彈。


    雖然炎陽的緣故,這家夥已經不會輕易發瘋,但搞不準他哪天真的又發瘋了。


    完全不敢放任這個家夥單獨存在一個地方。


    萬一遇到什麽不順心的事情就大下殺手,會給炎陽帶來很多爛攤子。


    他的寶可夢,不讓炎陽省心也就算了,但絕不能惹大禍。


    受到威脅的銀伴戰獸頓時變得怒不可遏,他那原本就銳利的雙眼此刻更是變得猩紅,仿佛能滴出血來。


    他的身軀微微顫抖著,每一塊肌肉都緊繃起來,蓄勢待發,仿佛下一秒就要撲向眼前的炎帝,用鋒利的爪子狠狠地撕開血肉,以宣泄心中的怒火。


    然而,麵對如此憤怒的銀伴戰獸,炎帝隻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隻見他輕輕抬起一隻前爪,看似隨意一揮,一股強大的力量便如排山倒海般朝著銀伴戰獸襲去。


    銀伴戰獸根本來不及躲閃,瞬間就被這股力量擊倒在地,狼狽不堪。


    看著趴在地上的銀伴戰獸,炎帝不禁歎了口氣:“就這樣的脾氣,以後可怎麽得了啊?”


    經過剛才那一擊,銀伴戰獸也逐漸從狂躁的情緒中清醒過來。


    他還未消紅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厭惡和自責。


    他對自己剛才失去理智、輕易被情緒所左右的行為感到十分羞愧。而且,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自己竟然如此弱小,僅僅一招就被炎帝輕鬆製服。


    一直以來,銀伴戰獸都是極為高傲的存在,絕不允許自己像這樣被輕易擊敗。可是如今殘酷的現實卻擺在麵前,令它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


    “我……我會努力,擺脫這個局麵。”銀伴戰獸咬牙切齒的說,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記住,你最好不要讓炎陽難堪,他不欠你任何東西,不要以為他很在乎你破除麵具後強大的力量,有我在,他還不至於稀罕你的力量。”炎帝看著略顯狼狽的銀伴戰獸,繼續說,“他是因為喜歡你,渴望和你成為像我們一樣的家人,才會接受你的這麽多麻煩,也請你將心比心一下,放下你那可笑的麵子,試著……融入我們吧。”


    炎帝說完這話之後就離開了。


    當然,並不會離開太遠,這家夥不能單獨待著。


    銀伴戰獸從地上慢慢爬了起來,內心很複雜。


    將心比心嗎?他真的有心嗎?


    身體裏那顆機械跳動的心髒,真的算嗎?


    炎帝說的話他都明白,自己,確實是個麻煩。


    雖然在炎陽麵前不是,但是在其他寶可夢眼裏自己就是個麻煩。


    如果不是因為炎陽,自己,或許還會停留在冰冷的培養艙裏。


    或許,自己已經徹底淪為了和66號一樣的工具。


    或許,自己早就因為狂暴,沾上了很多無辜生命的血……


    是啊,自己確實沒那個資格,他不欠自己任何東西。


    他幫助了自己很多,而自己,帶給他什麽了嗎?


    除了自己的使用權,好像什麽都沒有了吧。


    自己還不一定聽從他的命令,是個非常不穩定的因素。


    僅僅是這樣,他也樂在其中。


    真是個難以理解的家夥,如果自己這樣對待另一個家夥的話,肯定會瘋狂索取吧。


    而他,不僅給予了自己最大的自由,還在真的為自己而努力。


    銀伴戰獸渴望關心的同時又在排斥著溫暖。


    他似乎辜負了一份炙熱的心。


    自己或許應該主動嚐試接近他。


    主動抑製自己那糟糕的可怕的情緒。


    盡管內心已經有了認可炎陽的傾向,但那或許隻是停留在對他之前幫助的感謝和恩情的報答。


    讓他一個人造的理性實驗品,真正的喜歡和信賴上一個人,太難。


    自己可以當他的矛,但應該不能像其他寶可夢一樣,成為他的家人。


    不過,嚐試一番也未嚐不可,萬一很快就能破掉麵具了呢,那樣自己就不用過於糾結了,直接很快就能走。


    明天,炎陽會將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吧。


    那就嚐試一下。


    希望你到時候的表現,不要讓我過於尷尬和氣憤,不然的話,真控製不住把你丟出去呀。


    ——————


    答案是b。


    生活在溫暖的熱帶淺海,1:3的雄雌比例,兩隻寶可夢沒有進化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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