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皇後還是想,先問一下白夢曇的意見比較好,要是她不同意。那就讓她在鳳儀殿,待到蘇汗啟程的時候。


    有些事當斷則斷。


    “曇兒,你意下如何,是否願意出宮?”許皇後轉問她。


    隻要能離開鳳儀殿,她還怕沒機會見到世子哥哥嗎?但現在自己有不能表現得,太過於高興,怕會引起母後的懷疑。


    她盡量低調的說“既然是為了蘇汗的百姓,曇兒定當義不容辭。”


    許皇後看了她一眼,怎麽她總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不好的判斷。


    但話已出口,她也隻能作罷。


    “那你等會就去收拾收拾,隨小許將軍前去。”


    “是的母後。”白夢曇弱弱的迴答,眉眼間實則笑開了花。


    而一出了皇宮,白夢曇像是放飛的鴿子,坐在馬車上還一直哼著小曲。


    但佳樂實屬聽不來白夢曇嘴裏,哼的小曲是屬於誰寫的,珠珠到是一臉的習以為常。


    到了難民營,白夢曇原本是想通過許家的暗衛去告知,夏夜藤自己所屬的位置。可迴頭一想,那些暗衛效忠的人始終是自己的母後,也就隻好作罷。


    最後還是在趁許淩羽不注意時,叫珠珠去晉王府傳話給白西揚,告訴世子哥哥她在這裏。


    成功送走珠珠後,白夢曇一迴頭就撞見了,假意冒充喬燕的夏夜藤,見他痞痞的坐在一棵樹上,掉下來一條腿晃蕩著,一隻手枕頭,懶散的看著她。


    那金色的修羅麵具,使得她看著瘮得慌。


    “三公主,才來就迫不及待的叫侍女離去,難道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夢曇徑直的從那顆樹邊走了過去,沒理會他的話。


    這喬燕將軍名聲在外凡是女子,都愛調戲一番。


    她沒必要把自己的時間浪費在,這無聊的人身上。


    確定被白夢曇無視的夏夜藤,挫敗的從樹上,翻身下來,落在了白夢曇的麵前。


    “三公主,好歹也是微臣在皇後娘娘麵前為你美言了幾句,才能讓你順利出宮的,難道你就是這樣對自己得恩人。”


    白夢曇斜視一眼,不情願的說道“謝謝了喬燕少將。”


    從他得身邊擦身而過,一陣熟悉的中藥香味席卷而來。


    世子哥哥,白夢曇猛然迴頭。


    麵對她的,隻有是夏夜藤痞痞得壞笑。


    “怎麽三公主,是否舍不得在下。”


    白夢曇頓時咬牙切齒般的,怒視了他一眼,掉頭離去。


    她得世子哥哥才不是這種,無賴輕薄的小人。


    被白夢曇徹底無視的夏夜藤,原本心情很是不爽,但瞧著她被自己戲弄得其不能怒得小表情,到是提起了他得興趣。


    何不趁次機會,確認一下她對許淩羽真實的感情。而樹林的另一邊,佳樂是想去找白夢曇一起用膳的。


    卻每想到會看到,讓她出乎意料的一幕。


    感覺這喬燕將軍像是對三公主,有心。難怪在鳳儀殿,他要一直為三公主說話。要真是如此,她何不趁人之美,將他們倆湊成一對,徹底讓小許將軍對三公主死了心,反正這喬然將軍對女子的喜歡也隻是一時興起,既對三公主造不成威脅,又能讓許將軍遠離三公主,正所謂一舉兩得的好事。


    同時也不會使她對白夢曇,心生愧疚之意。


    白夢曇一迴難民營,就被許淩羽抓了正著,白夢曇生怕許淩羽看出了端意。


    畢竟北齊國許多的貴族,是看不起夏夜藤這個低賤的世子身份。


    “大表哥,你嚇死我了,找我有什麽事?”對於突然衝到自己麵前得許淩羽,白夢曇的確是被嚇得不清。


    ‘‘也沒什麽大事,就是你上次派來傳信的暗衛,我想問他怎麽樣了?’’


    因為在迴宮途中,那暗衛說有急事,就直接消失在宮門外


    抱著負責任得心態,許淩羽覺得自己勢必要問一下,放心一點,畢竟這次派過來得那位暗衛,似乎不太聰明得樣子。


    ‘‘暗衛?’’白夢曇疑惑,她壓根就沒派什麽暗衛過來,她隻是請二皇姐幫忙通傳。


    難道大表哥口中的暗衛,是二皇姐手下的人,白夢曇摸不著頭,據她所知現在的二皇姐並沒接手母後手底下得暗衛。


    不管怎麽樣,反正二皇姐是成功把大表哥給帶來了。


    也許是她派的人,怕許淩羽不相信,這才撒謊說是許家的暗衛。


    “對是我安排的暗衛,向你通風報信,有什麽問題嗎?”白夢曇睜著自己漂亮得丹鳳眼,無心得看著許淩羽。


    ‘‘曇兒,拜托你下次派暗衛過來,派個聰明一點得,就他那樣冒冒失失得,真擔心下次出任務會直接被敵人給幹掉。’’許淩羽還不忘做出,被殺的表情。


    白夢曇被他逗得哭笑不得,不由懷疑二皇姐派來得那個人到底是有好蠢,才會被她那缺根筋的大表哥如此笑話。換了一身軍裝的白夢絡,本來是想看白夢曇在難民營裏是否安好。


    卻無意中聽到,許淩羽在白夢曇麵前,如此的挖苦她,她有這麽笨嗎?不就是在看到他時,心跳加速,頭腦一熱反應不過來。


    被許淩羽這樣說,白夢絡就算是對他,有過想法也覺得自己勢必要出一口氣。


    深夜趁著許淩羽熟睡之時,白夢絡穿著一身黑衣,趁手趁腳的溜進了許淩羽的帳篷。


    常年行軍打仗的人,睡眠甚淺,從白夢絡一進來。


    他就已經醒了,假寐著想等人靠近了,再將他一並拿下,盡然趕私闖軍營,等會有他好受的。


    白夢絡逐漸靠近到了他的床邊,借著帳篷頂上照下來的月光,使她看清楚了,許淩羽那張英俊的臉龐。


    傳聞說,許家的男子各個都相貌不凡,這一點當真不假,就連女子。二皇妹和母後也都是一等一的美人。


    相比之下白夢絡難免有也些失落。自己真正的母後不過是一介侍女,要不是當時父皇喝醉了酒,將她的母親當成了皇後,也不會有她的存在。


    自己的出生沒有,另外兩位姐妹來的高貴,母親生她時難產,要不是皇後憐惜她,把她護養在身邊長大,怕是在這深宮之中,再也不會有她白夢絡的身影。


    想到這裏,提著籠子的白夢絡,猶豫了片刻,最後決定放棄。


    可這時籠子裏的東西,似乎不想給她機會,開始在裏麵,亂抓亂跳。


    白夢絡迫於無賴,隻得先掀開蓋在籠子上麵的黑布。


    一雙尖尖的利爪,閃著墨綠色光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她。在看清她後變得異常的興奮,仿佛要破籠而出。


    白夢絡咽了口水,不由的驚慌了起來,不顧一切的直接將籠子給扔到了地上。


    此時在籠子撞擊地麵時,籠門反而被猛裂的打開,裏麵的東西發出吱吱的聲音,興奮的向白夢絡跑來。


    白夢曇害怕的一不做二不休,想也沒想的就鑽進了,許淩羽的被窩裏。


    許淩羽大驚,起身將白夢絡按在床上,厲聲問“你是何人?”


    白夢絡出於緊張,結結巴巴道“老……老鼠。”


    許淩羽被她這一說,還沒反應過來,白夢絡就掙脫掉他的手臂,一把抓過被子蓋在了身上。


    突然一個黑影,向許淩羽射來,許淩羽拔下牆上掛起的劍,用極快的速度,將那黑影砍成了兩半,原本白色的帳篷,留下一道鮮紅的血痕,使人看了,觸目驚心。


    白夢絡聽著,外麵沒了動靜,拉下被子露出自己圓圓的腦袋。


    尷尬的問“它是不是死了?”


    許淩羽用劍對準她,義正言辭問‘‘你是誰?’’


    ‘‘我是誰?’’白夢絡蒙著麵紗的臉,起身完全出現在許淩羽麵前。


    還好她事先做好了準備,從懷裏掏出一塊許家暗衛的玉佩。


    好言道“許將軍熄怒,我們今早白天見過麵的。”


    她還不忘把,許淩羽對準自己的劍拋開了幾幾寸。


    “今早見過麵的。”許淩羽恍惚大霧,指著白夢絡的鼻尖,笑道“你就是那個笨笨的暗衛,我還以為你走丟了也。”


    “誰笨了。”白夢絡跟著來了脾氣,不理會許淩羽對向自己的劍,還死皮賴臉的向劍上湊。


    嚇得許淩羽趕緊收了劍。


    “我隻是覺得你呆頭呆腦的,擔心你的安慰罷了!”許淩羽語重心長的說,顯然一副老者的架勢。


    “誰……誰呆頭呆腦了,我不是看到你房間裏有老鼠,好心幫你打老鼠,你還這樣。”白夢絡狡辯著,一副死的也要說成活得的模樣。


    “你進來真是為了老鼠?”許淩羽滿心懷疑的,瞅了一眼地下的敞開著的籠子。


    白夢絡眼看,自己想戲弄許淩羽的事情敗露,抓起床上的被子不顧三七二十一,狠狠蓋在了許淩羽頭上。運用輕功逃進了,軍營外的樹林。


    許淩羽追了出去,隻見一個黑色的身影逃很快。


    不過她要去的方向,那裏是……


    許淩羽大叫了一聲不好。


    運功跟了過去。


    白夢曇在這裏睡得很是不慣,也不知珠珠有沒有把話帶給了白西揚。


    她一出帳篷,看到許淩羽焦急的往叢林跑去。


    都還沒等她寒磣一句,人就不見了。


    難道林子裏有美女?白夢曇嘟囔著嘴。


    經過守夜的士兵麵前。


    大家都喚了她一聲“三公主。”


    白夢曇點頭示意,今晚她穿的單薄,本以為夏至的夜晚炎熱,就隻是穿了一套簡單的衣服,連披風也為披上。要是珠珠在這裏,又指不定該怎麽嘮叨她了。


    一陣微風拂麵而來,白夢曇打了個冷戰的同時,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軍隊裏的夥食,她的確是吃不當慣,以至於自己現在的肚子都還餓的,咕咕做響。


    想還指望找許淩羽去為她,尋些食物來充饑,可誰知他一溜煙的人就不見了。


    揉著饑腸轆轆的肚子,她嗅著氣味就跟著過去了。


    在軍營外的空地上,隻見前方升起了一大團火堆,有人正架著食物在上麵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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