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梓晨、高翠花手裏沒有了小圓牌—遊戲幣,光看著也沒啥意思,她倆便離開了這間麻將大廳,繼續進到其它的大廳裏遊逛。


    轉著看了一會兒,實在是沒有什麽意思了。小姐倆便迴到了羅特伯沙的船艙。


    羅特伯沙正窩在沙發裏打瞌睡。見郝梓晨、高翠花無精打采的迴來了,問道:


    “迴來了,咋不玩了?”


    “沒的玩了。”


    郝梓晨攤開一雙小手,幽幽迴答道:


    “麗采娜姐姐給的遊戲幣都用光了。”


    “遊戲幣?嗬嗬......麗采娜呢?”


    羅特伯沙嗬嗬地笑了。他知道兩個小姑娘肯定是把籌碼當成了遊戲幣。


    “麗采娜姐姐在忙著玩麻將牌。”高翠花迴答道。


    “喏,拿這張卡去換遊戲幣吧。”


    羅特伯沙笑眯眯地把一張金色的卡片拋給了郝梓晨。雖然接觸時間不長,可他卻很喜歡這兩個純真、質樸的小姑娘,也當成了自己的孫女來看。


    拿著羅特伯沙那張金色的卡片。郝梓晨和高翠花兩人一狗興高采烈地重新來到遊輪的大館裏。


    墒睞玖蜀號遊輪上的大館可以先換取籌碼,然後再到各處去玩。也可以先找到座位,然後請服務生幫忙換,隻要你有錢,兩者都行,方便的很。


    郝梓晨拉著高翠花來到前台,把那張金卡遞給兌換籌碼的服務生問道:


    “這張卡片能換多少遊戲幣?”


    臨海縣的電玩城有很多電子遊戲機。郝梓晨和哥哥一起去玩過,知道玩那些東西是需要先兌換遊戲幣的。


    兌換籌碼的服務員把卡在機器上掃了一下。然後拿出三個籌碼,是上邊分別寫有1、10、100三種數字的籌碼,認真地給郝梓晨介紹道:


    “你這張卡片,這種可以換2000個、這種可以換200個、這種可以換20個。請問換多少?”


    “咯咯……這個老爺爺還真夠大方的。”郝梓晨暢快的笑了,“換2000個太多了,不好拿。翠花姐,咱換200個好不好?”


    小丫頭不知深淺,對錢的概念似乎很模糊,把十萬當做十元來看了。


    “好吧。”


    高翠花對這些更是不懂,還不如郝梓晨知道的多,隻是覺得很好玩。


    可憐羅特伯沙的這張金卡,裏麵存有2000萬和幾千的零頭,差點被小丫頭給刷爆了。


    高翠花端著盛放籌碼的盤子,郝梓晨抱著小狗笑笑,她倆興高采烈地來到之前玩過的遊戲機前。


    自然有服務生跑來,幫他們把大麵額的籌碼換成小麵額的。兩個人你一次,我一次輪流投幣擊打按鈕,玩的不亦樂乎。


    兩個小女孩一次性兌換了兩千萬的籌碼。這事很快報給了這艘賭船的老板劉果得。此時,他正在訓斥那幾個被小狗笑笑點了麻穴的保安。


    接到報告,他立即來到大館。見郝梓晨倆人正在玩老虎機,籌碼很多,但已經輸了不少,心中暗喜:羅特伯沙這老頭有錢沒地方花了,一次就給了這倆小丫頭這麽多。


    看看沒有其它的特別之處。劉果得也沒興趣再理會這件事了,他還有重要的事要辦,扭頭就又迴去了。


    保安宿舍裏的那些保安為什麽會一起昏倒的,已經過去幾天了也沒有個頭緒。這可不是小事,他要繼續調查,弄明白原因。但那終歸是徒勞的。


    這一邊郝梓晨輸多贏少。隻一會功夫,盤子裏的籌碼,就去了大半。


    沒有了興趣,郝梓晨拉起高翠花來到一個輪盤的遊戲機麵前。這個輪盤有36個數字,在數字上放好籌碼,輪盤和滾珠開始轉動,旋停後,滾珠與押的數字一樣算贏,否則就算輸掉了。


    兩人看了一會兒。郝梓晨知道怎麽玩了,於是大著膽子玩了幾輪,依舊是輸的次數多,贏的次數少。


    她們又來到一個大廳的包間裏。在這裏的大桌子旁圍滿人,這是擲骰子大小的桌子,上麵有各種數字,有人把三顆骰子放在罐子裏搖晃,等大家在大或小的數字上放好籌碼,那人就把罐子打開了,數數很簡單,壓對了贏,否則輸。


    看著簡單。郝梓晨玩了幾把又輸了不少,盤子裏的遊戲幣又少了許多。她有點生氣了,怎麽別人總是贏,自己總是輸呢?


    她撓著腦袋和高翠花離開了擲骰子的大廳,迴到了大館裏。


    無意間,郝梓晨看到了正在壞笑的小狗笑笑。她頓時怒氣衝天。


    “都輸了那麽多了,你還笑,該打。”


    郝梓晨舉手要拍小狗笑笑的腦袋,但見它露出一副可憐相,又收迴了舉起的手,狠狠地對它說道:


    “如果我們再輸,就把你燉了吃肉!”


    聞言,小狗笑笑渾身一激靈。急忙衝郝梓晨拍起了胸脯,大眼睛一轉,伸出小爪子指向了另外一間大廳。


    那間大廳是玩撲克牌的地方。郝梓晨和高翠花之前已經進去看過,見小狗笑笑指向了那裏,於是就推門走了進去。


    這個大廳裏有很多張大桌子。其中的一張桌子周圍圍有很多人,一個高個美女服務員在發撲克牌。


    “是這個嗎?他們玩的是撲克牌遊戲。”郝梓晨問道。


    小狗笑笑衝著郝梓晨點了點頭。又立起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見到小狗笑笑的動作,好像是信誓旦旦的樣子。郝梓晨的信心大增,順手把小狗笑笑塞給高翠花,又迴手抓住它的耳朵,兇巴巴、惡狠狠地厲聲道:


    “這次聽你的,如果再輸了,有你好瞧的!”


    實際上,她還是很相信小狗笑笑的。因為它不僅能聽懂人話,而且很聰明,似乎比自己還聰明,讓她自覺不自覺地對它有了一種很強烈的依賴感。


    郝梓晨信心滿滿,她端著盛籌碼的盤子來到那張桌子旁。


    “我能玩一會嗎?”郝梓晨表現出乖乖的樣子,怯怯地問道。


    桌上的幾人見來了個小姑娘,盤子裏的籌碼也不少,頓時眼前一亮。坐在郝梓晨旁邊的一位女士輸的沒剩幾個籌碼了,正巧不想再玩了,急忙起身離場,給她騰出了位置。


    雖然沒玩過。但剛才閑逛時也看了一會兒,知道一點基本的玩法,看起來並不複雜。


    無知者無畏也。郝梓晨不知深淺,隻是把這當成好玩的遊戲。她認為輸贏隻是玩的時間長短而已,心理狀態是出奇的好,沒有任何的壓力。


    實際也是這樣的。玩這種撲克牌就是玩心理,看誰的膽子大,時機把握得好。同桌的都是成年人,有的歲數還挺大的,他們都很有耐心、不急不躁,一看就是老手,心理掌控的不錯。


    郝梓晨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情緒化非常嚴重。但從一開始她的牌就很不錯,下注很大也很快,其他人一時也探不透小丫頭的底細,不敢隨意跟注,有的幹脆半截就不跟了。


    幾局下來。郝梓晨倒是贏了一堆籌碼,高翠花數了數,大大小小加在一起,還是不夠2000個。


    又贏了幾局。郝梓晨熟練程度也高了,膽量也更大了。


    接下來的一局,她的牌還是很好。表麵是兩張十,底牌是一張老k,第四張發過來的牌是老k,她把一半的籌碼都推了出去。其他人都不敢跟了,唯獨對麵的大圓臉中年男人還在跟。


    郝梓晨一看對方的牌,明麵的三張牌,兩張9,一張j。


    第五輪發牌,郝梓晨是10,對麵的大圓臉男人是9。郝梓晨想都不想,果斷地把所有籌碼都推了出去,然後瞪著大眼睛望向對麵。


    對麵的大圓臉男人猶豫了,小女孩的牌明麵是三張十,如果底牌也是十,對方四張十,自己四張九,輸定了。


    如果小女孩的底牌不是十,那她是哪來的那麽大的底氣呢?眯著小鷹眼思考了良久,他最終選擇了放棄。


    “咯咯……”郝梓晨大笑著翻開了底牌。


    殊不知,這一切都是在小狗笑笑的掌控之中。郝梓晨在沒心沒肺的玩,而它卻在苦哈哈地在暗中操控著。如果對麵的那個大圓臉男人跟了,它也會用出幻術進行幹擾,不敢讓郝梓晨輸掉。


    小狗笑笑天生就會幻術。雖然水平不是很高,但幹擾一下牌局還是沒有問題的,這一點可比羅特伯沙強太多了。


    剛才那一局,郝梓晨堅決果斷地推出了許多籌碼,促使對手做出了錯誤的判斷。話說迴來如果大圓臉男人跟了,小狗笑笑會有很多種辦法改變結果,而且還是神不知鬼不覺、合情合理的那種。總之,絕對不能讓那個大圓臉的男人贏了郝梓晨。


    看著小女孩的底牌k,那個大圓臉男人的臉頓時就綠了,他唿吸急促,朝天鼻也噴出了熱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他在生自己的氣了。


    “贏了這麽多?!”


    麗采娜打完麻將尋到了這裏,看到郝梓晨麵前有一大堆籌碼,以她的估算足有3000多萬,於是有些緊張地向高翠花問道。


    “麗姐姐給的那些早就都用光了,這是用羅爺爺給的卡換來的。”高翠花如實地告訴了麗采娜。


    “兌換了多少?”麗采娜知道爺爺有許多卡,但不知道是給的哪一張。


    “兩千。”


    高翠花把羅特伯沙給的那張金卡拿了出來,在麗采娜的眼前晃了晃,順口迴答道。


    麗采娜心中頓時一驚,暗道:壞了!那可不是兩千,而是兩千萬呀。這可不是小孩子玩玩的事了,大凡敢坐在這裏玩的都是一些高手,不玩個昏天黑地是不會罷休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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