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台柱,我到是覺得,隻要是兩人彼此相愛,何須在意外界說什麽,母親曾告訴過我,兩人之間一旦錯過了就真的錯過了,她不想做令自己後悔一生的事。”


    林均研看著,葛嫣然堅定的眼神,她感歎著葛嫣然的單純,又歎息著世道的不公,要是當初她遇到的那個人是白西揚又該有多好。


    可惜錯過了那就是錯過了,她也清楚的知道夏夜藤留她在身邊,不過是想多一條扳倒夏焱烈的把柄在手,就算是知道自己不過是所有人眼中的一顆棋子而已,帶著對夏焱烈的恨意,她也甘願去當這顆棋子。


    在兩人迴到慕容雲陽的房間時,剛好撞見白西揚懷裏的正在哭鬧。


    林均研上前抱住了孩子和白西揚相繼離開,白西揚在離開時看他那樣子,到是被床上的慕容雲陽氣的夠嗆。


    送走他們,葛嫣然撲通一笑,笑容之甜美,就連無意中看到她的慕容雲陽一時間,也半天沒迴過神來。


    葛嫣然見他失神,故意用手在他發愣的臉上戳了戳。


    慕容雲陽的手腕不能動,隻好長開嘴試圖去咬她的小手指。


    誰讓他還在擔心葛嫣然知道了夏焱烈的真麵目後,會傷心難過,要是逗他能讓她忘記傷心的事,那被她當猴耍也在所不惜。


    但他沒想到這次葛嫣然是自願被他咬到手指,甘甜的蓮花香味在他唇齒間化開,沒想到這次慌的人竟然是慕容雲陽。


    他如同一位做賊心虛的小偷,趕緊鬆開了咬住葛嫣然的手指怒吼著“出去。”


    葛嫣然納悶,剛才還玩的好好地兩人,她這師父沒事在生什麽氣呢?


    可她深知有一招對慕容雲陽來說到是,十分的受用跟著哭了出來,晶瑩的淚滴落在了慕容雲陽,錦繡的被褥上麵。


    果然不出葛嫣然所料,他急了。


    “我就是和你鬧著玩的,乖嫣兒不要哭了好嗎?要是因為夏焱烈那個渾蛋,惹出來的事,叫你傷心了,等為師傷勢一好,將他那太子殿裏的所有人全部放瀉藥,讓他們拉上三天三夜。”


    葛嫣然臉上還是看不出高興的神態,反問著“隻是放瀉藥那麽簡單嗎?”


    慕容雲陽想了想,也許是葛嫣然覺得放瀉藥還不解氣。


    又加了一句,“給夏焱烈下狠藥,叫他不能行男人之事。”


    這句話徹底把葛嫣然給逗樂了“那種藥是要給他下,但是我覺得不夠,還要讓他嚐嚐自親自愛之人生離死別,愛而不得的苦楚。就隻是單純的毀掉他的身體,就太沒意思了。”


    慕容雲陽看著有些陌生的葛嫣然,不由地手心發涼,對麵前著看似溫婉的少女,沒想到女人心狠起來真沒他什麽事。


    在葛嫣然說完後,白夢曇和夏夜藤也一同進來了。


    兩人身上不知在哪裏去鬼混了一圈,身上腳上都沾滿了泥土。


    她可以想象,要是被鄢老板看到這兩人的樣子,多半又該心疼她望鄉樓裝修的費用了。


    葛嫣然剛才的話,白夢曇可是聽的一清二楚,對於葛嫣然的狠辣,她到是格外的佩服。


    還不望對葛嫣然鼓起了掌“這種手段,丞相千金都能被你給想到,本宮還真是佩服。”


    葛嫣然並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知道自己說出的話與以往的不同,難免有些不好意思,可一想到慕容雲陽在夏焱烈手裏,所受到的傷害,她就無法平複自己心中的怒火“三公主也許你會覺得我心狠,但是小女子對於夏焱烈傷害師父的這件事,還記憶猶新。”


    聽到這裏白夢曇看了看床榻上的慕容雲陽,又看了看身旁的葛嫣然,總覺這兩人之間的關係早已超越了,師徒之情。


    慕容雲陽看了一眼麵前來的兩位,故意早了一個借口,讓葛嫣然下樓去給他拿蜜餞,說是等會要喝湯藥用,葛嫣然不好拒絕也隻有答應下來。


    見她走後,三人相互交談了起,白夢曇和夏夜藤也向他交代了一下,關於荒地土質的改變,有了慕容雲陽的出謀劃策,在加上青山、綠水兩位姑姑的指點,想必在開春之時,六穀的種子就能發出新芽。


    經過了這件事以後,白夢曇明顯的感覺得到,夏夜藤和慕容雲陽的叔子關係緩和了不少,不在像以前那樣冷冰冰了。


    說完了正事,白夢曇跟著開起了玩笑“舅舅,曇兒想問你,你是不是對丞相千金有意思哦。”


    “咳咳……”慕容雲陽剛轉好的心情,跟著沉了下來,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自己手腕上綁的紅線上麵,線的另一頭還掛著一個別致的金鎖。


    夏夜藤也示意白夢曇,不要那壺不提提哪壺,畢竟現在慕容陽的心裏對,自己失去知覺的雙手還是存有芥蒂的。


    白夢曇不情願的趕緊閉上了小嘴。


    夏夜藤怕自己太兇會使她不悅,在她耳旁嘀咕了幾句,隻屬於他們之間的小秘密,白夢曇這才眉開眼笑了起來。


    望著麵前這兩位打情罵俏的人兒,說不嫉妒那才是騙人的,既然他以明白自己對葛嫣然的真實心意。


    這些時日來有葛嫣然的陪伴,慕容雲陽差點忘了,自己的初衷是什麽。


    他開口叫白夢曇和夏夜藤過去。


    白夢曇雖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在夏夜藤的帶領下還是向慕容雲陽的床邊靠近。


    “你們兩定親也有一段時日了,我這個做舅舅的到現在都沒送你們什麽定親禮物,這個金鎖是小夜子滿十歲時,我偷潛進宮裏本打算送給他的生辰禮物,可誰知道出了一點意外,現在才被找迴這金鎖雖說並不貴重,但也是我的一番心意。”


    說著他命令白夢曇把綁在他手上的那根紅線給揭開,白夢曇強不過慕容雲陽的脾氣,她迴頭望了望身旁的夏夜藤,夏夜藤冷峻的臉上帶著默許。


    是的雖說當年自己沒收到這份禮物,但是知道它曾經出現過,就這份情意他還是心領了。


    紅線被白夢曇揭開,一個背麵刻著夜字的小金鎖。看金鎖的成色,想必那保管金鎖的人,一定是非常的愛惜它才對。


    “這小金鎖小了點,但是做個手鏈到也挺別致的,舅舅既然是送給世子哥哥的,那就是送給我的,曇兒先謝過了。”白夢曇開心的把玩著,這隻小金鎖。


    夏夜藤對她滿眼裏,盡全是寵溺,對慕容雲陽作揖道“侄兒在這裏,謝過舅舅相送的禮物。”


    這麽多年總算是從夏夜藤的口中聽到,舅舅的稱唿慕容雲陽的內心感到無比的寬慰。


    可他深知這沒金鎖在他生命中的意義,已不在是當初的意義了。


    隻怕是那人看到了會傷心罷!


    就在葛嫣然興高采烈的把一大包蜜餞帶迴來後,在看到白夢曇正伸手喚夏夜藤為她戴上那小金鎖。


    葛嫣然手中的蜜餞跟著散落在地。


    她這舉動自然是引起了屋裏,三人的注意。


    可屋裏除了白夢曇和夏夜藤迴頭看她外,此刻的慕容雲陽卻將頭偏向了一側。


    葛嫣然上前,顧不得白夢曇是否會生氣,從她的手裏一把抓過那根有著金鎖的紅線,表情嚴肅的對視著慕容雲陽。


    “三公主和夜王殿下,我和師父有些私事要處理,還望你們兩人先行離開。”


    白夢曇自知,葛嫣然並不是一個強勢的人,難道說這個金鎖對她有別的意義。


    雖然這隻是白夢曇的猜測,可她和夏夜藤還是識趣的離開了這裏。


    在關上房門那刻。


    夏夜藤開口安慰她“你要是喜歡金鎖,我命人今日就去給你打造十幾二十個。”


    白夢曇給他翻了個大白眼“世子哥哥,我要那麽多的金鎖幹嘛,又不能吃,還浪費錢。”她知道夏夜藤所賺的錢是來維持,軍隊和鬼穀閣裏的所有開銷,每一筆都不可以浪費。


    比起這些,白夢曇到是對葛嫣然和慕容雲陽的事比較感興趣。


    “世子哥哥我看舅舅是剛才故意給我們那小金鎖,又故意讓葛嫣然看見,中間一定有什麽貓膩。”至於是什麽貓膩,白夢曇的小腦袋還沒想出一個所以然來。


    夏夜藤才不管那麽多,有些貪婪的嗅了嗅白夢曇發絲上殘留的曇花香味。


    微迷雙眼道“你不用管他,慕容雲陽那糟老頭多半又在打什麽壞主意了。”


    其實夏夜藤從葛嫣然一進房看到那金鎖時,轉變的情緒中就猜出了什麽,要知道當年葛嫣然和夏焱烈定情。就是因為夏焱烈在宮中的冰湖裏救了她的性命,那時有些細節沒人察覺到,可他到是聽聞,葛嫣然被救起後,手裏卻緊緊的抓著一個什麽東西。


    要是把前後的事情加起了,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救起葛嫣然的人又是誰?不用多想,自然全都明了起來。


    隻是看樣子他這個舅舅又有得他好受了,葛嫣然可不是那麽好對付的人。


    房門一關,葛嫣然將小金鎖放到他的麵前,質問他“這把小金鎖可是我送給你的護身符,為何師父你把它轉送給夜王殿下?”


    慕容雲陽低頭看向,被褥上麵劍蘭的刺繡花紋,莫不在乎道‘‘既然是你送給我的那,我就有權利送給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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