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無生在被人刺殺仍舊安然無恙後,那一夜的危險恍若鏡花水月,隻是南無生一場臆想而已。


    南勝德對他的手段在白天到來後,像是水泡一樣消融,沒有後續的動靜。


    不管南勝德是一時衝動,還是試探,或者是蟄伏起來靜待時機,南無生都沒有想讓他得手的意思。


    不過,在和商業合作夥伴在酒吧裏喝了一場酒後,燃燒的體溫讓南無生意識到,南勝德對留後的執念並沒有輕易放棄,他隻是選擇在殺他之前,先有個孫子。


    鄭禮邦接到南無生的電話,很詫異,酒吧?


    南無生雙手撐在洗臉台,臉上全都是撲到臉上降溫的冷水留下的水珠。


    鄭禮邦繞過門口的保鏢進來扶南無生,“你被下藥了?”


    巡捕局經常和酒吧打招唿,他一看南無生的狀態就知道是怎麽迴事。


    南無生倚靠在鄭禮邦身上,語氣因為身體不適變得急躁:“南勝德那老東西,沒有兒子前想先留個孫子好繼承他的家業。”


    鄭禮邦皺眉,詢問:“那你現在怎麽辦?”


    南無生帶著微微迷茫的眼神和絕對清醒的意識道,“你陪我去酒店!”


    聽到南無生不容質疑的命令,鄭禮邦猶豫,他想跟南無生確認是不是他想的那樣?


    “你今晚要我陪?”鄭禮邦問。


    南無生看鄭禮邦懷疑的表情,伸手摸上他的臉:“能把我壓在身下,你應該很高興?”他的手順著鄭禮邦的下頜,摸到他的脖子和衣領間的皮膚。


    鄭禮邦見南無生的動作,咽了咽口水,“如果你明天不會把我踢下床的話。”


    南無生笑了:“我以為你跟男人做,硬不起來。”


    鄭禮邦對被質疑男性能力,直接拉起人,扛出了酒吧,沉默地將人帶進一家高檔酒店。


    白色的床單上,倒在上麵的人,捂著暈脹的額頭,側身微微躬起身,想緩解身體的不適,卻因為團在一起,感受到更灼熱的體溫。


    鄭禮邦脫掉了衣服,俯身撐到南無生身體兩側。


    這一夜,激烈的歡愛,像是平常循環的夜曲裏突然插入的高潮片段,突兀又令人振奮。


    鄭禮邦第二天沒有被扔海裏喂鯊魚,南無生趴在床上,像是被馴服的白蟒,但那隻是鄭禮邦的錯覺罷了。


    南無生起身去浴室洗漱,關門前提醒道:“你要遲到了。”


    鄭禮邦迴到他的總捕長辦公室,巡督長就敲門進來,鄭禮邦急忙起身迎接:“巡督長好!”


    巡督長進來先是拍拍鄭禮邦的肩,用羨慕的表情道:“年輕就是資本啊,你的調令下來了。”


    巡督長遞過來一個文件袋。


    鄭禮邦打開文件袋,看到上麵寫著:諮委任鄭禮邦總捕長調任第五區巡捕局任第五區巡督長,即刻上任。


    第一區的巡督長道:“我們才相處沒一年,沒想到你升職的速度這麽快,本來還想培養你坐我的位置,看來沒戲了。”語氣中帶著惋惜。


    鄭禮邦客氣道:“多謝巡督長賞識。”


    不過這話他要信,他就是給人幹到死也坐不上第一區巡督長的位置。


    “賞識你的另有其人啊!”巡督長意味不明道,“以後,可能我都要喊你一聲長官。”


    鄭禮邦微笑沒接下麵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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