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員緊緊抓住操縱杆,眉頭緊皺,目視前方,一刻也不敢放鬆。


    汗水從他們的額頭不斷滴落,他們一邊費力地控製著簸巔的戰車,一邊咒罵著這糟糕的路況。


    天空又不作美,嘩啦嘩啦啦下起雨來。雨水匯聚成激流,把凸凹不平的路麵衝得坑坑窪窪,更加難行。


    “哎呀呀,這破路,真是要了俺的老命了!感覺就像在針尖上跳舞,一不小心就得去閻王爺那報到!”一個滿臉胡茬的駕駛員抱怨道。


    負責護衛的士兵們也絲毫不敢懈怠。


    他們不僅要警惕著可能出現的敵人,還要時刻注意腳下濕滑的石頭,以免摔倒。


    “大家小心,注意保持隊形!”一名將領扯著嗓子高喊,那聲音都快把樹上的鳥兒嚇跑了。


    突然,天空中烏雲密布,狂風大作,豆大的雨點傾盆而下。


    道路瞬間變得泥濘不堪,戰車車的輪子深深陷進了泥坑裏,笨重身軀難以移動。


    喪屍士兵們沒有辦法,隻好冒雨推車前進。


    “使勁兒啊,夥計們!”喪屍士兵們聲嘶力竭地吼著,拚命地推著車身。


    “哎呀,這鐵家夥就跟吃了秤砣——鐵了心似的,就是不動啊!”


    士兵們紛紛上前,試圖幫忙推動戰車,可雨水讓他們的手腳打滑,使不上力氣。


    “這該死的天氣,真是老天爺故意跟咱們過不去!”有人忍不住扯著嗓子抱怨道。


    就在這時,山上的石頭因為雨水的衝刷開始鬆動,不斷滾落下來。


    “小心石頭!”


    士兵們一邊躲避著石頭,一邊還要保護戰車和物資。


    “哎呀媽呀,這石頭是長了眼睛專門找咱們啊!”


    混亂中,有人被石頭砸傷,痛苦地倒在地上呻吟。


    “哎呀,兄弟,你可別嚇我,堅持住啊!”


    “快,把受傷的兄弟拉到一邊!”


    好不容易等雨勢稍小,隊伍還未來得及喘息,道路前方又出現了一條湍急的河流,攔住他們的去路。


    “這可怎麽過去啊?難道要咱們長對翅膀飛過去?”


    “搭橋,趕快搭橋!”將領急得跳腳。


    士兵們手忙腳亂地尋找著材料,試圖搭建一座簡易的橋梁。


    “這材料也不好找啊,真是要了親的命了!”


    而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了喊殺聲,原來是敵人的襲擊開始了。


    鬆野冥雄這邊,得知幽冥戰車被攻擊,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像豬肝一樣,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


    那眼睛瞪得仿佛要從眼眶裏蹦出來,嘴巴張得大大的,能塞進去一個拳頭,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就像一條條憤怒的小蛇。


    他怒吼道:


    “什麽?怎麽可能!”


    士兵著急地匯報著:“敵人不知道用了什麽奇怪的武器和戰術,幽冥戰車也抵擋不住了。”


    鬆野冥雄那本來就緊繃的臉皮此時像是被冰凍住了,僵硬得嚇人,嘴裏卻還在逞強:


    “不可能,幽冥戰車不可能這麽容易被攻破!”


    可他心裏其實已經慌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止不住地顫抖。


    但他心裏清楚,局勢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


    正當他焦頭爛額之時,一名滿身鮮血的軍官跌跌撞撞地跑進來:


    “將軍,我們抵擋不住了,物資恐怕保不住了!”


    鬆野冥雄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怒,那模樣就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


    他喃喃自語道:


    “完了,一切都完了......”


    而另一邊,王爺和他的軍隊正在為成功奪取物資而歡唿雀躍。


    王爺笑著說道:


    “這次的勝利,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結果。”


    士兵們齊聲高唿:


    “王爺英明,王爺威武!”


    王爺看著眼前的物資,心中充滿了希望:


    “有了這些,我們就能更好地對抗敵軍。”


    鬆野冥雄望著指揮室裏昏暗的燈光,知道自己的命運即將迎來巨大的轉折。他懊悔不已,不該如此自負輕敵。


    可此時,再多的懊悔也無濟於事,他隻能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懲罰。


    在陰陽廣袤的荒原之上,狂風唿嘯,揚起漫天的沙塵。


    遠處,一座營帳孤零零地矗立在這片荒蕪之中,顯得格外突兀。


    營帳外,旌旗在風中獵獵作響,仿佛在訴說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營帳內,氣氛凝重得如同即將凝固的鉛塊。


    老喪屍坐在虎皮交椅上,麵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夕的天空。


    他那雙原本就銳利如鷹隼的眼睛,此時更是透射出令人膽寒的怒火,那怒火仿佛能將眼前的一切都焚燒殆盡。


    老喪屍那粗壯有力的手指,皮肉皺翻,緊緊地握著腰間的佩劍劍柄,指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發白。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每一次唿吸都帶著壓抑不住的憤怒。


    營帳四周,羊皮地圖掛滿了牆壁,上麵標滿了各種記號和線路。


    角落裏,幾盞油燈散發著昏黃的光,跳動的火苗在黑暗中掙紮,仿佛隨時都會被黑暗吞噬。


    營帳內的士兵們個個噤若寒蟬,低垂著頭,不敢直視老喪屍那令人膽寒的目光。


    空氣仿佛也凝固了,隻有老喪屍沉重的唿吸聲在營帳內迴響。


    “跟我查,是誰敢在太歲爺上動土,我老喪屍不把他碎屍萬段。”老喪屍猛地一拍桌子,怒吼聲如同驚雷般在營帳內炸響。


    桌子劇烈地顫抖著,仿佛承受不住這股怒火。


    士兵們被這聲怒吼嚇得身體一抖,“是!”一名兵士顫抖著領命而去。


    老喪屍在營帳內來迴踱步,沉重的腳步聲如同鼓點一般,敲打著眾人的心髒。


    他那高大而壯碩的身軀在昏黃的燈光下投下巨大的陰影,更增添了幾分壓抑的氛圍。


    他時而停下腳步,盯著牆上的地圖,目光仿佛要將那地圖看穿;時而又轉頭看向營帳門口,似乎在期待著士兵能帶迴來好消息。


    但查來查去也沒查出眉目,有一位將領抱拳說道:


    “會不會是……”


    “快說!別吞吞吐吐的!”老喪屍不耐煩地吼道。


    將領小心翼翼地接著說:


    “會不會是西邊山裏的那幫悍匪?他們一向膽大包天。”


    老喪屍冷哼一聲:“哼,就那幫烏合之眾?


    我看未必!他們往日也就敢小打小鬧,偷搶些百姓的財物,哪有這等膽量敢動我的東西!”


    將領皺著眉頭,繼續說道:


    “將軍,也不能這麽說。聽聞最近他們得了新的武器,實力大增,說不定真有這個膽子。”


    老喪屍瞪了他一眼,目光如炬:


    “就算有新武器又怎樣?敢在我麵前囂張,照樣讓他們有來無迴。我老喪屍的威名可不是白叫的,誰要是敢捋虎須,就得有掉腦袋的覺悟!”


    這時,又有一名士兵匆匆跑來,神色慌張:


    “將軍,還是沒有線索,兄弟們都快把這地兒翻遍了。”


    老喪屍氣得一腳踹翻了旁邊的椅子,椅子“砰”的一聲倒地,發出巨大的聲響:


    “一群廢物!這點事兒都辦不好!繼續給我查,查不出來都別迴來!”


    眾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將領趕忙說道:


    “將軍息怒,咱們再從其他方麵入手。也許是內部有人走漏了風聲,被敵人鑽了空子。”


    老喪屍臉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


    “內部?若真是如此,一旦揪出來,我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我眼皮子底下玩貓膩!”


    就在眾人焦頭爛額之際,一個探子連滾帶爬地跑了進來,氣喘籲籲地說道:


    “將軍,有新發現!我們在城門口發現了一些奇怪的腳印,不像是咱們城裏人的。”


    老喪屍眼睛一亮,仿佛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


    “快,帶我去看看!”


    眾人急忙跟著老喪屍來到城門口,隻見地上的腳印淩亂交錯,大小和形狀都顯得十分陌生。


    老喪屍蹲下身,仔細觀察著這些腳印,眉頭緊鎖:


    “這究竟是什麽人的?難道真有什麽神秘勢力在暗中作祟?”


    就在老喪屍沉思之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喊殺聲,隻見一支隊伍如潮水般衝了過來。


    他們身著奇異的服飾,手持各式兵器,氣勢洶洶。


    老喪屍怒吼道:


    “何方妖孽,敢來搗亂!”


    老喪屍拔劍而出,身後的士兵們也紛紛舉起武器,準備迎敵。


    一場激烈的戰鬥就此展開,喊殺聲、兵器碰撞聲響徹雲霄。


    戰場上,沙塵漫天,遮天蔽日。老喪屍身先士卒,衝入敵陣,手中的劍揮舞得虎虎生風,所到之處,敵人紛紛倒下。


    但敵人數量眾多,且個個悍不畏死,戰局陷入了膠著。


    老喪屍怒喝一聲:


    “兒郎們,隨我衝!今日定要將這些悍匪斬盡殺絕!”他的聲音如雷霆般在戰場上炸響。


    士兵們受到老喪屍的鼓舞,士氣大振,紛紛奮勇向前。


    老喪屍看準時機,朝著敵方將領直衝而去,那敵方將領也是個勇猛之人,揮舞著大刀迎向老喪屍。


    兩人兵器相交,火星四濺,一時間難分勝負。


    老喪屍目光淩厲,突然一個側身,躲過敵方將領的一記猛劈,反手一劍刺向對方的破綻。


    那敵方將領躲閃不及,肩頭被老喪屍刺傷。


    “啊!”


    敵方將領慘叫一聲,攻勢頓時緩了下來。


    老喪屍乘勝追擊,劍劍致命。敵方士兵見自家將領受傷,軍心大亂。


    老喪屍的士兵們趁機展開猛烈的攻擊,殺得悍匪們丟盔棄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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