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思點點頭,“下次選一個好的。”


    媽蛋,你厲害,你說了算!


    賀白轉頭看向徐明謙,對他勾了勾手,“上來吧!,不是說活動活動嗎?”


    徐明謙哭喪著臉,小心翼翼問:“白哥,我剛吃飽還沒消化完呢,等會吐出來就不好了,就不用上去了吧?”


    “你說呢?”賀白漆黑的眼直直盯著他。


    “我說不行!”徐銘謙垂頭喪氣,欲哭無淚的緩緩爬上了拳擊台,哭喪著臉開口:“白哥,手下留情啊,我這臉蛋,我的小身板,這可都是我媽的寶貝兒子的寶貝,你可要悠著點啊,不然明天我媽上你家哭去。”


    “嘖!”賀白牙疼,“瞧你那點出息,成了成了,看在你媽媽的份上,老子會手下留情的。”


    “哎呦,那我先謝謝您了。”徐銘謙狗腿的笑笑。


    賀白看的牙更疼了,真想把這玩意給打死算了。


    五分鍾後…


    徐銘謙攤在台上,看著頂上五彩斑斕的燈光,想哭卻又哭不出來,媽媽,說好的手下留情呢?


    剛剛說好的都喂了狗了嗎?難道一個男人就這麽說話不算數的嗎?


    哎呦喂,老子的臉啊,老子的身體呀,那慘兮兮的啊,明天一定讓老媽上他家哭去,不然太委屈了。


    不願意看他這倒黴樣,賀白看向屠郅,挑眉,“來一下?”


    “……”


    “成吧!”屠郅歎了口氣,知道這一天總會到來的,麻溜的上了台。


    十分鍾後…


    屠郅攤倒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才坐起來,看到好像才剛開始熱身的賀白,皺眉,這玩意太兇殘了,明明前兩年還能打個平手,怎麽現在被他完虐了?


    搞不懂啊,搞不懂,難道是因為有了媳婦兒?難不成媳婦兒有魔力?能讓人在短短時間內變得無比強橫?那自己是不是也該找一個去?


    不管怎麽想?被完虐的屠郅下了台,看了一下癱在一旁的徐銘謙,笑了一下,還好老子比這玩意兒頂的時間長了一倍,要不然真該懷疑人生了。


    半個鍾頭後,把人都虐了一遍的賀白擺擺手,撐著柱子跳了下來,看著一群人癱坐著的人,淡淡開口:“你們這群人這段時間都幹嘛去了?這麽弱,該不會去了溫柔鄉吧!”


    神特麽的溫柔鄉,去了溫柔鄉的隻有你一個人好吧,太ta媽氣人了,虐了一輪之後他竟然隻留了點汗,好像還感覺意猶未盡?


    眾人哀嚎,要不是全部人都癱了,他們還得以為是自己真的倒退了呢。


    歎了口氣,沒盡興的賀白拍拍手,“你們這群單身狗,看樣子老子得找個時間上門好好慰問一下伯父伯母了。”


    “……”


    曾經被慰問了一下父母然後被拉去狠狠訓了一番的一群人僵住,神啊,求求你做個人吧,


    見他拍拍屁股走人,幾人互相看了看,心中極為默契的替夏屏歎息,這麽一個嬌嬌軟軟的小仙女可惜了,竟然被這麽一個糙漢子糟蹋了。


    也不知道她那小身板受不受得住那大魔王的摧殘呢,唉,看來得迴家問問老媽有沒有什麽補身體的,得給小嫂子送點去。


    眼見著正主都走了,幾人也不再停留,各自穿服著出了門,心裏想著以後得離大魔王遠點,省的以後他手癢又把自己拉去對練,自己這樣還算是他手下留情了,要是他手下不留情,那自己不是得殘了?


    唉聲歎氣的,隻能各自迴了家,然後又被守在客廳的父母抓去詢問了一番,聽到了自己兒子在賀白手下抵不過十分鍾的父母各自歎氣,然後第二天就把人給拉去訓練去了。


    不提唉聲歎氣的不知自己未來的一群人,隻說賀白迎著夜色迴到了小院,到了院門發現裏麵還透出燈光,他拿鑰匙打開門後走了進去。


    夏屏還在和手中的毛線做鬥爭,一時沒有注意走進房間裏的人,直到一道黑色的影子遮下來,她才驚了一下猛的抬頭。


    突然撞進一雙漆黑的眼,夏屏先是抿抿唇,隨後笑了出來,“你迴來了呀!”


    賀白在她身邊坐下伸手摟著她的肩膀,沉聲問道:“怎麽還不睡?”


    “呐,我在織圍巾呢?”夏屏舉了舉手中的毛線說道。


    賀白扯過她手中的圍巾,翻來覆去看了一眼,“給我織的?”


    夏屏搖搖頭,“不是,這條是給奶織的。”


    給奶奶織的?賀白瞄了一眼旁邊的一塊毛線,挑眉問道:“這麽多的毛線,那可不止隻織一條吧?”


    “不止啊!”夏屏把手中織了一半的圍巾放到一邊,數著手指說道:“我打算給爺爺奶奶,還有伯父,還有媽媽和宋叔叔,都織一條。”


    “每個人都織一條?”賀白淡淡開口:“那你老公的呢?”


    夏屏一頓,“你不是有了嗎?”


    “那可不一樣,這迴一大家子都有份了,你就不給我織,你不覺得你很偏心嗎?”


    “……”


    偏心你個大頭鬼啊,都已經給你織過兩條了好吧,不過看他臉上委屈起來,夏屏在心裏歎了口氣,“好好好,給你織,也給你織一條好吧。”


    賀白搖頭,伸手比了個二,“一條不行,一條顯得我跟他們都一樣,為了顯示我的特別你要給我織兩條。”


    “…好吧!”


    你帥,你說了算!


    得到滿意迴答的賀白無聲的笑了笑,他把毛線放到筺裏放了起來,“今天都那麽晚了,不要織了,等下把眼睛織壞了就不好了。”


    “哪有那麽容易。”夏屏小聲嘟囔,但也沒有阻止他。


    等他放好又過來摟住自己之後,夏屏皺眉伸手推了推他,“哎呀,你身上一股汗臭味,你先去洗澡呀。”


    “老子哪裏臭了?老子這是男人味,你懂嗎?”被嫌棄的賀白黑著臉把人壓在自己懷裏,“你敢嫌棄老公,讓你聞聞,等習慣了,你就不會再嫌棄了。”


    他身上濃烈的汗味爭先恐後地鑽進鼻腔裏,夏屏微微張嘴倒吸一口氣,差點沒被他熏死。


    掙紮著把他推開,“哎呀,你討厭死了,真的臭呀…”


    賀白黑著臉把人抱到一邊,戳戳她粉嫩的小臉,沉聲道:“人不大屁事還不少,等著,等老公去洗幹淨迴來看你還有什麽借口不讓抱。”


    說完後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才起身大跨步的進了浴室,留下紅著臉捂著被親到的地方的夏屏愣愣的坐在炕上。


    浴室間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夏屏盯著有些愣神,最後倒在炕上拿被子把自己從頭到腳蓋住。


    賀白衣洗好後出來就看到炕上小小隆起的一塊,他低聲笑了出來,幾步走了過去。


    伸手把被子撩開一個小角,露出那張滿麵紅霞的臉,他沉聲說道:“寶貝兒,這麽蓋著也不怕把自己悶壞了。”


    夏屏一頓,閉著眼睛側過頭,不敢看他。


    知道她害羞,光著膀子的賀白也不多說,拿風筒把自己頭發吹幹後,一掀被子就躺了進去,手一伸抓著小媳婦的肩膀把她轉了個圈,讓她麵對麵躺在自己懷裏。


    臉貼上了一個炙熱的胸膛,強烈的心跳聲不停的往耳朵裏鑽,夏屏想伸手推開他,可手一動就貼上了他毫無遮擋物的胸堂,炙熱的溫度燙得她手一縮,然後羞紅著臉收迴手不敢再動。


    見她臉紅成這樣,賀白悶笑,震動的胸膛輕輕拍打著她的臉,“我媳婦真可愛!”


    夏屏紅著臉嘟囔:“真不要臉,誰是你媳婦兒?”


    “你呀,除了你之外,誰能有資格做老子的媳婦兒?”賀白眯了眯眼,沉聲說道。


    夏屏覺得他此刻的聲音有些危險,縮了縮脖子,身子往他懷裏蹭,小鼻子抽了抽,慫噠噠的說道:“沒有沒有,除了我就沒別人了,”


    賀白心裏滿意,撓了撓她腰間的小窩,惹得她渾身戰栗後笑了笑,“我媳婦真乖。”


    “別呀!”夏屏抓住他在腰間不老實的手,抵著他胸膛的額頭搖了搖,“你別動了,我要睡覺了。”


    “行吧!”知道今天她也累了,賀白沒再逗她,隻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哄著她睡。


    不過幾分鍾,懷裏的人傳出均勻的唿吸聲,賀白低頭在她發頂吻了一下,輕聲說道:“晚安,我的寶貝。”


    這幾天天氣難得放晴,賀白查了查天氣,發現往後幾天都是晴朗的,他抬頭看向正在和手中毛線奮鬥的小媳婦,輕聲開口:“寶貝兒,想不想去滑雪?”


    夏屏聽到他說的話抬起頭,手揉了揉有些酸的脖子,眼睛有些呆滯:“滑雪呀,想去啊,可是我不會。”


    “想去就行,不會老公可以教你。”想到教她的時候可以暗戳戳的吃豆腐的賀白舔了舔牙齒,暗暗的給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讚。


    他伸手輕輕幫她揉著脖子,看向她手中的毛巾,淡淡開口:“既然那麽累,就不要再織了吧?”


    “不行!”夏屏搖搖頭,“織完這條就隻剩下你的兩條沒有織了。”


    “……”


    好吧!那就讓你再織兩條。


    說去就去的賀白把東西整理之後,趁著天氣還早,幫著小媳婦把東西呱啦呱啦收了起來,然後直接把人抱上了車,


    “這都下午了,不是應該明天再去嘛?”夏屏有些疑問,下午去到滑雪場那都應該太陽下山了吧?難道晚上還能滑雪?


    賀白幫她把安全帶扣上之後手抵著椅子把她困在自己懷裏,“寶貝,下午去傍晚到,然後休息一晚上,睡好了之後第二天精神抖擻的去滑雪。”


    對著她那紅豔豔的小嘴親了一下,成功的讓她羞紅了臉的賀白得意地坐迴位置,把車啟動後,緩緩向著郊外駛去。


    路上堵了好久的車,等兩人到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了,賀白把車停好後牽著夏屏的手走進了酒店。


    這是滑雪場下的一間酒店,之前他們過來的時候也是在這兒住的,交錢開了一間房後,他悶著臉牽著夏冰的手進了電梯。


    等電梯門徹底關上後,前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媽呀,這人也太可怕了,那臉黑的跟外麵的夜色有的一拚了,雖然長的帥,但是這麽嚇人的自己可無福消受,看他那女朋友的小媳婦兒樣,不知道他會不會打人啊。


    賀白倒是不知道前台小姐還有這種想法,要是知道的話,非得把前台給砸了不可,他把小媳婦兒帶到房間之後打電話讓人送餐,然後屈膝蹲在她麵前。


    “寶貝兒,我委屈。”明明可以早點到,沒想到路上竟然堵了那麽久的車,賀白拉過小媳婦軟乎乎的小手,拿臉在上麵蹭了蹭,輕聲說道。


    明明是一隻大灰狼,非要裝小綿羊,夏屏差點笑出來,怕他惱羞成怒,努力的把自己穩住了,“好啦好啦,不委屈啦!等會晚飯來了,我喂你吃,好不好呀?”


    說完後伸手在他頭上摸了摸,就跟在摸著一隻大型犬一樣,他頭發就跟他這個人一樣粗粗的,硬硬的,那短短的發碴紮得人的手疼。


    不過她還是沒有收迴手,他這個人暖暖的,發間也是暖暖的,夏屏手貼著他頭皮緩緩移動,還時不時的幫他摁一下。


    賀白抿抿嘴,發現被她這樣撫摸著還挺舒服的,於是他換了一個動作,盤腿坐在地毯上,把歪著頭壓在她腿上,任她在頭上按著。


    “這可是你說的哦,等會要喂老公吃飯的,這可不是老公逼你的。”舒服的他還不忘記剛剛小媳婦兒說的話,還小聲提醒著。


    “好好好,是我說的行了吧?”夏屏抿著嘴無聲的笑,發現原來大灰狼也是要哄的,不過被哄著的大灰狼可真是可愛。


    突然母愛爆棚的夏屏幫他捏了十多分鍾的頭,直到門口傳來送餐的鈴聲,她才把人放開。


    正在享受的賀白突然被打斷,他不悅的沉下臉,大步的過去把門拉開後就死死的盯著送餐的服務員。


    服務員被叮的瑟瑟發抖,慌亂的把飯菜放好後,就跟後麵有狗攆著一樣,急忙出去把門帶上。


    門口在眼前關上後服務員拍拍自己的胸口鬆了口氣,心上突然冒出了一股劫後餘生的感覺。


    不同於服務生的劫後餘生,賀白看到門一關上,他就急忙走迴桌邊,然後把自己那碗飯推過去,一雙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小媳婦兒。


    夏屏被他盯著臉紅,但也知道自己剛才的承諾,隻好把碗端起來,拿筷子不方便,她換了個勺子,先撈了一口飯喂給他後才去夾菜。


    賀白嘴裏嚼著飯,眼睛一眨不眨地緊盯著夏屏的動作,看她手上夾到一塊自己不怎麽喜歡吃的菜,抿著嘴咳了一下,“換一個那,玩意兒老子不愛吃。”


    “挑食不好。”夏屏沒聽他的話,把夾到的菜遞到他嘴邊,見他一臉嫌棄卻還是乖乖的吃了進去後才小聲嘟囔:“你不要老是老子老子的說,這樣說話不好聽。”


    “嘖。”賀白挑了挑眉毛,盯著她微微嘟起的小嘴,妥協,“成吧,既然我媳婦兒都那麽說了,那我就乖乖聽著吧。”


    賀白也倒沒有讓她一直喂,害怕飯菜涼了她吃著對身體不好,吃了幾口後就把飯拿過來,反過來喂她。


    夏屏見到遞到嘴邊的勺子,先是一愣,隨後眉眼彎彎的笑著,乖乖張著嘴巴飯吃下了,絲毫沒有嫌棄這是他用過的勺子。


    一頓飯就在你喂我,我喂你之間度過了,叫人把碗筷收拾之後,賀白摟著小媳婦的肩膀,坐在落地窗前。


    為了招攬遊客,即使是在晚上滑雪場不開放,上麵燈光依然是打開的,遠遠的頂上還裝飾了一顆七彩燈的樹。


    在夜間發出五光十色的燈,夏屏被驚豔到了,她扭頭看了一眼賀白,輕聲說道:“這裏好漂亮啊!”


    賀白點頭,“不漂亮,老公能帶你過來嗎?”


    夏屏絲毫不介意他的傲嬌樣,順著他的話點頭,“對對,你說的對,你最棒了。”


    被大大誇獎的賀白喉嚨緊了緊,緩緩靠近,往小媳婦兒小巧的耳朵裏吹了口氣,啞聲說道:“寶貝兒,在酒店裏有溫泉,咱們去泡溫泉吧!”


    “嗯?”夏屏眼睛一亮,“這裏還有溫泉呀,我還沒泡過呢,不過這麽晚了還可以去嗎?”


    “可以,隻要你想去,不論多晚都可以。”賀白眼睛越發幽深,聲音啞得不像話,那灼灼的眼神透露他不尋常的想法。


    因為害怕房間裏的浴袍不幹淨,他先去把兩人的浴袍拿了出來,然後才牽著小媳婦兒的手往溫泉池去。


    夏屏以為天那麽晚了,溫泉池裏應該不會有多少人,可進去後才嚇了一跳,原來裏頭還有那麽多人呢?


    看到一個個光著膀子的大漢,她沒好意思看,手緊緊抓著賀白的手,羞得頭差點埋進胸口。


    賀白看著這一群群人也皺眉,他走迴門口,對著守著的人嘀估了幾句,然後才拉著夏屏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夏屏順著他走,發現人越來越少,等那些喧鬧聲遠遠拋在腦後,她才抬起頭,看到到不同於剛剛的地方,這裏是像是包廂一樣,有一個個小的溫泉。


    她鬆了口氣,幸好不是關於別人一起泡,不然的話都不好意思下去。


    賀白牽著她的手,推開一道門,夏屏從他身後探出頭,發現這是隻有一個十幾平的小溫泉,底下是被磚牆隔開的,上頭則是被木板隔的緊緊實實的。


    賀白把她拉到放衣服的角落,挑眉示意她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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