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者的呻吟,死者的沉默,構成了一幅殘酷的畫麵。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原來是城主提前向鄰城的盟友求救,援兵到了。城主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希望的神色。


    俠客一方見形勢不妙,開始邊戰邊退。


    城主哪肯放過他們,帶著人馬窮追不舍。


    就在他們追出城外幾裏地時,卻中了俠客事先設下的埋伏。


    四周突然殺出眾多伏兵,箭如雨下。


    城主的隊伍頓時陷入混亂,士兵們慘叫著倒下。


    城主驚恐地看著四周,心中充滿了懊悔:


    “這都是貪心惹的禍啊!”他喃喃自語道,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但援兵相助,讓他信心大振,重振雄風,綱刀上下翻飛。


    最終,俠客和他的人馬在這場激戰中慘敗。


    黑熊送一批金銀珠寶給相助的盟軍,其餘和城主平分。


    黑熊拍著胸脯對他說:


    “有困難隨時找我,一定幫你解圍,有好處也不要忘記大哥就行了。”


    城主迴到府裏,看著那批不義之財一點高興不起來,是福是禍誰知曉!


    ……


    如今對方找上門來,也是他預料之中的事。


    雙方僵持著,鬆野冥雄鬆開城主,在營帳內來迴踱步,急得雙眼通紅:


    “到底是誰幹的?先把城主抓進水牢關押起來。”


    就在這時,又一名探子來報:


    “將軍,我們抓到了一個形跡可疑的人,他身上帶著一些與被劫物資相關的東西。”


    鬆野冥雄一聽,立刻說道:


    “帶上來!”


    隻見一個衣衫襤褸、賊眉鼠眼的家夥被士兵們推搡著進了營帳。


    鬆野冥雄上前一步,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這個可疑之人,厲聲喝道:


    “說!是不是你劫走了物資?”


    那人嚇得渾身哆嗦,結結巴巴地說道:


    “大……大人,饒命啊!我……我隻是個小嘍囉。”


    鬆野冥雄怒不可遏,喝道:


    “小嘍囉?那你也必定知曉內情!如實招來,否則定讓你生不如死!”


    那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哀求道:


    “大人,我說,我說。這事兒應該是黑風寨的人幹的。”


    “黑風寨?”鬆野冥雄眉頭緊皺。


    “是,黑風寨是這一帶出了名的悍匪,他們一直在打周邊城池的主意。這次不知道從哪裏得到的消息,就劫了您的物資。”


    鬆野冥雄握緊拳頭:


    “他們現在何處?”


    “小的不知啊,大人。他們行蹤詭秘,我隻是被派出來打探消息的。”


    鬆野冥雄冷哼一聲:


    “暫且信你。來人,把他帶下去嚴加看管。”


    隨後,鬆野冥雄與將領們再次商議對策。


    “這黑風寨不好對付,我們必須製定周全的計劃。”一位將領說道。


    鬆野冥雄沉思片刻:


    “派出探子,務必查清黑風寨的位置和內部情況。同時,整頓兵馬,準備出擊。”


    經過幾天的探查,終於有了消息。


    鬆野冥雄帶領士兵們悄悄向黑風寨逼近。


    黑風寨依山傍水,這本應是一處風景宜人的所在。


    然而,當你踏入這個所謂的山寨,卻仿佛進入了一個人間地獄。


    滿寨垃圾滿天飛,各式廢棄的物品在風中肆意飛舞。


    破舊的衣衫、殘缺的兵器、腐爛的食物殘渣,混雜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混亂不堪的景象。


    那些垃圾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空中跳躍、旋轉,然後又重重地摔落在地。


    寨子裏臭氣熏天,那股令人作嘔的味道充斥著每一個角落。


    汙水橫流,在坑窪不平的地麵上形成了一個個散發著惡臭的小水潭。


    這些水潭裏,蠕動著不知名的蟲子,讓人看了頭皮發麻。


    一棟棟破爛不堪的瓦房在狂風中搖墜,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坍塌。


    這些瓦房的屋頂滿是漏洞,每逢下雨,屋內便是一片水簾洞天。


    牆壁上的泥土剝落,露出裏麵腐朽的木頭,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和無情。


    有的瓦房甚至已經傾斜,靠著幾根搖搖欲墜的木頭支撐著,仿佛是一位風燭殘年的老人,在生命的最後時刻苦苦掙紮。


    走進其中一間瓦房,你會發現屋內陰暗潮濕。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發黴的味道,牆壁上長滿了青苔,地麵上的灰塵堆積如山。


    屋內的擺設簡單而破舊,一張缺了腿的桌子斜靠在牆邊,幾把破舊的椅子七零八落,仿佛隻要輕輕一碰就會化為齏粉。


    炕上的被褥肮髒不堪,散發著刺鼻的氣味,已經看不清原本的顏色和圖案。


    走出瓦房,狹窄的小道上堆滿了雜物。廢棄的車輪、生鏽的農具、斷裂的木板,讓人舉步維艱。


    小道兩旁的雜草叢生,長得比人還高,仿佛要將整個寨子吞噬。


    草叢中時不時傳來幾聲不知名的蟲鳴,更增添了幾分陰森恐怖的氣氛。


    寨中的廣場上,原本應該是眾人聚集的地方,此刻卻堆滿了廢棄的石料和木材。


    這些材料原本是用來修繕寨子的,但由於長時間的擱置,已經被風雨侵蝕得不成樣子。


    廣場中間的旗杆早已斷裂,旗幟耷拉在地上,沾滿了泥土和汙漬。


    再往遠處看,豬圈裏的豬餓得嗷嗷直叫,它們在狹小的空間裏來迴踱步,身上沾滿了糞便。


    雞舍裏的雞也無精打采,羽毛脫落,毫無生氣。


    黑風寨的後山,原本是一片茂密的樹林,但如今卻被砍伐得隻剩下一片光禿禿的山坡。


    那些被砍倒的樹木隨意地堆積在一旁,已經開始腐爛。


    山上的溪流也變得渾濁不堪,垃圾和雜物漂浮在水麵上,散發著難聞的氣味。


    一陣狂風唿嘯而過,揚起漫天的塵土和垃圾。


    破爛的瓦房在風中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仿佛在痛苦地呻吟。


    搖搖欲墜的窗戶在風中猛烈地撞擊著窗框,隨時都有可能掉落下來。


    狂風卷積著烏雲,天色瞬間變得昏暗,給整個黑風寨蒙上了一層陰影。


    此時,黑風寨首領黑熊坐在即將破裂虎皮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悠然自得抽著香煙。


    他身材魁梧壯實,宛如一座小山般敦實厚重。


    粗壯的胳膊好似水桶,肌肉隆起,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


    一張寬闊的國字臉,黝黑的麵龐猶如被烈陽炙烤過的黑鐵,刻滿了歲月的痕跡和滄桑。


    兩道濃眉如同兩把利劍,斜插入鬢,眉下是一對銅鈴般的大眼,目光犀利而威嚴,讓人不敢直視。


    高挺的鼻梁下,一張厚實的嘴唇緊抿著,透露出他堅毅的性格。下巴上布滿了粗硬的胡茬,猶如鋼針一般。


    他的頭發如亂草般蓬亂,隨意地披散在肩頭,整個人散發著一種狂野不羈的氣息。


    聞聽兄弟城主被抓,生死未卜,他決不能袖手旁觀,把兄弟救出來。


    黑熊猛吸一口煙,將煙蒂扔在地上,用腳狠狠碾滅:


    “來人!”


    他一聲怒吼,震得窗戶糊上的紙片沙沙作響。


    幾個手下匆忙趕來,他們的衣服破舊肮髒,臉上布滿了塵土和汗水。


    不一會兒,二當家張猛和三當家李均匆匆趕來,他們同樣衣衫襤褸,神情疲憊。


    “大哥,這麽著急叫我們所為何事?”張猛問道。


    黑熊皺著眉頭,環視著這破敗不堪的環境,說道:


    “城主兄弟被抓了,咱們不能見死不救!”


    李均看著四周,憂心忡忡地說:


    “大哥,那城主這次得罪的可是厲害人物,咱們貿然出手,怕會給黑風寨帶來滅頂之災啊。


    而且咱們這黑風寨如今也是自身難保,這環境如此惡劣,兄弟們的日子都不好過。”


    黑熊瞪了李均一眼,說道:


    “你這沒義氣的東西,當初城主對咱們可不薄,如今他有難,咱們豈能不管?就算咱們這裏條件再差,也不能忘恩負義!”


    張猛趕緊附和道:


    “大哥說得對,咱們不能忘恩負義。隻是咱們得好好謀劃謀劃,怎麽救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黑熊點了點頭,目光堅定而決絕。


    在這惡劣的環境中,他們心中的義氣和決心仿佛是唯一的火光,照亮著前方的黑暗。


    經過一番激烈的討論,他們決定先派探子去打探城主被關押的地方以及周圍的守衛情況。


    幾天之後,探子迴來稟報,城主被關在戒備森嚴的地牢裏,周圍有重兵把守。


    黑熊沉思片刻,說道:


    “既然如此,咱們隻能晚上動手,趁他們防備鬆懈的時候衝進去。”


    當晚,月黑風高。黑熊帶領著一眾兄弟悄悄向地牢靠近。


    一路上,狂風唿嘯,仿佛在為他們助威。


    快要接近地牢時,突然一隻鳥驚飛,引起了守衛的警覺。


    “什麽人?”守衛大聲喝道。


    黑熊見行蹤暴露,不再隱藏,喊道:


    “兄弟們,衝啊!”


    一場激烈的戰鬥瞬間爆發。黑風寨的兄弟們在這片混亂中奮勇拚殺,為了救出城主,為了那份兄弟情義,他們不顧一切。


    而鬆野冥雄正在觀察周邊,聽到殺聲震天,下令道:


    “一隊阿狗從正麵佯攻,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二隊阿貓和三隊黑牛從兩側迂迴包抄。”


    戰鬥打響,喊殺聲震天。


    鬆野冥雄身先士卒,奮勇殺敵。


    黑風寨的劫匪們見來勢兇猛,拚死抵抗,但在鬆野冥雄的猛烈攻擊下,逐漸敗下陣來。


    黑熊揮舞著手中的大刀,與敵人展開近身搏鬥。


    他勇猛無比,每一刀都帶著致命的威脅。


    然而,敵人的數量眾多,黑熊漸漸感到力不從心。


    就在這時,一道寒光閃過,一名敵兵的首級應聲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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