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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麵打的很熱鬧,不過在地下卻基本上很難聽到什麽動靜。


    在吳春生的帶領下,當天晚上太陽剛剛落下去的時候,他和突擊敢死隊的十七名隊員就來到了木鎮外河邊的一處下水道入口。撬開上麵的鐵柵欄,一行人依次進入了下水道。


    開始進去的時候還算是擁擠,不過後麵就越來越寬了。說是寬闊,其實也就是能夠一個人走的時候寬鬆些,好在事先選擇的都是一些身材瘦小的戰士,走在裏麵雖說是有些狹窄,但還不至於擁擠,每個人勾著腰還是比較容易通過的。


    地下道漆黑一片,通道更是九曲十八彎。依靠著指南針和地圖眾人才能夠確定前進的方向。裏麵積壓著一層厚厚的淤泥。


    雖然已經是秋季,但一腳踩去之後還是散發著種種嗆人的臭味,不一會的功夫,他們腳上的傘兵靴就已經浸透了。下麵濕氣很重,冰冷的感覺如同刀子一樣刺著每一個人的皮膚。


    滴答滴啦的滴水聲在下水道了來迴迴蕩,地上的老鼠匆匆的穿過,官兵們都絲毫沒有在意這些,繼續在吳春生的帶領下向前走著。


    “吱吱吱!”朱福才一腳踩住了一隻老鼠,他把老鼠抓起來沒有殺死,卻是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裏。


    因為擔心暴露,手電筒不能長時間處於打開狀態,大家都沒有過多的使用手電筒。好在吳春生帶了一個馬燈過來,他說這都是老鐵路人養成的習慣,到哪都拎著馬燈,這玩意別看是煤油的,可刮風下雨照樣亮不誤。


    他的馬燈很好的解決照明的問題,畢竟馬燈不像是手電筒那樣是一道光束,他們可以在接近下水道口的時候關掉,這樣就避免了暴露的危險。


    靠著地圖上走了近三個小時,眾人走到了一個開闊的地方。朱福才對了對地圖道:“這裏應該就是蘇州的中轉場下麵,再向前走幾裏的地方,應該就是日軍的司令部了。”


    吳春生點點頭:“沒錯,按照咱們現在走的時間來看,應該是離的不遠了。”


    “好,所有人做好戰鬥準備,等一會我們依次出去。”朱福才把*掛了胸膛前,勾著腰繼續向前走去。


    隊伍向前走去,他們能感覺到地麵行動已經開始,因為各種牛筋底軍鞋的腳步聲不斷的傳來,還不時的夾雜著摩托車、汽車的聲音,看得出來這是地麵上的兵力在調動,想必是他們的進攻起到了效果,駐紮在木鎮的日軍已經調兵遣將的四處救火了。


    約莫又走了一會之後,上麵的腳步聲小了許多,下水道口能夠不時的看到外麵的燈火通明的景象。想來這裏應該就是木鎮的日軍指揮部了。


    眾人開始停下腳步,各自開始檢查身上的武器彈藥和裝備情況。朱福才低聲的下達了準備戰鬥的命令,大家依次排隊開始向一個下水道井口邊走去。


    “這裏就是日軍指揮部所在地。”吳春生指了指上麵做了個手勢。


    “李建!”朱福才腦袋一歪,站在他後麵一個身材靈活滿臉塗著黑泥的戰士就悄悄的走到了出井口下。


    他拿起一個類似潛望鏡的東西悄悄的向外探了一下,不遠的地方站著兩個正在抽煙的哨兵。


    李建對著後麵伸出兩個手指頭,又指了指他們的方向示意了一下距離,後麵的人都明白了。


    朱福才打了一個手勢,那意思是讓李建繼續觀察,而另外的一個個頭不高的戰士則拔出了掛在腿肚子上的*。


    日本兵抽完了煙,端著槍有說有笑的朝著這邊走來。李建對後麵的人打著手勢。


    眾人都屏住唿吸,好在日本兵到了這邊之後隻是簡單的轉了轉,接著又抱著槍向前麵走去。


    李建打了個手勢,示意日本兵已經離開。


    朱福才肯定的點下了一下頭,後麵的那個拔出*的戰士悄悄的撥開了上麵的窨井蓋,嘎吱吱的聲音引起了日本兵的注意,其中的一個隊另外一個說了幾句什麽,緊接著兩個人就端著槍走了過來。


    朱福才將口袋裏的老鼠拿出來扔到了窨井口,老鼠跐溜一下就竄了出去。兩個日本兵見狀笑著說了幾句,也就停下了腳步,走了迴去。


    李建順勢將窨井蓋推開,這次他小心了許多,窨井蓋沒有再發出嘎吱的響聲。不一會的功夫,他就把窨井蓋完全推開。推開的以後,他一腳踩著旁邊的一塊扶手,輕飄飄的從裏麵鑽了出來。


    緊接著,裏麵那個摸著*的士兵也輕飄飄的鑽了出來。兩人到了地麵之後,那個戰士摸出*,李建做了一個搖頭的手勢,用刀的話容易流血,血腥味會讓軍犬狂吠,這樣會暴露他們的行蹤。


    那個善於玩刀的戰士有些失望的收起了刀,兩個人躡手躡腳的向著前麵走去。


    兩個日本兵此時背對著他們,端著槍並排的走著。李建兩人在距離還有幾步的時候一躍向前,兩人一下撲向前抱住日本兵的膝蓋,順勢用腿壓住日本兵的腰部,緊接著兩人伸手鎖喉,隻聽見一聲清脆的哢擦聲,幾乎在同時就扭斷了兩個日本兵的脖子。


    解決了兩個日本兵後,李建發出了安全的信號。朱福才等人迅速的從下水道裏出來,擺成了戰鬥隊形。


    “這裏就是日軍佐藤大隊的指揮部了,你們看,那地方是以前鐵路中轉站的樓。”吳春生認出了這裏,他顯得有些興奮。


    “行動!”朱福才手一揮,眾人排成一個橛形的戰鬥隊形開始向裏麵行動展開。


    現在外麵正在進攻,這裏的防守薄弱的很,隻有少數的警衛部隊和大隊部的軍官們。


    按照預先的設定,朱福才他們現在四周安置*引爆,破壞了日軍的供電和通訊係統之後,日軍指揮部頓時亂作一團。那些個擔任警衛部隊的官兵們伊呀呀的端著三八式步槍到處嚷嚷著要抓人,不過佐藤卻明白這是有人混進來了,或許是那些抗日組織從內部進行策應。


    他拿起麵前的電話準備下令,不過電話線卻已經被切斷了,根本打不出去。


    佐藤生氣的將桌子上的軍刀掛在腰間,挎著大步子從指揮所裏走了出來,親自指揮警衛部隊進行圍剿。


    爆豆般的槍聲不斷的傳來,搞不清楚對方有多少人,但佐藤堅信這應該是一群烏合之眾,他堅信這些都隻是抗日組織的內部策應。


    但這個錯誤的判斷讓他喪失了最後的戰機。本該收縮防禦繼續指揮前線的他,在這個時候反倒是決定消滅這群闖入者。大隊的警衛部隊雖然有一個排外加偽軍的一個連之多,但槍聲一響之後沒多久,偽軍警衛連長以為是國防軍打進城了,幹脆就扔掉槍自己帶頭跑了,餘下的弟兄們看連長都跑了,自然也都作鳥獸散。


    餘下的隻剩下一個排的日本兵,但他們的裝備是以三八式步槍為主,在這種短距離的巷戰中,跟本無法和火力猛烈的漢陽式*相比較。這一個排的日本兵還有幾挺歪把子輕機槍,不過這些都被部署到外圍防禦,根本起不到什麽作用。


    戰鬥毫無懸念,靠著火力和人員素養的優勢,朱福才率人很快血洗佐藤大隊指揮所。佐藤大隊長在最後的時候想要揮刀進攻,不過被吳春生一梭子打成了馬蜂窩。


    血洗了指揮所之後,朱福才立刻對著天空發射了幾顆信號彈,向外圍部隊通知這裏已經被占領。


    失去了上級指揮的佐藤大隊防禦頓時瓦解,偽軍的一個步兵團幹脆就集體投降了。其餘的日軍雖然血戰到底,但已經潰不成軍。第二天早上,傘兵團占領木鎮。


    ……


    隨著木鎮被重新奪迴,日軍重要的依靠點寧滬線被攔腰切斷。此時,吉星文也率部在昆山一線展開了預定的進攻,並取得相應戰果。就在這個時候,空降兵總部又調集大批的空降部隊開始在蘇州周圍實施傘降,這一次空降的部隊足有上萬人之多,並且還傘降了大量的重武器。


    日軍的後方變的岌岌可危起來。


    鬆井石根開始著急起來,是調集部隊解除蘇州之圍,還是應該繼續堅守現有的陣地,從其他地方調集兵力去救下蘇州呢?


    在南京前線指揮所裏,鬆井石根、鳩彥王和他的參謀們犯起了愁。


    參謀們為了這件事爭論不休,有的認為應該立刻調兵迴援,解除蘇州之圍;還有的認為中國軍隊不過是空降少數的傘兵,不足以形成對蘇州的威脅,而一旦從前線調集重兵迴援的話,勢必會造成南京防線的不平衡,現在正處於決戰的關鍵階段,萬萬不能夠從前線調兵。


    鬆井石根一時間也難以做出決策,麵對蘇州的困境,他知道隻有從上海那邊調集兵力了,可萬一從上海調兵,誰又能保證中國軍隊不會在上海空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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