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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官,你看!”一個突擊手指著不遠處,姚子青抬頭看去,隻見在中日陣地雙方的區域,一個白色的傘花緩緩降下,毫無疑問,那是剛剛被擊落戰機的中國飛行員。


    “三排長,帶幾個弟兄去那個飛行員救過來,記住!不要落在鬼子手裏。”姚子青撫了撫頭上的鋼盔,朝地上吐了口吐沫道。


    “你!你!你!跟我上。”三排長把剛拿出來的鍋盔餅塞到了自己背包裏,隨手指了幾個熟悉的弟兄。五六個人在機槍火力的掩護下開始向前匍匐前進。日軍的機槍手似乎發現了他們,他們的輕重機槍也開始朝著這邊開火,三排長和幾個弟兄隻好埋下頭,子彈貼著他們的臉皮鑽進泥土裏,濺起一段段泥花。


    後麵的裝甲車看到這種情景後,立刻向前跟進進行火力掩護。很快日軍的火力被壓製住,三排長帶著幾個人很快躍過一段日軍的火力網,距離飛行員傅國強降落點還有百十米遠。


    前麵零星的槍聲傳來,原來日軍的搜索小隊也已經抵達,端著步槍的日海軍陸戰隊官兵排成散兵線朝著飛行員這邊走來,很顯然他們是要抓活的。


    傅國強抽出隨身攜帶的自衛手槍,瞄準幾十米外的日軍接連開火,日軍雖然不斷還擊,但卻並沒有命中他,傅國強知道對方想要什麽,此時他心裏十分複雜,最後一顆子彈已經打光,難不成真的要被日軍俘虜?


    他不甘心就這樣當一個俘虜,他把手槍扔掉,抽出*,他想對著自己脖子抹一下,不過想想不如臨死前再幹掉一個鬼子,想到這裏,傅國強握刀在手向著日軍衝了過去。


    “不好!飛行員要衝鋒!”三排長話音剛落,旁邊的*手就提起手提機關槍對著日軍就是一梭子,噠噠噠的槍聲讓傅國強下意識的臥倒,他迴頭望去是幾個穿著翻領軍裝帶著亞光鋼盔的中國士兵。


    傅國強此刻感到陸軍這幫人從未如此親切,以前打籃球賽的時候空軍和陸軍水火不容,那時候他們開玩笑說要“炸了”陸軍這幫土條,陸軍的官兵也說要“幹掉”空軍那樣少爺兵。


    不過在這個時候,他們並肩作戰。


    “趴下!快趴那!”三排長對著傻笑的傅國強不斷揮手,傅國強剛反應過來,他就看到三排長胸前炸開一個血花,一個跟頭栽倒下去。兩個士兵連忙勾著腰跑過去把傅國強拽了迴來,傅國強想幹掉那個鬼子機槍手,卻被一個黑臉軍官一把拉住。


    “你幹啥?還想死更多人是不?”一個個頭不高軍官模樣的黑臉漢子勾著腰走了過來,他的臉上都是硝煙,看起來黑乎乎的。看得出來他是這裏的最高長官。


    傅國強看了一眼那人,又掃視了一眼周圍,這個隊伍裏軍官和老兵不少,領章上是尉官的就占到其中的三分之一,老兵更是多的很,他心裏大概明白了這支隊伍的性質。


    還沒有等到他說話,那個個頭不高的黑臉軍官就壓低聲音帶著不可置否的語氣道:“在天上你在行,在地上要看我們的,今天能把你救出來,也算弟兄們沒有白來這一遭。”


    說完,黑臉軍官對著後麵喊道:“王喜,帶著兩個弟兄送飛行員迴去。”


    一個少尉帶著兩個兵勾著腰跑了過來。黑臉軍官把剛戰死三排長頭上鋼盔取下來,嘴裏嘟囔了幾句之後把鋼盔塞到了傅國強手裏:“把你那個皮帽子扔了,把這個戴上!”


    傅國強有些抵觸,不過他猶豫了幾秒鍾後就接過了鋼盔戴在頭上,他知道戰場上不應該講那麽多的繁文縟節,因為自己的命和任務才是最重要的。


    戴上鋼盔,接過三排長的槍,傅國強走過去拍了拍那個黑臉軍官的肩膀問道:“長官,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那個黑臉軍官笑了笑,沒有說話。傅國強也跟著笑了笑沒有說什麽就走了,戰場上無言勝萬語,此刻傅國強頭也不迴的跟著那兩個兵走了。


    直到幾天後,傅國強才從陣亡將士的名錄上看到那個黑臉軍官的名字——姚子青。


    在傅國強剛走後不久,黑臉軍官派人就接替了三排長的指揮位置,部隊經過短暫的修整之後就繼續進攻前進。


    經過一次次的血戰之後,他們終於挺進至日軍特別海軍陸戰隊司令部前,麵對這個銅牆鐵壁般的堡壘,敢死隊員們在進攻的時候他們遭受了巨大的傷亡,在攻擊最後官兵們隻有依靠頑強的意誌和老兵們嫻熟的戰鬥技能進行攻擊,他們付出了隊長姚子青犧牲的巨大傷亡取得了不俗的戰果,攻克了日軍特別海軍陸戰隊司令部,切斷了虹口日軍的聯係,並準備對日軍進行切割包圍。


    與此同時,在日本東京也在為了上海的戰事做著積極的準備。


    上午時分,身著戎裝的鬆井石根驅車來到了天皇皇宮前。車輛停下後,他邁著有力的步子向裏走去。


    雖然不清楚天皇陛下召見的目的是什麽,但鬆井石根已經有所預見,他認為這次召見肯定和上海方麵有關。在之前的會議上板垣征四郎和陸軍大臣多人提及他擔任上海方麵的總司令,不過天皇陛下一直沒有批準。


    現在,鬆井石根等到了這一天。


    早在上海戰事傳來消息的時候,鬆井石根的內心就波動不已。他屢屢進言並在軍隊中發表演說闡述自己對戰局的觀點。


    他認為,日本軍隊應該大膽溯長江挺進,攻克中國政府首都南京。他曾經多次說過:“迅速拿下南京,隨之實行人道的占領政策和公正的市政管理,這將說服中國公眾摒棄黃柯等,把他們的命運托付給日本領導人。”


    他這樣說的,但並沒有這樣做,因為他在中國占領區推行了滅絕人性的政策讓他在若幹年後受到了正義的審判,也讓他被釘在了曆史的恥辱柱上。


    但此時,他的觀點得到了日方高層包括天皇在內的認可。


    在門檢處,他取下佩刀和軍帽,然後又整理了一下領子後走了進去。這是一間敞亮的會議室,會議室正中間的位置掛著巨幅的裕仁義天皇的戎裝像,整個會議室讓人感覺莊重肅穆。


    鬆井石根正在四處張望的時候,一陣有力緩慢的腳步聲傳來。他連忙挺直腰杆站立,身著戎裝的陸軍總參謀長載仁親王走了進來。


    載仁在天皇像前站立,俯視般的看著鬆井石根道:“天皇陛下已經同意了你的作戰計劃,從上海沿長江進攻,直搗支那首都南京,最快速度的逼迫支那政府投降。”


    鬆井石根為之一振,他啪的一個鞠躬。


    載仁莊重的宣讀了天皇的詔令:“現在任命鬆井石根為上海派遣軍司令長官,統籌


    “哈衣!”鬆井石根再次深深地鞠躬,對於這個任命他內心波動不已,說是誠惶誠恐也不為過。


    載仁將派給鬆井的部隊進行了梳理,鬆井石根發現目前增援上海的第6師團和第11師團和駐紮在上海的海軍陸戰隊,其他就隻是*炮、高射炮、迫擊炮、裝甲車、偵察機、重機槍,和架橋渡河的工兵,野戰毒氣排以及軍用信鴿小隊等保障部隊。


    就目前的戰事來說,鬆井石根認為在上海方麵的日軍兵力太過於薄弱,他認為應該派遣5個師團。


    載仁聽後笑了笑,陸軍大臣杉山陸相笑了笑道:“三個月可以征服支那。”


    鬆井石根沉默不語,他知道這種想法不切實際,他認為增加兵力至5個師團20餘萬的兵力方可擊敗中國國防軍精銳,奪取南京、征服中國。


    起初載仁和陸軍部的人對他的看法唾之以鼻,但當天他們接到了來自上海的最新戰報——中國軍隊攻占日在上海特別海軍陸戰隊司令部,在滬日軍麵臨被包圍危險。


    這條戰報讓東京大本營不得不重新思考對上海方麵的派軍方案。也因為此,鬆井石根榮幸地進入皇宮拜謁裕仁天皇。覲見天皇當天,他一身戎裝,大將的星徽耀眼奪目。


    鬆井石根誠惶誠恐。


    天皇走了進來,鬆井石根立刻鞠躬。天皇坐下,同時給鬆井石根賜座,鬆井石根屁股挨著一點椅子,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天皇淡淡的說道:“朕委以統率上海派遣軍,宜細察宇內大勢,以速定敵軍,揚皇軍威武於內外,以應朕之倚重。”


    鬆井石根連忙迴道:“臣石根拜領上海派遣軍之大命,受賜優渥敕語,誠惶誠恐,不勝感激之至。謹奉戴聖旨,發揚皇軍之宗旨,以安宸襟。”


    不一會,天皇又接著問道:“今後采取什麽方針才能完成派遣軍的任務?”


    鬆井石根壯了壯膽將自己的想法托盤說出,他提出了自己增兵上海的看法,並認為三線之中上海一線最為重要,不但可以消滅國防軍主力,還能攻占首都南京。


    天皇沒有說話,鬆井石根低著頭不敢抬頭看他。片刻之後天皇抬起了頭,他批準了鬆井石根的計劃,擴大對上海的增兵,同時將日軍現役的38萬人擴編到73.8萬人。除了預備役兵外,日本的兵役製還有後備役兵87.9萬人和補充兵役240多萬人,各種兵役人員合計有448萬多人。


    這個軍事帝國的兵役製度為它的侵略和擴張政策提供源源不斷的增援大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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