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母上大人怎麽一天天的淨看臉了,看著人家比自己帥就恨不得把人當親兒子對待,而自己這個正牌兒子她倒是甩在一邊。


    吵吵嚷嚷的換好位置後,兩節課的時間也一晃而過,化學老師頂著那一頭快要掉完的頭發進了門,那精明的小眼睛往下一掃,頗為氣憤的哼了一聲。


    明明自己也很努力的教了,怎麽夏小同學別科目都考了滿分,到了自己的化學就能被扣了六分呢,唉~就差兩分,那化學第一可就是從自己手裏出來的了。


    不過還好,還有機會呢,自己已經選了一些類似的題做了幾張試卷,等把夏屏的短板給補上了,那下迴的第一名就可是自己教出來的了。


    “考試成績已經出來了,反正你們考的啥樣你們自己清楚,我呢,講過的基礎題就不再講了,現在我們就來看看這最後的幾大題。”


    看著端正著身子認真聽自己講題的夏屏,化學老師內心十分滿意,這才是老師喜歡的好學生嘛,又乖又聽話,上課還賊認真了,餘光看見她身旁的人,那老臉一板,哼,孺子不可教也。


    認認真真的上完一節課,化學老師喝了口茶水,心裏歎息,為了這第一名和獎金,自己也是使出渾身解數了。


    把試卷交給了夏屏,囑咐她好好答題,盡量在周五把試卷交給自己。


    如願的聽到她乖巧的應答,化學老師沒忍住,從兜裏掏出早上出門時孫女給的糖果,也不管有多少顆,都一股腦的塞她手裏。


    盯著她把糖收好後才帶著一臉笑意離開,走出教室時摸摸自己光滑的頭頂,心想這小姑娘要是自己家的就好了。


    賀白眼睜睜的看著小媳婦兒把別的男人給的糖收到書包裏,他咬咬牙,搖了搖她的手,一臉我不高興的表情。


    媽的,自己還沒送過小媳婦兒糖呢,就被個糟老頭搶先了,他心說這可不成,自己媳婦兒要吃糖那就得自己買啊,讓個臭老頭來送是個什麽道理啊。


    夏屏見賀白這個樣子,以為他是想吃糖,又把糖從包裏拿出來,一顆不剩的全塞給他。


    賀白看了一眼,知道她把糖全部給了自己,頓時展顏一笑。


    冷不防被他的笑電了一下,夏屏臉一紅,急忙低下頭,借著認真看書的勁頭來掩飾自己的赧然。


    賀白見她臉紅,心中頗為滿意自己的臉,嘖嘖,果然有張天妒人怨的臉就是不一樣,看,小媳婦兒不就被迷住了嗎。


    吃吃一笑,他把糖衣剝開後往嘴裏一拋,咂巴兩下吞下去後呲了呲牙,媽蛋,這糖也太他媽甜了,這老頭子,一大把年紀了還敢吃這麽甜的糖,也不怕牙齒像他的頭發一樣掉光了去。


    舔了舔還一股甜味的牙齒,賀白把糖給了徐銘謙,換迴他感激涕零後扭頭就跟夏屏說:“這糖太甜了,甜的牙疼,你就不要吃了,等會我給你買更好的去。”


    正在剝糖的徐銘謙手一頓,手上的糖剝也不是,不剝也不是。


    媽的,白白感動了一場。


    夏屏默默的同情了會徐銘謙,然後繼續打定主意不跟旁邊的人說話。


    好不容易熬過了一天,打發掉想當電燈泡兩個人,賀白等人走的差不多後,連哄帶勸的把人弄上了車。


    等開到半路,把車車停在路邊後,賀白把人抱進懷裏,急轟轟的吻了下去,像是要發泄一整天的不安,他吻得又狠又兇。


    夏屏被他吻得舌根發疼,伸手推拒著卻對被緊緊扣著,不過一小會兒,肺腑裏的氧氣就被對方吸食個幹淨。


    軟軟的倒在他懷裏,夏屏無力承受他的掠奪,原來用來抵擋對方的手也隻能虛虛的拉著他的衣服,鼻腔裏哼唧兩聲,眼皮緊張的抖動著。


    安靜的車廂裏傳來嘖嘖的水聲和吞咽聲,一個嬌小的女生被身材健壯的男生扣在懷裏欺負著,從女孩那通紅的臉頰和急促的唿吸聲就知道這場親吻已經持續了很久。


    等終於被放開時,夏屏閉著眼睛窩在賀白懷裏,小張微張,大口大口的唿吸新鮮空氣。


    賀白眼神微黯,他把下巴抵在夏屏頭上,聞著她身上傳出來的奶香慢慢平複著內心的火熱。


    好不容易壓下體內的燥火。


    長久的平靜過後,賀白手捧著夏屏的臉,雙眼直視著她,“寶貝兒,以後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你可以打我罵我甚至是大發脾氣,但你就是不能不理我,你這麽我會很難過很難過的知道嗎。”


    被他捧著臉眼神無處可躲的夏屏聽見賀白的話,原本還生的氣立刻消散在空中,她抿著紅豔豔的小嘴,輕輕的點了下頭。


    眼睛被那張微微紅腫的小嘴吸引,賀白咽了口口水,咕通的一聲在窄小的空間裏清晰可聞。


    夏屏臉開始燒了起來,小屁股一扭就想迴到自己的位置去,可她不知道她屁股一動頓時又把賀白身體裏的火點了起來。


    “操!”賀白抱著夏屏的手收緊,把人緊緊壓在胸膛不能動彈,“你這是想要我的命吧。”


    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夏屏顫了顫,身體被他箍的生疼,鼻子陷在他衣服裏不能唿吸,隻能努力抬起頭靠著他的脖子。


    溫熱的唿吸打在脖子上,賀白心裏興奮,眼睛被熬的一片通紅,舔了舔幹澀的嘴唇,手很不老實的在她身上遊走。


    “媳婦兒,媳婦兒,你好香。”閉著眼睛呢喃出聲,賀白很是享受現在的氛圍。


    夏屏被他的動作嚇個半死,整個人瑟瑟發抖,濃密的睫毛擋不住晶瑩剔透的淚水,慢慢的劃過臉頰然後消失在賀白的衣服裏。


    輕輕的抽泣傳進耳朵裏,賀白動作一頓,磨了磨牙,暗罵自己沒出息,怎麽能夠這麽猛浪呢,看吧,又把小媳婦兒給嚇哭了。


    歎息一聲,大頭撫著她的頭發,輕聲細語的哄著,“寶貝兒乖,是老公的錯,老公太壞了,乖乖不哭了。”


    夏屏沒理他,繼續哼唧了好久,直到他開始慌了的時候才慢慢停了下來,鬧騰了好一會兒,現在是又餓又困的了。


    伸手環住了賀白的脖子,腦袋輕輕蹭了蹭他的脖子,“你嚇到我了。”


    “好,老公下次不這樣了,對不起,是老公不對。”聽到她貓兒叫似的細細的聲音,賀白整顆心軟軟的,感覺要被她融化了。


    聽到他的稱唿,夏屏一愣,隨後臉頰爆紅,“你你,你怎麽能這麽叫自己呢!”


    賀白眼睛一眯,“那我該怎麽叫自己呢?寶貝兒~”


    “反正不許你這麽叫。”夏屏哼唧了一聲,重重的鼻意使得她的聲音軟軟的沒有一點力度,反到像是在撒著嬌。


    賀白輕笑了兩聲,胸膛隨著他的笑聲振動著,蹭蹭那柔軟的頭發,“那可不成,我本來就是你老公啊,不那麽叫該怎麽叫呢~”


    “啊!有了!”他用手點了點太陽穴,“不叫老公那叫哥哥好不好啊,屏屏妹妹~”


    他的聲音太有磁性,尤其是現在拉長了語調,更是讓人無法抗拒,在他懷裏搖搖頭,夏屏覺得這兩個都不能叫,畢竟這太令人羞恥了,“不要,叫名字不好嗎。”


    賀白嘖嘖兩聲,“那可不成,你不讓我對別人宣誓主權也就算了,現在怎麽能連老公這一點點要求都要剝奪呢,寶貝兒,你這樣很不乖喲。”


    用無力的手捶了捶他的後背,夏屏抿著唇不肯再開口,這人太不要臉了,自己嘴皮子不好,反正怎麽樣都是說不過他的。


    “迴去了。”


    成功的憑借著不要臉把身份給定下來的賀白愉悅的吹了口口哨,慢慢的把人給放迴副駕駛,替她把微皺的衣服撫平,開著車就往家裏去。


    途經一個小型超市時他下了車,不到五分鍾就抱了一個大箱子迴來,把箱子放在後車廂,迴到座位上時對上小媳婦兒好奇的目光,他伸刮了刮那挺翹的小鼻子,“那是奶片,你以後的奶老公承包了。”


    夏屏一雙杏眼眨巴眨巴兩下,想起剛轉過,來的時候遞給他的奶片,小臉一熱,急忙轉過頭看著窗外。


    賀白收迴手,寵溺的一笑,繼續開車往前走,到了之後先把人放在樓下,然後才在不遠處找了個地方停車。


    等把奶片抱著進了樓間,就看到在電梯旁等著自己的小媳婦兒,賀白心中一軟,小姑娘可真的是撩人而不自知啊,怎麽能這麽乖這麽惹人憐呢。


    幾個大步走到她身邊,一手提著箱子一手牽著她走進電梯,見著她帶著笑的小臉就知道她是很喜歡被自己牽著的,心下不由得微微一定。


    等進了門就發現洛尋秋已經做了飯菜,正等著兩人迴來吃呢,聽到聲音後她抬眼望過來,剛好就看到賀白把一個大箱子放在沙發旁。


    這一個星期以來,他每迴上門都沒有空著手,自己說了好幾迴,每迴他都說知道了,可下一迴上門還是會拿著東西上門,這幾天下來,他什麽性子自己也了解的差不多了,看他實在是倔,也不好再勸了。


    不過也不知幾天前他拿來的褐色粉末是什麽東西,自己聽他的話,拿開水泡著喝了幾天,感覺身體比之前有勁多了,雖然晚上還是會驚醒,但是驚醒的次數可是減少了不少,看來得找個時間問一下,看看他是從哪裏買的,自己也好去買一些迴來。


    “都迴來了,飯菜已經好了,你們快去洗洗手準備吃飯。”


    夏屏應了聲走進了廚房,身後跟進來一個大跟屁蟲,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平時他不都是進衛生間洗的嗎?


    賀白知道她在想什麽,但就是什麽話都沒說,伸手把水龍頭打開,借著身體的遮擋把她那雙小手拉過來仔仔細細的幫她洗幹淨,等洗好後又幫她把水珠擦幹。


    看她抽迴手紅著臉走出去的慌張樣,賀白就舌頭頂了頂牙根,心裏又開始浪了起來。


    等把飯吃完,夏屏接過了洗碗的活,洛尋秋看了眼廚房,對著賀白招了招手。


    知道她有話要說,賀白順著她的意思在沙發上坐下來,“秋姨,你是有什麽事嗎?”


    洛尋秋抿抿嘴,那不好意思的表情與夏屏如出一轍,“賀白啊,阿姨是想問問你,你前幾天拿來的一罐子藥粉是從哪裏買的?阿姨想去買幾盒。”


    “那藥粉對阿姨有用?”賀白看了一眼洛尋秋,“這藥粉是我奶奶製作的,外麵買不來。”而且最主要的是普通人吃了這麽一罐就可以停了的。


    “秋姨,這藥粉平常人吃了這一罐就夠了的,吃太多就補過了。”


    “是這樣啊…”洛尋秋垂下眼皮,這原本以為是從外頭買來的,沒成想是人家奶奶自己做的,本來想著有了它自己這破敗的身子還能再洗得長久點,可現在看來是不可能的了。


    看到洛尋秋的失落,賀白抿抿嘴,雖然不知道她要那麽多來幹嘛,但這自己真的是沒法子了,這要是別的東西還好,可這藥粉奶奶也就弄出了這麽幾罐,這一罐還是自己不想吃才留了下來的。


    聽著廚房傳來的水聲,在心裏歎了口氣,行吧,就當是為了小媳婦兒,那自己就在去問問奶奶去,大不了多哄哄她老人家了。


    “秋姨,那這樣吧,等我迴去問問我奶奶,看看她那裏還有沒有。”


    “真的?”洛尋秋眼睛一亮,她抿著唇笑了笑,“那行,你就幫阿姨問問,如果有的話那阿姨花錢買,沒有的話也沒關係的。”


    雖然想跟她說不用給錢,但現在還不知道還有沒有,所以賀白也不敢多說什麽,隻想等著到時候自己不收就好了。


    兩人跳過這個話題,賀白就著夏屏的考試成績對著洛尋秋聊了起來,聽到女兒考了第一,洛尋秋展顏一笑,唇邊兩顆小小的梨窩露了出來。


    賀白一愣,心想原來丈母娘也是住在天上的啊,聽到她笑著說小媳婦兒從小到大都是第一名,賀白心裏又開始發緊了。


    媽蛋,原來小媳婦兒從小到大都那麽厲害啊,那自己那點分數丈母娘不會嫌棄吧。


    這時的賀白完全忘記了他自己根本就沒有考試的事,也就是洛尋秋善解人意,知道他的成績不好怕他不好意思,所以就沒有問他,這要是換了別人的媽媽,那可早把人裏裏外外上上下下的挖了個幹淨了。


    等夏屏從廚房裏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聊開心的兩人,看著洛尋秋臉上的笑容,她沒好意思過去打擾,所以幹脆先迴房間洗澡去了。


    賀白到是看見了自己小媳婦兒出來了,可正和丈母娘聊著她小的時候的趣事呢,也就沒有離開繼續聽著,又和丈母娘聊了半個鍾,還是她先想起來賀白要補課才停下了嘴。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給兩孩子熱了杯牛奶之後就迴了房間了。


    賀白拿著牛奶進了房間,看到小媳婦兒正坐在床頭在吹著那頭烏黑的長發,他把一杯牛奶塞到她手裏,接過風筒就幫她吹起了頭發。


    夏屏手裏捧著暖暖的杯子,時不時的抿上一口牛奶,感受著那雙大手小心翼翼的穿過自己的頭發,她忍不住的愉快的搖著腿。


    從上一次洗頭後被他幫忙吹頭發後,夏屏就喜歡上了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和爸爸或媽媽幫自己吹的感覺不同,雖然說不清那是什麽感覺,但反正就是不同。


    見到那雙動來動去的小腳,賀白笑了笑,小媳婦兒就是嬌,這麽快就知道享受了,幫她把頭發吹得差不多後賀白關了風筒,她頭發又長又濃密,吹幹費了不少時間。


    夏屏也知道今天比較晚了,兩三下把牛奶喝完後就開始幫他補課。


    這五六天下來,賀白的進步可是肉眼可見的快,夏屏看著他剛做完的試卷,看著他的眼神有些複雜。


    這人以前到底有沒有聽過課啊,自己不過是幫他補了幾天的課,他寫的的同題材的題目就沒再錯過,而且沒有幫他補過的題他也能解出幾個步驟。


    “怎麽了?不對嗎?”賀白見她盯著自己,以為是自己哪裏寫錯了,把頭挨過去仔細的看著,這沒錯啊,這可不就是這麽解的嘛。


    夏屏搖搖頭,終於能肯定了這人以前肯定就沒好好聽過課,要是他有好好聽課,那現在的第一名還指不定是誰的呢。


    拿起別一張試卷,夏屏定晴一看,心裏有些無語了,這寫的都是什麽呀。


    一張語文試卷,上頭寫滿了密密麻麻的答案,可要不就是詞不達意要不就是完全照抄題目,最辣眼睛的是這個字啊,說它是字還真的是抬舉它了。


    深吸了一口氣,夏屏把自己剛寫了半張的試卷收好,打算從頭給他仔仔細細的講解一遍。


    起先賀白還聽得認真,可這語文對他來說真的是比眼前的小妖精還磨人,麻木了的耳朵再聽不進去任何一個字,他就這麽直勾勾的盯著那張一開一合的小嘴。


    隨著她的話語聲,隱隱看得見那潔白的貝齒和紅豔的小舌。


    賀白吞吞口水,眼晴都看直了,他向著那張小嘴緩緩靠近,在夏屏再一次張嘴的時候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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