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蘇汗那邊,夏夜藤也遇到了一些麻煩。


    盯著自己手中的木簪,眼看著隻要跟在唐玉那隻海東青飛的方向,他們就能成功的找到白夢曇。


    卻沒想到的是,會被佳樂突然揭穿了唐玉的真實身份。


    引來了一場大戰,白夢曇被抓,許淩羽的心裏同樣焦急。


    夏夜藤主動請纓,要讓唐玉陪同自己去遼國救出白夢曇。


    佳樂擔心夏夜藤也會被騙,才在眾人麵前揭穿了唐玉有可能是遼國貴族的身份。


    現在這個時期,蘇汗裏的氣氛異常緊張。


    蘇汗這裏內憂外患,內有身重蠱毒的百姓,外有遼國在虎視眈眈的窺視。


    要是蘇汗被占,許淩羽難失辭職。


    白夢曇被抓,猜忌他們裏麵有內賊也是很正常的想法。


    此時許淩羽的劍尖,直逼近唐玉的喉嚨。


    花靈兒想去幫他,反被白夢絡壓製住身子不能動彈,雖然說她的力量驚人,但在招數上卻像來單一。隻要看懂她招數的人,武功在她之上一點,也能在短時間之內,將花靈兒製服。


    “唐玉你是不是,遼國派來的奸細,曇兒被抓和你到底有沒有關係。”


    許淩羽眼神犀利的對視著唐玉質問。


    他先前從來都沒懷疑過唐玉會是遼國派來的奸細,可白夢曇無緣無故被抓使他不得不警惕起來,再加上當時送那個妖女去地牢的也是唐玉。


    他們同為遼國的人,首當其衝唐玉的嫌疑是最大的那一個。


    唐玉臉色也不適,從前的嬉皮笑臉。


    自己的身份本來就是一個很尷尬的存在,現在白夢曇的生死未卜,他並不怪罪佳樂揭穿他的身份,許淩羽對他心生猜疑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事。


    交代完軍中事務的夏夜藤,得到。


    許淩羽和唐玉打起來了的消息。


    現在許淩羽就要治唐玉的罪,氣的夏夜藤連夜趕迴了驛站。


    好在的是,許淩羽始終是沒對唐玉下手,隻是將他和花靈兒關了起來


    趕迴來的夏夜藤,連忙命人把唐玉給放了,說到底他還要靠唐玉去救白夢曇。


    從他的金色手鐲不異常來看,趁現在白夢曇還未成遇到任何的危險,他們必須趕在。


    韓王利用白夢曇來威脅北齊國之前,將白夢曇救出去。


    在夏夜藤的調和下,許淩羽這才和唐玉冰釋前嫌。


    同時許淩羽也知道了唐玉,是遼王未公開的兒子的秘密。


    為了北齊國和遼國兩國之間和平,許淩羽與唐玉暗自達成協議,隻要唐玉能順利的救出白夢曇,他願意借兵給唐玉討伐韓王,協助他當上下一個遼王。


    當遼王本不是唐玉的訴求,他隻希望自己這一生能夠,沒心沒肺的活著。


    但很多時候,天命是沒有選擇的,如果他不坐上遼王的位置,那遼國接下來就會即將走向滅亡。


    任何一個王朝,注定不能有暴躁的君王,君王可以狠,但卻要分時宜,對百姓太多的勞命傷財,隻會是物極必反,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而現在韓王被權利蒙蔽了雙眼,卻忘了他為何要變成這樣的初心。


    許淩羽和白夢絡留在軍營,隨時做好支援唐玉的準備。


    其它會武功的人,都跟著夏夜藤和唐玉進了遼國,去救白夢曇。


    巴絲瑪在上客堂裏調養了幾天身子,沒有媚姬和韓玉澤一天到晚的在她麵前晃,每天聽著白夢曇在她麵前嘮著嗑。


    也是人間一大幸事。


    再加上白夢還不停的煽動著她,讓她去北齊國看看玩玩,把齊都城裏,那些好玩的好吃的都給她一股腦的通通說了個遍。


    讓原本清心寡欲的巴絲瑪,對北齊國到是充滿了向往。


    如果說她有一天真的能以自由之身,離開遼國離開韓王府。


    北齊國說不定,對她來說也是不錯的選擇。


    白夢曇趴在窗前,看著屋外荷花池裏,遊來遊去的魚兒,不自主的讓她思念起,身在北齊皇宮裏的許皇後。


    也不知道孕末期,母後的負擔是否因,胎兒的加大,寢食難安。


    算算日子還有一個多月就快要到父皇的壽辰,自己到現在都還為想好,獻壽的禮物。


    不會真要想前世一樣,隨便買個硯台了事吧!現在她迴憶起,白辰逸前世收下她送硯台時那尷尬的表情,突然覺得父皇還真是有可愛的一麵,也深深感受到了白辰逸對她的疼愛。


    巴絲瑪看著白夢曇一個人在那裏傻笑。


    不知這小姑娘,一天到想一些什麽。


    白夢曇的想法永遠都是,那樣的稀奇古怪,天馬行空。


    是她這樣的人,所想想不到的。


    這時,上客堂的門被突然的踹開。


    媚姬紅衣長袍,到沒以往的暴露,下半張臉用紅紗遮麵,但仔細一瞧還是能,清楚的看到她臉頰上紅腫的印記。


    白夢曇被開門的聲,驚醒迴了神。


    皺眉不悅的看向,奪門而入的媚姬。


    嗬斥著“媚姬,你沒看到本宮在這裏,沒本宮的允許,你怎敢私自打擾本宮的休息。”


    有過上次的教訓,媚姬在白夢曇的麵前不敢放肆。


    雖然她也已經派人去調查,白夢曇的真實身份。


    不過在還未得到,結果之前,她還是覺得自己不要冒然的得罪麵前的,這一位朱雀國公主為好。


    不為別的,就算是為了自己肚子裏的,小東西有些氣她也必須去忍了。


    “妾身,知錯還望公主殿下能體諒妾身的苦中。”她跪在地上,在白夢曇麵前低下頭。


    給白夢曇做足了麵子,任誰也不敢,挑出她的過錯。


    但白夢曇也不是吃素的,要怪就怪這媚姬得罪的人是她。


    有仇必報,是白夢曇的座右銘。


    “苦心,媚姬你可有什麽苦心?到是說來讓本宮聽聽,要是說得不滿意。韓王那裏我也就,再幫你多添兩句。”


    媚姬深知來這裏,就注定會被白夢曇給刁難,但就算是這樣,隻要是她能順利的,將巴絲瑪給帶到後院。


    就不怕這小公主還能,去管韓王府的私事。


    “過段時間,遼王會在宮中設宴款待,從邊境凱旋迴國的付落將軍,而要為那位將軍獻舞的正是,巴絲瑪。妾身也是受韓王的命令前來,傳巴絲瑪,去後院練舞。”


    “練舞,我要是不同意了。”白夢曇有些唾棄的看著地上一臉無奈的媚姬。


    什麽獻舞,分明就是想將巴絲瑪送給別的男人。


    這樣利用女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的行為是讓白夢曇最厭惡的。


    她轉頭看向一旁坐著,沉默不語的巴絲瑪。


    隻要是巴絲瑪不同意去,哪怕是她和韓王撕破臉皮,她也不會讓巴絲瑪去的。


    但巴絲瑪卻緩緩的開了口,她原本以為因自己和白夢曇的關係,韓玉澤多少會有些顧忌,至少會派別的女子前去。


    沒想到的是,韓玉澤自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要放過她。


    “是韓王,親自要求我去的嗎?”巴絲瑪神色暗淡,就像是一潭毫無波瀾的死水。


    媚姬嘴角勾起一摸,得逞的笑,但礙於白夢曇在場,她立馬收斂了起來。


    語氣裏也少了以往的輕浮“媚姬也知道,這些伺候人的事原本是屬於,妾身負責的,可奈何妾身的身體有恙,實在是不能勝任這一件任務。”


    “為了成就韓王殿下的,大業也隻能為難,巴絲瑪你了。”


    她說的到是一副委曲求全,楚楚可憐的樣子。


    但看著白夢曇的眼裏,卻泛著惡心。


    要不是自己,現在身不由己,像媚姬這種,早被她給扔了出去。


    免得打髒自己的眼睛,也真不知道那韓王怎想的,身邊放著像巴絲瑪這樣的美人不要,偏偏要看上媚姬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他也不怕自己會被染上病。


    “我看媚姬你氣色紅潤,不像是有恙的樣子,到底是個什麽有恙法,說來給本宮聽聽。”白夢曇轉過身,雙手抱懷,背靠在窗邊,翹起二郎腿,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


    媚姬臉色不善,用曖昧不清的聲音說道“這有些事,妾身也不方便說起,韓王身邊總是要留個照顧他的人,還望公主殿下不要為難妾身才是。”


    聽她這樣說,白夢曇到是真對她的有恙,來了興趣。


    但在宮中見慣了,那些嬪妃之間的勾心鬥角,媚姬的這一點伎倆,又怎能逃過白夢曇的眼睛。


    巴絲瑪似乎是隱約間聽懂了媚姬的話,苦笑著“既然韓王,讓我去獻舞,那我就去獻,公主殿下不用再幫奴婢說話了。”


    巴絲瑪起身,向白夢曇俯身了俯身,隨媚姬帶的人離去。


    白夢曇還想阻止,這媚姬可不是什麽好鳥,巴絲瑪這一去,隻怕是有她的苦頭吃了。


    媚姬見巴絲瑪已經上鉤,也顧不得尊卑之分,直接將白夢曇給攔住。


    笑臉相迎,放話道“公主殿下,妾身念著你的身份,對你尊敬。至於韓王府裏的事,你還是少管為妙。”


    白夢曇咬著牙,怒視著媚姬。她也不怕,此時會得罪媚姬“要是你敢動巴絲瑪一根頭發,我會讓你們整個遼國都為她陪葬。”


    白夢曇說的斬釘截鐵。


    是的她沒有向媚姬說謊,真要是打起了,遼國絕對不是北齊國的對手。


    “哈哈……妾身好怕呀!”媚姬捂著胸口,假裝擔驚受怕道。


    “時間不早了,忘了告訴公主殿下你一聲,韓王為了你的安全已經,讓妾身將上客堂的前後都安插了侍衛,確保在朱雀使臣來之前,你的安危。”


    白夢曇盯著媚姬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她頓時明白這媚姬是故意在她麵前示弱的。


    既然如此,白夢曇接著也收了自己的氣焰。


    一把攔住媚姬關上房門的手。


    “媚姬姐姐,先前都是本宮的不好,你看老是把我關在這屋子裏,也不是辦法吧!”


    說著白夢曇從懷裏掏出一大把金子打造的首飾,這些都是她在蕭庭軒旗下的店裏順來的。


    反正蕭二哥哥手裏,有的是錢,她隻是順帶幫他用一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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