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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隊參加行動觀摩的這17名成員都是來自各自軍隊的一線部隊,他們清楚的知道哪些是花架子,哪些又是戰場上實用的東西。


    所以在問問題上顯然毫不客氣,遇到不懂的就立刻就問。


    朱景行告訴外軍觀摩團,他們的作戰單位是十個人左右的戰鬥小組,以及細分為三三製的行動隊形。簡單來說,就是每一個戰鬥小組配屬了用以火力支援的輕機槍、遠程打擊的狙擊手以及普通的突擊手和火箭筒之類,這樣的一個戰鬥小組雖然人數不多,但在密切的協調下可以最大限度的發揮出各自的優勢。


    除此之外,不同的小組之間還有密切的行動配合,多個小組行動的時候,又可以將若幹個戰鬥小隊分配成一個戰鬥小隊歸屬於一個指揮官指揮。


    諸位觀摩團的教官對此興趣甚農,英軍的克拉克中校對照了一下,發現還真是如此。


    這些隊員們雖然和普通的官兵隊列沒有什麽差別,不過細細觀察就會發現,這些隊員們無論是休息還是行進,也都是按照這個編隊進行的。


    除了這些之外,外軍觀摩團還發現,這些人身上大都攜帶兩件或兩件以上的武器,除了各自的武器外,火箭筒手和狙擊手還會戴上一支很輕巧的*。


    朱景行告訴他們,這是為了協調火力配置而專門配屬的,其他部隊可沒有這麽好的待遇。


    蘇軍的伊萬諾維奇對自己身上的這一套作訓服也頗有興趣,他說:“我看每一個士兵的身上都多了一個很多口袋的背心,這個看起來還不賴。因為不但可以裝*彈匣、急救包之類的東西,還可以攜帶身上簡單的通訊裝備。你們的軍裝也有些不同,染色花花綠綠,還有那個狙擊手身上的衣服,簡直就是一堆雜草,不過我想偽裝效果一定很不賴!”


    英軍的克拉克中校接過來說道:“這是迷彩服和吉利服,在一戰的時候已經出現。不過如此規模化的應用,我真的還是第一次見到。”


    伊萬諾維奇繼續說道:“這和普通的作訓服顯然有很大的不同。我注意到他們宿舍衣櫃裏有好幾套類似的軍裝。”


    朱景行點點頭笑道:“我們會根據不同的戰場環境來選擇不同的迷彩服裝,有效額度隱蔽可以大大提高戰場上的生存幾率。”


    眾人都是上過戰場的中層職業軍人,雖然膚色和軍裝不同,但確有聊不完的共同話題。從上次的緬甸活捉河邊正三談起,分析了其中作戰的一些可參考細節,又談到了對日作戰的一些知識。


    漢默上校問道:“朱,你參加了整個緬甸戰役的過程,能否談一談你對日本軍人的看法?”


    朱景行想了想後道:“勇武精神可嘉,但智謀欠缺。”


    “這個說法倒是很新奇,日本人勇武這一點不必多說了,可你為什麽說他們智謀欠缺呢?”漢默也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朱景行也不客氣直接了當的說道:“其他日軍官兵我不好評價,不過緬甸戰場的日本士兵我接觸過很多。不得不承認日軍官兵戰鬥素養高,能吃苦,槍法好,調動的也迅速,這些都是我們應該汲取的地方。不過他們在行事上卻有些呆板和迂腐,普通的戰術如果規定如此,那麽日軍士兵便會按照規定來執行。我承認,對於基層的官兵來說,你不需要有過多的思想,隻需要服從命令就行了,不過在我們部隊,你如果有戰術上的意見,完全可以提出來。”


    漢默點點頭表示認同。不知不覺之中,閑聊中幾個小時已經過去了,外麵的大雨已經停了,氣象部門的消息是雨水會逐漸減弱,直升機起飛沒有什麽問題了。


    黃正當即下達了準備登機的命令,朱景行揮舞著手臂大聲的傳達著命令,所有人依次開始登機。17名軍事觀摩團的成員也分別分配在不同的飛機上,美軍的漢默上校、英軍的克拉克中校以及蘇軍的伊萬諾維奇中校都是跟隨朱景行同乘一架飛機。


    這種新式的直升飛機對於外軍觀摩團的所有成員來說,都是個新奇的玩意。因為之前大家都沒有見到過,坐在裏麵之後不禁這摸摸那看看,好奇的如同進了大觀園的劉姥姥。


    不過很快他們就停止了這種行為,因為日軍的占領區已經到了,地麵上響起的防空炮火讓他們明白,這已經是一場實戰了!


    ……


    戰俘跟著偵察連的裝甲車迴去了。


    他們沒有攜帶任何武器,每個人的臉上看起來都像是疲憊不堪。同為袍澤,偵察連官兵自然對他們報以熱忱而又友好的態度。


    “來,抽一支!”裝甲偵查車裏,偵察連長薑清和從口袋裏掏出一包幹癟的香煙盒,從裏麵摳出來一根之後,遞給了坐在自己對麵的魏永祥。


    魏永祥接過來,借著旁邊的一個上士擦著的一根火柴點著。深吸一口,可能因為太久沒吸的緣故,他被嗆的直咳嗽,眼淚都差點出來了。


    “哈哈,這麽長時間沒抽,已經忘記是什麽味了吧?算了,能戒掉就別抽了,這玩意也沒什麽好的。”薑清和拍了拍他的後背道。


    魏永祥擺擺手,“沒事,一直都想抽來,就是這猛一抽,有點受不了。”


    薑清和自己點上一根,慢慢的吸著,他看似不經意的問道:“你們是怎麽逃出來的?”


    魏永祥眼皮微動了一下,接著用一種平淡的語氣說道:“沒啥。暴動這事俺們商量好久了。今天夜裏下大雨,俺們用竹片做的的刀子殺了幾個管教,搶了他們的槍就衝了。”


    說到這裏,魏永祥又帶著一絲哀怨的語氣說道:“日本人的機槍把出口鎖死了,我們沒有重武器做支援。弟兄們死傷了大半,才跑出來這幾個……”


    這些說完,魏永祥便雙手插在腦袋中,做痛苦狀,意思是不想再繼續說下去了。薑清和也不再問了,一切等到了營地之後,交給上級吧。


    不一會,魏永祥卻開口了,他問道:“一會你們把我們送到哪去?”


    薑清和朝著前麵指了指道:“我把你們帶到師部去。他們會對你們各自所在的番號和部隊進行甄別,到時候你們跟他們去說就行了。”


    薑清和話音剛落,魏永祥卻撲通一下從座椅上挪開,一下子跪在了他的跟前。


    魏永祥帶著哭腔說道:“兄弟!放了我們吧,我們是被俘虜過的兵,抓迴去是要坐牢槍斃的!”


    薑清和被他這個突然的舉動弄得有些手足無措,他連忙起身要去拉魏永祥,無奈裝甲車裏的空間太小,自己掛在胸前的槍又礙事,他隻好把槍背到後背,伸手去攙扶魏永祥。


    “不會的,現在政策對俘虜兵很寬大,不會出現你說的那種情況。”薑清和苦口婆心的解釋著。


    可魏永祥他們似乎聽不下去,其他的幾個戰俘也都跪下了,哭訴的同樣的內容,眼淚汪汪的讓在場的偵察兵們很是不安。


    “兄弟,你把他們都放了吧,我留下來陪你去見長官……”魏永祥說著說著眼淚便下來了,這讓薑清和有些進退兩難,他隻好一遍遍的解釋說,戰俘不會被處分,現在政策和民眾的思想也都很開明雲雲。


    這時候,魏永祥和旁邊的一個戰俘對視一眼,兩人簡短的眼神交流之後,便立刻會意。


    薑清和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他正在勸解著眼前的這個老大哥的時候,忽然,魏永祥一下暴起,一把抓起薑清和腰間的手槍。


    薑清和見狀,頓覺不妙,立刻劈手去奪,可魏永祥的手更快,他這一下直接奪下了薑清和的手槍,嘩啦一下推上槍膛之後,便對著薑清和砰砰砰的連開數槍。


    薑清和倒在血泊之中,其他的戰俘們也立刻動作,跟著身邊的偵察兵扭打一團起來。


    偵察車內空間狹小,偵察兵手裏的武器根本沒有辦法是用,戰俘們又是突然暴起,他們之前的防範心理已經在一路上的聊天之中放鬆了下來,這個時候戰俘們的突然舉動讓他們措不及防。


    魏永祥打死了偵察兵的車輛駕駛員,自己開著這輛裝甲車撞向了其他的裝甲車,頓時隊形之中一片混亂,戰俘們和偵察兵們在狹窄空間裏的裝甲車裏扭作一團,爆豆般的槍聲不斷的響起。


    十幾分鍾過後,雙方之間一陣鏖戰的勝負已見分曉。


    由於戰俘是突然間、且是有組織的的襲擊,三十多個偵察兵在狹窄的空間裏幾乎沒有了反抗的能力,這些偽裝成戰俘的日本兵們掏出藏在腰間的短刃殺死了他們。


    “春野君,已經處理好了,我們的人死了十二個,有七個受傷的,那些支那兵都被我們幹掉了!”一個也是戰俘模樣打扮的日本人跑到春野重雄的身邊道。


    春野重雄瞪了他一眼,“從現在起,叫我魏永祥。全體上車,朝蘇州機場方向,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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