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人沒有醒,她惡從膽邊生,慢慢的靠近他的鎖骨,磨了磨牙,然後啊嗚一聲就狠狠咬了下去。


    咬下去的瞬間,似乎感覺到牙齒下的皮膚好像抽了一下,但下一刻又似乎感覺錯了。


    算了算了,反正現在咬都咬了,不狠狠咬個夠的話,那簡直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哼哼了一聲,她使出吃奶的勁兒一直咬著,崩了半分鍾,她才滿意的把嘴挪開,看著上麵一個深深的牙齒印,她舔了舔嘴唇,感覺自己的仇都全部報了迴來,


    見他沉睡著沒有醒來,夏屏暗暗罵他是一頭豬,被咬了那麽嚴重竟然都沒醒過來,看來他的皮也確實是太硬了,要不然的話肯定會痛得醒過來的。


    趕著人沒醒的夏屏起身就要溜,可在下一刻就被一雙大手按倒在了床上,她抬頭看著覆蓋著住自己的人,心下一顫。


    媽媽呀,這人的眼睛怎麽那麽可怕呀,那眼神就好像是一匹餓狼,好像下一刻就會把自己生吞活潑了似的。


    做了壞事的夏屏此刻特別的心虛,以至於她沒有分辨出,此時賀白眼中的是yu火還是怒火。


    見他手一動,夏屏嚇得雙手抱住頭小聲哼哼著:“你別打我呀,是你先咬我的,我現在隻不過是找補迴來而已。”


    一大早上就被撩撥的賀白:“……”


    見在自己身下瑟瑟發抖的小媳婦兒,心裏是又氣又笑的,就這麽比老鼠膽還小的膽子,也敢一大早上就來撩撥自己,真是不好好收拾一頓,她就無法無天了。


    壓下心裏那團蠢蠢欲動的火,賀白起來把她翻身趴在自己腿上,大手照著她的屁股啪啪啪的就拍了幾下。


    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從屁股上傳來,夏屏驚住了,好半響她才迴過神,掙紮著縮到床頭,可屁股坐在床上就痛得她呲牙咧嘴的。


    被打的地方實在是太羞恥了,她小臉紅透了,咬著牙怒瞪著雙手抱胸站在床邊的人,怒道:“你太不要臉了,怎麽能拿打我這個地方呢?”


    “嗯!哪個地方啊?”賀白嘴角扯了扯,眼神落在她屁股,意有所指的問。


    “你…”


    夏屏真的是要被他氣死,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厚顏無恥的人,明明是他先咬自己的,而且還咬了不知道多少迴呢,自己就咬了他這一迴,他就兇巴巴的,越想越委屈的,她大眼都瞪紅了。


    又把小媳婦兒惹急了,賀白心裏一顫,但還是梗著脖子不肯示弱地站在床頭沒動。


    見他還是那麽兇巴巴的樣子,夏屏嘴巴一扁,憋不住的眼淚,一顆接一個的往下掉,氣自己不爭氣的她狠狠的擦著臉上的淚珠,小聲抽噎著,轉過頭不看他。


    見小媳婦兒眼淚一顆接一顆的從白嫩的小臉上滑落,賀白心裏疼的一抽一抽的,連忙爬上去把人摟進懷裏。


    見他打了自己一巴掌之後還好意思抱著自己,夏屏用九掙紮著,這就是一個大壞蛋,大混蛋,明明是他先做錯了事情,還好敢打人,還敢兇人,真的是太壞了。


    小媳婦兒的力氣到底是太小,賀白無視這點小力氣,緊緊的把人摟在懷裏,他的雙大長腿把人固定住,雙手捧著她的小臉,在上麵親著著。


    嘴裏不停地細聲哄著:“寶貝兒乖,都是老公的錯,老公不該兇你的,不該兇巴巴的對你,不哭了啊,哭得我的心都碎了。”


    夏屏哼哼唧唧的不想理他,這人就是這樣,打了一巴掌之後再給一顆甜棗,這種人最討厭了,明明都是他的錯,被他這麽一鬧騰了,最後又好像是自己蠻不講理一樣。


    自覺吃了無數虧的夏屏氣得要命,忍不住拿手錘著他胸口,可一下子忘了他胸口是鐵做的,不僅沒把它打疼,反倒讓自己的兩隻手火辣辣的。


    見小媳婦兒收迴手後輕輕的吹著,賀白就知道是她把自己弄疼了,這一刻他也無比嫌棄自己硬邦邦的胸口,這也真是的,沒事長那麽硬幹嘛?看把小媳婦兒的手疼的。


    心疼的捧著她的小手輕輕吹著,時不時的還在上麵輕輕吻著,見她小手全都紅透了,他心疼的眼睛都紅了。


    輕聲摟著他的頭,貼近自己頸間,他啞著聲開口:“寶貝兒乖,是老公的錯,老公不該兇你的,寶貝兒乖,乖乖的再咬一口,這一迴不論寶貝兒怎麽咬,老公都不會哼一句的。”


    “不要!”夏屏小聲抽噎著,抬起頭離開他頸間,這人一點都不可信,他說的話才不能當真呢。


    這迴自己要是真的咬了,還不知道他下迴要怎麽報複迴來呢,才不上他這當呢,大灰狼,大壞蛋!


    “好了好了,老公知道錯了,寶貝兒,不生氣了好不好?”賀白絲毫不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低聲下氣有什麽不對,為了讓小媳婦兒消氣,他能把自己的姿態放到最低。


    夏屏抽了抽小鼻子,知道他無賴的樣子,輕輕哼了一聲,委委屈屈的抱著他的脖子,一張小臉埋進他頸間,嬌滴滴的哼哼著。


    小媳婦兒身上的奶味湧進鼻間,聽她小聲的哼哼,那軟糯糯的聲音,賀白一整顆心都化成了一灘水。


    享受著她依賴的軟軟的靠在懷裏的感覺,賀白咬牙,努力讓自己不要去亂想,長長的歎了口氣,對著小媳婦兒果然是沒一點抵抗力啊。


    聽到她還不停的抽噎著,賀白自責,明明知道自己力氣大,還那麽狠的拍打她的屁股,也難怪小媳婦生氣了,現在她肯定很疼。


    才想起來自己肯定把人打疼的賀白頓了一會兒,隨後把夏屏推開一點,盯著她紅紅的小臉,輕聲問:“寶貝兒,屁股還疼不疼?老公幫你看看塗點藥好不好?”


    聽到他的話,夏屏立馬抬頭瞪他,這人實在是太不要臉了,那麽羞恥的地方,還想幫自己塗藥,怎麽塗啊?脫掉褲子塗還是直接上手啊?


    咬咬牙,她恨恨的說了一句不要臉。


    見她羞惱的樣子,賀白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了,知道自己說這樣的話,確實是被小媳婦兒誤會了,可是蒼天可見,自己真的沒有別的想法呀,就是害怕會把她打疼,所以問問她而已嘛。


    被小媳婦兒誤會了,他心裏十分委屈,解釋了幾句見小媳婦兒還是沒理自己,頹喪的他無奈的擼了擼頭發。


    這下可好了,大年初一的就把人給惹急了,這個還得了啊!要是不趕緊把人哄好的話,那一年到頭都不順,怎麽辦?


    本來自己就不順了,再這麽下去,可能以後自己連喝口水都能塞牙了。


    臉貼著臉輕輕撕磨著,他細聲哄著,“寶貝兒,媳婦兒,小乖乖,不生氣了好不好啊,老公讓你騎大馬啊。”


    夏屏不理他,從鼻子裏發出一聲輕哼,拿手把他的臉推開,同時嫌棄的仰著頭離他遠點。


    被推的賀白咬咬牙,再次不要臉的湊上去,在她細白的頸間輕啄著,嘴裏還不停呢喃著,“寶貝兒媳婦兒,乖乖啊,小甜心,小可愛,乖囡囡啊,不生氣了啊,老公知錯了,原諒老公吧啊。”


    頸間細細癢癢的,夏屏使勁憋著笑,哼哼唧唧的伸手推他。


    可正努力要把人哄好的賀白卻抱著人不放,還更加得寸進尺的伸著舌頭在她頸間舔著,一路留下濕漉漉的痕跡。


    小媳婦兒身上的奶香起來越濃,賀白控製不住自己,像著魔似的不停的吮著她纖細瑩白的脖頸。


    夏屏實在是受不了他的tian弄,推又推不開的她隻好小聲求饒。


    賀白頓了一下,抬起頭來讓她保證不再生氣後才離開稍許。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特別不要臉)的哄(欺負)了半個鍾,終於把小媳婦兒哄(欺負)夠了的賀白舔舔牙齒,隻覺得嘴裏一股濃濃的奶香在盤旋著。


    望了一眼窗外,看到天已經微微泛白,賀白歎了口氣,心想美好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


    被欺負了的夏屏杏眼紅紅的,望著賀白的眼裏像是有一團火在燒,她咬咬牙,小聲哼哼:“看在今天是初一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你下次要是再欺負我,我就迴家告訴媽媽去。”


    聽到小媳婦兒的話,賀白差點笑出了聲,幸好在笑聲即將出口的時候,他咬住了自己的舌尖,還好自己速度夠快,要不然笑出來的話,小媳婦兒又要惱羞成怒了。


    這都多大個人了,受了委屈還下意識的要迴去告訴媽媽,這麽嬌嬌的小寶貝兒,自己下次可再注意點,可不能像今天這樣犯這麽大的錯誤了。


    不過小媳婦兒也太可愛了,一見她自己就忍不住對她摟摟抱抱親親,都那麽大個人了,身上還一股奶香也就算了,受欺負了還要找家長。


    見她含水的眼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賀白急忙舉手表態:“哦,老公記住了,老公發誓,下一次再這樣子的話,那就讓老公不得…”


    “唉唉!”夏屏聽著他的話,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瞪了他一眼,小聲說道:“你怎麽什麽話都說出口了?這種事也能亂說的嗎?”


    賀白嘿嘿一笑,伸出舌頭在她手心舔了一下,見她收迴手,嫌棄的在被子上擦了擦,也沒在意,“那不是讓你看到老公的誠意嗎?”


    夏屏嘟嘴,“哪有什麽誠意啊你,我才不相信你呢,就你這個樣子,下次肯定還會再犯的,要是下次再犯的話,你發的誓真成真了怎麽辦?真被雷劈成個媒炭怎麽辦?”


    說完後夏屏腦海裏出現了一個小人,被一個雷轟吧啷劈成個黑炭球的模樣,她忍不住捂著嘴笑了出來。


    賀白黑臉,不用問也知道她在笑什麽,肯定是在想著自己被雷劈後的樣子。


    咬咬牙,盯著笑得眉眼彎彎的小媳婦兒,恨不得撲上去把人收拾個服服帖帖的。


    可是好不容易把人哄好的他也隻能想想而已,實在是沒有辦法呀,誰讓自己找了個這麽嬌嬌的人了,打不得罵不得的,嬌氣得緊。


    好不容易等到她笑夠了,賀白伸手幫她順了順後背,輕聲問:“那這一道是不是就過去了?你確定真的不咬老公一頓報報仇?”


    夏屏手揉著自己笑痛了的肚子呢,聽到他說的話之後一愣,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見他臉上似乎不是開玩笑之後才猶豫著開口:“真的能咬?”


    “能咬!”賀白點頭,“寶貝兒要想咬的話,隨時都可以咬,隻除了一點,那就是早上的時候能不咬就不咬。”


    “為什麽?”聽到他說早上不能咬,夏屏下意識的問道。


    “因為…”見她懵懵懂懂的樣子,賀白拉長了語調故意逗她,等到她等急了之後才緩緩開口:“因為早上不經撩,容易硬。”


    聽到這種話,夏屏先是一愣,然後下意識的看了一下他下麵,見上麵果然高高拱起一大塊。


    她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下一刻把人推開,掀開被子就鑽了進去,整個過程一氣嗬成,特別的自然。


    被推開的賀白先是一愣,最後看著那拱起的一小塊,笑出聲,無奈的搖搖頭,知道小媳婦現在肯定羞得厲害,也沒去再打擾她,隻下床進了衛生間。


    等刷牙洗臉出來之後,見床上那拱起了一小塊還在原處不動,他眯著眼,舌頭舔了舔牙齒,看了一小會兒,直到今天一大早還有的忙,也沒去叫她,隻站在床邊輕輕的囑咐了一句,讓她再睡一會兒之後就轉身下了樓。


    在聽到門關上的聲音之後,夏屏才慢慢的把被子拉下來,她像一頭幼獸般用一雙清澈純粹的大眼在房間裏掃視了一圈,發件真的沒人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把被子拉下來之後,她長長的吸了一口氣,這大早上不能咬人什麽的,實在是太羞人了,腦海裏時不時的閃現出來褲間高高拱起的那一大塊,讓她臉上火燒火燎的。


    拿手在臉上扇了扇,可臉上的熱度卻沒有退下去的,她直接進了衛生間,開了水龍頭,捧了一大盆冷水往臉上,冷水一上臉,她就情不自禁的打了好幾個冷顫。


    這剛從溫暖的床上下來,這就立馬被冷水刺激,她整個人都全部精神了,見臉上的紅退了一點,她咬咬牙,在臉上來來迴迴潑了好幾迴,臉上的緋色才慢慢退了下去。


    果然是yu求不滿的男人不能惹,不知道是不是每個男的早上都會經曆這種事情,難不成每個男的早上都會硬起來的?


    還是說是因為他腦海裏想的是些不正經的事情下半身才會起立?


    眼見著退下的熱度又開始爬上來,夏屏搖搖頭,把腦海裏那些不正經的東西都甩出去,望著鏡子裏臉上紅撲撲的自己,用手輕輕拍了拍,趕緊刷牙洗臉,走了出去。


    新年的第一天,她知道呆在這裏也不怎麽好,拿出手機給洛尋秋打了一個電話,本來是想讓她來接自己的,可卻沒想到竟然沒人接聽。


    又發了條信息過去,等了幾分鍾,沒有迴信,夏屏也不再呆坐著了,她換好衣服就直接下了樓。


    天空才微微亮,除了廚房裏正在忙活的劉嬸之後,一樓就沒有看到別人了,不知道賀白是不是又去訓練了,想著這隔的也不算特別遠,夏屏沒有再等他,而是打了個招唿之後就往外走。


    劉嬸倒是想把她留下來,可手上正在忙活著,空不下來,喊了幾聲,見她執意要走,沒法把人拉住的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夏屏往外走了。


    長長歎了口氣,雖然知道老太太很想把人留下來,但這今天這種日子,人不願意留下來你也不能強留吧。


    本來嘛,在大年初一的再怎麽說也是應該迴去的,也就賀白那渾小子二六不懂的,昨天一大半夜的還把人帶迴來,也不怕一大早上人家來不及迴去祭祖。


    時間已經不怎麽早了,還有一大堆是東西沒有準備好的,劉嬸也沒再多想,下一刻就把這些件事情拋之腦後了。


    夏屏沿著路邊緩緩的走出了大院,一出大院就看到一輛車停在路邊,那車身鮮豔的顏色特別引人注目,她好奇的瞟了兩眼,沒再多關注,加快了腳步往前走。


    坐在車裏的周雅千和尚清曉看著自己走出來的夏屏,兩人均是一笑,看吧!就知道這小丫頭片子留不了多久,這大年初一就被趕出來了吧。


    還以為憑著她這張臉怎麽的也能熬一段時間的,沒想到這麽快就被厭煩了。


    果然啊,自己生的兒子自己最清楚了,一個丫頭片子,賀白肯定是玩玩而已,看她這窮酸勁兒,哪能站在賀白身邊呢,沒得讓人取笑。


    還好兒子機智,清醒得特別早,真不愧是我周雅千的兒子啊。


    看了一眼身旁乖巧嫻靜的尚清曉,周雅千心裏止不住的滿意,看這麽優秀的女孩子才能當自己兒媳婦兒嘛,別的貓啊狗啊的,哪來的還是迴哪去吧。


    至今已進不去大院的周雅千看著從自己身邊經過的夏屏,心神一動,就是因為這個小丫頭片子,自己才會被賀家趕得出去。


    那發家家大業大,原以為他們會多大方的,沒想到就跟打發叫花子一樣,給了自己幾十個億就把自己打發出去了。


    想的倒是挺美的,再什麽說賀家唯一的繼承人,都是自己生的,難道他以為給了一點小錢就真的能把自己打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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