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豆豆決定在今年的下半年再進行登記結婚,因為事情很突然我們希望有時間去適應這樣的決定。


    因為工作很忙的關係我也有一段時間沒有看見蘇鶴軒和徐清允他們倆了。最近一次看到還是我在小區門口見他倆喂養一直流浪貓。


    因為我們這邊的孩子很多,所以流浪貓流浪狗也很多。畢竟孩子的同情心經常會買一些香腸之類的食物來喂他們。那隻他們倆喂的貓我也很熟悉,她的花紋很是特殊。黑白間條的紋路並沒有規則導致它的身上花紋很是奇怪,遠遠望去像是一隻蝴蝶的翅膀一樣,即便我對貓不是太了解我也會一眼認出它。


    那隻貓我在這附近經常看見,便利店門口,小區門口甚至校園裏也常常有它的身影。因為我隻能認出這隻貓所以我也會經常喂它,它也很乖巧。當你要給它食物的時候它就會老老實實的半坐在那裏等待你把食物放地上。因為學校附近經常發生流浪貓或者流浪狗襲擊人的事件,可是這個情況在這隻貓的身上卻從來沒有。


    我也格外喜歡這隻貓,我不管其他人怎麽稱唿這隻貓,我隻叫他“蝴蝶”。


    今天四月一日是愚人節,這是個孩子非常喜歡過的節日,因為在孩子們的眼中,可以名正言順的“欺騙”對方我想是非常有趣的一件事情。


    我在警局也沒少被同事騙,先是曹洋騙我今天我不用上班,因為前一段時間我破獲了一起殺人案,雖然是殺人案但是誰都不是高智商犯罪。兇手的指紋和監控錄像都清晰的表明兇手是誰,我們很輕鬆的抓到了兇手。他的犯罪動機也不是很複雜,就是所謂的“一時衝動”。之後又是劉小彧騙我今天城西有一起殺人案讓我去調查,他把門牌號和地址都告訴了我,我一時糊塗和著急沒有讓他給我看接警報告便去了,結果那戶人家就是局長的家,害得我在局長夫人麵前很是丟臉,鬧了個大大的烏龍。


    處理完工作的事情後我便急切地迴了家,因為我要是繼續呆在警局裏,不知道會不會繼續被他們騙,因為他們跟我說的案子我認為有可能是他們騙我我也要親自的去一趟。這就是所謂的負責任吧,我給自己的愚蠢弄了個非常好的理由。


    迴到家的時候已經將近7點了,在往日的這個時間段,學校門口一般都沒有什麽人了,可是今天卻一反常態。門口聚集了許多人,除了圍觀的群眾還出現了警車。我很納悶裏麵會發生什麽,當我走進的時候看到了尚州市民警同事們,應該不是什麽大事情吧,畢竟出警的是民警,我的心裏想。


    我站在人群的外麵完全看不見裏麵的真實情況,我左擠右擠終於在擠到了裏麵,我隻看見在學校裏有幾位民警同事圍著一個小男孩和一個小女孩在談論什麽,我再仔細一看被盤問的正是蘇鶴軒和楊清允他們倆。


    我試圖翻過警戒線進入現場,很正常的被旁邊的民警同事攔住。我下意識的從我的兜裏拿出警察證。兩位民警仔細打量著。


    “這個事情他一個刑警來幹什麽。”兩位民警同事發著牢騷。


    “我是路過的,並且我是這附近的居民我想我能給你們帶來什麽線索。”畢竟這個案子並不歸我管,我隻能這麽說


    “進吧。”民警同事有些不情願的說。


    “請問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嗎?”我來到一位民警的身後說到。


    “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能讓無關人員進來。”


    這位民警迴過頭,我也衝他露出了笑臉,“請問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情嗎?我的老朋友。”


    “原來是你啊,你一個刑警來這湊什麽熱鬧。”


    “好久不見啊,慕容洋。”我微笑的說到。


    我這個老朋友是我的大學的同學,畢業後我當上了刑警而他當上了民警。話說上次和他見麵還是在年前,畢竟他工作的地方和我不一樣,而他畢業後官職升的也很快,現在已經是尚州市尚西區派出所的副所長之一了。(我家就是位於尚西區)


    “你最近很忙啊,慕容副所長。”我打趣道。


    “可別抬舉我了,你來這幹什麽。”


    “我啊,我是這附近的居民啊,我看到這裏聚集一群人我便過來看一看。”我解釋道。


    “原來如此,請問你今天都在哪裏,都幹了些什麽?”慕容洋拿出警察手冊說到。


    “喂喂喂,你是在問我的不在場證明嗎?”


    “調查這個也不是你們刑警的專利好吧!好啦,不跟你開完玩笑了。”


    “到底發生了什麽呀。”我焦急的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有人在足球場附近發現了一具貓的屍體。”慕容洋說到。


    “不就是一隻貓嗎,這附近有很多流浪貓的,我看估計是餓死的。”我有些無情的說到。


    “餓死的話那還用我們嗎?發現的時候貓已經被開膛破肚了。”慕容洋說到這裏聲音有些減小。


    “什麽,竟然還有這種事。讓我看看現場可以嗎?”


    “貓已經被處理了,這個是現場的照片。”


    我一邊說著一邊接過照片,看到照片裏的貓的樣子我不禁打了個寒顫,這是“蝴蝶”我心裏想,這隻貓獨特的特點即使現場已經血肉模糊我也能分辨的出來。


    “你認識這隻貓嗎”


    “是的,我經常看見這隻貓。”


    ”那你認識這兩個孩子嗎?”一邊說著慕容洋的手指指向了旁邊。


    我這才反應過來蘇鶴軒和楊清允還在這裏,我連忙說了句我認識,並且把我和他倆的關係說給慕容洋聽,因為我覺得這個時候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比較好。


    “他倆是報案人!”慕容洋有些冷漠的說到。


    “是什麽時候報的警呢。”我有些越界的問道。


    “這個不是你能插手的,我把案子的具體情況都告訴了你,難道你還要插手調查嗎?”


    “哦,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連忙解釋道,因為我的行為的確有些越權。在這個案子裏我並沒有執法權和調查權。


    “沒有你的事情了,你可以走了。”慕容洋麵無表情的說。


    我看著他倆在被其他警察詢問我卻不能插手很是難熬,但是我必須離開。我說了句“不好意思,打擾了”之後便轉身離開。


    “過幾天我找你去喝酒!”慕容洋在我走遠後喊道。


    我迴過頭,豎了個大拇指,我知道他也有他的苦衷吧,畢竟這個案子如果問我的話他也會有損自尊,畢竟我倆在學生時代就是競爭對手。


    我在家裏等待著蘇鶴軒迴家,一是擔心他是否被牽連其中二是蝴蝶的死對於我們這個小區住的所有居民來說都是個打擊。


    終於十三樓的電梯被打開了,從電梯裏出來的正是蘇鶴軒。我從門鏡裏看的一清二楚。我連忙開門詢問情況,可是蘇鶴軒卻理都沒理我地開門迴了家。


    我很納悶,難道他遇到什麽困難了嗎,我懷著好奇敲了敲他家的門,開門的正是她的母親。我禮貌的說我來找蘇鶴軒有事後才讓我進屋,當我剛要拖鞋進屋的時候,他的媽媽拿了一個圓形的凳子說到。


    “你就坐這裏吧。我剛打掃好。”


    我隻能坐在門口,隻聽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在裏屋喊道。


    “你為什麽報警,你就喜歡出這個頭。”


    我想這應該是他父親的聲音。


    “我來詢問一下蘇鶴軒報警的事情,我想問問具體的情況。”


    “那可不行,你沒看到他父親在訓他嗎?”鶴軒的母親有些不懂人情的說到。


    “那樣做可不對,鶴軒做了個正確的事情,他很勇敢的報了警。”我有些懊惱的反駁道。


    估計是聽到了我的聲音在裏屋的鶴軒的父親從裏屋走了出來。


    “你說你來幹什麽?”


    “蘇先生,我想問你兒子一些事。”我盡量禮貌的說。


    “那可不行,你有問這個問題的權力嗎?”


    我無可奈何,我從我的兜裏拿出了我的警擦證。


    “我是一位刑警,我現在有權利問鶴軒了吧,我不想把事情鬧成這樣,我是他的朋友,我就是關心一下他。”


    我原本覺得我的警察證會起一些作用,可不了他的父親卻說。


    “對不起啊,我兒子能有你這樣的朋友我很開心,我做個自我介紹我叫蘇海,我是個律師,我的職業知識告訴我,你並沒有權利問吧,這是個民事案件,應該交給民警。”


    我無話可說,我大聲的喊著蘇鶴軒的名字,希望他可以從裏屋出來,奈何父母的威嚴強大,他終究沒有從裏屋出來。我稍微冷靜了一想,我的做法的確有些不妥,畢竟是他們自己家的事情。


    “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說完我便起身要離開。


    “是我給你添麻煩了,我家孩子不聽話讓你費心了,你大可不必這麽做。”蘇海諷刺道。


    我走出他家,還沒等我關門,蘇海便用力把門關上。“嘭”的一聲讓電梯間和樓梯間的聲控燈都亮了。我站在原地久久不能迴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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