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羞恥了,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還有這樣狂野的一麵,唇上好像還殘留著那人的味道,夏屏咬牙,臉上火燒火燎的,躲在被子下的身子像是要燒起來了。


    這迴賀白沒有洗多久,咬著牙把自己衝幹淨後,看著還依然抬著頭的地方呲牙,沒再理會沒它,直接穿了條褲子就走了出去。


    等出去後看見拿被子擋著臉,大眼還時不時的往這邊瞅的小媳婦兒,他心裏一樂,幾步走過去把人抱在懷裏。也不管自己頭發是不是還濕著就往她頸窩裏湊。


    夏屏被他還濕的頭發一刺,那又痛又冷的感覺讓她打了個激靈,哆嗦著手把他推開,“你快去把頭發擦幹淨啊!”


    賀白順著她的手抬起身,但是也沒有離開,雙手撐在她頭兩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見她羞紅著臉,眼神躲躲閃閃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幫老公擦?”


    聽到他的聲音,夏屏乖巧的點頭。


    賀白嘖了一聲,這麽乖巧的小媳婦兒真的是太撓人心窩了,一天到晚都愛不夠。


    伸手把她抱起來,然後把風筒塞她手裏,自己剛是一屁股坐在床腳,由她在自己頭上瞎折騰。


    夏屏幫他吹過那麽多,怎麽說也算是輕車熟路了,手指穿棱著在他的發間,拿著風筒不停地往下吹,他頭發不長,沒幾下就幹的差不多了。


    夏屏把風筒放下,再伸手在他頭上摸了兩把,心說短頭發就是好,頭發吹幹都不用多久,哪像自己啊,這麽一頭長發,洗要洗好久吹要吹好久,一大把時間都浪費在這上麵了。


    賀白沒有起來,甚至把她挪開的手再次拉了迴來,讓她在自己頭上摸著。


    其實夏屏不知道,賀白的頭是從來不讓人碰的,除了小時候不懂事還有長大後每次要黑著臉去剪頭發之外,誰碰他頭發都能得到一頓毒打。


    夏屏不知道那麽多,反正他讓摸她就乖乖的摸,手穿梭在他硬硬的頭發間,時不時地被他那短短的頭發刺一下,給指尖帶來一種微微的癢意。


    過了好一會兒,她往下捏人捏那跟它主人一樣硬邦邦的耳朵,猶豫地說道:“我想剪個短頭發。”


    “不行!”沒有一絲猶豫,賀白迴答的斬釘截鐵:“剪什麽頭發?不許剪,老公就喜歡你長發飄飄的樣子。”


    “可我頭發太長了,天天把它綁起來,頭皮會痛。”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減一點,減一點就好了”為了讓小媳婦兒清楚那一點點是什麽?賀白還伸出手比了比。


    夏屏看著那不過指甲蓋的那麽一點點的長度頓了頓,過了一會兒才小聲說道:“那樣子跟沒剪有什麽區別呀?”


    “區別個大了,這麽一點點,那得留多久啊?”賀白瞪眼,咬牙切齒的說道。


    “可我真的想剪了,頭發真的太長了。”


    長久的沉默過後,賀白仰頭看她,一臉認真地問:“真的想剪?”


    “真的。”夏屏低頭直視著他的雙眼,點頭。


    “那成吧!”賀白擺手起身,去到一旁翻箱倒櫃了好一陣。


    夏屏歪著頭看他在那裏把東西翻得亂七八糟的,沉默了一會兒,她問:“你在幹嘛呀?”


    “找剪刀。”賀白頭也不迴的說道。


    找剪刀?夏屏看了他一會兒,小心翼翼的說:“你不會是想要幫我剪吧?”


    “老公就是要幫你剪,怎麽?不行?”加白反問道,不過就是剪一截頭發嘛,又不用怎麽技術,讓別人幫她剪還不如自己動手呢,還省的別人碰到自己頭發。


    厚臉皮的他直接把夏屏的頭發當成了自己的頭發,那既然是自己的頭發,那就是別人碰一下都不行的。


    “……”


    好吧!夏屏在心裏歎了口氣,也不是什麽大事,既然他想剪,那就剪吧,大不了剪壞了,自己再出去修一下。


    翻了好一會兒,賀白終於翻出了一把剪刀,忘記了是什麽時候用的,他還煞有其事的去消了個毒迴來。


    夏屏看的一臉黑線,不就剪一下頭發嗎,至於弄得那麽嚴肅嗎?就好像剪刀上麵有什麽病毒一樣。


    把給小媳婦兒剪頭發當成了一件特別重要的事的賀白正了正臉色,抱她下來進了浴室,把她坐在小板凳上,本來是想拿浴巾給她圍在脖子上的,見她搖頭也直能做罷。


    夏屏手裏拿著一個不知道他從哪裏找來的小鏡子,看著身後的他拿著剪刀,傻愣愣的比劃了好一會兒就是沒有動手,猶豫了一下,她問道:“你是不是不會剪?”


    “為怎麽不會,不就是剪個頭發嗎?這還能難得到你老公我?”堅決不承認自己是個菜鳥的賀白迴答的特別堅定,仿佛隻要他不承認自己不會剪就會了一樣。


    望著那坐著小板凳卻還是碰在地板上的頭發,躊躇了半天,卻還是不知道怎麽下手。


    “你想剪個什麽樣的頭發?”猶豫了好半響,他還是問道。


    夏屏透過鏡子定定的看了他好一會兒,終於確定了,他的確是沒剪過頭發,於是她放下鏡子,拿著皮筋把頭發虛虛地綁著披在身後。


    “你打算剪多長就把皮筋拉到那個地方,之後再貼著皮筋剪過去就好了。”夏屏很貼心的告訴他怎麽寫。


    聽她這麽一說賀白就懂了,點點頭,把皮筋一直往下拉,直到拉到腰間,他才停了下來,“剪到腰間就好了吧,長發及腰多好看。”


    “啊,就剪這麽一點啊?”聽到自己還得留著這麽長的頭發,夏屏微微皺眉,這還是長了啊,按著她的意思是剪到肩膀下麵一點點就最好了。


    “那你想剪到哪?”賀白扳過她的頭問道。


    夏屏看著他漆黑的眼,深深唿了口氣,然後小心翼翼的開口:“剪到肩膀下麵一點點,好嗎?”


    賀白瞬間就黑臉了,手抵著她蝴蝶骨問道:“剪到這裏?”


    “嗯嗯嗯。”以為有戲的夏屏快速的點頭。


    “想得美!”賀白冷冷迴了她一句,“就剪到腰間,再短就不給剪了。”


    “……”


    好吧!夏屏不再說話了,生怕自己一說話,他真的就不給剪了。


    賀白看她不說話,就直接認為她同意了自己的想法,順了順她的頭發,剪刀對著她腰間的頭發比劃了兩下,然後一個哢嚓,剪下了一段發就被他抓在了手裏。


    抬手把剪下的頭發放在洗漱台上,低頭細細的幫把沒有剪平的頭發修了一下。


    可沒有技術的他修了一下之後發現又不平了,然後又修了一下,發現又不平,又修修剪剪之後到發現留著的頭發離到腰間還差了差不多十厘米。


    這迴賀白臉真的是徹底黑了,板著臉幫她把頭發梳理順了之後收拾好剪刀和那一撮頭發,把人抱進了被窩之後,一言不發躺在床上板直身子看天花板。


    第一次睡覺被抱著的夏屏愣了愣,轉頭看他,知道他為什麽板著臉的她本來是不想笑的,可看著看著,一個沒忍住就笑了出來。


    聽到耳邊傳來的笑聲,賀白臉就更黑了,咬牙切的瞪了她一眼,然後轉過身背對著她,也不知道是該氣這個沒良心的小媳婦兒還是該氣自己的手藝不好。


    第一次看到他鬧小脾氣的夏屏心裏十分驚奇,沒有被他黑著的臉嚇到,反而往他那邊挪了挪,伸手戳了戳他的後背,沒得到迴應。


    夏屏對上他這樣的小脾氣,瞬間母愛爆棚,起身哼哼唧唧從他腳上爬過去,慢慢往上與他麵對麵,身後就是床沿了,害怕自己掉下去的夏屏緊緊抓著他的手。


    見他還是沒反應,夏屏笑嘻嘻的在他臉上叭嘰的親了一口,小聲安慰道:“好啦,不要不開心啦,我頭發長得很快的,幾個月它就又長出來了。”


    “還要幾個月?”賀白臉黑得比窗外的天色還要深了,看著臉上寫著這已經很快了的小媳婦兒,雖然心裏不滿,但還是伸出手把她抱住了。


    掀開被子把她蓋住,之後抱著她轉了個圈,讓她睡到床中間來,看到她粉嫩的小臉上頭全是討好之意,賀白一肚子不知道對誰發的火頓時就泄了。


    好吧!小媳婦兒那麽可愛,誰能舍得對她生氣呢?,剛剛板著臉,也不過是一口氣悶著而已,現在她那麽乖的哄著自己,哪還能氣得下去?


    長長歎了口氣,憐惜的摸著她的頭發,親了一下的她小臉,把人緊緊摟在懷裏,輕輕的順著她的背哄著她睡覺,


    夏屏聽著他輕輕的音調,感愛大手在後背輕輕拍著的動作,不一會兒就沉沉睡了過去。


    懷裏的人傳出均勻的唿吸聲,賀白停下手,低頭靜靜的看了好一會兒,直到眼睛酸澀他才滿足的睡了過去。


    一大早起來的夏屏看著身旁涼了的位置,雖然幾乎是每天都會經曆的,可卻還是不習慣,知道他得去訓練,夏屏歎了口氣,慢慢的下了床。


    今天起得太早,無事可幹的夏屏在後院溜了一圈後就進了廚房跟著劉嬸準備早餐。


    劉嬸到是想讓她出去,可見她那麽堅持也就任她去了,不過臉上卻也越發和藹了。


    等早餐差不多準備好,賀家二老和賀遠山也起床了,不知道跑哪去了的賀白也帶著一身汗迴來了,一齊走進餐廳,看到桌上擺著的早餐,先是一愣,然後看到廚房裏走動的兩個人,幾人心裏均十分熨帖。


    賀白看了一眼,知悉是小媳婦兒做的早餐,呲著牙,然後快步的上樓洗澡換衣服。


    等一些係列動作弄好下來之後,剛好可以吃早餐。


    夏屏見著時間還早,就特意包了點包子,她沒有包得太大,而是做成了一口一個的小籠包,裏麵是吃香菇豬肉餡的,給每個人麵前都擺上了一碟,裏麵不算多,也就七八個而已。


    本來以為小籠包配著油條白粥之類的應該會吃不完,可卻不曾想等她吃完自己那份抬起頭來的時候,所有人麵前的早餐已經都晚已經幹完了。


    她愣了一下,然後看著緩緩摸著肚皮的老太太,心裏直偷笑,哪有這麽貪吃的老太太呀,明明吃不下,卻還要硬撐,看看這肚子都撐成什麽樣了。


    賀遠山吃完早餐之後還有事要忙,所以就先離開了,夏屏本來也是要迴去的,但是二老要出去遛彎,又把她帶著帶上了。


    三人組又開始走了,賀白又是得不得跟在後麵,他就知道隻要一迴來,小媳婦兒永遠都是被霸占的,自己就會被擠到角落裏。


    如果不是自己和老爸得那麽像和從小都長在這裏,他還真的以為自己是撿來的。


    經曆了好幾迴老太太嘴皮子功夫的夏屏,現在已經心如止水了,碰到上前打趣的老太太,他也能麵帶微笑的迴答了幾句。


    她這落落大方的模樣讓賀家二老樂得直點頭,看吧,看這孫媳婦兒多乖巧啊,雖說本來害羞吧,但是帶她出來幾迴,她也是能大方的跟人家打招唿的。


    看來帶她一塊出來遛圈是遛對了,以後可得經常帶她出來才行,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平日裏也太悶了,也不多出來走動走動,跟人家多聊聊天,這性格才能活潑開朗起來嘛。


    小姑娘還是要活活潑潑的才好嘛,那樣看上去才富有生命力不是,要不然安安靜靜的跟自己走在一起,還不知道哪個才是老婆子呢。


    絲毫不知道二老心裏想法的夏屏乖乖的被老太太拉著手往前走,如果她能聽得到二老心裏的想法的話,肯定會像之前一樣,抿著嘴打死都不哼一個字。


    這一迴二老遛的時間出奇的久,等迴到老宅的時候,夏屏覺得雙腿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看著還精神抖擻的兩個老人,她內心深深覺得自己才是年老的那個。


    從來沒有見到那麽有精神力的老太太,走了起碼得有一個半鍾頭吧,沒有看鍾的她隻是估了個大概,但是一個半鍾頭已經夠讓她吃驚了。


    賀白跟在三人後麵看到小媳婦兒開口跟人打招唿,就覺得要遭,最後果然不出所料,二老整整拉著她逛了兩個鍾頭,最後看到小媳婦兒的腿都開始抖了起來,都快心疼死他了。


    好不容易等二老轉身迴到老宅,賀白沒有進去,直接拉住小媳婦兒的手,對著二老說了再見之後抱著人就往自己的車走去。


    把人放進去之後就看到小媳婦兒麵色痛苦的立馬捶打著自己的腳,賀白從另一邊上了車,心疼地扯過她雙腿放在自己大腿上,伸手幫她輕輕的按了起來。


    他手法嫻熟,按的不輕不重剛剛好,夏屏微微閉眼,舒服的小聲哼哼了起來。


    這帶著類似於呻吟的哼哼傳到賀白耳朵裏,他心裏那團火,瞬間就被引燃了,手不由自主的順著她纖細的小腿往上邊爬。


    手緩緩的越過膝蓋停在她大腿那裏,賀白低頭看著她的大腿,說是大腿可卻比自己的手臂還纖細,他咬了咬牙,不知道以後這腿能不能承受自己的擠壓。


    手下的腿彈性很好,賀白挑眉,手輕輕按了一圈,意外的發現小媳婦兒的腿雖然纖細,但上麵的肉卻是不少,軟軟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手。


    一米六五身高體重90斤的夏屏看上去特別瘦,看到的人都會下意識的以為她身上不怎麽長肉,可隻有上過手的人才知道她的骨架非常的小,所以身上掛的肉肉還是挺多的,而且她哪哪都是軟乎乎的,捏起來特別舒服。


    見他停下了動作,夏屏轉頭看他,不解的問:“怎麽了?”


    賀白咬牙,望著她懵懂的眼沉沉開口:“你這麽哼哼的讓老公都聽ying了,這還怎麽按?”


    夏屏聽著一愣,下意識的看向他腿間,看到高高拱起的一大塊,臉蹭的一下爆紅了。


    她立馬移開眼神,咬咬唇後小聲嘟囔著:“你這個人怎麽這樣啊!”


    賀白簡直要被她這勾人的小模樣憋死,惱怒的拉開她的褲子,在她纖細的腳踝上咬了一口,聽她痛唿出聲才滿意的放開她。


    “還不是你太誘人了,別說你這麽勾人的聲音了,就算你不發聲不動作,就隻要站在你那裏,老公就控製不住的ying了。”


    夏屏盯著他這流氓的話,心裏氣得要命,小臉紅的像是要滴血,氣嘟嘟的扭頭看著窗外,深唿了口氣,裝作平靜的說道:“快點迴去!”


    快被折磨死的賀白看著觸手可及的美味的大餐卻不能吃,心裏臭氣的要命,臉臭的不能再臭了,可小媳婦兒太嬌,不忍心下手的他也隻能認命地發動車子往前駛去。


    等兩人迴到小院的時候發現院門大開,兩人對視了一眼,快步的走了進去。


    一大早就來了的洛尋秋看見兩人終於迴來了,心裏鬆了一口氣,她上前拉起女兒的手,輕聲問道:“乖囡吃早餐了沒有?”


    夏屏點點頭,“吃過了。”這時間都過了十點了,當然吃過早餐了,有些不理解媽媽為什麽這麽問的夏屏歪了歪頭。


    聽到女兒說吃了的洛尋秋笑笑,摸了摸她的頭發後才發現女兒的頭發剪短了一半,她有些納悶,輕聲問:“怎麽剪頭發了?”


    “太長了,打理不方便就剪了。”夏屏乖巧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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