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服務員憋著笑出去了,宋青果恨恨的咬牙,她瞪了一眼徐銘謙,咬著牙說道:“你怎麽不提醒我有人進來了。”


    “我也沒發現啊!”徐銘謙攤手,表情特別的無辜。


    “……行!算你狠!”宋青果開了一聽啤酒,氣嘟嘟的灌了下去。


    見她喝得那麽猛,徐銘謙皺眉,他想說點什麽,可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算了吧!反正說什麽小果果也不會聽的,還是不要討她嫌了。


    這麽想著,他也拿了一聽啤酒來喝著,一口氣喝完,他嘖嘖兩聲,果然啊,這大熱天的,喝冰啤酒最配了。


    宋青果等徐銘謙喝完酒才想起來,這混蛋喝了酒,等會還怎麽開車啊?


    可看他一臉滿足的樣子,在這昏暗的燈光下,配著他臉上的傷,顯得特別的怪異,宋青果頓了頓,還是覺得不要阻止他了,大不了等會兒叫個代駕。


    好多天沒喝的徐銘謙喝了個痛快,等他停下來的時候桌上已經擺滿了酒瓶,她打了個飽嗝,拍了拍漲成一個小圓球的小肚子,幸福感簡直到了頂點。


    兩人最後也不知道是誰先喝趴下了,等捂著腦袋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已經到了深夜了。


    來不及說什麽,望著手機上無數個未接電話,宋青果想死的心都有了,踹了踹徐銘謙,把人弄醒之後,她拍拍屁股趕緊溜了。


    徐銘謙迷迷糊糊醒來,隻見到宋青果的一個背影,他頓了頓,看了一眼手機才發覺已經很晚了,連忙起身追了出去。


    等追到門口的時候,剛好看見宋青果坐上了車揚長而去,他咬咬牙,望著已經完全黑透的天,無奈的搖搖頭。


    第二天一大早,宋青果就早早出了門,幸好昨天晚上迴來的時候沒有被人發現,要不然可能又得吃一頓竹鞭炒肉了。


    喝了太多酒的後果就是她這一天暈暈乎乎的,腦子裏就好像有一根針,在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一樣,又好像是有螞蟻在咬著,特別的難耐。


    夏屏的感冒雖然沒有完全好,但她還是堅持的來了學校了,為此,賀白一整個早上都臭著一張臉。


    今天的天氣還算不錯,雖然還是很熱,但也幸好還有一絲絲涼風吹著。


    課間休息的時候,夏屏轉過頭望著緊緊皺眉的賀白,想笑又笑不出來。


    明明自己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那頭暈鼻塞的感覺都沒有了,可不知道他怎麽還擔心成這個樣子,如果不是自己堅持的話,那這一天又不能上學了。


    夏屏咬著唇,藏在桌子下的手伸過去,勾了勾賀白的手心,然後在他漆黑的眼望過來的時候討好的笑了笑。


    賀白無奈,抓住她作亂的小手,一張俊臉還是緊緊的繃著,對她的討巧賣乖絲毫不受理。


    夏屏嘟嘴,被抓住的手又抽不出來,隻能乖巧地任他抓著,他身體溫度太高,沒一會兒被抓住的手就粘粘糊糊的出了汗。


    她哼哼唧唧的小聲哄著他,麵上一片乖巧可人,但內裏卻在想著他這個人太難哄。


    賀白十分享受她這樣輕聲細語地哄著,淡淡的望了她一眼,見她小嘴微嘟的就知道她心裏什麽想法了。


    這小沒良心的,今天早上不想讓她來學校,還不是為了她的身體著想,可看她這不情不願的樣子,還以為自己怎麽了她呢!


    望了一眼前桌趴著睡覺的兩人,賀白低下頭,在夏屏臉上偷了個香,見她驚訝的捂著臉,像是做賊一樣偷偷的望著教室,賀白一早上的鬱氣才算是清了幹淨。


    “你怎麽能這樣啊,這是在教室啊,還有那麽多人在呢!”夏屏壓低聲音,憤憤的開口。


    “我怎麽樣了?”賀白挑眉,順著往後靠在牆壁上,一雙無處安放的大長腿直伸到前麵徐銘謙的桌子下麵。


    夏屏看了一眼,對於他這一雙大長腿憤憤不平,又看了一下被他對比成小短腿的自己,心裏就更加不岔了。


    “哼,反正你下次不許在教室親我了。”頓了一下,她又接著開口:“不光不許在教室親我,在學校也不行,在家的話也要經過我同意!”


    “好好好,都聽寶貝兒的,寶貝兒說什麽就是什麽,滿意了吧?”賀白寵溺的笑笑,嘴上答應的特別幹脆,可心裏怎麽想的隻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定他答應的那麽幹脆,夏屏懷疑的看著他,“你這迴怎麽答應的那麽幹脆啊?這實在是不像你的作風啊!”


    賀白黑臉,咬牙切齒的開口:“這不像是我的作風,那我的作風是怎麽樣的?”


    “呃…”夏屏往角落裏縮了縮,突然覺得自己話有點多了,於是她嗬嗬兩聲,狗腿的說道:“沒什麽,沒什麽,你的作風很好,好到都可以拿是三好學生證了。”


    難得見到小媳婦兒這麽獻媚的小模樣,賀白輕笑,也不介意她說的什麽了,這輕輕捏了捏她的小臉,滿臉的寵溺。


    被他這麽盯著,夏屏的一張小臉都紅得快滴血了,她望著來學校就一直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宋青果,生硬的轉移話題,“你說他們兩個昨天晚上去哪裏了?怎麽大早上就在補眠?”


    “還能去哪!”賀白嗤了一聲,“這一個兩個的,不是出去喝酒,就是出去唱歌了唄。”


    “啊,他們還喝酒啊?”夏屏驚訝。


    見到小媳婦兒眼裏的驚訝,賀白伸手點了點她的小鼻子,笑道:“你以為他們都像你這麽乖啊!我看這整個一中除了你之外,就沒有別的不喝酒的了。”


    “酒有什麽好喝的呀!”夏屏嘟嘴,其實酒吧她小時候也喝過,那是在去串門的時候被鄰居家的叔叔給的一點點。


    記得當時,她就拿舌頭舔了一下,那味道澀得她一整張小臉皺的跟個小包一樣,實在是對那一次記憶猶新,所以這麽多年來她都不敢再碰。


    “酒不好喝,就跟那馬尿一樣,特別的難喝,寶貝兒不要去嚐試。”賀白淡淡說道,這一刻,他把以前喝酒就跟喝水一樣的自己給忘得一幹二淨。


    “我才不喝呢!”夏屏皺皺小鼻子,小聲哼哼著。


    眼看著上課鈴聲就快響了,她輕輕推了推賀白,“你讓一下,我想去趟廁所。”


    “要不要老公給你去?”賀白邊讓開身邊調笑著。


    “不要!”夏屏瞪了他一眼,迴答的斬釘截鐵。


    賀白笑笑不說話,隻目送她出了教室。


    “唉,你們說,那個轉學生是怎麽勾搭上賀大佬的?看著她除了皮膚好點,也長的就那樣嘛。”


    “誰知道呢?看臉是挺清純的,可是至少是怎麽樣的鬼才清楚呢?”


    夏屏進了廁所,剛關上門,就聽到了有人邊進來邊說話,聽到說話的內容,她站在隔間沒有動。


    “嗬嗬,這網上不是傳的一句話嗎?叫什麽,臉上越清純,內裏越yingdang。”


    “哎喲,瞧瞧你說的這是什麽話呀?這話可不能亂說呀,要不然傳出去的話,咱們就得仔細這一身皮了。”


    “哼,這裏不就隻有咱兩個人,還能怎麽傳出去?除非是你的小賤丫頭看不得我好。”


    “唉,這話可不能亂說呀,以咱倆的關係,我怎麽可能會亂說呢?好了好了,都快上課了,咱抓緊點吧。”


    外麵的兩個女生沒在說話,聽著想起一個水聲,夏屏咬咬牙,還是推門走了出去。


    剛剛正在八卦的兩個女生嚇了一跳,她倆迴過身,發現出現的人,正是剛剛她們談論的主角之後,臉上的表情比煙花還精彩。


    顧不得還在滴水的手,她們急忙擺著手說道:“那什麽?夏同學,剛剛我們都是亂說的,你別往心裏去啊!”


    在背後說人壞話被抓了個正著,而且說的話又那麽的難聽,兩個女生現在特別心虛,這要是她去喝大佬那邊吹吹耳旁風的話,那自己的小命可難保了。


    於是她們也顧不得麵子了,隻能拉下臉麵道謙求饒。


    第一次聽到那麽難聽的話的夏屏咬唇,其實她真的是很生氣的,可氣的原因也不僅僅是因為這兩個人說的話。


    現在見她們低聲下氣的道著歉,夏屏淡淡看了她們一眼,沒有說話直接走了出去。


    留下兩個麵麵相覷的女生,對視了一眼,猶豫著開口:“這怎麽辦呀?她該不會迴去告狀了吧?”


    “應該不會吧,剛剛看她表情也不像是要迴去告狀的樣子,要不我們跟上去看看?”


    “我不去,要去你去。”


    “你不去,我也不去。”


    開玩笑!要是她真的是迴去告狀的,那她們兩個現在跟上去不是自投羅網嗎?


    雖然說如果真的告狀之後她們也是逃不掉的,但是這暴風雨能遲一秒鍾來就遲一秒鍾來。


    她們現在暗暗憎恨自己,恨不得自己打自己嘴巴,這是嫌日子過得太舒坦了嗎?沒事多什麽嘴啊!


    瞧這嘴賤的,這迴被正主抓到了吧?也真是的,要說就隨便說兩句就好了嘛,說的那麽難聽幹什麽?


    但這也是心裏特別的不平衡才會嘴那麽臭的,畢竟對於一中的風雲人物,那個家世長相都特別好的賀白,她們心裏都是有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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