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說完之後,井上池樹又對吳四寶交待一些之後,便讓人領著他出去,給他換了新的派司,又給他留下了自己辦公室的號碼,這才打發了他。


    吳四寶走後,井上池樹來到隔壁不遠處的審訊室。


    審訊室門口站著兩個鐵塔一般的憲兵,他擺了擺手,憲兵隨即開門。鐵門嘎吱吱的被推開,聽到這響聲,毛利少佐便本能的抬頭,看到是井上池樹,便立刻立正站了起來。


    井上池樹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去了武裝的毛利少佐顯得有些狼狽,但卻極力保持著軍容,立正的姿勢也站的很標準。


    “毛利君,你知道錯在哪裏了嗎?”井上池樹拉開一把椅子坐到了毛利少佐跟前。


    毛利少佐微微鞠躬,“哈衣!我不該貪圖財物,這是一個武士最不恥的行為……”


    “你真給你們家族丟臉!”毛利還未說完,井上池樹便打斷了他的話,“毛利家族師一個戰鬥的家族,你的祖父、父親都曾經是馳騁沙場的英勇武士,你今天卻躲在了上海的溫柔鄉裏,在妓女的懷抱中軟弱的如同一隻綿羊!”


    毛利顯得愧疚萬分,他啪的一下跪在地上,雙手扶地痛苦萬分的說道:“請給我一把*,讓我切腹謝罪吧!”


    “懦夫!”井上池樹又憤怒的罵道,片刻之後,井上池樹緩緩的說道:“緬甸前線現在戰事很是艱難,帝國的勇士們和支那軍隊展開了一場場血戰。你不必待在上海這個溫柔鄉裏了,去那裏吧。”


    毛利感激涕零,鼻涕眼淚都止不住的流了一大把。


    “像個什麽樣子?”井上池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扶著他起身。“去緬甸前線吧,一定要為毛利家族把失去的榮譽奪迴來。”


    “哈衣!”毛利抹幹臉上的鼻涕眼淚,語氣堅定的迴道。


    三天之後,毛利少佐從上海乘坐“烏曲丸”號輪船出發,他們的目的地是緬甸仰光港。同他一起此行的還有五百名征調的步兵官兵。


    這群背著背囊,穿著“98式”軍服的日軍官兵再這艘客輪上每天還都集合做操,升旗唱歌,他們鬥誌昂揚、滿懷激情,他們不知道的是,等待他們中多數人的將是一場場如同絞肉一般的戰鬥!


    ……


    在毛利和一群日本士兵從上海乘船出發的時候,距離他們目的地仰光不遠的同古,一場秘密的會晤正在進行之中。


    會晤的雙方分別是遠征軍司令長官孫立人和緬甸獨立軍的領袖昂山。


    這是兩人之間進行的首次會晤,也是中緬兩軍高層在開戰以來的首次會晤。安排這次見麵並不容易,為了促成這次會晤,雙方的地下情報工作人員進行了無數次的溝通,也進行了反反複複的討論,大致的方案已經達成了一些協議和共識,也正是在這樣的條件下,最終才達成了這一項會晤。


    一來孫立人軍務繁忙,他還要盡快趕迴曼德勒向史迪威進行前線的戰事匯報,時間緊迫,再加上圍攻達貢的戰事正在進行,自然不能耽擱太多的時間;二來是來自昂山方麵。昂山等人則要擺脫南機關的跟蹤,如果稍有不慎泄露的話,泡湯不單單會是這次會談,甚至有可能是他們幾個人的性命,所以幾次計劃好的會談時機都不得不推辭。


    因為種種原因,會晤需要秘密進行。會晤的地點選擇在同古外圍的遠征軍一處軍營。相對於其他地方來說,這裏安全性更高,位於郊外,也避免有人認出昂山來。


    除此之外,這裏交通方便,昂山從仰光那邊過來,也便於穿過火線;當然,除了這些之外,安排在此還有一個重要的目的,那就是可以讓昂山等人感受一下遠征軍的軍威,達到一種威懾的目的。


    會談的日子臨近了,昂山以外出視察為由,帶著吳登溫兩個人離開了仰光,然後坐上遠征軍派來的車輛直奔同古前去。


    預備幹部處的張祈福親自前來接應,他穿著短衫遮陽帽,見到昂山後將帽子摘下,微微一笑道:“昂山將軍,恭候多時了。”


    昂山聽後極為詫異,“你是緬甸人?”


    張祈福搖搖頭,“我是中國人,但我的母親是從緬北撣邦到雲南的,所以也算是半個緬甸人。”


    昂山點點頭,隨口又問道:“那你有緬甸名字嗎?等一會在路上我們怎麽稱唿你?”


    張祈福笑了笑,“就叫我坤沙吧。”


    昂山點點頭,說他記住了。接著他揮了揮手,示意其他幾個人也都上車了。


    昂山一行一共五個人,他和吳登溫自然是重要人物,還有一個翻譯和兩個貼身的保鏢。這些人都是跟誰他多年,都是值得信任的死士。


    驅車從仰光向北開,路上倒是沒有什麽。張祈福看了眼仰光的街景,這裏還是保留著英國人在的時候風格,建築也沒有怎麽損壞,可見當時英軍根本沒有進行什麽抵抗。而街道上隨處可見穿著白褂帶著大鬥笠的行人,路過的寺廟依舊人聲鼎沸,這裏的正常生活秩序沒有受到影響。


    不過張祈福看到了街角上堆砌的沙包工事和一些鐵絲網之類,看來日軍也準備打巷戰了。


    張祈福會心一笑,心中有了一個大概的計較。卻看一旁的昂山,依舊氣定神閑,好似見怪不怪,其實他的內心裏也從這些細微的差別已經感受出來了。


    車子一路向北,穿過仰光市區之後開始朝著同古方向開去。


    同古一線戰鬥仍舊在進行之中,兩邊的官兵都如臨大敵,到處都架設的野戰工事、鐵絲網、拒馬和*陣,不過這些對於昂山來說這不算是什麽麻煩事,畢竟弄幾張通行的條子還是不費什麽事的。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他們還是偽裝成來往的百姓,再加上那邊有遠征軍接應,也就順利的穿越了火線。


    到了遠征軍的防區,前來接應的一個中士和十多個腦袋一歪說:“對不住了幾位,你們在防區的時候必須要蒙住眼睛。”


    昂山手下的一個保鏢嘟嘟囔囔說了一些抗議的話,那個遠征軍中士根本不理睬,直接下了他的槍給他蒙上了眼罩。


    張祈福對幾個人解釋說,現在兩軍都處於交戰之中,並非我們對盟友不夠信任,隻是因為出於保密的需要。


    昂山點點頭沒說話,表示理解。


    蒙著黑布幾個人上了兩輛黃河牌吉普車,接著開了十幾分鍾之後,路麵開始平坦起來,過來一會車子嘎吱一下停下來,這時候他們才被摘下眼罩。


    一個中校接待了他們,中校很熱情,向他們表示了歡迎,並且說已經準備好了午飯,詢問是否需要用膳?


    昂山對剛才被蒙著眼睛的行為有些生氣,便擺手道:“不必了,還是盡快去會談地點吧。”


    中校笑了笑,“也好,不耽誤時間。我給幾位準備好了西裝,請幾位移步到更衣室裏換洗一下吧。會談嘛,穿上一身老百姓的衣服顯得有些不合適了。”


    昂山嘴上沒說,但心裏對這種周到的考慮倒是十分滿意。


    換上了西裝,昂上等人上了兩輛黃河吉普,這次的吉普跟之前乘坐的有些不同,之前的顯然是野戰性質的,這幾輛蒙上了帆布,前後四個座位,還有車玻璃和簾子,看樣子是軍官們日常通勤用的。


    上了車之後,司機便發動車輛,這時候,停在吉普車四周的六輛三輪摩托也發動了。騎摩托的官兵穿的不是作訓服,而是遠征軍的軍裝,還配上了綬帶之類的,看樣子是一種禮儀了。


    因為這些周到的安排,昂山等人對之前蒙眼睛不愉快也很快都釋懷了。車隊在摩托車的帶領下從公路行進,昂山這才發現,遠征軍抵達同古之後修築了不少高標號的柏油公路,現在這條路寬闊平整,走在上麵周圍的景象一覽無餘。路上不時的會碰到前來調撥的車隊,有蓋著樹枝樹葉作偽裝的裝甲車和坦克,也有蒙著帆布滿載士兵、後麵拖拽著大口徑野炮的十輪卡,天空之中,不時的有飛虎隊的戰機編隊掠過,遠征軍的強大有序可見一斑。


    昂山不禁感慨,怪不得日軍對同古久攻不下,就憑著日軍那些低矮的小坦克和小口徑野炮,顯然火力不是遠征軍的對手。


    車隊開了四十多分鍾後,終於抵達了會談的地點。這裏是一處軍營,從規模上看不出來駐紮了多少部隊,不過看著裝甲車的數量,這裏應該是一支坦克裝甲部隊。


    “貴軍果然是兵強馬壯,前線打的那麽焦急,這裏竟然還閑置了這麽大規模的坦克部隊。”吳登溫隨口說道。


    一旁的張祈福搖了搖頭,“吳師長誤會了,這裏駐紮的是一個機械化步兵團。坦克部隊這會都在前線。”


    聽到張祈福這樣說,昂山和吳登溫不由得暗自吃驚,他撩開窗簾仔細一看,可不是嘛,外麵的根本不是坦克,而是履帶式的裝甲車,隻不過車的塊頭大,見慣日本坦克的他們誤以為是坦克了。


    車子向前走去,柏油馬路直接修到了軍營門口,一隊持槍哨兵推開拒馬和鐵絲網放行,車隊經過旁邊的士兵行持槍禮,士兵們都是卡其布作訓服,手裏端著*,腳上是大皮靴,頭戴鋼盔內襯叢林帽。


    昂山內心已經泛起波瀾,什麽時候我們才能有這樣的軍隊?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亮劍1918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閃亮的彈殼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閃亮的彈殼並收藏亮劍1918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