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焱烈一把抓過自己的衣服,在裏麵還好他摸到了,夏夜藤曾經送他的藥瓶,這瓶子裏麵的藥,夏夜藤隻是說是拿給他防身的用的,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這藥,具體是什麽,他也不是太過於清楚。


    但是為了不讓白夢紗對自己起疑心,他隻好把自己手裏麵的一塊金牌交到了,白夢紗的手上,同時這也表示了他的誠意。


    “不瞞長公主你,現在的齊都城已經被,我們燕北的大軍給團團圍住,而這一塊金牌,正是可以號令,我手下的所有兵馬。”


    白夢紗從夏焱烈的手上接過,那塊上麵刻有,如朕親臨字樣的金牌。


    在聽著夏焱烈嘴裏的解釋,顯然有一些不敢相信的,望著眼中無神的夏焱烈。


    她身處的地方其實,離齊都城也不算遠,也許是她這些時日都被關在玉泉寺的緣故,所以就連齊都城被燕北軍隊占領了,她也不成知曉。


    不過看夏焱烈的樣子,到像是一點也不像是說謊。


    他身為燕北的太子也沒必要,和她說謊。


    此時有握在手裏的金牌夾持,權利的欲望戰勝了白夢紗內心的一切。


    “你說這塊金牌,可以命令你手下,燕北的兵馬?”


    “是的沒錯,要是長公主願意,就當這塊金牌是我下聘的一部分可好。”夏焱烈肯定的點點頭。


    雖然白夢紗知道,她和夏焱烈之間真要是成為了夫妻,彼此也是因為互相的利益才在一起的。


    她不由地再一次望了望,夏焱烈那一張英俊的臉龐,劍眉星目,他的身上有著女子對男子所有的幻想。


    不管怎麽想,自己嫁給他也不算太差。


    而且現在的齊都城都握在了,她的手裏。


    那隻要是她一出去,就算是父皇也不能把她怎麽樣,有夏焱烈在背後護著她。


    迴到北齊皇宮裏,看誰還要在她背後,戳她的脊梁骨。


    想想白夢紗就覺得春風得意,不過她到也不想自己的將來的夫君變成瞎子,等出了這裏,她定要抓著宮中的太醫,首先第一件事,就是要把夏焱烈的眼睛給治好。


    白夢紗把夏焱烈給她的金牌,放進了自己的懷裏,拍了拍胸脯,確保那塊金牌在離她心髒最近的位子後。


    開了口“能把這麽貴重的物品,拿來當聘禮,你說這婚事,我怎麽會不同意。”


    得到了白夢紗的迴答,夏焱烈心中懸著的石頭這才放鬆了下來,要知道的是其實那一塊金牌,隻有在他的手裏,能發揮作用,而白夢紗拿著它,除了是一塊金子以外,什麽都不是。


    所以那塊金牌在白夢紗的身上,夏焱烈可說是一點也不用擔心。


    有白夢紗的全力的照顧,這些天夏焱烈的傷口,也逐漸的恢複了不少。


    原本走起有一些吃力的,步劃也變得利索多了。


    可現在擺在兩人麵前的事,一是夏焱烈的眼睛依然看不見,二是白夢紗沒有武功所以,怎麽找也未成找到,這裏與外界相通的出口,而且他們先前吃的食物,都白夢紗背簍裏麵掉了出來的。


    眼瞧著這些食物在不斷的變少,要是他們兩個再找不到別的食物,怕還沒等到夏焱烈的手下找來。


    就快被餓死在了這裏。


    身為男子,夏焱烈也不願意再這樣坐以待斃下去,與其餓死,他還不如去附近找找有什麽能吃的東西。


    趁白夢紗出門去尋找食物的時候,夏焱烈在自己的身邊尋到了,白夢紗為了讓他方便走路,找了一根粗的棍子放在他的身邊。


    他憑借著木棍的長度,摸索著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好不容易走到了深潭的旁邊。


    這深潭他是來過的地方,那時他和白夢紗同一時間掉落了進來,白夢紗還是他救起來的。


    想必這裏有水就一定有魚,有魚那就好辦了,至少是餓不死。


    白夢紗好不容易在山崖上,找到了不少的野果,看著這些果子,外觀漂亮,想必應該是無毒的。


    而且她在摘果子的時候,還看到有兩條蛇在相互的纏在一起,她是等那兩條蛇走了過後這才去摘的。


    她想著既然,這兩條蛇吃了這些果子,都沒有問題,那是不是說明,他們吃了也不會有事。


    在這些天的相處,白夢紗似乎在不知不覺當中,對夏焱烈生出了,不一樣的情緒,隻是她掩飾的比較好。


    因為她的母妃,曾告訴過她,在感情的世界裏,誰先承認,那誰就輸了。


    所以她決心,不讓夏焱烈察覺出自己的異樣。


    可是等她迴到洞裏麵的時候,她沒見到夏焱烈的身影,懷裏抱滿的果子瞬間掉落一地。


    這些晚上,由於兩人身上沒有多餘,取暖的衣物,也就隻能相擁而眠,但彼此也未成做出,任何出界的事情來。


    逐漸習慣了夏焱烈在洞裏,等著自己迴來的白夢紗一時間,竟然慌了手腳。


    她頭一次顯得是那樣的手足無措,嬌媚的臉蛋迷茫的看著,空空的洞裏。


    其實這山穀的,附近時常也有野獸出沒,隻是他們都掩飾的比較好。


    每次進洞過後,他們都會用樹枝蓋住,洞口來掩飾他們在洞裏麵的氣味。


    而白夢紗迴來的時候,洞口是敞開的,隻是還好她並沒有發現,任何的血跡,不過就算是這樣。


    白夢紗也不願掉以輕心,她不想再變成一個人,自從蕭貴妃死後,她的身邊就已經無人可以再去依靠了,現在誰都可以欺負她,就連玉泉寺那些卑賤的道姑,也也可以聯合起來羞辱她。


    好不容易,她能遇見一個,盡然為了她可以拚上性命的人。


    她又怎麽會就此放過,她雖不清楚夏焱烈對她說過的話,到底有幾句是真是假,可是她還是相信了,相信了等他們都出去過後,夏焱烈會向她的父皇提親娶她,他會娶她做自己唯一的太子妃。


    白夢紗不顧一切的,跑出了洞外,一路跑一路唿喊著,夏焱烈的名字。


    也不再管她這個樣子,是否會引來野獸群的注意,現在的她一心,隻想找到夏焱烈的蹤影。


    夏焱烈雖然眼睛看不見,不過聽力和功夫還是一點沒落下。


    為了不把身上的衣服打濕,而被白夢紗嫌棄,他隻好赤身走進了深潭裏,好在的是他腳上的靴子裏,一直都藏有一把短刀。


    以備自己被人暗算時,身邊無任何的武器可用。


    他用短刀將手中的木棍給削成了利刃,手持利刃在感覺到深潭裏麵有,魚兒遊過的時候,好重重的叉了上去。


    奈何的是他眼睛,始終是看不見,捕魚的技術,也有待提高。


    在他好不容易,叉中一條大魚時,白夢紗焦急的唿喚聲從遠處傳來。


    他本想給白夢紗一個驚喜,好趁她迴來的時候,把自己辛辛苦苦捕獲到的魚,遞到白夢紗的手裏,這些時日裏,他倆不是吃蔬菜,就是吃水果的。


    吃素吃得夏焱烈都有一些反胃了,在深夜裏他迷迷糊糊中還聽到了,白夢紗說著夢話,夢裏喊著想吃雞腿。


    夏焱烈聽著這小饞貓的夢話,想著她多半在那寺廟裏,有好長的一段時間也未成沾過葷腥了,這條魚到是可以,讓她解解饞。


    “我在這裏。”夏焱烈為了不讓她擔心,一聽到她的聲音就跟著迴答。


    得了夏焱烈迴應,白夢紗顧不上那麽多,直接往他所在聲音的方向,跑了過去。


    腳下有被碎石劃破的傷口,她並不在意,在見到站在深潭中央的夏焱烈時。


    她也未主意到,這個時候的夏焱烈是否是赤身。


    奮不顧身的直接,跑進了深潭裏麵,從正麵緊緊的抱住了夏焱烈。


    哭鬧著“你走哪裏去了,我不是叫你不要離開山洞的嗎?你的眼睛看不見,要是遇見了什麽危險又該怎麽辦?”


    耳旁裏傳來,白夢紗的哭聲,夏焱烈一手舉起叉著的一條大魚,一隻手顯得無奈的放到了白夢紗的肩上。


    盡量用溫柔的聲音,去安慰著白夢紗“我隻是出來抓魚了,我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裏。”


    “沒什麽事,看不見你還來抓什麽魚,你要吃魚我抓就好。”白夢紗放開抱著,夏焱烈腰部的手。


    抗議著,她這才察覺到,這個時候的夏焱烈可說是赤身,衣不遮體的站在她的麵前。


    平日裏她為著尋找出口,和食物上麵來迴的奔波,也為成仔細的主意到,夏焱烈的身材,是否是有料。


    這一看不知道,再看還真的是嚇了一大跳,倒三角的身材,該有肉的地方有肉,甚至連他腰部的,那幾塊勻稱的腹肌也,令她看得臉紅心跳。


    在北齊國,有不少的地位顯赫的女子,也有飼養男寵的習慣,她也在那些女子的宴會上見過不少。


    但沒有任何一位男子的身材,在她的印象之中有,麵前的男子這樣一般,堪稱完美。


    美得讓她無法,移開自己的視線。


    雖說看不見,但是從氣氛上麵,夏焱烈似乎也能夠察覺到,白夢紗身上的不對勁。


    他隻有憑借著,自己的本能伸出手去詢問“長公主,你是不是,有哪裏不舒服。”


    白夢紗為了不引起懷疑,故意拍開了夏焱烈伸出去的手,自己自身喘著粗氣“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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