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幾分失落與惆悵,夜雨生再次開始尋找起符合自己要求的人物來。


    雖然在這個過程中,他也遇到了不少靈魂閃爍著光輝的人。


    但是,在見識過毛利蘭那宛若聖母一般,包容一切,溫柔的仿佛太陽一般的靈魂之後,他對這些人的靈魂完全提不起勁。


    而更多的人,他們的靈魂在夜雨生的眼中,就仿佛泡在大染缸中浸染過一般。


    傲慢、嫉妒、憤怒、貪婪等等夾雜在一起,色彩斑斕的同時卻失去了最為純粹的色彩,讓他忍不住歎息。


    這樣的靈魂,在他看來,根本就沒有什麽值得關注的價值呢。


    因為他們他太普通了,普通的像是沙漠中的沙子,普通的沒有什麽出彩的地方。


    也是這時候,夜雨生才有些明白,為什麽小說中那些高人,遇到一個赤子之心的孩童時會那般的興奮了。


    因為這玩意,在這人心紛雜的社會裏,想要找到,感覺比中彩票還要難啊。


    他現在,就像是在抽卡,但是,抽到的,全是普通卡,好不容易閃過兩張ssr,但因為種種原因,那兩張卡竟然是不可獲得的。


    就讓人感到一陣鬱悶。


    突然,他的動作一頓,緊皺的眉頭瞬間舒展,眼中閃爍著期待。


    他感受到了,新的ssr的氣息。


    那股純粹的,自大的,仿佛不將世間一切放在眼中的傲慢氣息,在這紛亂的靈魂海洋中,是那麽的明顯而誘人。


    他立馬加快了速度,循著那股傲慢氣息,朝著目標的主人而去。


    然後,他就看到了,那個西裝革履,打扮時尚,在人群中猶如鶴立雞群的男人。


    那個男人,他的眼神銳利而深邃,仿佛能穿透一切表象,直視萬物本質。


    他的臉上,帶著仿佛與生俱來的自信與狂傲以及深藏著的傲慢。


    但那股傲慢的氣息卻又並不是來自於對周遭的輕視。


    因為在他看來,這些什麽都不懂的,隻能勉強掙紮著,努力活著的家夥根本就不值得他輕視或在意。


    就如同人看待雜草螞蟻,因為不在意,所以也談不上輕視。


    那隻是一種自然而然的忽略。


    即便是金融所那些知名的分析師與操作人員,在他看來,也不過是一群隻會遵循既定規則,卻缺乏真正洞察力的“匠人”罷了。


    他們或許精通各種理論,能夠熟練地操作複雜的金融工具。


    但他們和那些隻會跟風的投資者沒什麽兩樣,都是一群可憐蟲。


    他是這麽認為的。


    缺乏對市場脈搏的真正感知,屈服於金融巨鱷,為他們出謀劃策,活得和瘋狂搶食的,隨時可能被拋棄的獵犬一樣。


    他看不上這樣的人,他也知道,那群家夥,同樣的瞧不上他,更是在背後說他的壞話,但是啊,誰會在乎呢。


    因為隻有弱者才會害怕孤獨,才會恐懼排擠,才會尋求團隊。


    正如弱小的綿羊成群結隊一樣,孤高而強大的虎豹,它們不需要。


    它們隻需要前行,並獲得獵物。


    而他,和那些虎豹一樣。


    他不需要別人的認同,也不需要別人的理解,即使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渡邊也一樣。


    他隻需要走在自己所堅持的道路上就好。單純的前進並理所當然地獲取勝利。


    這就是他的自信,而他也有自信的資本,因為他出道至今,還從未失手過。


    而他也相信,不,應該說堅信著,自己以前沒有失手,現在不會,將來同樣的也不會失手。


    可是,自詡為虎豹的他,此刻的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不適,仿佛有無數微小的生物在皮膚下蠕動,令人毛骨悚然。


    而這一切,皆是因為自己眼前的那個少年而起。對方的笑容,如同謎一般,在他的世界裏投下一抹異樣的光。


    這家夥,到底是什麽人啊?


    他疑惑著,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在他的眼中,那個笑容,既像是對自己的嘲諷,又似是對某件稀世珍寶的欣賞,複雜而難以琢磨。


    他從未見過如此奇特的人。


    他本不該在意的,就如同其他的人一樣。


    但是,眼前這個人不一樣。


    他總感覺,自己在對方的目光下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偽裝與麵具,所有的秘密都在那對方的注視下暴露無遺。


    他更是生出一個古怪的念頭,眼前這個奇怪的家夥雖然在看自己。


    但是,似乎又不是在看自己,而是在注視著,他體內的某種存在。


    那包含著渴望,期待,以及探究的目光仿佛要將他裏裏外外全部探究清楚一般。


    他想開口,但是,在那古怪的目光之下,他隻覺得嘴巴一陣幹澀,喉嚨不自覺地滾了滾,卻怎麽也說不出話來。


    他忍不住深唿一口氣。


    當他調整好心態,嘴角囁嚅著,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感,下定決心想要詢問時,卻發現眼前的人影早已消失不見。


    仿佛自己剛才所遇到的一切,都隻是他的錯覺。


    但是,他知道,那絕對不是什麽錯覺。


    對方那古怪的目光,那穿透某種無形阻隔與界限,打量著,欣賞著,探究著並渴望著某種事物的目光,他永遠也忘不了。


    身體那種仿佛有無數細小生物在皮膚下蠕動著的不適感,他同樣永遠忘不了。


    他甚至生出一個古怪的念頭,那個少年,他真的是人嗎,不會是惡魔之類的吧?


    緊接著,他的嘴角不禁掛上幾分自嘲的笑容,喃喃自語:“看來我還是被渡邊的話給影響到了呢,竟然生出這般荒誕的想法。”


    仿佛是要給自己打氣,又像是在說著一個世界的常識:“惡魔什麽的,怎麽可能存在啊。”


    隨後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繼續朝著家裏趕去。


    隻是,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上,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被打下了一個印記。


    那個印記,神秘而詭異,仿佛是命運的烙印,隻要這個印記激活,那麽,他未來的路將與以往截然不同。


    另一邊,夜雨生對自己發現的家夥十分的滿意,不僅僅是那股純粹的,源自靈魂深處的傲慢滿足了他對七宗罪的要求。


    更重要的是,見到對方的第一眼,他就莫名生出一種預感,自己和對方,很快就會再次相遇的,迴收對方的靈魂。


    當然,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在對方的身上打上了印記,隻要他一死,那個印記就會被激活,讓自己能夠及時去收割靈魂。


    要不然,自己的預感出錯,導致對方的靈魂沒來得及收割的話,他一定會後悔的。


    關於對方未來的職責,他也想好了,情緒庭院第二席,財政官阿若甘特。


    隻是,希望到時候,他對於金融的嗅覺不會因為靈魂的重塑而丟失呢。


    不過,還真是幸運啊,第一次外出就遇到了這樣一個靈魂。


    同時,夜雨生也在想,要不要,自己學小泉紅子,布置一個覆蓋東京的魔法陣,自動收集符合條件的魔法得了。


    不過,這個想法最後還是被他放棄了。


    畢竟,他自己就是被召喚到這個世界的,誰又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其他的存在隱藏在暗處呢。


    所以,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來得好,至少也要將符合符合七宗罪的七個席位補全,這樣,憑借著七宗罪和七美德的聯係,自己就能當甩手掌櫃了。


    一想到還有那麽多的人需要自己尋找,他就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果然,自己組織的人才,實在是太少了啊!


    突然,他猛地拍了一下大腿,沒有人,那就去找唄,柯南的世界觀中,可是有不少值得同情的人的存在的。


    比如落合館長,這個深愛著藝術的老人,即使不能擔當重要席位,也能作為一個外圍成員嘛。


    畢竟,這可是能夠身穿重型鎧甲,將身材高大的真中老板給幹掉的猛人啊。


    還有淺進成實這個女裝大佬,將他拉入組織並賦予色欲席位,想想就感到有趣呢。


    越水七槻,在這個偵探世界,不要太吃香,而且,他相信,如果以幫她複仇為條件,對方一定會加入自己的。


    田所俊哉這個倒黴蛋的話,以幫助他妹妹治療為條件,應該也能將他給拉入組織。


    有了想法,他便一個閃身便消失在了夜色中,開始做起了準備。


    “怎麽了?”


    “沒,沒什麽,應該是我眼花了吧?”


    “真是的,嚇我一跳。”


    “哈哈。”


    ......


    在落合館長的私人書房內,柔和點燈光灑在突然出現的少年身上,給這靜謐的空間平添了幾分神秘。


    落合館長的眸子中閃過一絲訝異,唯獨沒有驚慌,仿佛少年的突然出現並不是什麽值得驚慌的事情一樣。


    不過,夜雨生感覺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這位可是想要學習藝術作品《天譴》給予真中老板審判的人啊。


    隻見對方不緊不慢地開口問道:“閣下是?”


    夜雨生站立的姿態宛若夜幕下的幽靈,聲音低沉而堅定:“我叫做夜雨生,冒昧叨擾,是想和你做一份交易。”


    落合館長聞言,眸光微凝,沉默片刻後,他輕輕點了點頭,聲音中帶著一絲謹慎:“願聞其詳。不知閣下欲與我做何交易?”


    夜雨生那血紅色的眸子閃過一抹精光,他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截了當地說出了自己的目的空氣中仿佛彌漫著一股無形的張力,預示著一場不同尋常的交鋒即將上演。


    “我為你提供資金,讓你的美術館能夠運營下去,而你,則加入我的組織怎麽樣?”


    夜雨生的話語如同夜風中的一縷寒氣,令空氣都為之一凝。


    他那惡魔一般的血紅色眸子,仿佛能洞察人心,直視著落合館長,不帶一絲猶豫。


    落合館長的臉上掠過一絲驚訝,隨即恢複了平靜。他深知自己美術館的財務狀況,資金的短缺就如同一道無形的枷鎖,束縛著藝術的翅膀。


    但加入一個陌生人的組織,還是這麽一個能夠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疑是擁有著超自然能力的人所在組織,無論從那個方麵考慮,這都是一個重大的,需要深思熟慮的決定。


    “資金,確實是我美術館目前迫切需要的。”落合館長的聲音低沉,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渴望,“但我必須知道,你的組織是什麽?加入後,我將承擔什麽樣地責任與義務?”


    夜雨生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神秘:“我的組織,致力於造神。”


    他的話語就如同一道閃電,劃破了房間內的沉寂。他那雙惡魔一般的血紅色眸子,在落合館長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仿佛在述說著一個不為人知的宏大計劃。


    “造神?”落合館長重複著這個詞,眉頭微皺,顯然被這個概念深深吸引而又感到困擾,“你所謂的造神,是指什麽?”


    夜雨生嘴角微揚,臉上的笑容張揚而放肆,帶著一絲不羈和挑戰的味道,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磁性,如同低沉的樂章在空氣中蕩漾:“造神,就是創造超越人類極限的存在。”


    “我們通過科技、基因工程、甚至是神秘學的融合,試圖觸及那不可知的領域,探索神明的奧妙,解鎖人類潛能的邊界。”


    “我們相信,人類的未來,不應受限於自然法則的束縛,而是應該超越,成為真正的主宰。”


    嗯,他沒有撒謊,他就是這麽想的,至於以後別人會不會覺得上當受騙,那就不關他的事了,畢竟,他是人類,所以,他成功了,就代表人類成功了,應該沒問題吧?


    就算沒成功,難道能說,他解析茅場晶彥的頭盔,實現的意識封存計劃失敗了嗎?


    你看看被喵醬永無休止壓榨的茅場晶彥罵不罵人就知道了!


    所有,人老成精的落合館長沒有在眼前的少年臉上,話語中發現一絲說假話的痕跡。他的目光也變得複雜無比。


    既有對未知的渴望,也有對倫理道德的考量。他緩緩坐下,雙手交叉,放在桌上,目光直視著夜雨生。


    “這是一項極具爭議的研究,你確定你們的組織已經準備好麵對可能引發的倫理、法律甚至是道德上的質疑了嗎?”


    聽到他的話,夜雨生不由撇撇嘴:“說得好像我們不做,就沒有人做一樣。”


    “實話告訴你吧,就我所知,就有兩個組織在搞這些,還都有些成果。”


    “其中一個組織,他們研究出了一種藥物,能讓人返老還童。”


    落合館長瞬間站起了身,眼中滿是震驚與不可思議。他怎麽也沒想到,竟然有組織已經研究出了這種藥。


    而夜雨生也沒有說話,等他冷靜下來之後,才接著說道:“不過,你也別抱有太大的希望,那玩意看運氣,至少,到現在為止,服下藥的家夥,隻有一......”


    他頓了頓,突然想到除了貝爾摩德,現在還有世良真純她老媽也活了下來。


    “兩...”他剛想開口,然後想到了自己,微微搖頭,“不,是三個人活了下來!”


    可即使知道這個藥的恐怖死亡率,落合館長相信,那些老的快死的家夥,如果知道有這種藥存在,一定會不擇手段的獲得。


    畢竟,他自己眼中的渴望就不加掩飾呢:“那另一個組織呢?”


    “另一個組織啊,他們追求的是神秘側的寶物,據說那是一塊寶石,在月光的照射下會有紅色的光芒。”


    “當萬年一遇的寶雷彗星接近地球時,將這顆寶石對準滿月,就會流下一滴眼淚,而隻要吞下這滴眼淚,就能長生不死。”


    如果是其他人說這話,落合館長並不會相信,但是,眼前的少年他是憑空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他本身就是神秘的代名詞。


    所以,他的話,落合館長相信。


    但正是因為相信,他的內心才會猶如被巨浪拍擊的礁石,驚愕不已。


    “那麽,你們呢?我不相信,了解如此多隱秘,還有著神秘力量的你們,會一無所獲。”他的話語中,既有對未知的敬畏,也夾雜著對夜雨生及其組織能力的深刻認可。


    夜雨生點點頭,眼中閃過一抹讚賞,那是一種對人才的認可,接著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落合館長,你的直覺非常的敏銳且準確。我們確實有所收獲,但是,還未加入組織的你,你覺得我可能告訴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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