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找就自己找,還怕找不著咋地,保管比您找的強......”


    劉銘這次算是和劉金鍾強上勁了,眼睛看著郝洪亮,就是不肯向自己的父親低頭,梗著脖子在那裏嘟嘟囔囔。


    “臭小子,你長本事了是不?我把話先撂這兒,郝爺您給做個證人。”


    劉金鍾雙手抱拳轉身給郝洪亮行了個禮,又繼續對劉銘說道:


    “劉銘,咱可提前說好了。你要是給我找幾個歪瓜裂棗迴來,就算是生了孫子,我也不認他們。到時,你小子可別怪老子我心狠。”


    “好,好!這才是我的親爹嘛!一言為定,保管比您給我找的強。您老人家就等著抱孫子吧……”


    劉銘這下可高興了,終於可以自己做主找媳婦了,激動地直蹦腳。他話沒說完,就跑去找孫勁羌吹牛打屁去了。


    因為天雲山的女人既賢惠又漂亮,是出了名的美女盛產地。


    所以劉銘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孫勁羌,他要請孫勁羌給自己保媒,娶幾個像模像樣的婆娘。


    望著跑到孫勁羌那裏的兒子,劉金鍾無奈地搖了搖頭,一臉的苦笑。


    “劉幫主,剛才你們說的那個大鼻子外國媳婦真是搶來的嗎?


    ”郝洪亮對劉銘說的那個外國媳婦有些好奇,他疑惑地問道。


    “郝爺,劉銘他胡說八道呢,您可別信他的。其實根本就不算是搶來的,是他親爹親媽硬給我留下來的。”


    劉金鍾非常認真地給郝洪亮解釋道,生怕郝洪亮產生誤會。


    “他爹媽為什麽要把她留下來?”郝洪亮更加好奇了,追問道。


    “郝爺,這話說起來可就長了。大概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吧。”


    劉金鍾拍著自己的腦袋,一邊迴憶著,一邊慢慢地對郝洪亮說道。


    “當年,是她爹媽帶著她來咱這兒做翡翠生意。一個不小心就參與上了賭石,那個行當太坑人了.


    一刀漲、一刀跌,一刀富、一刀窮,天堂到地獄是眨眼的事。


    那可是正兒八經的大賭啊,掉進去,就不好出來了。


    雖然她爹媽剛開始的時候贏了不少,但結果還是輸了個精光。


    他們煩人托情找我借了一些繼續去賭,但很快就又都輸進去了,還欠下了別人不少的債。


    他們一家三口被債主追的到處跑。沒辦法了,最後跑到了我這裏。


    渾身上下窮的叮當響,連迴國的路費都沒有了,他倆隻好帶著孩子在我這裏住了下來。


    可是他們的那些債主們很難纏。很快便找了過來,逼著我把他們交出去。


    我也是沒辦法了,隻好想辦法讓他們一家三口迴自己的國家去。


    郝爺,我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心太軟。幫人就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既然我也不指望他們還錢了,就把好人做到底吧,又送了一些路費給他們。


    並且派手下的幾個高手把他們護送到了邊境,讓他們一家從鄰海國迴自己的國家去。


    沒成想他們倆在過邊境的時候,把親生的閨女留給了那幾個護送的高手。


    說是怕人追殺,帶著小孩不好跑路,讓我的手下帶迴來交給我撫養。


    郝爺,您說,我又不是人販子,要人家的女兒幹啥。


    當年,那閨女才十二、三歲。年紀太小啊,大概是過了四、五年吧。


    我看她也長大成人了,和銘兒在一起玩的也不錯,也是怕她嫁到別人家受欺負,我這才讓劉銘正式娶了她。


    但是那閨女倔強的很。自從成了劉銘的婆娘,死活就不讓劉銘進她的房門,我也是沒什麽辦法呀……”


    劉金鍾一五一十地把當時的情況簡單地告訴了郝洪亮,當然其中的很多隱情,劉金鍾是不便講的。


    “那閨女叫什麽名字?”郝洪亮問道。


    “她叫劉美麗。是她自己給自己起的新名字,不準別人叫她的原名,誰叫跟誰急。”


    劉金鍾十分無奈地對郝洪亮說道。


    “劉幫主,你們把那閨女給放了吧。再給些錢,讓她迴國找她的爹媽去吧。”


    聽了劉金鍾的介紹,郝洪亮的同情心泛濫。也不再追問其他細節了,一心想讓劉金鍾放人。


    “迴國?迴國當然好啊!我們爺倆還巴不得她快些走呢。郝爺,您是不知道,那閨女都恨死她爹媽了。


    前些年她爹媽來接過她幾次,可她死活就是不肯跟她爹媽走,誰勸都不成。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那。”


    劉金鍾垂頭喪氣。他一邊搖著自己的腦袋,一邊無奈地對郝洪亮說道:


    “郝爺,您還別說,劉美麗那閨女可真是個天才。從小就跟著銘兒一起練功夫,比銘兒進步的還快。


    她不但武功身手了得,還練就了一手好槍法,長槍、短槍彈無虛發、百發百中。


    現在她已經是我們白雲幫頂尖的女殺手了,但凡有國外的大活,都由她帶人去,還從來還沒有失過手。


    我有心讓她找個好人家改嫁,但這心裏又有點舍不得。”


    聽了劉金鍾的介紹,郝洪亮真的是有些無語了。


    真是“清官難斷家務事、一家一本難念的經。”


    麵對這個情況,他還真是不好再說什麽了,也隻能隨他們去了。


    ※※※※※※※※※※


    鄰山國錦鍾偲蒂將軍的歡迎儀式是在岸上進行的,儀式熱烈而隆重,進行的很順利。


    豪斯布司將軍和勁種梟迪將軍、盡中餌迪將軍都很滿意。


    岸上的歡迎儀式結束以後。豪斯布司將軍委婉地向鄰山國的海軍司令錦鍾偲蒂將軍提出要挑選一些翡翠原石帶走。


    他這是想著帶迴來送給郝洪亮,省的郝洪亮再上岸去尋找了。


    不成想錦鍾偲蒂將軍不僅沒拾這個茬,還向豪斯布司將軍提出上伊達鳩烥號航空母艦參觀的要求。


    而且露出了一副你不讓參觀航母,就拿不到翡翠原石的樣子。


    “我的航母可不是隨便讓人上去參觀的。涉及到軍事秘密,需要報告我的上司的允許才行。”


    豪斯布司將軍生氣了。他嚴詞拒絕了錦鍾偲蒂將軍參觀航母的要求,氣唿唿地乘坐戰列艦迴到了航母上。


    “怎麽了?”


    看到怒氣衝衝的豪斯布司將軍迴到了艦上。郝洪亮疑惑地問道。


    “氣死我了!郝爺,那個錦鍾偲蒂真是給臉不要臉,我找他要幾塊破石頭,那是我瞧得起他。他竟然還敢向我提條件。”


    豪斯布司將軍來到郝洪亮麵前,仍然帶著怒氣,憤憤地說道:


    “他想上我的伊達鳩烥號航空母艦來參觀,門都沒有。郝爺,咱們給他來幾上炮,讓我出出氣,成不?”


    “好啊,好啊!我舉雙手讚成,正好讓我見識見識你的大炮有多大的威力。馬上下命令開炮啊。”


    郝洪亮不無調侃地嬉笑著,催促豪斯布司將軍下命令開炮。


    “嘿嘿……郝爺,嘿嘿……您真是太幽默了。我服了您了。”


    這下豪斯布司將軍沒脾氣了。又不是在公海上,想打隨便就打了。這可是在別人家的地盤上,話可以隨便說,飯可以隨便吃,但炮可不能隨便打。鬧不好要引起戰爭的,後果很嚴重。


    “郝爺,雖然咱不能開炮轟他,但也不能饒過那小子啊!”


    劉金鍾可是個護犢子的人,不能眼看著自己的小弟吃這樣的虧。別人還沒有說話,他先不幹了,瞪起了自己的小眼睛,憤憤地對郝洪亮說道:


    “難道他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不成,敢欺負我兄弟,錦鍾偲蒂是吧,不就是那個郜斂琪部落的首領嗎?


    當了海軍司令就了不起了?郝爺,晚上我親自下船去會會他,不把他給收拾尿嘍不算完。”


    “劉幫主,你不必大動肝火。收拾他還用的著你老人家下船嗎?根本不用那麽麻煩。


    豪斯布司將軍,你把那個叫錦鍾偲蒂的司令請到船上來吧。看我的,分分鍾鍾就給你們搞定他。”


    郝洪亮拉住劉金鍾的手說道。他更是個護犢子的主,見不得自己人吃半點虧。


    既然你錦鍾偲蒂惹我們的豪斯布司將軍不高興了,那也就別怪我不和你客氣了。


    郝洪亮的手正癢著呢,正好拿他練練手。


    “是,郝爺。我馬上給勁種梟迪將軍打電話,讓那個小子上船來。”


    豪斯布司將軍一聽郝洪亮要親自動手收拾錦鍾偲蒂。他馬上就興奮了起來,立即掏出了衛星電話,一個電話就給勁種梟迪將軍打了過去。


    ※※※※※※※※※※


    勁種梟迪將軍正陪著盡中餌迪將軍向錦鍾偲蒂將軍匯報此次出海參與救援墒睞玖蜀號遊輪的經過。


    突然,勁種梟迪將軍電話鈴響了,聽豪斯布司將軍同意了錦鍾偲蒂將軍上航母參觀的要求,他也沒問為什麽,立即就把電話的內容轉告給了錦鍾偲蒂將軍。


    錦鍾偲蒂將軍很納悶,剛才對方那個豪斯布司將軍不是嚴詞拒絕了嗎,怎麽一會功夫就變了?


    還讓勁種梟迪將軍傳話說“有請”,這伊達部落的將軍怎麽翻臉比翻書還快?啥時變得這麽好說話了呢?


    納悶歸納悶,奇怪歸奇怪。參觀航母的這個機會錦鍾偲蒂將軍可是萬萬不能錯過的。


    他這個海軍司令登上過大大小小無數艘艦船,就是沒有登上過航空母艦。


    這次不說是千載難逢吧,至少這樣的機會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以後很難再碰到。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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