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音問了係統,係統說可能這個死劫不在人身上,而是在動物或者自己身上,比如放牛或是幹啥活,要注意點。


    林書音也一一都囑咐了。


    林建設是心大的,“沒事姐,隻要不是人為的都好說。”


    他不怕那個在街上捅人的老頭,他就怕再出現個許嬌嬌這樣的姑娘,好在他訂婚了,有主了,沒人敢打他主意了。


    林書音,“你可注意點吧。”


    死劫不是開玩笑的。


    林建設,“明白姐。”


    三月十二號,也就是農曆二月初八,是個好日子,薩仁大伯家兒子代青,要結婚了,辦酒席就在這天。


    薩仁要請假迴家,代青跟林建設關係也不錯,作為他堂姐對象,又是朋友,林建設也迴去參加倆人的酒席。


    路上薩仁道,“建設我這心裏怪怪的,總覺得有什麽事要發生。”


    林建設,“有事發生?”


    薩仁,“對,不太舒服。”


    林建設,“你是不是..月事要來了?”


    薩仁,“沒有啊,還差幾天呢,哎呀跟那個事不一樣,月事要來是心裏煩躁,我現在是心慌。”


    林建設,“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薩仁搖頭,“不用,可能就是太累了吧。”


    又過了幾秒,“我沒事了,可能就是太累了吧,我昨天失眠了,到一點多才睡。”


    倆人到了三河村,先去了趟薩仁家,隨後到了代青家,新娘子已經接迴來了。


    薩仁還沒結婚不用單獨隨禮,林建設隨了一張床單。


    十點鍾,開席。


    林建設薩仁倆人坐一起正吃著席,薩仁用眼角瞥到許嬌嬌正冷著臉向他們這邊過來。


    她剛要說話,就看許嬌嬌拿出刀向她刺過來。


    沒刺到,被林建設眼疾手快給握住了,就差一厘米,就在電光火石之間,許嬌嬌另一隻手拿出刀直接刺在林建設左胸上,


    她道,“你那麽護著她,那你也去死吧!”


    事情發生的太快,也就兩秒鍾時間。


    周圍人一時間都愣住了,薩仁一把許嬌嬌推開,扶著他,“建設建設..”她手顫抖,眼淚從眼眶流出。


    林建設眨著眼,“她好像沒捅到我心髒,我能聽到我心跳,我就是手有點疼。”


    抬了抬手,滿手都是血,林建設看到這場景,眼睛一閉,暈了。


    現場亂作一團。


    許嬌嬌趴在地上看著眼前的場景,喃喃,“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


    等林書音收到這個消息時,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是敖敦過來報的信。


    “什麽,建設被許嬌嬌捅了?”


    敖敦,“書音姐,你先別擔心,醫生說沒捅到心髒,人是安全的。”


    林書音拿上外套,抱上娃,“快帶我去醫院。”


    走了兩步,又道,“先跟我去找觀南,他開車快。”


    路上敖敦道,“書音姐,許嬌嬌不知道咋了,瘋了還是怎麽迴事,在家裏把她婆婆也捅了幾刀。”


    “本來她想捅我姐,被建設哥拿住了,然後她又抽出一把刀把建設哥給捅了!”


    林書音,“那她現在被抓住了嗎?”


    敖敦,“被公安抓走了!”


    林書音,“行,抓了就好,我要讓她牢底坐穿!”


    去找了沈觀南,開車去了醫院。


    到醫院時林建設已經做完手術了,人還昏迷著,萬幸沒捅到心髒,林書音看了一下他胸口,護身符沒了。


    不知道是被醫生摘下來了,還是能量沒了化為灰燼了。


    “書音,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帶他參加代青的結婚酒席。”


    薩仁哽咽,眼睛已經哭成了杏核。


    林書音,“這怎麽能怪你呢,是許嬌嬌那個瘋子的錯!”


    薩仁,“她衝我來的,她想捅的人是我。”


    “建設替我擋刀了。”


    林書音,“薩仁你別自責,這事不是你的錯,是許嬌嬌,是她的錯,聽說她把她婆婆也捅了。”


    薩仁,“她是個瘋子。”


    安慰了會兒薩仁,薩仁心情平複下來了,她道,“我以後命都給他了,我要給他生八個孩子!”


    林書音,“八個有點多啊,你媽才生了三個。”


    薩仁,“書音,得虧沒捅到心髒,他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說完又哭了。


    林書音,“沒事沒事啊,醫生說了沒捅到心髒上。”


    “對了薩仁,你有沒有看到建設脖子上的護身符啊?”


    薩仁,“護身符?沒有啊。”


    林書音,“行,我知道了。”


    抵禦一次死亡危機,護身符全部力量就用完了。


    林書音想她弟這死劫算是過了吧。


    她道,“觀南,你去趟公安局吧,了解一下情況。”


    沈觀南點點頭,“行。”


    薩仁,“能不能給許嬌嬌判死刑!”


    “她兩次想殺死我!”


    上一次可以說氣頭上,這一次純粹說有預謀,因為出來時把她婆婆也捅了。


    林書音,“死刑夠嗆,她肚子還懷著孩子,她婆婆情況怎麽樣?”


    “不知道,我去問問。”


    都在同一個醫院。


    薩仁去問了,許嬌嬌婆婆也沒事。


    按刑法許嬌嬌這是殺人未遂,情況比較惡劣會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薩仁是軍人,加上襲擊軍人這一條,應該會再嚴重點。


    手術後一個小時。


    林建設醒了。


    薩仁趕緊過去,帶著哭腔,“建設,你終於醒了。”說著又哭了。


    林建設頓時心疼了,“別哭薩仁。”他抬手準備給薩仁擦去眼淚,但是手疼的。


    薩仁自己擦了眼淚,“我不哭,你把手放下,縫了好幾針呢。”


    林書音走過去,“弟弟,你怎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林建設,“姐,我感覺我手和胸口比較疼。”


    林書音,“縫針了,肯定疼啊,麻藥勁也過了。”


    林建設,“姐,許嬌嬌被抓了嗎?”


    林書音,“抓了。”


    林建設,“她是個瘋子,她有病吧!”


    薩仁,“你別激動建設,她把她婆婆也捅了,估計最少判十五年。”


    沈觀南迴來了。


    林書音,“什麽情況?公安咋說?”


    沈觀南,“公安說許嬌嬌一直在說不是她幹的,她身體裏還有一個人,是她幹的。”


    林書音,“扯淡呢!罪犯都那樣。”


    【宿主,可能許嬌嬌說的是真的,我剛剛去查了,她好像有第二個人格。】


    林書音,“什麽玩意?第二個人格?”


    “她精神病啊?”


    【對,她有精神病。】


    林書音,“不是,有精神病,人那都是童年不幸,我看她童年應該挺好的啊,爸媽都寵,家裏的小公主。”


    【也不全是,有人天生就有,許嬌嬌可能就是那一類。】


    林書音,“那也不對啊,她就算有第二個人格,也不至於對薩仁和我弟動手吧,要說許嬌嬌是因為為愛生恨,難道她第二個人格也是?”


    “電視上不是說,第二個人格是另一種人嗎?相當於一個身體兩個靈魂。”


    【我感覺是許嬌嬌有點喜歡林建設,而第二個人格是瘋狂喜歡,得不到就毀掉的那種,她的第二個人格還有點暴力。】


    林書音,“不是這年代還有精神病,不對,還有第二個人格的精神病?”


    【這年代才多,隻不過叫法不同而已】


    林書音,“反正都是她,公安應該不會信她的話。”


    得虧這會兒是七十年代,這要是放在後世,一旦判斷許嬌嬌有精神病,那都不會執行,精神病犯法隻會關精神病醫院,不會大牢。


    【嗯。】


    “對了係統,書裏許嬌嬌自殺是怎麽迴事?她有那個第二個人格還自殺?”


    【宿主,這個我得去問我的同事,明天給你答複。】


    “好。”


    林建設的傷,雖然沒捅到心髒,但是也不淺,得住院觀察幾天。


    薩仁直接跟團裏請了半個月的假來照顧林建設。


    林書音把娃送隊裏的托兒所了。


    思聿小姑娘快一周歲了,送托兒所沒問題。


    第二天。


    係統給林書音答複了。


    【宿主,我的同事說,是她第二個人格用石頭砸了張國梁出了很多血,許嬌嬌崩潰了以為她殺了人,就自殺了。】


    林書音聽完,“我沒想到這個情況,我以為書裏張國梁對她做了什麽,許嬌嬌才會自殺 ”


    “對了,第二個人格為什麽要用石頭砸張國梁?”


    【應該是兩人爭執吧,惹到第二個人格了。】


    林書音想了想,“我大概能猜到了。”


    估計張國梁跟許嬌嬌爭執中,說了類似林建設不會娶你的雲雲,然後第二個人格直接怒了,拿起石頭砸了張國梁腦袋。


    看出了很多血,許嬌嬌以為自己殺人,絕望之下自殺了,但是張國梁沒死,後來張國梁迴家一看許嬌嬌死了,他也不敢提自己受傷的事了。


    估計是這樣。


    林建設受傷的事,沒告訴林父林母。


    女婿為救女兒受傷,薩仁爸媽每天給在家裏做好飯,讓敖敦送過去,當然他們也去看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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