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大人,下官可否知道,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邱楚人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要知道夏焱烈可不是像秦太傅那樣好對付的人,邱楚人可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到夏焱烈的手上。


    更何況這名老者,的身份不明。


    他會對慕容葛楠畢恭畢敬,也是看在夏焱烈性任他的份上麵才會這樣做到。


    他邱楚人可不是任何人的提罪羔羊。


    慕容葛楠在看到邱楚人的眼神時,逐漸變得陰森起來。


    “邱總管,你做的那些事老夫都是知道的。”


    “放心這件事你隻要辦妥了,好處老夫虧待不了你,自然也會在太子殿下那裏對你多美言幾句。”


    “自至死地而後生的道理,想必你應該懂。”


    在老者再次用手中的拐杖敲擊了幾下地麵過後,邱楚人的眼睛也跟著瞎了。


    是的他眼前看到的是,老者腳下漂浮一團團巨大的黑色,蠕動的蟲子。


    背後莫名升起的恐怖感不斷的向他席卷而來。


    他連聲道:“慕容大人,你吩咐的事我馬上去辦。”


    在去找迴夏憶容的路上,邱楚人故意長了一個心眼,他將夏憶容在春香樓的事,用一個小叫花把消息故意泄露給了望鄉樓。


    還有夏憶容身上有能救蕭庭軒蠱毒的秘密也一遍告知。


    要是夜王殿下那邊的人,也來刺殺夏憶容,那對夏憶容來說就隻能是腹背受敵。


    自己冒著生命的危險將夏憶容給救走,在這種情況下,夏憶容還能信任誰。


    這不是擺明了的事。


    自然夏憶容在春香樓裏,受到屈辱的事,也隻有他一人知曉。


    隻要掌握到了夏憶容也就相當於,得到了蕭庭軒的身上所有的錢財。


    他邱楚人打可以離開燕北這是非之地。


    帶著那些錢財到什麽國家去開個小店安享晚年何樂不為了。


    在一個漆黑的屋子裏,夏憶容虛弱的趴在地上。


    是的在今晚她不慎咬斷了一個客人的手指,到後麵她才清楚自己被人給買到了什麽地方。


    她堂堂的一朝公主,又豈會受如此的羞辱。


    這些人根本就把她的話,當成是她的胡言亂語。


    要知道燕北的公主去那裏不都是,被人前唿後擁的怎麽會淪落至此了。


    “我呸!你還是當朝的公主了,郝媽媽我什麽人沒有見過,就你這個樣子還是公主。”


    “讓你好好的斥候客人,你到好一口氣咬斷了客人的手指。”


    “打給我打,往死裏打,我看你還強不強。”


    見彭傲天走後,白夢曇用盡全力的將鄧豔豔撲倒在地上扭打起來,由於兩人都不會武功,雖然白夢曇身上有傷,可她也不甘示弱,用力抓扯著鄧豔豔的發髻。


    就在白夢曇好不容易抓準時間,打算用金絲線勒斷鄧豔豔脖子時,門外的彭傲天察覺到了裏麵的不對勁。


    警惕的問了一句“鄧側妃,需要屬下進來嗎?”


    被白夢曇打的奄奄一息的鄧豔豔試圖,想碰倒茶幾上的花盆,提醒彭傲天進來。


    但被白夢曇眼疾手快,一拳給打昏在地,白夢曇深知自己身上有傷,就算是逃也逃不了多快,急中生智間她打開了房間的一扇窗,屏住唿吸躲在了書櫃的背後。


    彭傲天見遲遲沒人迴應,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立馬衝開了房門。


    果不其然,見鄧豔豔正被打昏躺在地上,目光朝房間敞開的窗戶望去,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彭傲天前腳一走,白夢曇就一瘸一拐的從書櫃後麵跑了出來,看著這裏堆積如山的賬本,她深知憑自己是無法將這些賬本給全部拿出去的,她隻好順手將書桌上擺著的那兩本,賬本放進自己的衣服裏。


    地上的鄧豔豔似乎有了,要醒來的跡象,白夢曇一咬牙,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在她的身上加了幾腳。


    直到她沒在動彈了後,白夢曇這才放下了心,往門外走去。


    奈何的是就算她在小心翼翼,可惜她的受傷過重的步伐還是變的異常緩慢。


    這裏畢竟是地下的宮殿,白夢曇深知哪怕是她,放出召喚鬼穀閣暗衛的信號彈,他們也是看不到的。


    唯一能自救自己的方法,那就是找到通往青閹堂的入口。


    就在她跟隨著一些恩客,要往出口去時。


    竟然撞到了前來領賞的夏音,夏音身材強壯,在她察覺到自己麵前這個嬌小的姑娘是白夢曇後,先有些蒙。


    緊接著來自鄧豔豔憤怒的聲音響起“誰抓到了那個叫白夢曇的人,我就打賞一萬兩黃金。”


    隨著白夢曇的畫像,出現在在地宮裏的正方。


    那可是一百萬兩黃金,有很多人這一輩子都未成見到過這麽多的錢,頓時整個地宮裏都炸開了花。


    剛撞到白夢曇的夏音,臉上更是露出了奸笑她可真沒想到,自己來這裏討賞還能遇到如此好的事。


    隻不過她撞見的白夢曇,此時不見了蹤影。


    白夢曇躲在暗處,肩上的傷還在隱隱作痛,她感覺自己被重傷的右臂,就快失去了知覺。


    沒想到鄧豔豔盡然會蘇醒得如此之快,早曉得她就應該下狠手去殺了她。


    好不容易,躲進一處柴房的白夢曇還沒等她,喘上一口氣,抬頭間一個熟悉的奸笑出現在她的麵前。


    白夢曇狼狽的一躲閃,夏音手裏正拿著一把鐮刀,刀刀拚命的往白夢曇砍去。


    白夢曇情急之下,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口大水缸。


    對夏音來說麵前的少女,就如同是案板上的肉,她在怎麽逃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就在她揮舞著鐮刀,砍向躲在水缸邊的白夢曇時,白夢曇一個閃身,夏音那龐大的身軀,一頭紮進了大水缸裏不停掙紮著。


    白夢曇抓準時機,忍著肩頭上的疼痛,用雙手狠狠地將她的頭按進了水裏,直到夏音不在掙紮後,她這才鬆開了手。


    還沒等她喘上一口氣,問聲過來的人,衝進了房裏。


    她隻好把自己埋進了草堆之中,畢竟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有兩個手持著木棍,顯得柔柔弱弱的姑娘進了屋,見到夏音的屍體連忙害怕的轉身逃開。


    白夢曇知道此地不易久留,但眼下地宮的出口,很明顯已經被鄧豔豔安排的人給堵死。


    她必須要堅持到,夏夜藤來救她的那個時辰。


    白夢曇見那兩位女子走後,捂著右肩疼痛的地方,撿起地上夏音留下來的鐮刀。


    在走到一處假山後,前來尋找夏音的春音,也跟著追了過來,她的手裏抓著一根比她手臂還要粗狂的木棍,一百萬兩黃金對誰來說都是相當的誘人,誰見了不心動。


    不過向來見錢眼開的人,命都不是太常,白夢曇躲在一處,聽著春音在唿喊夏音的聲音。


    她目不轉睛注視著,春音邁向前的影子,當她邁出來的腳,出現在白夢曇的視線時,手起刀落白夢曇眼睛不眨的,用手裏的鐮刀,砍傷了春音的腿。


    春音頓時痛的,抱腿在地上打滾,手裏的木棍也跟著滾到了一邊,抓住時機,白夢曇發狠的,用鐮刀一下又一下的,砍在了她的身上,直到春音徹底被她用刀摸了脖子,白夢曇這才迴過神來。


    也許是動靜來的太大,她殺人這一幕,正好被幾個手裏拿著不少工具的少女給撞見。


    這些人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那真見過殺人,一時間被白夢曇的兇悍嚇的夠嗆。


    連手裏的東西都拿不住了,直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嘴裏一個盡的喊著“饒命、饒命。”


    白夢曇此時正個臉上,都布滿了鮮血如同地獄出來的修羅一般,她徑直的走過那些少女的身旁,這時不知從那個方向跑來一個不怕死的,拿著掃帚想和她拚一拚的女子,隻見白夢曇手裏的鐮刀對準了她的喉嚨,拿著掃帚女子腳一軟跪在了地上,掃帚也順著落在地上。


    其實白夢曇一直都靠著意誌力,支持著自己的前行。


    就在她感覺到前方,有殺氣撲麵而來之時,幾道黑影出現在她的麵前。


    白夢曇知道此地不易久留,但眼下地宮的出口,很明顯已經被鄧豔豔安排的人給堵死。


    她必須要堅持到,夏夜藤來救她的那個時辰。


    白夢曇見那兩位女子走後,捂著右肩疼痛的地方,撿起地上夏音留下來的鐮刀。


    在走到一處假山後,前來尋找夏音的春音,也跟著追了過來,她的手裏抓著一根比她手臂還要粗狂的木棍,一百萬兩黃金對誰來說都是相當的誘人,誰見了不心動。


    不過向來見錢眼開的人,命都不是太常,白夢曇躲在一處,聽著春音在唿喊夏音的聲音。


    她目不轉睛注視著,春音邁向前的影子,當她邁出來的腳,出現在白夢曇的視線時,手起刀落白夢曇眼睛不眨的,用手裏的鐮刀,砍傷了春音的腿。


    春音頓時痛的,抱腿在地上打滾,手裏的木棍也跟著滾到了一邊,抓住時機,白夢曇發狠的,用鐮刀一下又一下的,砍在了她的身上,直到春音徹底被她用刀摸了脖子,白夢曇這才迴過神來。


    也許是動靜來的太大,她殺人這一幕,正好被幾個手裏拿著不少工具的少女給撞見。


    這些人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那真見過殺人,一時間被白夢曇的兇悍嚇的夠嗆。


    連手裏的東西都拿不住了,直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嘴裏一個盡的喊著“饒命、饒命。”


    白夢曇此時正個臉上,都布滿了鮮血如同地獄出來的修羅一般,她徑直的走過那些少女的身旁,這時不知從那個方向跑來一個不怕死的,拿著掃帚想和她拚一拚的女子,隻見白夢曇手裏的鐮刀對準了她的喉嚨,拿著掃帚女子腳一軟跪在了地上,掃帚也順著落在地上。


    其實白夢曇一直都靠著意誌力,支持著自己的前行。


    就在她感覺到前方,有殺氣撲麵而來之時,幾道黑影出現在她的麵前。


    這些黑影正是鬼穀閣的暗衛,對麵來人卻是彭傲天,他效忠於鄧豔豔,就算明知白夢曇的身份是北齊國的公主,隻要叫他殺誰,他定當義不容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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