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六合門的人見到了月遙,有些慚愧。


    “你放了他們!”月遙劍指太子,若是在平時,她才不敢做這大逆不道的動作,隻是,現在相關六合門幾位的生命,她不得不逼迫蘇飛飛放了他們。


    “別急,隻要你能為我所用,我不僅放了他們,還可以將那人交給你,你看如何?”蘇飛飛擺了擺自己的袖子做了下來,他喝了一口茶,等著月遙的消息。


    “你...”月遙低下了頭,考慮了好一段時間,如果她願意,她便要跟著自己不喜歡的人一同共事,若是她不願,那麽她就會失去一切,究竟值不值得。


    “好,我為你所用,你放開他們,不過,我又幾個條件,不知你是否能答應?”雖說月遙心中終是不遠,不過,為了六合門這幾位弟兄的生命,她願意犧牲自己。


    “你說”聽見月遙準備提要求,蘇飛飛也並不奇怪,如果,她不提要求,那就不是月遙了。


    “.、你不準對安府出手2、不準對六合門出手”這兩個要求,算是月遙的底線,若是這兩個底線被破,那麽月遙絕對不會饒了他。


    “哈哈哈,好說,結盟之後,咱們就是盟友,你的底線,我也不會觸碰。”蘇飛飛向月遙伸出了手,月遙,也搭上了蘇飛飛的手,這表示,他們的盟約,就此達成


    蘇飛飛命皇閣的手下放了六合門的眾位,六合門的人獲釋之後,都向月遙靠攏,月遙見著六合門的人得到釋放,便帶著他們一起走了。


    “小姐,以後真的要為太子做事麽?”走在路上,唐屋便問月遙,她看得出來,月遙不太喜歡這位大蘇小的太子。


    “我既然答應了他,那,便要去做”在當時的情況下,月遙,也別無辦法。


    柳夜栓把準備好的糕點和飯菜裝在小籃子裏,或許,這是她給父親做的第一頓飯,也是最後一頓,好在她還能最後見一見,母親相府眾人被流放之時,她未能前去相送,也不知帶如今母親去了哪裏,也不知餘生能否再次相見,相比母親來說,此刻她還能見一見父親,也是極好的。


    "準備好了麽?走吧"月遙看著柳夜栓已經提著籃子了,她已然清楚柳夜栓準備好了見父親最後一麵。


    "嗯,走吧"柳夜栓笑了笑,她似乎在一衛之間長大了,也許是相府的敗落,如今的她棲身於安府,已經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相府千金。


    月遙帶著柳夜栓到了大牢,守衛的士兵一看是月遙,也就沒有阻攔,走到了大牢的最深處,那裏,是關押著死囚的地方,犯人們見到月遙來,紛紛求饒喊冤,每一個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有著幾條見血的傷痕,可是月遙卻看都不看他們,反倒一直護著柳夜栓,柳夜栓那裏見過這樣的場麵,每一個人,都是那麽的觸目驚心…


    "別怕,有我在"月遙察覺到了柳夜栓的害怕,摟過柳夜栓,將她護在自己的身邊,被月遙摟著之後,柳夜栓的身子也不再發抖了,似乎也沒有之前的那麽害怕了。


    "父親!"遠遠的,柳夜栓便看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被鐵鏈鎖著,雖然低著頭,可是柳夜栓還是遠遠的就認出了他,走近了看,柳夜栓的淚就像決堤的一般,止不住,原來,那位丞相的臉上有些傷痕。


    "黛兒,別哭了"看著眼前淚流滿麵的女子,丞相還是不忍心,他想要替她擦去淚水,可是,手伸到一半,卻被鐵鏈拽迴,他,無能為力


    一旁的月遙似乎知道丞相於心不忍,趕快把手絹遞給了柳夜栓,可是,她又想到了上一世的自己,同樣的出生在一個家庭裏,可是命運,卻是一個生,一個死,不免哀起心中。


    "對了,先吃飯吧"柳夜栓將食物放在侍衛們平時吃飯的地方,然後看了一眼月遙,月遙亦讀懂了她眼神中的意思。


    "我去找侍衛"侍衛們本來是要和月遙一起進去的,可是卻被月遙攔在了大門外,所以,月遙現在要到大門外讓侍衛進來把鎖打開


    “這,安鄉,這樣隻怕不妥,畢竟..”侍衛覺得這鎖打開隻怕是不妥,萬一這丞相逃跑了,那他們就罪過大了


    “沒事,打開吧,有什麽責任,我來負責”月遙拍了拍那侍衛的肩膀,讓他安心。


    那侍衛見月遙如此,也沒說什麽,乖乖的把所打開了,丞相被攙扶著坐到了桌子邊,吃上了他柳夜栓做的第一頓飯,不過,也是他最後一次吃。吃著柳夜栓做的飯,那位丞相留下了眼淚,


    “安鄉,時辰到了。”侍衛小聲的在月遙的耳邊說道月遙聽後,點了點頭


    “丞相,該走了...”聽著月遙的話,丞相微笑著站了起來,幫柳夜栓拂去眼角的淚水,告訴他,要堅強。


    “別忘記了,你答應過我的”丞相抱了抱月遙,在他耳邊說著自己的囑托


    “我定不會忘”是啊,她怎麽會忘記,在書房中,父親對她的囑托,將柳夜栓交給了她。


    兩個人,目送著自己的父親走向了刑場,心中縱使有千萬般的不舍,也隻能將這情感放在心中,月遙讓柳夜栓先迴去,畢竟,丞相的屍體還是要有人去收的,不過這事,月遙已經安排了六合門的兄弟去了,畢竟,她,不好出麵。


    刑場上,丞相跪在正中間,頭發散下來,已經完全沒有了往日那在官場上春風得意的樣子,此時的他,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


    人群中,月遙看著邢場上的父親,心中一股不知道什麽滋味油然而生,前幾天還是這個庭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如今遭人陷害,身首異處,隻覺得一股冷氣從後背升起。


    似乎是知道月遙會來,醒醒行刑前,丞相抬起了頭,看了一眼地下看戲的群眾,卻在眾多人之中,一眼就認出了月遙,也許是父女連心,月遙看見了丞相的雙眼,她知道,丞相眼中有托付,有道歉,更多的,是對自己和柳夜栓的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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