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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祖為何阻我殺那終南山弟子?此等天賦的妖孽若是成長起來,恐是我太乾之禍呀!”


    “老祖不僅阻我殺他,還將《四月春秋圖》借予他,這是何意?”


    蓮花頂上,白帝城城主白子舟氣憤的問盤坐於青石板上的無量老祖白太初。


    “此子將來可能是解除太乾生死存亡之危機的關鍵。”


    白太初閉目養神,緩緩說道。


    “那也不必將《四月春秋圖》這等至寶之物借給他呀。”白帝城城主白子舟說道。


    “他贈你兒子白雲一無上寶劍,我借他《四月春秋圖》難道不應該?”


    白太初睜開眼,直視白子舟,氣勢逼人。


    “我知道你因戊戌之亂依舊耿耿於懷,但那是終南山二代弟子製造的禍端,與終南山三代弟子何幹?”


    白太初怒而說道,他對白子舟調派軍隊去殺洛長卿的行徑很是氣憤。


    “孫兒知錯。”白子舟知道白太初已經發怒,當即低頭認錯。


    “《四月春秋圖》借了出去,長老那怎麽解釋?他們又該說老祖老邁昏聵了。”


    突然,無量老祖白太初猛然起身,來到白子舟麵前,威壓籠罩整個白帝城,“你去給我告訴他們,我都老邁昏聵幾百年了,刀如今已經在我們太乾疆土的每個人頭上架著,我做什麽,不做什麽,不是讓他們說三道四。”


    “危機之秋,你們卻還隻顧家族利益,權勢爭鬥,是時候該孤注一擲了,終南山弟子都懂的道理,你們難道都不懂嗎?你們這幾百年到底都在幹什麽?”


    白太初眼神如吃人猛虎,渾身上下霸氣側漏,話語之聲響徹白帝城整片天宇。


    他心中恨啊,恨太乾之人死到臨頭卻還隻顧利益與權勢。


    “老祖,你……”白子舟望著白太初的麵孔,驚惶著說道。


    “怎麽?我流淚了嗎?”白太初感覺自己眼眶濕潤潤的,詢問道。


    “沒……沒有。”


    白子舟望著白太初的眼睛,兩道血淚順流而下。


    世間真正能懂無量老祖白太初救世之心的人,又有幾人?


    ――――――――――――――――――――


    風雪中,白帝城外。


    洛長卿聽到白太初的憤然話語,轉身迴望白帝城。


    “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老祖,還請保重……”


    世間能懂白太初救世之心的人,洛長卿大概能算得上一個。


    忽而,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洛長卿的身前。


    那身影是名少年,大約十七八歲,與洛長卿同齡,麵無表情的站立於洛長卿身邊。


    “不三,你迴來啦。”洛長卿向身前的身影說道。


    “人已經找了,在大楚皇朝的金雍城,她答應了你的要求。”不三語氣森冷,毫無感情。


    “那我們現在就去大楚皇朝金雍城。”洛長卿臉露喜色,說道。


    洛長卿一說去金雍城,不三立即拔出自己的佩劍,灌注靈力,禦空飛行。


    洛長卿抱著睡著了的豆豆站上飛劍,不三則站於其身後操控,禦劍飛向大楚皇朝金雍城。


    金雍城外,大山中。


    大山山巔的一片樹林中。


    寒風襲襲,枯黃樹葉在冷風的帶動下成群飄落,而在落葉之間,唿唿之聲陣陣,一道人影身姿閃現。


    一少年手持三尺木劍,步伐飄靈,劍法飛動,劍身鋒芒在竹林的落葉間露現。


    少年劍法精湛卓著,鋒芒過空之時,無不順暢如水,速如雷霆,劍招也是高超至極。


    不久,少年練劍完畢,閉目凝神,靜立不動,緩緩斂起劍氣。


    少年睜開眼,黑柔的長發在徐徐細風中飄搖,淡眉之下,少年清澈的眼眸裏有種難以言說的波光,使得少年好看的麵容更為俊秀,可就是在這種可以讓少女萌動春心的動人俊秀裏,卻有種難以察覺,而實實在在存有的恐怖戾氣。


    少年是個怎樣的人?聚美與惡於一身。


    少年是誰?正是追瘋子,打傻子,偷看奶奶褲衩子的洛長卿是也。


    “小兔兔的肉烤好啦,爹爹再不來,不三不四就要吃光了。”


    洛長卿溫習完每日必練的縱式劍法後,一道萌噠的聲音在洛長卿身後響起。


    “好。”


    洛長卿轉身走向豆豆,牽著她向不遠處的廢棄木屋走去。


    山中廢棄木屋外。


    洛長卿坐在一堆篝火旁,雙手抓著一隻被烤得黃滋滋的兔子埋頭啃咬,而在洛長卿的對麵,坐著兩個年紀與他一般大的少年


    二個少年是一對雙胞胎,長相極為相似,單憑麵孔,很難分辨出誰是誰。


    哥哥叫做不三,不愛笑,弟弟叫不四,平素沒事就愛傻笑,他們就是不三不四。


    二者都是洛長卿的劍侍,在洛長卿還沒下終南山時,不三不四就開始追隨洛長卿。


    “你們什麽時候離開?”洛長卿一邊啃吃兔肉,一邊向不三不四問道。


    “我們走了你怎麽辦?萬一有危險……”不四關切的說道。


    “危險?風風雨雨那點痛算什麽!”洛長卿唱起不知從哪學來的歌兒來。


    “正經點行不。”不四說道。


    “知道我為什麽要你們離開我嗎?”洛長卿抬起啃吃兔肉的腦袋,忽的話鋒一轉。


    “你要我們變得更強。”不三開口,語氣清冷,他深知洛長卿讓自己和弟弟不四離開的目的。


    “沒錯,我就是要你們變強。”


    “局已布好,子也落下,亂局就要頓開,我不希望將來你們死於亂局之中,”洛長卿淡淡的說道,“因此,你們二人必須離開,當變得更強時,你們再迴來。”


    “嘁……”不四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等我變強迴來後,洛麵瓜,你一定要請我喝酒。”


    其實不四是很想留在洛長卿身邊的,可將來危險重重,沒有強大的實力,很難活下來。


    他與哥哥不三隻得離開,等提升好實力後,再來幫洛長卿。


    “想得沒,”洛長卿像守財奴似的說道,“你這小子壞得很,鬼知道到時候你要喝的是什麽酒。”


    洛長卿可不敢答應請酒一事,不四平時可沒少坑自己,萬一他要喝什麽人間佳釀,自己不得直接被他給喝成窮光蛋啊。


    不行,不行,絕不能答應不四那壞家夥。


    “真小氣。”不四鄙視的看了洛長卿一眼。


    “不四,我們走吧。”不三對弟弟不四道。


    “現在就走?”不四驚道。


    不三沒說話,隻是點頭。


    他想盡快提升實力,變強了好迴來。


    “豆豆你們也帶走,帶去終南山。”洛長卿站起身,說道。


    “你們不在,豆豆留在我身邊不安全,你們將她帶去終南山交給我師父就行。”


    “嗯。”不四點頭。


    半年前,洛長卿經脈受創斷裂,修為盡失,不三不四離開後,沒有絲毫修為的他,連自保都很難,更何況去保護豆豆。


    豆豆要是再留在他身邊,隻是徒增負擔。


    “豆豆,豆豆。”洛長卿高喊,將在一旁玩耍的豆豆喊了過來。


    “爹爹叫豆豆幹嘛?”豆豆跑到洛長卿身邊,問道。


    “豆豆想娘親嗎?”洛長卿蹲下身子問豆豆。


    “想啊,豆豆睡覺還夢見過娘親帶豆豆買胭脂呢。”豆豆說道。


    “那爹爹讓不三不四帶豆豆去找娘親好不好?”洛長卿向豆豆說謊,找的其實不是豆豆的娘親,而是洛長卿的師父。


    “真的?”豆豆驚訝的問。


    洛長卿連連點頭。


    “太好啦!太好啦!”豆豆拍手鼓掌,實在高興壞了。


    “不三不四,你們帶豆豆去吧!”


    洛長卿站起,轉過身去,背對著豆豆。


    “爹爹不去嗎?”


    豆豆見洛長卿似乎沒有去找娘親的意思,問道。


    “去啊,哪敢不去啊,不去你娘親又該罵我了。”洛長卿繼續向豆豆編製謊言,“不過爹爹現在還有些事情要幹,豆豆先去娘親哪兒,過幾日爹爹再去。”


    “好吧!”豆豆喃喃說道。


    “豆豆我們走,帶你去找孔陽姐姐。”不四一臉笑嘻嘻的走到豆豆身邊,將她抱起。


    “爹爹再見,你要快來找我和娘親啊。”豆豆在不四懷中向洛長卿揮手。


    洛長卿依舊背對豆豆,沒說話,隻有眼淚滴滴落下。


    “豆豆,你等著爹爹,等爹爹能保護你時,就去終南山接你。”


    洛長卿目光如炬,握著拳頭,聲音低吟。


    ps.嗯……收藏,收藏,收藏。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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