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揚二話不說,將林均研交給後麵的鬼穀閣的暗衛,向對麵那群黑衣人發起來猛烈的進攻,招招致命。


    是的現在的他不能有任何的猶豫,他隻能拚死一搏。


    就在三方人打的難舍難分之時。


    在不遠處一大群禦林軍,正朝這個方向飛奔而來。


    幾個時辰前,在皇宮裏正和夏安切磋棋藝的夏寒尋,正下到盡興的時候。


    就聽見殿外穿來宦官的聲音“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奴才還為向陛下通傳,不能冒然進去呀!”


    “孤有重要的事情,要稟報父皇不能遲疑。”


    夏焱烈的聲音也同時在門外響起。


    夏寒尋落在棋盤上的黑子,停頓了幾秒,不由得皺眉吩咐道“讓太子進來。”


    夏焱烈做事向來穩重,今日會如此冒失的闖進他的寢宮,想必一定有什麽重要的事。


    夏寒尋自然,不會給他計較,夏焱烈今日的魯莽。


    夏安識趣去的,退到一邊,什麽時候該說話,什麽時候不該說話,他在官場裏摸爬滾打這麽多年,在清楚不過。


    宦官聽到陛下的旨意,這才給夏焱烈放了行。


    夏焱烈一到夏寒尋的跟前,表情嚴肅的當場跪了下來。


    夏寒尋不解,他這是何意“皇兒有什麽事,你直說無妨。”


    夏焱烈在他的麵前,連磕了三聲響頭道“父皇兒臣甘願受罰。”


    “受罰,你何罪之有?”夏寒尋對夏焱烈這一舉動,感到驚訝。


    雖說最近夏焱烈沒做什麽大事,可也沒做什麽錯事呀!


    “兒臣讓皇室蒙羞,甘願退出太子之位。”


    夏焱烈這越說越讓夏寒尋起疑,他的臉色跟著凝重起來。


    要是夏焱烈真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他覺不饒他。


    “太子之位,退不退位,你說了不算,要孤答應才可以,說吧!到底是什麽事情。”


    夏焱烈也沒在磨嘰直接,進入正題。


    ‘‘兒臣,沒經父皇允許,私自在外麵和一女子有了子嗣。’’


    “什麽?”在聽到這個消息的夏寒尋,瞬間震驚了。


    前段時間,他還沒從失去重孫的陰影之中走出來,有受最近的貪汙案影響,要不是有蕭煙煙陪他聊天解悶,夏安有事沒事陪他下棋釣魚,他也沒這麽快從喪失重孫的痛苦中走出來。


    現在他又聽到,一個重孫出生,夏寒尋沒差點往自己的老臉上,打上幾巴掌,來證明自己不是在做夢。


    他又有重孫了,隻是為什麽在他得知,有重孫後,他的兒子們總是愛先斬後奏。


    他有些痛心,對夏焱烈暗地嘀咕著,什麽不學偏偏把他老子,這風流的本事給學的淋漓盡致。


    在夏焱烈的眼中,看到的夏寒尋陰沉著一張臉。


    敢邁出這一步,他就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就算是父皇對他有氣,可看在重孫的份上,也不會真把他怎麽樣。


    “請父皇降罪,兒臣知曉,未婚生子讓皇室的顏麵掃地,可就算是這樣,兒臣也想給她們母子一個身份,不想將來自己的孩子被外人嘲笑。”


    站在一邊從一開始並未出聲的夏安,見陛下愣在了那裏。


    怕周圍的氣氛太過於尷尬,忍不住打破了平靜“恭喜陛下、賀喜陛下,太子殿下為燕北添上了新的小皇子,這是天大的好事呀!”


    “小皇子。”夏寒尋這才從震驚中醒過來。


    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夏焱烈。


    質問道“那女子和小皇子現在,身處何地。”


    “迴稟父皇,在兒臣的寢宮裏。”


    聽在夏焱烈那裏,他算是放下心了,打算起身。


    ‘‘帶孤去見見她們母子兩,皇室的血脈,絕不能流落在外麵,你的事孤事後再做定奪。’’


    ‘‘兒臣遵旨。’’


    就在三人準備起身出宮時。


    在殿外收到飛鴿傳書的侍衛,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大吼道“殿下、殿下不好了。”


    夏焱烈一把接過,他手中的紙條展開。


    信上所寫,林均研和小皇子被一個拿著鐵扇的黑衣人給搶走了。


    “大膽是誰,盡敢劫持孤的孫兒。”夏寒尋看到信中的內容後大怒。


    立馬派出宮中的禦林軍,快馬加鞭往太子殿的方向趕去。


    太子殿外。


    就在白西揚占有上風之時,一隻飛箭從遠處,向白西揚射來。


    發箭之人,正夏焱烈暗中安插在禦林軍中的手下,他的目的就是要射殺夜王這邊和秦貴妃這邊的人。


    已做到一箭雙雕的作用。


    就在箭射向白西揚的那一瞬間,林均研掙脫掉,保護她的暗衛。


    奮不顧身的為白西揚擋下了那一支箭,一口鮮血,從她的嘴裏吐出來濺在了白西揚的全身。


    白西揚頓時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動作,不顧一切的飛身下去,接住因受傷失去平衡,向屋頂下倒去的林均研。


    他在觸摸到林均研背後一身的鮮血時,整個人如同一隻發瘋的獅子,全身集滿了內力,在一瞬間爆發,離他最近的暗衛們,或多或少都因為他的衝擊身受重傷。


    林均研盡量的提起精神,用沾滿鮮血的手,撫摸著他滿是戾氣的臉頰,聲音虛弱道“小王爺不要管我,救鱗兒。”


    林均研的聲音,拉迴了白西揚的神智,他由於剛剛的內力暴走,此時也受了非常重的傷,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流下。


    就算如此他還沒忘記,要抱著林均研去找夏夜藤求救。


    可惜現在的他,要不是有毅力支撐著,每走一步路都顯得如此艱辛。


    沒人會給他,繼續走下去的機會,禦林軍已經抵達了這裏。


    再向前邁上一步,就能夠輕易的取下白西揚的人頭。


    就在此時,在禦林軍的劍砍向白西揚的同時,天空中數根銀針襲來,那個正想對白西揚動手的禦林軍,手背上插滿了銀針。


    正當禦林軍的統領要破口大罵的時候一迴頭。


    十萬大軍出現在他們的眼前,前來的禦林軍也不過隻有數十幾人,那能和這十萬大軍相比。


    夏夜藤身下坐著一匹白色戰馬,一身銀色的盔甲,如同一尊神像般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白西揚在看到夏夜藤的那瞬間,隻說了句‘‘救命。’’


    抱著懷裏的孩子和林均研昏了過去。


    夏夜藤心裏暗罵了一句‘‘愚蠢。’’


    在他從暗衛那裏,得知了白西揚冒然行動時,他就料到事情不妙。


    要是他暗中協助白西揚,就正好中了夏焱烈的奸計,刺殺皇子的罪名那可是重罪,他到時候不管如何解釋都解釋不通,還不如他用夜王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出現,也許還能救白西揚一條命。


    ‘‘發生了什麽事?’’夏夜藤神情威嚴的詢問道。


    禦林軍統領許鷹,在夏夜藤氣勢上的壓迫下,他不得不開口“迴稟,夜王殿下,微臣奉陛下的旨意,前來解救小皇子和他的母親。”


    ‘‘解救小皇子。’’夏夜藤運功踩著馬背,飛身到白西揚的身邊,在眾人沒察覺之時,他暗中給倒在地上的白西揚,喂了一顆歸息丸。


    在八個時辰之內,白西揚沒有唿吸摸不到脈搏,在外人的眼中他就屍體一般。


    接著他解下白西揚身上綁著的孩子,孩子麵頰通紅,顯然已陷入了昏迷當中,這個孩子是他看著長大的,夏夜藤忍著心中的怒意,掏出隨身攜帶的銀針,正準備給孩子試針時。


    許鷹出口阻止“夜王殿下,小皇子的情況還是等,太醫看了再決定。”


    夏夜藤並未說話,隻是冷冷的盯了他一眼。


    許鷹背脊一陣發涼,隨後十萬精兵的先鋒,拔出劍架在了所有禦林軍的脖子上。


    整個太子殿外,先前圍攻白西揚的秦貴妃的暗衛們,見事情敗露,打算咬舌自盡,卻被夏夜藤手中的銀針刺中了穴位。


    而鬼穀閣的暗衛們,早已潛進了軍隊裏,換了一身的衣服。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夏夜藤的身上,孩子現在的情況十分的不容樂觀。


    夏夜藤沒想到夏焱烈的心腸,盡如此的狠毒,連自己的孩子也放過。


    單是用銀針,已經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好在的是下毒之人,要是在計量上再多加一點點,這小家夥就真的沒命了。


    可眼下夏夜藤其實很不想用這一招,但一向到白夢曇如果知道,孩子沒了那傷心欲絕的樣子。


    他就於心不忍,從自己金鐲上抽出一根金絲,毫不留情的劃破自己的手掌,幾滴鮮血滴進了孩子的嘴裏。


    一炷香後,眾人驚呀的聽見了孩子的啼哭之聲。


    他的血液本就帶有劇毒,有恰巧是所有毒的克星,正好以毒攻毒。


    就連處於昏迷之中的林均研,仿佛也能感應到孩子的哭聲,流下了眼淚。


    可惜的事,林均研的傷勢急重,在夏夜藤迴過神來救她時,猶豫她失血過多,至於好久才能真正的蘇醒過來都是一個未知數。


    急忙趕來的夏寒尋三人,看著眼前這一幕。


    夏寒尋氣的一巴掌重重的扇在了夏焱烈的臉上,夏焱烈低頭不語。


    在望向夏夜藤的眼神色時,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


    他真沒算到,夏夜藤會來這一招,用練兵的名義,路過這裏。問聲過來,救了他的孩子。


    這個原本要挑起戰火的孩子,雖沒扳倒夏夜藤。


    夏焱烈心中有氣,但看到能生擒秦貴妃的暗衛,也不算白忙活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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