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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那麽想贏,當然要讓她贏一次了。


    所以後麵,在方糖咬牙切齒暗暗較勁時,她的牌出奇地順,徐澤舫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給她喂牌,讓她贏了一局又一局。


    “我們糖糖真厲害,次次都贏。”方爸方媽在旁邊浮誇地誇讚。


    徐澤舫:“糖糖確實很聰明。”


    方糖氣嘟嘟地把牌一推,不玩了。


    徐澤舫放水放得那麽明顯,簡直是侮辱她的智商,把她當幼兒園小朋友那樣糊弄,父母竟然也在那配合,這牌打的還有什麽意思。


    方媽:“怎麽還生氣了呢?”


    方爸:“糖糖,你這牌品不好啊,贏了還生氣。”


    徐澤舫:“那,要不再打一局,讓你輸?”


    方糖氣血上湧,沒法跟他們說話,起身迴房間,哐當關上門。


    方爸方媽的牌癮上來,拉著徐澤舫:“別理她,三缺一,我叫樓下老張上來打。”


    徐澤舫馬上拒絕:“我去看看糖糖。”


    開什麽玩笑,他的牌技可不是陪老頭老太太們的。


    他敲了敲方糖的門,正好借此機會可以單獨相處。


    “我進來了。”


    礙於方家父母就在身後看著,他隻能假裝禮貌打招唿之後再進去。


    方糖早有防備,在裏麵靠著門頂著,不讓他進。但是她的力氣哪裏敵得過徐澤舫。


    徐澤舫非常從容,握著門把手,稍稍用點力,門就開了一個縫,他神速地伸出一腳,抵在門縫裏。


    方糖也不敢再使勁,怕把他的腳給擠斷,所以在徐澤舫暗中使力開門時,她忽然欠身鬆開門。


    徐澤舫似不備,一下摔進房間裏,摔到方糖的身上,並且用腳順勢勾住房門關上。這一係列的動作做的行雲流暢無比順暢,完全不像是裝出來的。


    小白兔方糖以為他是真摔的,站直了,支撐著他摔過來的身體避免倒地。


    身體接觸,徐澤舫伸出大長的手臂把方糖圈進懷裏。從早上看她穿著睡衣出來,他就想抱了。


    抱得太緊,貼得太近,方糖隻能雙手死死抵著他的胸膛,不讓自己的胸部貼近。


    她從來沒見過這麽蠻橫又霸道的人,越推他,他就抱得越緊,“你再亂動,我就親你了。”他低聲威脅。


    方糖隻好放棄抵抗:“抱夠了,可以鬆手了?”


    徐澤舫這才笑了笑,鬆開了手臂,環顧了一圈她的房間,很小,也就十幾平米,床,衣櫃,梳妝台,寫字台,圍了一圈,很幹淨溫馨。


    方糖趁此,急忙把房間的門打開,不給他再作亂的機會。


    徐澤舫的目光被寫字台上方架子裏擺放的一排照片吸引,靠近看了看,是她從小到大的照片,每一個時期都有。


    她小時候就是個甜妹妹,很可愛,眼睛自帶笑意,小小的酒窩特別顯眼。


    “你幹什麽?”方糖見他在拍照,用手擋住照片。


    徐澤舫指了指其中一張照片,是她三四歲時的模樣,說道:“我覺得我們未來女兒應該就長這樣。”


    他就忽然理解他家顧少的心情了,雖然自己的女兒還沒影。


    方糖心噗通跳了一下:“神經病。”


    徐澤舫也是被自己脫口而出的話嚇了一跳,女兒長得像她的畫麵是那麽自然而然地冒出來在腦海裏的。


    他追方糖,隻是因為真的喜歡,想談一場正正經經的戀愛,想送別墅送車送錢,都是源於真的喜歡,他表達喜歡的方式就是買買買,送送送。沒想那麽遠,結婚生子?對他來說太遠。


    他是行動派,一旦冒出這個念頭,他就會朝這個方向努力。


    方糖被他看得心裏發毛,不知道他又在打什麽鬼主意,更怕他又大發獸性,所以走出房間,到外麵客廳,有她爸媽在,他不敢對她怎麽樣。


    徐澤舫看她戒備的樣子,忽然說道:“放心,以後沒經過你同意,不會隨便碰你。”


    方糖耳根稍紅,對他說的話,一個字都不信。


    徐澤舫又忽然湊過臉來:“真正的愛是要兩情相悅,性也一樣。”他很期待,兩情相悅的性是種什麽體驗,而不是單純解決需求。


    他忽然說人話,方糖很不適應,並且除了耳朵紅,連臉也紅了。家裏空空蕩蕩的,她爸媽就這一會兒的功夫,竟然出門了。


    雖然是在她家,但是跟徐澤舫單獨呆在一個空間裏,她覺得尷尬極了,也有些害怕,這人陰晴不定的。


    徐澤舫這迴想明白了,人也就老實了。


    對無關緊要的人才耍橫才囂張,對自己在意的人,比如對兄弟,他一向是肝膽相照,上刀山下火海沒有一句怨言。


    雖然以前沒有愛過人,但是他可以現在學,學著怎麽把人寵上天。


    方糖清了清嗓子:“你今天來我家做什麽?”


    她是想趕客了。


    徐澤舫:“沒做什麽,想你就來了。”


    真是一點拐彎抹角都沒有,方糖對這樣直接的人,一時接不住話,隻說:“那看完了,可以迴去了吧。”


    徐澤舫:“看不夠怎麽辦?”


    方糖....。


    徐澤舫:“你爸媽不在家,中午你想在家吃,還是無外麵吃。”


    方糖看他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隻好說:“去外麵吃吧。”


    總比孤男寡女呆在一起強。


    就這樣,整個周六周日的時間,她都被徐澤舫強製霸占了。不是她沒拒絕,而是她的拒絕在徐澤舫麵前,完全無效。


    她前所未有地盼望著上班,至少上班時間,他無法黏著她吧?


    結果,她一早出門,準備乘地鐵去幼兒園,就看到徐澤舫的車停在她家樓下,開著門等她上車。


    她現在在徐澤舫麵前也學乖了,就順著他,否則她越拒絕,他越來勁,最終還是得聽他的,所以什麽也沒說,坐上他的車。


    車開了一會兒,他的車載電話響起,他剛接通,那邊就傳來聲音:“大舫,大舫,你今天怎麽沒來送我去幼兒園。”


    是顧聿桀的聲音。


    徐澤舫道:“我跟你爸爸說了今天他送你,我要送你幹媽。”


    幹媽?


    方糖再次....!


    顧聿桀:“幹媽是方老師嗎?”


    “對,是你們方老師,以後見到,要叫她幹媽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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