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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場酒宴過後,劉堅就推行了一係列措施來鞏固和團結部隊內部,劉堅清楚的知道,之所以存在地域對抗的原因,是部分老兵欺負新兵導致,騎兵先遣隊老兵以南方人為主,因此就造成了地域之間的對抗。


    要想解決這個問題,必須從根本動手。


    劉堅先是將騎兵先遣隊中幾支按照地域劃分的部隊成員故意打亂,然後混編到各個不同的部隊。好在騎兵形成戰鬥力很快,這種重新組編,對他們的影響也不大。


    在重新編製後,劉堅又在部隊內部組織了幾次體育活動和軍事技能的比賽,幾次活動下來,各部隊之間的團結力明顯增強,之前的那種對抗也消失了不少。最後,劉堅還將成立了一個軍紀糾察隊,這支部隊由軍部警衛營組成,重點處置老兵欺負新兵等問題。


    幾套組合拳打下來,這個問題終於等到了解決。


    時間轉眼過的飛快,又到了一年的秋季,草原上用迎來“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的熟悉場景,經過一段時間的修整,騎兵先遣隊兵源得到了補充,也是馬肥兵壯。再加上不久前,騎兵部隊又補充了一批蘇聯造的莫辛納幹步騎槍,各種輕重火力現在配置的十分齊全,巴圖對自己的部隊充滿了信心。


    他知道,是時候和德王真真正正打一場的時候了。


    遠在歸綏的德王這個時候也和巴圖有著同樣的感覺,他相信在草原上始終是王爺的地盤,一個牧戶裏套馬杆的窮小子能夠領兵打仗?聽說了巴圖的身世,德王不屑一顧。


    不過北伐軍打過來,德王還是要準備的。不久前,他通過日本商人購買了一大批的日本裝備,麾下的蒙疆軍也是兵強馬壯,對於欲來討伐的北伐軍,他認定是亂臣賊子,必定會慘敗在草原勇士的馬刀下。


    從內心裏來說,德王是一個矛盾的綜合體。這一點可以從他的行為上表現出來。一方麵,他是一個堅定的滿清餘孽,這個一臉橫肉的蒙古王爺對於清朝有著一種瘋狂的愚忠,在張勳、康有為等擁戴溥儀複辟的時候,他高興的要跳了起來,連忙通電表示歸屬,不過這場鬧劇沒持續幾天就結束了。後來在得知溥儀被趕出紫禁城的時候,德王就有點兔死狐悲物傷其類,他接連幾天帶著家眷隨從麵對著北京方向接連跪拜,滿臉流淚一副痛苦不已的樣子,其實就是為了的遭遇難受。


    與之相反,另一方麵,德王又想要堅定的推進改革和*,這一點倒是和死心塌地的忠於前清有點相悖。


    其實歸根到底,這個人就是想要為了自己的統治地位,黃柯評價德王這種行為,“就是一個想要恢複封建統治,維護自己利益的滿清‘冒牌王爺’”。


    對付這種冒牌的王爺,黃柯沒有對一些軍閥那樣仁慈,黃柯在大部隊抵達黃河的時候,北伐軍司令部也向巴圖所在的騎兵先遣隊下達了命令:務必在第一場大雪來臨之前,將德王和他們的殘餘趕出蒙古草原,至於德王本人嘛,黃柯說這種人就是草原上的老鼠,該殺就殺吧。


    巴圖得令後,眼光如炬,在五年前他不敢妄想自己竟然和在蒙古草原權傾一時的德王見上一麵,現在反倒是覺得德王的小命就攥在自己的手裏,被攥在自己手裏的還有其他的那些個達官貴人。


    不過,扛槍打仗可不是為了他自己這種虛飄飄的幻想。在這之前黃柯說的非常明確,打下蒙古,讓這裏在中央政府的控製之下。


    千裏挺進,孤軍深入的用意就是在此,現在到了最終的時刻,綏遠一仗隻許成功,沒有失敗的餘地。


    騎兵先遣隊和德王軍隊準備決戰的時候,此時的奉軍已經從黃河以南全部撤退,所有軍隊退迴直隸等地後,北方局勢醞釀大變,這種變化可以說是北洋軍閥的最後掙紮。


    在這之前,奉軍抓住吳佩孚勢力真空的機會,就派兵把河南、山西等地搶地盤,不過在這些地方並不好過,河南的紅槍會、山西的閻老西都不時的給奉軍搞點小動作。


    沒過多久,北伐軍就打了過來,奉軍就沒辦法撤了。


    打從吳佩孚一蹶不振後,北洋軍閥中張作霖已成事實和名義上的第一人。隨著北伐軍進軍步伐的不斷加快,北洋軍閥麵臨著有史以來最為嚴重的一次威脅,隻要是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北洋軍閥不會長久了。


    麵對這種危機,半年以來北京的中央政府一拖再拖,遲遲卻拿不出解決方案,顧維鈞一辭再辭,他是不願意再管理這個爛攤子了。但是後台大老板張作霖卻始終舉棋不定,他不知道要不要放棄北京迴東北老家?


    晌午時分,張作霖坐在北京城親王府的後院裏的搖椅上,一口一口的抽著大煙袋。抽著抽著他就眯起了眼睛,不一會就睡著了。


    轟隆!炮聲連天,張作霖快速起身,這時候親王府的房子已經開始倒下,轟隆一下,張作霖就被掉下來的橫梁砸了下來……啊!張作霖猛然驚醒,原來是一場夢。


    “父親,您怎麽在這裏睡著了?”張學良走過來,為張作霖披上了一件披風,以免他在這個時候著涼。


    張作霖長歎一口氣,慢慢的站了起來:“小六子,現在幾點了?”


    “父親,剛剛五點,你剛剛睡下沒多久”張學良抬手看表,隨口告訴了他的時間。張作霖抬抬頭,望著西邊已經不再刺眼的太陽他有些沮喪,秋季的太陽已經落的早了,看著通紅通紅的夕陽,他有點和自己處境相似的感覺。


    “小六子,你說說咱們爺倆該留在北京城嗎?我看那個黃柯和你的年紀差不多,沒想到這麽年輕的一個人就能夠鬧出這麽大的動靜?看來此人真是有兩把刷子”張作霖站了起來,和張學良隨便聊了起來。


    “父親,北京咱們能的守住嗎?”張作霖問他什麽事,他其實心裏很清楚,按照現在的態勢,不光是北京難守的住,連東三省他都覺得有點危險。


    “哼”張作霖露出不喜之色,他對自己的長子這樣的表現有些不滿,“小六子,你當我不知道嗎?你整天在外麵跟女人混。我告訴你,玩女人可以,可千萬別被女人玩了,以後你要注意!”


    “父親教訓的是,父親教訓的是”張學良不敢多說話,他對父親的發怒連連賠不是。


    張作霖長出一口氣,“小六子,你剛才說的也沒錯,看南方革命黨的態度,現在的我們是想擋也擋不住,不過鋒芒畢露!那個黃柯這些年表現的太過了,日本人是那麽好惹的?眼下在濟南,就夠他小子喝一壺的”。


    “父親的意思是,我們把部隊撤迴來?”張學良試探性的問道。


    張作霖搖搖頭,“先在北京待著,實在不行咱們出關。到了東北,那邊既有日本人,還是咱們的老地盤,他們不敢怎麽樣?”


    張學良笑了笑,“父親高見!”


    遠在武漢的黃柯正在製定一個詳細的作戰計劃,他不打算給張作霖任何機會,黃柯是下了決心要把張家父子趕出去,以免將來被這對父子把東北送給日本人。


    對於張家父子,黃柯真是一點好感都沒有,在他的眼裏,那個胡子出身的張大帥正是對日本人出賣中國利益造成最大危害的一個賣國賊。


    想一想,那些後世為張作霖翻案,還說這個大胡子是什麽愛國軍閥的人實在讓人可笑至極。想一想,袁世凱、段祺瑞統治時期沒有實現的“滿蒙五路”等日本人的侵略計劃,在張作霖的積極合作下得以逐步推進。


    除了這些外,張作霖時期的“中日合辦事業”把東北的好東西都給了日本人,這些都直接導致了日本勢力在東北的迅速擴張,後來日本人能夠以東北為基地全麵侵華,很多都要歸功於張作霖一次又一次的出賣中國利益。


    最讓黃柯覺得虛情假意的是,這個家夥竟然還說自己不敢出賣任何國家利益,真是一臉政客的嘴臉,可恥。


    對於這種賣國賊,黃柯覺得必須要盡早除掉,所以他不打算留給張家父子留下任何能夠還手的餘地,他決定借鑒後來解放軍“關門打狗”的做法,把奉係全部吃掉。


    戰略歸戰略,具體執行的時候,黃柯還是覺得有些困難,東北軍裝備精良、訓練有素,想要一口氣吃掉,還是蠻困難的。


    不過眼下,黃柯還是要解決一個*煩,這個麻煩以後會伴隨他很久——日本人。


    部隊在進入濟南的時候已經和日本人針鋒相對了。東路軍最先進入濟南的是林祚大帶領的一個軍,從圍攻安慶以來,林祚大表現出來了非凡的軍事才能,這已經讓他獲得了很高的榮譽。


    可部隊剛到濟南去接管各個部門的時候,日本人就出來搗亂了,林祚大感覺到,這種困難比戰場上的困難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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