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鼠嗎?那的確是心煩。”夏焱烈假意迎合著。


    夏夜藤瞥了他一眼,心裏還惦記著,他房裏的美嬌娘,不知道被紫蘭打扮的怎麽樣了?


    雖說許家暗衛的,喬裝術堪稱一絕,可就因為那個人,是白夢曇所以,夏夜藤越發的好奇。


    他也不想在和夏焱烈買著關子。


    反正不管,夏焱烈如何的折騰,始終動搖不到北齊國的根基。


    以後北齊國有他的照拂,自然也不會讓燕北從中討到半點好處。


    到時候隻會是,他不斷把燕北的好處,全讓給北齊才是。


    誰叫他可以,從小沒娘疼沒爹愛的那個,最後還被自己的,親爹親手給推出去當人質。


    誰對他好,他就對那個人更好,巴不得把世間最好的東西,都雙手奉上給她。


    要是最誰敢欺負他愛的人,他必定讓那個人十倍百倍的全數奉還。


    既然夏焱烈想一直坐上太子之位,那他便成全他。


    隻是燕北陛下的位子,現目前夏夜藤可不想,送給夏焱烈了。


    “太子殿下,你來我這裏的目的是什麽?我們兄弟之間,自然是沒有什麽可以隱瞞的事。”


    夏夜藤也不想再和他繞著關子,有話說話。


    夏焱烈看著夏夜藤顯得很不耐煩,心想著多半是自己昨晚失禮,冒犯了夏夜藤。


    要不是看在他手裏,握著不少北齊國的情報,他又何必熱臉來貼冷屁股惹人嫌。


    “皇兄也不是什麽多的大事,不就是上次我說要和北齊國聯姻的事,你也是知道的既然三公主是皇兄你先看中的人選,那我也隻有從白辰逸身邊的另外的女兒身上去下手了。北齊國的二公主現未在宮中,可我命人找遍了,整個北齊國的皇宮也未成見,白辰逸的大女兒。”


    “皇兄你也知道,白辰逸本就隻有三個女兒,想必也還是寶貝,隻不定把他大女兒給藏到了什麽地方,那也是說不準的。”


    夏夜藤正想著,把夏焱烈的注意力給引到,白夢紗的身上,沒想到還沒等他做什麽,夏焱烈自己就心甘情願的進入了圈套,怎叫他不暗自高興。


    要是這件事,讓曇兒知道了,還不把那小丫頭給樂壞。


    但是夏夜藤不能讓夏焱烈,看出自己的異樣。


    神情淡定,不慌不忙的說著“聽探子有向我提起過,北齊國的長公主,才喪母沒有多久。太子殿下你說,喪了母的女子,理應在什麽地方去守孝了。”


    夏焱烈被他這一提醒,立馬反應了過來。


    以北齊國的傳統,守孝的子女,定是不會待在祠堂。


    而是附近的寺廟裏,至於像這種皇族自然是有,皇家的寺廟。


    所以說他要想在齊都城裏找到,白夢紗並不難。


    隻要去北齊國皇家的寺廟裏,就行了。


    現在的耽誤之際,他就是要想好一個對策,如何把這北齊國的長公主,給勾到手裏。


    聽說這長公主,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對待人的手腕可說是重不心慈手軟。


    不過可惜了,他到是沒有打算,讓這北齊國的公主,在他的手裏討到,任何的好果子吃。


    說到北齊國的公主,令夏焱烈不由地,連想到了在北齊國的大殿之上,一身華服高貴驚豔四方的白夢曇,要不是她一見到自己,就有嘔吐不停的毛病。


    夏焱烈也沒打算就這麽,輕易放過她的。


    哪怕她是,夏夜藤看中的人,在不違背道義上麵,他也想去戲弄一下白夢曇。


    誰叫白夢曇看上去,就是一副十分好騙的樣子。


    “太子要真是娶了,北齊國的長公主,那不知燕北丞相家的千金知道了,該是怎樣的心情。”夏夜藤麵無表情的說著,向是與他好無關係的話。


    此話一出夏焱烈的臉色,不由自主的又難看了幾分。


    立即解釋的著“皇兄你也知這是,情急之下的事,而娶那個北齊國的長公主,我也不會給她任何的名聲,不過就隻是我奪取,北齊國國庫裏麵的財富的幌子吧了。”


    夏夜藤耳裏聽著,夏焱烈的解釋,一副心領神會的樣子。


    他可沒忘了比起自己來,夏焱烈的心還要腹黑不少。要是當初夏焱烈在燕北冷宮時,對他也是如此的心思,那為何夏焱烈會一二再再而三的幫他,從別的兄弟手裏救出他來。


    在燕北的皇宮裏,也有不少人在夏夜藤的耳邊嚼舌根。


    對當時才從迴燕北國的夏夜藤來說,夏焱烈相對來說,是他比較熟悉的人。


    能幫上夏焱烈,也不過就是夏夜藤的舉手之勞。


    誰叫現目前,燕北的三分之二的兵權都,掌握在夏夜藤的手中。


    而其餘的大部分,都分別落在,夏焱烈的手裏。


    極少的兵權,在燕北陛下手上。


    所以夏焱烈真有什麽,想要算計夏夜藤的地方,在兵權的懸殊上麵,夏夜藤到也不畏懼他。


    這個時候,夏夜藤身邊傳來一陣熟悉的曇花的香味,可夏夜藤環顧著四周,卻沒察覺到白夢曇的身影。


    身邊隻是多出來,一位倒茶的小廝罷了。


    隻見夏夜藤從那小廝的,手裏接過茶水。


    這才發現,那小廝的手白淨的,就像是女人的手一般。


    夏夜藤頓時心情大好,不免看了又看,自己身側站著的小廝。


    民間又不少的富人,有喜愛男子的嗜好,看著夏夜藤盯著身邊的小廝的眼神。


    夏焱烈不多做評判,隻是好歹他也是在這裏,見著自己的皇兄對一個男子,露出那樣的眼神,他或多或少麵子上掛不住。


    連忙喚了好幾聲“皇兄、皇兄。”


    夏夜藤這才從他的聲音中迴過神了,趕緊迴複道“不管太子殿下你做出任何的決定,我定當全力支持。”


    聽著夏夜藤假意奉承的話,夏焱烈一時間,也沒有在談下去的興致,索性行先告辭,再讓手下去打聽打聽白夢紗是否,真如夏夜藤所說,在皇家的寺廟裏守孝。


    “皇兄昨晚怕是,酒勁還未過去,我等會讓人為你送一點,醒酒湯來。那孤就先行告辭了。”


    見夏焱烈要走,夏夜藤的心裏,巴不得他立馬就滾蛋。


    可夏夜藤又不能這樣說,隻好有一些為難得說。


    “太子殿下,也怪我昨夜太過於貪杯了,還望殿下你見諒。”夏夜藤表麵上這樣說著,可神情上麵到是半點沒有,想要挽留夏焱烈的意思。


    夏焱烈也難得,管夏夜藤的心思在想些什麽。


    現在耽誤之際是要如何,把白夢紗給騙過來,這才是他該做的事。


    他可真沒有想到,白辰逸那人,盡然會把自己的女兒給藏在寺廟裏,可真是一步高招。


    不過就算是如此,那又能怎樣,還不是照樣是被他給發現了。


    下一步他要做的,就是讓這北齊國的長公主,愛他愛的死去活來了。


    到非他不嫁的地步,真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白辰逸心裏有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


    可他終究是敵不過,自己女兒的軟磨硬泡。


    他等的就是那一天。


    見夏焱烈走後。


    夏夜藤壞笑著,一把將自己身邊的廝位給拉到了自己的懷裏。


    雖然這一張臉的長相,是一位氣清秀的少年,從身高上來算,這一匹配到還是比較的適合,白夢曇的氣質。


    見夏夜藤一心想要,用手卸了自己好不容易,才被化好的妝。


    白夢曇趕緊製止,還沒等她開口。


    胃中的難受,就洶湧澎湃,一吐為快。


    夏夜藤劍眉緊皺,臉色難看。


    難道是自己的顏值,嚇壞了白夢曇不說。


    不悅道“要是曇兒,嫌棄我也無妨,我並無有心強求,你大可以向陛下和皇後娘娘說明,嫁於別家的兒郎也罷!”


    聽著夏夜藤嘴裏的氣話,白夢曇正想著解釋,可又跟著吐了出來。


    夏夜藤見,白夢曇吐成那般的難受,本能的摸了上了她的脈。


    但脈相平穩,並沒有任何的不妥之處。


    那到底是為何,白夢曇會狂吐不止了,白夢曇吐的小臉蒼白。


    用虛弱的力氣說道“水水……”


    夏夜藤連忙端起他喝過的茶杯,遞到了白夢曇的手裏。


    白夢曇一杯茶水下肚過後,這才緩過神來。


    有些無力的依偎在夏夜藤的懷裏,夏夜藤不嫌棄她嘴上還沾有,嘔吐的食物殘渣,用自己寬大的衣袖,為白夢曇把喬裝後的小臉擦拭幹淨。


    看著這不輕易的舉動,到是被前來服侍的侍女,給撞見自覺的迴避著。


    她可沒想到,向來在戰場上所向披靡,人人聞風喪膽的活閻王,既然喜歡的是一男子。


    雖說這男子的長相,到還真有幾分的姿色,不過這可是違背了人倫的。


    要是被燕北陛下知道了,怕是這夜王殿下的位子是注定保不住的。


    但這個情報,要是被她給賣了出去,說不定在鬼市裏能賣出一個好的價錢。


    “世子哥哥,我不是嫌棄了,隻是不知為何我一見到夏焱烈的那一張臉,就胃裏泛酸水,隻是可惜了三樹為我做地,這麽多好吃的。”


    白夢曇愁著,自己那一張小臉。


    夏夜藤看著眼前不同以往的神情,白夢曇的臉。


    麵前的這一張皮囊,夏夜藤明知不是白夢曇本尊的,可他依然愛不釋手。


    那叫他的美嬌娘不管是變成了什麽樣子,他都照常的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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