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此之前,本王要你手裏一樣東西換人..你選擇換誰?”士子郡說著就伸手朝馬車裏的葉桑喬抓了過去。


    祁言聽到士子郡這話,不由冷笑:“二選一?”


    “世子爺,你好像對自己很有信心呢!:


    “可惜了..我祁言從不做選擇題!”


    “兩個..我都要!”言畢他眼簾一沉,士子郡也在祁言話落的一瞬間,惱忽好似意識到什麽,瞳孔驟然染上被欺騙的怒意。


    “有詐!”


    士子郡一手朝馬車抓去,也就在他的手馬上就要抓到車簾的一瞬間,馬車簾子動了,一把圓頭雙刃瞬間刺出,在與士子郡交手的一瞬間,利刃瞬間劃破他的手掌。


    手掌傳來的刺痛讓士子郡立刻飛身退後,與此同時一旁的祁文月在與士子郡錯身之際一掌劈來。


    噗!士子郡接連被傷,而這一切發生在幾個瞬息之間,周圍的死士幾乎都沒反應過來,他已經被傷到了。


    “祁文月,你剛背叛本王!”士子郡怒吼,眸子染血,可見被氣得不輕。


    此時喬裝的扶青也步步逼近,袖下的雙頭匕首猛地俯衝如上,手中一條黑影閃出,直擊士子郡抓住葉輕語的手。


    士子郡雖然沒有看清楚那是什麽,卻下意識感知危險,手上一鬆拉著葉輕語一個快速轉身調換位置。


    黑影瞬間盤旋在她手腕上,此時的葉輕語臉色蒼白的厲害,劇烈的運動頭上發釵掉落,發絲瞬間傾盆而下,顯得她那張美麗的麵容有幾分淒慘的美。


    於此同時,祁言一把長鞭殺了上來,鞭子帶著強烈的殺意直逼麵門,擋在前麵的死士已經遍地躺屍。


    “該死的..”士子郡驚恐之際,扶青又殺了上來,而那邊的死士竟也被劉楚拖住。


    “士子郡,今日就死在遠安郡吧!”扶青俏臉冷硬,出手快準狠。


    幾乎不給士子郡任何喘息的機會,祁文月配合除去貼近士子郡的死士,給她爭取機會。


    “你們休想!”士子郡氣急。


    原本以為的勝券在握,卻不想還是祁言的局,該死的祁言,他不會輕易認輸的。


    躲閃轉身之際,扶青利刃已然朝他刺來,士子郡瞳孔驟然收縮,幾乎是不做猶豫抬手就把葉輕語擋在麵前,麵對直麵而來的匕首。


    “..”葉輕語一直都知道士子郡很渣,但沒有想到他的渣還能繼續刷新底線..


    “扶青,你不要管我..”麵對直直而來的利刃,葉輕語幾乎是認命的閉上眼。


    “傻了吧!”扶青見狀,嘴角一抽,手上雙頭刃瞬間拐了一個彎,抬手瞬間就把葉輕語一手抓住,隨即往後一甩。


    “你..”士子郡見狀,臉色異常猙獰。


    草!他又被騙了..


    他立刻反應揮劍阻擋扶青,伸手就想要抓住葉輕語。


    此時祁言手中的長鞭帶著殺氣打來,地麵瞬間出現一道巨大的溝壑,煙塵四起,看得士子郡瞳孔驟然放大。


    緊接著鞭子在祁言手中幾個來迴接到葉輕語,將她往空中一卷,呈現一道拋物線直接送到劉楚那邊,然後加入戰鬥把扶青安全抓迴來。


    “祁言..你竟如此狡詐..”士子郡憤怒不已,到此時他哪裏還不知道,自己竟然被祁言給騙了,同時也被祁文月也給騙了。


    該死的賤人..


    麵對祁言的招招逼退,士子郡幾乎是招架不住,就在這時,他無意見到了祁言係在腰間的玉佩。


    “..”士子郡心中暗喜,祁言竟然敢帶出來,難不成是葉輕語那賤人沒把空間的秘密告知?


    士子郡雖有一瞬間的喜悅,卻還是臉色陰沉可怖,因為她竟然把這麽重要的東西隨意交給別的男人。


    要知道前世他都沒機會拿到手,也是後麵他直接用了強硬手段才拿到..


    該死的,葉輕語你真賤啊!


    如此輕賤之人,根本不值得他費盡心思,虧他還千裏迢迢,潛入敵營來找..


    葉輕語麵對他處處設防隱匿,現在卻不顧暴露給了祁言..她怎麽敢?


    一瞬間的心思百轉千迴,士子郡差點就被祁言一鞭子打中,但他還是被攜帶的氣場,震得連連吐了好幾口血。


    從祁言表現出來,他應該沒有發現玉佩的秘密,所以他必須要奪得玉佩,至於葉輕語跟葉桑喬,等他屠掉一切反抗他的人,還不怕拿不下美人嗎?


    “士子郡,你的人馬上就要死絕了。”


    “識相的話..就別再做無謂的掙紮..”祁言拖著染血的馬鞭,一步步逼近。


    “嗬嗬..”士子郡聞言嗜笑,一手擦掉嘴角的血跡:“如果本王說不呢!”


    士子郡眼角一掃,他身邊僅剩的兩個死士,瞬間一擁而上,試圖攔住祁言發揮。


    與此同時士子郡持劍立馬逼近,就在祁言旋轉抬腳踢飛兩個死士之際,剛好跟士子郡擦肩避開。


    “..”祁言還順手一手捏住他引以為傲的寶劍,輕輕一折,劍身瞬間斷裂。


    在士子郡留下一大批死士的代價下,他被最後一個謀士護著墜入滔滔不絕的運河中。


    “又被他跑了呢!”劉楚手拿著帕子,沾點藥粉拭擦劍上的鮮血,口氣卻漫不經心。


    “士子郡這人像打不死的小強,掉入河水也死不了..好可惜呀!”


    “不能好好玩一下..”畢竟..貓抓老鼠的遊戲,他還沒玩夠呢!


    不過該送的東西,還是送出去比較好..


    劉楚目光灼灼的盯著河水,裏麵的大魚時不時隨著湍急的河流,躍起肥美的身子,看得岸上的人直流口水。


    “..”祁言並未說話,卻掃了一眼掛在腰間這裏的玉佩早已不見蹤影,旋即把手裏的馬鞭扔給旁邊的二牛;“收拾這裏的屍體!”


    “劉兄,我們繼續沿途搜河..順便捕魚!”


    葉輕語才從剛才驚心動魄的危險中迴過神來。


    扶青有些不放心,聲音放輕柔一些問:“輕語姐,你現在好點了吧!”


    “來!把這個吃下..能抑製你體內的寄生毒..”扶青扶著驚慌不已的葉輕語,遞給她一粒藥丸。


    “嫂子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你感染那種病原之後,她很快就熬製了抑製藥丸,隻可惜要根除的源頭,關鍵還在士子郡身上..”扶青恨恨的說道。


    “..”葉輕語艱難的吞下藥丸,目光不由自主的跟隨在那一抹身影之後,扶青見狀都忍不住歎息:“輕語姐,你何苦這樣折磨自己?”


    放下不好嗎?


    或許是她不懂吧!有些東西好像真不是一句‘放下’就可以放下的..


    “折磨自己..”葉輕語聞言低眉:是啊!她確實是在折磨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穿書過來是為了什麽?


    她的心好痛啊!


    她像一團紮不了根的浮萍,在這一片陌生的古代,隨著河水逐流飄蕩,沒有一個可以給她提供安分的地方。


    等到她好不容易看到了自己心目中的燈塔,你卻告訴她,這燈塔已經有人了..


    迴到城中,桑喬就找到了祁言提起瘟疫苗頭想要清除,估計要找到源頭才可以,或許姐姐口中的九陰八卦陣就是關鍵一環。


    不然她做出來的藥丸隻能起到抑製作用,即便有靈泉水也不行。


    所以二姐姐的性命還是握在士子郡的手裏..


    桑喬跟跟祁言說完自己發現的結果,葉輕語就來了..


    “相公,我還有事先去忙了..”桑喬看出二姐有事找祁言,也沒有猶豫就給她空間。


    “娘子,你別太辛苦了,你肚子還有我們的孩子..”祁言沒阻止,如果不給她一點事做,誰知道懷孕的女人會不會胡思亂想?


    可他也不想她太勞累..


    “..”葉輕語見狀,眸色微微低垂,等到桑喬離開:“言子哥,我後悔了!”


    “你找我就說這一句話?”祁言態度依舊冷漠。


    “不是!言子哥,我畫了新的圖紙..”葉輕語有些著急,把手裏的圖紙交給他。


    這一次祁言沒有接,而是認真的看了她一眼:“二姐,你不用畫了,有之前那些圖紙就夠了。”


    “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東西,還是不要讓它們出現為好!”已經出現的,無法改變,但多一個都足以引起新的戰火。


    祁言看得出來,葉輕語拿出來的這一份跟他們之前查到的都不一樣,是新的軍工圖..


    “言子哥..”葉輕語聽到他這話,眸子不由得微微一顫。


    “我還是那句話,如果有機會可以迴去,你還是迴到屬於自己的地方..”這個地方真心不適合她..


    “言子哥你猜到了?也是,你這麽聰明..”能把士子郡那人渣耍得團團轉的人,怎麽可能看不出她的來曆。


    “言子哥,我會考慮的..”葉輕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狼狽的出來的,她隻感覺自己的心很亂。


    她這麽快就沒用了嗎?


    “..”祁言收迴視線,看了看放在案台上的軍工圖,拿起它點燃燭台,看著圖紙一點點燒毀。


    如果士子郡弄出來的那個陣法可以連接未來世界,那麽這何嚐又不是一次機會,讓本不該出現在這個世界的人迴去的機會?


    “‘情’字太渺小,葉輕語你何不放寬心態,學會愛千奇百態的世界。”


    “死腦筋有什麽好的?”祁言心情有些沉重。


    如果知道當初救人會救出桃花運,你打死他都不會去的..


    這種機會還是給其他人比較好..他一個已婚之夫不適合..


    走出來的葉輕語還是不由自主的哭了,蹲下身來,眼淚大顆大顆的砸在冰冷的青石磚上...原本裝著很倔強的背影,因為抽泣顫動起來。


    ‘情’字太渺小,卻能困住我啊!


    以前她總笑話桑喬戀愛腦,可如今這局麵落到自己身上,那一幕幕的迴旋鏢紮在自己身上,她隻覺得很疼..


    “姐姐..”桑喬早就看到出來的二姐姐,但她並沒有走上去安慰,因為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既然疫情的根源在士子郡的北方盤踞勢力,那麽他們就殺上去,半年的籌備,足夠他們快速收複被士子郡大軍荼毒的領土。


    劉楚早就迴到自己的封底,扶青也跟著他迴去。


    有了壓製藥丸,劉楚迴去率先就打破了士子郡無往不利的攻勢。


    同時因為士子郡煉製的亡靈軍隊導致很多人反感,特別是被他攻下的領土都被他拿來培育亡靈戰隊,幾乎是民不聊生,瘟疫橫行,這樣暴虐的手段如何能得民心?


    遠安郡被祁言保護得很好,導致很多飽受戰亂的流民都向往來到遠安郡。


    大量的流民湧入,合理優化配置人才顯得尤為重要,各方麵的衝擊,隻要處理得好,這些流民就不是負擔,而是一大波的勞動力生產力,還是富足的兵源。


    祁言並沒有稱王稱霸的決心,他一開始隻是想要護住自己那個家。


    但是在國破群雄起的時代,他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難以護住自己的家,如果國沒了,小家還能完好嗎?


    很顯然祁言要做得更多,推舉新王,而昔日的同窗劉楚,卞京王就是最好的人選。


    因為知道秉性,所以他在穩固遠安郡備受流民大潮衝擊的同時,還在幫劉楚營造名聲。


    這就導致底層擁護劉楚的風聲很大,在卞京王大軍北上跟士子郡勢均力敵之際,底層百姓的反撲才是最致命的。


    這就是釜底抽薪,因為這些突變讓士子郡大發雷霆,下令嚴查間諜,抓到一律練成亡靈軍隊。


    就在兩軍交戰之際,忽然隔壁的藩軍竟然直接殺向卞軍,見到卞軍無暇顧及。


    士子郡不由得鬆一口一氣,剛想要趁機偷襲,卻不想祁言直接率領遠安軍直接殺向士子郡的老巢,這時趁著他們提防卞京王的時候,他們背後入手。


    這一招聲東擊西被他們玩得很好,特別是遠安軍手裏有抑製瘟疫跟亡靈軍隊的藥炮,一路橫殺,所向披靡,這個時候的士子郡也知道自己被騙了。


    這群人竟然在他潛入遠安郡時就勾結起來,一起做戲給他..


    著了他們的道,卞京王隻是誘餌,背後的祁言突殺才是王炸,而祁言手裏的東西都是桑喬弄出來的。


    聽到桑喬跟葉輕語兩人的名字,士子郡恨得茶杯都捏碎:“該死的賤人,前世本王如何對她們好都無濟於事,一個祁言竟然就讓她們都心甘情願為他做事..”


    這待遇士子郡前世確實沒有,因為他自詡貴族血脈,自小熏陶的男子主義,如何讓他低下頭,來付真心喜歡一個女子,即便是他的小青梅,如果在利益衝突下,他一樣能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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