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役過後,切爾西躍居歐冠聯賽b組首位。雖然贏了這場比賽,但是卻招致了西班牙著名的體育報紙《馬卡報》和《阿斯報》的大肆譏損。


    《馬卡報》“毫無疑問,切爾西打了一場醜陋的比賽”


    《阿斯報》“英格蘭球隊延續了他們醜陋的傳統”


    英格蘭的體育報道則是一邊倒的讚美之聲。


    《泰晤士報》“毫無疑問,切爾西已初見王者之色”


    《體育畫報》“黑馬本色,切爾西將刮起藍色狂飆”


    《每日體育》“歐冠兩輪,各大博彩公司調整奪冠賠率,切爾西賠率一降再降”


    斯坦福橋,克洛普的辦公室裏,渣叔捧著《馬卡報》哈哈大笑。輸了嗎,說兩句小家子氣的話還是可以理解的。


    “先生,展的傷情已經出來了,萬幸,隻是腳踝軟組織挫傷,可能會有些疼,但沒有大礙,周末聯賽最好還是不要上場,或者隻打半場。”


    “知道了!”克洛普長舒了一口氣。


    於是,周日的聯賽,切爾西客場挑戰托特納姆熱刺隊,展翼翔再次坐在替補席上。


    同屬倫敦的球隊,熱刺在倫敦北部,去白鹿巷球場並不需要太多的奔波。


    熱刺隊也是很有實力的球隊,一直領軍中間陣容。可以說,英超球隊除了曼城雙雄、切爾西、阿森納、利物浦這五大豪強外,就得數熱刺了。


    不過今年熱刺似乎顯得流年不利,幾輪戰罷,成績隻比降級區高兩分。這樣的成績讓熱刺主教練莫耶斯如坐針氈,帥位岌岌可危。


    但正所謂越渴越吃鹽。此番迎戰排名榜首的切爾西,熱刺在剛剛結束的歐聯杯上連傷了兩名主力前鋒,不得已隻得派出了替補前鋒、日本球員長穀實和加納前鋒希爾德擔綱鋒線。


    此役,中國的央視大肆炒作了一把,因為熱刺有一名亞洲球員,所以被冠以了亞洲德比。也算吊足了球迷的胃口。


    但直到比賽開始,央視的解說賀維才發現切爾西方麵,展翼翔並沒有出場,好不容易才在替補席上發現玩著平板的展翼翔。


    各大球迷論壇上開始熱鬧。


    “賀維,說好的亞洲德比呢!”


    “什麽德比啊,我們不跟日本人玩。”


    “諸位,那個熱刺球員長穀實也是前鋒,你們說他和展翼翔誰厲害?”


    “你瞎呀,還誰厲害,看球隊排名不就知道了!”


    “這場比賽展翼翔可是沒有上場,我看見他又坐在替補席上,怎麽他還是替補?”


    “這叫輪換你懂嗎,再說,好鋼要用在刃上,展翼翔不上場自然有他的道理。”


    不出意外,比賽按照克洛普的設想進行著。上半場,索薩、帕維爾、羅迪亞組成的三叉戟火力全開,帕維爾和羅迪亞各入一球,早早確立了領先優勢。


    下半場,熱刺的長穀實利用速度的優勢,靈活的擺脫阿爾卡略,小角度打進一球,把比分扳成了1-2。但僅僅三分鍾後,索薩火力大開,上演了雙響炮,又把熱刺燃起的火苗徹底澆滅了。


    第35分鍾,克洛普應展翼翔的要求,換下索薩,換上展翼翔,此時的比賽算是進入了垃圾時間,展翼翔進球與否已經不影響大局。久不做聲的央視的賀維終於說了一句:“我們看,中國球員展翼翔上場了,亞洲德比正式上演。”


    雖然前幾天被鏟傷腳踝,並不嚴重,但展翼翔還是覺得腳踝有點別扭,也就沒有放開了去跑。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展翼翔一次邊路得球後,迴撤防守的長穀實竟然對他死追,速度很是不慢,在展翼翔全力放開速度的情況下,居然隻領先長穀實一個身位。


    展翼翔迫不得已帶球衝到底線,突然轉身急停,讓過了緊追的長穀實,自己也因失去重心摔倒,手腳並用的爬起來,接著一記傳中,門前的羅迪亞高高躍起,搶在熱刺後衛身前一記頭槌,將球頂進網內。


    羅迪亞遠遠地向展翼翔伸了下大拇指。


    再下一城,熱刺的意誌已經垮了。傷停補時階段,展翼翔抓住小桑切斯的一個下底傳中,頂入了他為數不多的頭球。6-1結束了這場倫敦德比。


    賽後,長穀實走過來表示和展翼翔交換球衣。但是長穀實嘰哩哇啦的說什麽展翼翔也聽不懂,說英語發音又不太規範,最後改說生硬的中文,才算聽明白一點,大意就是你非常出色,早就知道切爾西有個中國球員,很高興能夠認識展翼翔,希望有時間能去拜訪雲雲。


    既然對方表現友好,展翼翔也不能顯得沒有風度,和長穀實很友好地握了握手,交換了球衣,最後還互相留下了電話號碼。


    又是一個周一,展翼翔放假。今天,阿琳娜有事,沒來學拳,展翼翔就把傑西卡接來,在家中和傑西卡學習法語。別看上學時英語是一門課他並不願意學,但這種沒有課業負擔的交流式學習他還是感興趣的。這時,忽然接到那個日本人長穀實的電話,大意是問展翼翔翼翔方便否,想過去拜訪。反正也沒什麽要緊事,也就同意了,並告知了長穀實自己的住所地點。


    “誰要來?”傑西卡問。


    “哦,一個日本人,叫長穀實的。”


    “長穀實,我認識他,日本球員,我當記者時應該采訪過他。”


    “嗯,他說要來拜訪,嗬嗬。”


    一個小時後,長穀實開著一輛樣子挺拉風的白色跑車來到展翼翔的別墅。


    展翼翔和傑西卡站在門前迎接,一身黑色西裝的長穀實快速下車,同行的還有一位長發劉海短裙絲襪的漂亮的女士,一看就是典型的日本美女。


    “展先生,冒昧拜訪,實在是唐突,還請見諒!”今天長穀實一口生硬的中國話,但還是能聽懂。


    “歡迎,歡迎,這位是?”展翼翔和長穀實握住了手。


    “哦,這是我的女朋友,外島靜香。”


    日本美女微微鞠躬,低頭微笑,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冒昧拜訪展先生,太是倉促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展翼翔一拉傑西卡,介紹道:“這是我的女朋友,傑西卡·貝林。”


    這對日本情侶又忙不迭地一通貝林小姐請多指教一類的客套。


    傑西卡雖然聽不懂他們說的中文,但猜也猜到他們是在問候,於是,用英文表示了問候。


    外島靜香英文倒是很流利,長穀實的英文向他的中文一樣生硬。


    展翼翔直接帶他們上了三樓那間練功房。這個房間就在展翼翔臥室的左手邊,原本也是一間很大的臥室,大約20個平方,但被展翼翔當做了練功房,裏麵陳設相當簡單。除了牆上大屏幕的壁掛電視,就是屋中放著圍棋台的方桌,還有兩把藤椅,一個放著茶海的長幾,再無它物。木地板倒是鋥亮,整間屋子也是一塵不染。


    “展先生真是好雅興,在英國也弄出一股東方味道!”長穀實連連點頭。


    “哪裏,我也就是待得寂寞了,弄出一個熟悉的環境罷了,這樣不會讓我覺得在異國他鄉。”


    “展先生還精於弈道?”長穀實指了指圍棋。


    “哈哈,這個呀,算不上精通,但從小就開始學,算是有點基礎吧。”


    “是嗎,我倒是也學過棋術,不如我們邊下邊聊。”


    “好,那請吧!”


    二人坐在方桌前,開始了聊天對弈,傑西卡叫來了田忠寶,田忠寶趕忙搬來兩把椅子給傑西卡和外島靜香,然後去沏茶。不得不說,田忠寶這個管家還是有點水準的,衣著、茶道、管理日常等方麵還是比較在行啊。


    當然,鑒於長穀實中文實在不敢恭維,英文也似是而非,溝通起來還是有點苦難,他的女朋友外島靜香也就夾在中間充當了翻譯。


    通過交談得知,長穀實是日本橫濱人,自幼被送到了巴西踢足球,中文英文雖然說得很生硬,但葡萄牙語倒是說得很溜。成年後,從巴西迴來,參加了日本j聯賽,就在家鄉橫濱水手隊效力,三年前去了德國踢球,兩年前輾轉來到英國,加盟了托特納姆熱刺隊,可惜一直打不上主力,出場的機會不是很多,也是很苦惱。鑒於展翼翔在英超出色的表現,他也希望從展翼翔這裏得到些啟發。


    說到足球,兩人的話題自然就多了。從個人技術聊到經典戰例,從各國聯賽聊到國家隊戰績。


    “展桑,我今年24歲,兩年後馬德裏世界杯就年滿26歲了,我要千方百計保持好我的狀態,到時候能為我的國家效力。為了這個目的,我生活的很節製,從不去夜總會之類的地方,和女朋友每個月的性事隻有兩次,差不多算是清教徒一樣的生活了。”


    展翼翔不禁暗道,這個日本人確實夠直白,這都當著大家的麵說了出來。看了看長穀實,又看了看外島靜香,外島靜香的臉有些微紅,用日語向長穀實說了幾句,長穀實則是有些不耐煩的也是用日語迴了幾句,外島靜香低頭不說話了。至於說了什麽,展翼翔和傑西卡這次是一點沒聽懂,估計是少插嘴之類的話。


    “哦,長穀,做球員確實應該學會節製,這才能保證我們的狀態長久一些,這裏,我們不得不承認人種的差異,我們亞洲人力量不及歐美人,體力不及非洲人,但我們的優勢是快速靈活,頭腦聰明,把握住這一點,我們還是能在足球場上占有一席之地的。我們隊中那幾個非洲球員,差不多天天泡夜店,身邊女郎不斷,換了不知多少茬,還是不斷有女人前赴後繼,這些家夥好像天生就是為了這個活著。”


    這一盤棋兩人下了將近兩個小時。長穀實棋力很是不錯,最後,展翼翔以三目半獲得了勝利。


    “展桑,你球踢得好,棋下的也好。真是很了不起。”


    “哈哈,長穀,承讓承讓,我也就是玩玩,小時候學的,一直沒丟罷了。中午了,我們去就餐吧!”


    “啊,初次前來,待了這麽久,實在太冒昧了!”


    “算了,別客氣了,吃個飯而已嘛,就在我家裏吃,嚐嚐我廚師的手藝。”


    展翼翔一再邀請下,長穀實有些拘謹地領著外島靜香坐在了餐桌旁。


    田忠寶端上來飯菜,香味刺激的長穀實和外島靜香食指大動,稱讚連連。


    “展桑,聽說過神戶牛肉嗎,以後到日本,我請你吃神戶牛肉。”


    “當然知道,世界有名啊,我很期待啊!”


    “那麽一言為定,假期去日本一定來找我!”


    飯後,迴到練功房喝茶,田忠寶給眾人表演了一番茶道,具體怎麽樣展翼翔也沒看出來,反正覺得挺像那麽迴事。


    展翼翔從牆上拿下二胡,表示要為長穀實演奏一曲。打開牆上的大屏幕,調出了一首日本民歌《拉網小調》,很投入拉了起來。


    曲畢,贏來陣陣掌聲。展翼翔乘興又拉起了一首《北國之春》,長穀實和著曲聲輕輕哼唱,外島靜香則是邁開穿著肉色絲襪的腿,輕輕起舞,舉手投足,輕柔曼妙。倒是傑西卡看的有些茫然,展翼翔不禁暗歎,這就是文化差異啊!


    “展桑,沒想到你還很愛好音樂,那我有件小禮物送給你。”長穀實對外島靜香低語了幾句,外島靜香很快下樓了,不一會兒,提上來一個琴盒。


    “展桑,這把小提琴送給你,我買來後一直想去學,結果什麽也沒學成!”


    展翼翔接過來,打開一看,卻是把雅馬哈的小提琴。


    “哦,謝謝,我想我的女朋友會很喜歡的!”


    “展桑,真是愉快的一天,時間不早了,我們就不打擾了,占用了您這麽多時間,實在是不好意思!”長穀實向著展翼翔深鞠一躬。


    “客氣了,有時間歡迎二位隨時來玩!”


    展翼翔把長穀實和外島靜香送到門口:“哦,長穀,你這個車子是什麽牌子?”


    “啊,這是一輛日本車叫光岡大蛇,定製的,市麵上並不多見。”


    送走了長穀實二人,展翼翔和傑西卡、田忠寶迴到樓上練功房。


    “忠寶,你覺得這個長穀實怎麽樣?”展翼翔問。


    “哥,我看不出什麽,這個長穀實的舉手投足和電影裏的日本人差不多,別的也沒覺得有啥,倒是他的女朋友挺漂亮,長得特像日本女優。”


    展翼翔敲了田忠寶一個板栗:“想啥呢你!”


    兩人哈哈大笑。


    “展,我過去采訪過他,他倒是一個很勤懇的球員,在場上兢兢業業,非常投入。多少還有點羞澀,被采訪時話不多。我沒想到他會來拜訪你。”


    “傑西卡,你不懂,他來是希望找到某種認同。你不知道,向我們這些來自足球不發達地區的球員,闖蕩歐洲是多麽艱難,我也是在國內做足了準備才登陸英國的,好在還算適應,站穩了腳跟。當初,我可是拿著全隊最低的,甚至是帶有歧視性的薪水在度日,好在我不常出去,錢還算夠花。忠寶,我那時一個月才4000英鎊,還要租房子,要吃喝,後來還有個蹭房的,真是艱辛的一年啊!”


    “哼,別說的那麽可憐,再可憐也比我要強,我在倫敦舉目無親,還要為工作奔波,蹭你個房住怎麽了,我知道你很善良。”傑西卡噘著嘴搖晃著展翼翔的胳膊。


    “哎,忠寶,我問你,家裏的幾個人對待遇滿意嗎?”


    “哥,至少我是滿意的,我不羨慕你掙多少錢,掙得再多也是憑你的能力。我現在在這白吃白住,年薪換算成人民幣差不多百萬,我大學的同學都羨慕死了,王穎我都拿下了,有什麽不滿足的。至於那幾個人我不知道,我覺得李哥牛哥不會有啥意見,試想,國內當司機做保安能拿幾個錢,何況還包吃包住,國內哪有這待遇。梁大夫、楊大廚夫婦我覺得也不敢說啥,這麽點勞動強度,一個月拿這麽多薪水,有啥意見,英國人平均收入又是多少,我都說過了,不滿意可以另謀高就。”


    “人家要是沒提意見,話就別說的太硬。現在我還得進行原始積累,明年給你們一律漲薪,每人翻番。以後,我要創立自己的運動品牌,但前期的運作很需要資金,我現在得拚命撈錢。忠寶,你別看我現在很是風光,但我不可能踢一輩子球,滿打滿算,最多15年,那15年後呢,我有一個打算,為我,為我的親人,為我的朋友謀條後路。”


    “哥,你放心,這輩子我就追隨你了!”


    “好,忠寶,那一言為定。你去忙吧,我想睡會了,晚飯時叫醒我。”


    田忠寶下樓而去,展翼翔轉身也走進了臥室,打了個哈欠,倒在了床上,傑西卡緊跟著也溜進了展翼翔的臥室。


    傑西卡一進去,飛速地撲上了床,烈焰紅唇迅速封住了展翼翔的嘴,上下齊手,迅速卸甲並解除了展翼翔的武裝。沒有什麽前戲,就這麽簡單直接,水到渠成。


    直到一個半小時後,暴雨初歇,一切才又恢複了平靜,房間裏彌漫著荷爾蒙的味道。


    “傑西卡,那天我去你那裏,為什麽衛生間裏有個男士剃須刀?”展翼翔看著傑西卡的眼睛。


    “啊!”傑西卡噗嗤一笑:“展,你想哪去了,那是我用來刮腿毛的!”


    “啥,刮腿毛?你還用刮腿毛,這不是挺光溜嗎!”展翼翔在傑西卡的腿上撫摸著。


    “那是平時穿著絲襪不顯出來,實際上每隔一段時間就得刮一刮,這在歐美很普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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