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洪亮首先用自己的精神力能量給李英、周麗梳理了一遍身體,讓她倆進入了修煉狀態。


    然後把霍方芳也叫了過來。郝洪亮按照教授菲豪弘靚布嘉的方法,讓霍方芳也盤坐了下來,隨著李英、周麗一同進入到修煉狀態,把夢族的基礎功法、師門之規一並傳授給了她們三個人。


    天黑了,應該吃晚飯了。原本想休息一下準備吃飯的霍方芳等人又被郝洪亮給按住了,不僅不準她們吃晚飯,並且不準她們睡覺。讓她們四個趁熱打鐵繼續進行修煉。


    第二天清晨,看著都還在正常修煉狀態中的四女,郝洪亮心情大好。他邁著四方步在屋子裏巡視一番,叫醒了菲豪弘靚布嘉。


    “嘉嘉,你來指導、監督她們繼續修煉,不準懈怠。我自己去大營總醫院繼續給那位武器專家治療。”


    “是,師父。您放心去吧,我保證完成任務。”


    接受師父交給的這個任務。作為大師姐的菲豪弘靚布嘉非常高興,很痛快地答應了下來。


    隨校長的車早已經等在了賓館的門口。郝洪亮出門上車朝著大營總醫院駛去。


    西部海防大營總醫院的大樓門前已經站滿了人。他們都已經知道了昨天發生的事,早就恭恭敬敬地等候在了這裏了。


    昨天。當周誌堅、隋校長和郝洪亮、霍方芳等一行人離開後。那位中年主治醫生和那群專家學者,立馬就忙活開了。


    各種檢查、檢驗統統地給病人做了一遍。發現病人除了大腦以外,身體的其它各項指標全部都已經正常了。


    病人健康的不能在健康了。別說是吃飯了,如果他的腦袋沒問題,去踢場足球都可以。


    兩位軍醫大的學員隻用了十幾分鍾的時間。在即沒有借助任何藥物,也沒有使用任何的醫療器械的情況下,就治好了病人多年的心髒病和高血壓,而且身體的各項指標都正常了。


    太神奇了!


    檢查結果一經確認,消息馬上就在戰區總醫院傳播開來。所以,那群專家學者今天一大早就早早來到了戰區總醫院的大樓門前。


    他們要在這裏歡迎郝洪亮的到來,以表崇敬之意,同時也想著彌補一些昨天的過失。


    他們的到來,吸引了很多好奇心重的人跑來圍觀。他們也都想親眼看看這位神奇的醫生。


    透過車窗。郝洪亮一眼就看出醫院的大樓門前的情況不對。他不想麵對這種場麵,不僅沒啥用,也沒啥必要找那個麻煩。於是對隋校長說道:


    “隋校長,您看。醫院門口的人太多了,您下車替我檔一下吧。我從那邊下車。直接去病房了。”


    “好。你先去吧,我來幫你擋駕。”


    隨校長也看出了眼前的情況。他很願意為郝洪亮效這個勞,一是可以宣傳一下自己的學校,擴大自己學校的知名度;二是可以讓自己也跟著露把臉,風光風光。


    總之,為郝洪亮擋這個駕有百益而無一害。於是隋校長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下來。


    車停了。當隋校長一下車,手機、照相機、攝像機的燈光一片閃爍,人群也很快就圍了上來。他們都想親眼看看那個製造傳奇的人物。


    郝洪亮是臉皮比較薄的那種男孩,那裏經曆過這麽大的陣勢。他也顧不上隨校長了,使出了夢族傳承中的隱身法術,從汽車的另一邊溜下車,撒腿就跑到了大樓裏。


    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他也不乘坐電梯。直接就跑上樓梯,奔向了那位武器專家的高級病房。


    來到病房的門口,郝洪亮立馬撤去隱身,獨自一人優哉遊哉地進入到了病房的客廳裏。


    此時的客廳裏也已經是人滿為患了。除了昨天在場那幾位醫護人員外,還有不少新麵孔,其中包括幾名病人家屬。


    “周參謀長好!”


    郝洪亮急匆匆地和周誌堅打了個招唿,又轉向那名主治醫生,快速地問道:


    “病人的情況怎麽樣?”


    “報告長官,病人現在的狀況很好!一切正常。還需要我們做些什麽嗎?”


    那名主治醫生看見郝洪亮,猶如見到了神人,眼睛都冒出了小星星。他非常禮貌地向郝洪亮行了一個舉手禮。然後非常確定地迴答道。


    “麻煩你把病房的門給我守住就成。我需要絕對的安靜。”


    說完,郝洪亮迅速換上護士遞給他的白色工作服,推開門就進入到了病房內。


    病房裏的兩名護士見郝洪亮進來了,還沒等郝洪亮說話就都自覺地退了出去,並且很有禮貌地反手關上了門。


    病房裏隻留下了躺在床上的患者和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


    “這位大哥,你也出去吧。我給病人治病的時候需要絕對的安靜,不能有人打擾。”


    郝洪亮來到病人的床前,頭也不迴地對那名青年男子說道。


    那名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沒有出去,而是突然就跪到在了地上。


    他要給郝洪亮磕頭,表達謝意。郝洪亮急忙伸手將他拉起,對他說道:


    “起來,你這是幹哈呢?”


    “謝謝郝理事!我是他的兒子。”


    那名青年男子一邊指著病床上的病人,對郝洪亮說道,一邊從衣兜裏掏出了一張卡片。


    “這是我媽的一點敬意。她已經雙目失明多年了,不方便過來,讓我代她向您致謝!”


    郝洪亮看著那名青年男子手裏拿著的那張卡片愣住了。


    他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心裏很不是滋味,好像打翻了的調料瓶,酸甜苦辣鹹五味俱全。


    “銀行卡。紅包!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紅包嗎?”


    自己也曾做過患者家屬、也曾經是一名患者。


    郝洪亮親眼看見過母親在醫院守護父親的艱辛和無奈,他不知道母親有沒有做過類似的這種事情。


    但他現在的心裏很不是滋味,確實是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感覺。


    郝洪亮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清楚地知道,因為有異能在身的緣故,自己的身份變了,角色也變了。


    由一個患者、一個患者家屬變成了一個令人尊敬的醫者。


    否則,與眼前的這位武器專家沒有什麽區別,還不是仍舊和父親一起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任人擺布。說不定現在早就死翹翹了。


    但是,值得慶幸的是:自己遇到了師父孫悟空,身份、角色全變了。


    好在自己的初衷並沒有改變,自己的良心並沒有隨著身份、角色的改變而改變。


    “這位大哥,不瞞你說。就在不久之前,我和我的父親也都是躺在病床上的病人。


    我即當過病人,也當過病人的家屬,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但你的這種做法非常不好。


    知道嗎?你這是在打我的臉那,在往我的心窩裏捅刀子啊!”


    郝洪亮伸出手推開了那張銀行卡,十分動情地對那名青年男子說道:


    “這位大哥,你知道我為什麽來救治你的父親嗎?


    因為,你父親是位軍人,是一位研製新型武器的高級專家,同時他也是一位保家衛國的大功臣。


    他把自己畢生的心血都獻給了軍隊,他是我們軍隊的驕傲,是我們國家的脊梁。


    說實話,我是懷著無比崇敬的心情來救治你父親的,請你不要用它褻瀆了我的這份情懷,好嗎?!”


    “郝理事,我沒有那個意思。隻是我的母親……”


    那名青年男子舉著那張銀行卡,羞愧地低下了頭。


    “好了,好了。咱就不說這些了。我要給你的父親治病了,請不要再打擾我。”


    郝洪亮急忙打斷那名青年男子的話,硬是把他推出了病房。


    在關閉病房門的時候,他突然心血來潮,小聲地對他說道:


    “這位大哥,你家住那兒?如果不遠的話,就把你的母親也接過來吧,我順便也給她做一下治療。”


    郝洪亮的心很軟。得知那位武器專家的妻子雙目失明,他的善心大開。


    沒等人家兒子提出要求,便主動提出給那名青年男子的母親治療眼疾。


    他心裏暗道:既然已經做了好事,就把好事做到底吧。


    反正是摟草打兔子——捎帶手的事;


    反正也是手到擒來、易如反掌的事;


    反正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分分秒秒就可以搞定的事;


    就算是為這位值得尊敬的武器研究專家做一件善事吧。


    再說了。治療好那名青年男子母親的眼疾,也可以減輕那位武器專家的後顧之。


    能夠更加專心致誌地投入到武器裝備的科研之中,對西部海防大營武器裝備的發展還是很有作用的。


    “太好了!太謝謝郝理事了!我家就在大營家屬大院,不遠。我這就去接我的母親,半小時之內準能迴來。”


    那名青年男子非常激動。西部海防大營的家屬大院距離這座總醫院不遠,他給郝洪亮鞠了一個大躬,手拿著那張銀行卡,轉身就跑了出去。


    見那位青年男子走了,郝洪亮關上病房的門,走到病床前。開始專心給那位武器專家進行治療……


    僅僅才過去了二十分鍾,那名青年男子就攙扶著雙目失明的母親迴來了。


    向參謀長周誌堅打過招唿後,他們母子倆雙雙地等在了病房的門口。


    他們母子倆等了將近十分鍾之後。病房的門開了,郝洪亮出來把那名青年男子的母親攙扶進了病房。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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