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臉事件已經過去幾天了,這幾天之內白夜和方糖在準備進入投仁村的物品。


    “準備好了麽,咱們明天就要出發了”


    “曉得,明天就出發是吧”


    經過這麽多天的相處,方糖也發現了白夜的不同尋常,剛開始察覺的時候,方糖就帶著白夜去見了心理醫生,但是到了第二天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即使處於心裏催眠的情況下,到了第二天還是會出現變更一個人格的樣子,這也是準備了幾天才出發的原因。


    第二天一早,方糖開車帶著白夜和秦璃洛踏上了去往投仁村的道路,秦璃洛現在很少出現,隻是在白夜的影子當中獨自修煉。


    路越來越不好走,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天氣變得陰沉了起來,僅僅隻過去了一個小時烏雲化作暴雨傾盆而下,因為道路偏僻再加上暴雨遮擋了大部分視線,車子無奈隻能停在路上等待暴雨結束,好在現在離投仁村隻有一點的距離,所以不存在什麽耽誤時間這一說法。


    “這場暴雨,可能要出事啊”


    白夜看著車窗外的暴雨開口說道。


    “我們還沒到投仁村,你別說晦氣話”


    “這不是我瞎猜,你看外邊就有一個小女孩,還正好在路中間,而且我們停車的時候你沒發現麽,輪胎痕好巧不巧的在地麵上形成一個死字”


    “確實不吉利啊”


    “你不下去看看麽?”


    “我不蠢,明知道這是陷阱還下車,有本事那個小鬼就上車”


    方糖和白夜在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天,不知道什麽時候路中間的小女孩消失了。


    “看吧,我就說暴雨天容易鬧鬼”


    “少說點話,休息休息吧,投仁村可是好進不好出的”


    忽然,車窗發出了砰砰砰的響聲,小女孩正在車窗外邊死死的盯著裏邊的二人,見二人沒有搭理自己,小女孩再次用“頭”裝了幾下玻璃。


    “得寸進尺”


    白夜看著車窗外的小女孩,一隻手抬起對著車窗外的小女孩,豎起了中指。


    小女孩的臉慢慢滲出了血,眼睛凹陷,很明顯她看懂了白夜的手勢。


    “呦嗬,來硬的了,璃洛啊,你去教訓一下這個小女孩吧”


    兩分鍾後,小女孩捂著臉部在暴雨中奔跑,秦璃洛發現嘴巴子真是個好東西,自己真的是愛死了這個動作。


    雨終於是停了,方糖發動車子來到投仁村。


    “大爺,我們的車沒壞了,可以在這裏暫住一晚麽”


    村口大爺明顯是不想讓外來人進入村子裏邊的,還是白夜實在,拿出錢來說隻是住在這裏一個晚上,大爺這才同意讓白夜和方糖進入村子。


    “兩位是夫妻吧”


    “是,本來想著去旅遊的,但是車子壞了”


    白夜阻止了方糖說話,自己和大爺聊了起來。


    “村子靠近大山,晚上會出現野獸,你們晚上無論是聽到什麽都不要開門,知道麽”


    “好的,大爺您放心,我們也不是什麽小毛孩子了”


    三人邊走邊說著,白夜在和大爺說話,方糖在觀察村子裏邊的地形,家家戶戶的門檻都很高,更奇怪的是走過來的一路,很少看到孩子,隻有一些老人坐在門口,看著一行人,那眼神說不上友好,但也說不上厭惡。


    大爺將白夜二人帶到一個屋子裏,並且再三叮囑晚上千萬別出去,就去給二人準備夥食了,看到大爺走了,方糖和白夜說道。


    “很奇怪,這一路基本上都是老年人,年輕一點的一個沒有,還有,他們每一家的門檻都很高”


    “這點先不用管,我們要考慮的事兒是隻有一件,那就是查出投仁村和裂縫之間的關係”


    “我們得先調查一下投仁村的地形好做下一步的打算”


    “離不開”


    “啊?”


    方糖有點不理解,離不開是什麽意思,白夜沒有賣官司,直接給出了答案。


    “我們一旦出去就有可能被人發現,而且大爺還在家裏給我們做飯,如果你想說到了晚上在溜出去調查的話,那就不用說了,因為晚上村子裏邊的人頭可能都飛出去,還有就是我的猜測了,你剛才和我說過村子裏門檻設計的都很高,可能是因為不隻是人頭會出去,身體也會動”


    “照你這麽說,我們什麽也做不成”


    “似乎是這樣的”


    很無奈,來了是來了,但是你想出去搞事情也不可能,村子裏邊的人也不是傻子,來了一個陌生人最起碼也會留意一下,而不是當什麽事兒都沒有,該幹什麽還是幹什麽,更何況這是一個有問題的村子。


    “出去是可以的,不過需要借口”


    “什麽借口”


    “我出去,大爺進來的時候你就說我去修車了”


    白夜走出門,沒去管正在做飯的大爺,再返迴的路上,白夜發現這裏的人都在有意無意的盯著自己,同樣無視,直接出村。


    到了村口發現沒有一個人,白夜發動了車子將車子開到了一個看不見的位置。


    下了車,白夜開始繞道觀察投仁村,繞了一圈白夜發現這個村子不存在什麽裂縫之類的地方,但是發現了點有意思的東西,這個村子遠看是一個圓形的村子,中間被一個祠堂給隔開,老頭領自己二人看的是前半段的村子,後半段的村子可能是年輕人的住處,那裏可能更加危險,勘查好了一切,白夜將車子開迴到村口,果不其然,大爺帶著方糖在村口等著自己。


    “年輕人,車子修好了?”


    “恩,剛剛修好,不過今天有點晚了,大爺你看”


    “瞧你這小夥子說的,難道老頭子我會不讓你們住麽”


    “大爺說的是,小子我叫白夜,”


    “那大爺我就直接叫你小白了”


    聽到小白這個名字,白夜實在是有點不習慣


    “飯做好了,迴去吃飯吧”


    吃完飯已經是接近黃昏了,大爺起身收拾了一下就迴屋躺下了,白夜和方糖也進入屋子。


    “發現什麽了麽”


    “恩,村子後邊還有一個村子,年輕一點的可能都在那個村子裏邊,而且中間還有一個祠堂,可能問題就出現在那裏”


    “我們晚上去調查一下,早點完事兒,也早點迴去”


    到了夜晚,白夜和方糖都沒有睡覺,二人蹲在窗戶下邊,過了一會老頭的門發出了“咚”的一聲,這聲音明顯是用頭撞門才會發出的聲音。


    人頭來到白夜二人的房間外,透過窗戶看了看,二人睡得正香,人頭也就飄走。


    白夜睜開眼,看著人頭飄走,這才起身,從背包裏拿出兩把雨傘、


    “你拿著雨傘幹什麽用啊”


    “打開之後傘麵的顏色和地麵差不多,人頭是飄在空中的,這樣可以起到一點偽裝作用”


    二人走出老漢的家門,因為天空還有人頭在飄所以沒有開手電,也正因為如此二人的前行速度很慢。


    看著天上飄著的人頭,白夜忽然就想起好笑的事兒,上一個案件是不要臉,這次倒好直接連頭都不要了,真就是我把頭摘下來給你當球踢了被。


    來到祠堂,沒有貿然進入祠堂,這可能是整個村子最危險的地方了,白夜帶著方糖去查看投仁村的後半段,對此方糖覺得白夜太穩健了,明顯最終目的就在這個祠堂裏邊,但卻還要去後麵的村子查看一下。


    因為後麵的村子靠近大山,所以二人決定去山上用望遠鏡看看村子裏邊的。


    明顯老頭說了謊話,山上一點野獸都沒有,更別說什麽鬼怪之類的,到了半山腰拿出望遠鏡看著投仁村後半段的樣貌,這明顯就是一場大型的舞蹈麽。


    有的人頭已經飄走,有的還在村子上方徘徊,身體則是在地麵上走了起來,由於沒有頭的指揮所以身體走起來很不自然,在遠處一看,不正是老年迪斯扣麽,真.僵屍蹦迪啊!


    仔細觀察了一下,祠堂附近沒有人頭或者身體,二人這才下山。


    來到祠堂前,白夜打開了祠堂的門,進入裏邊一看,祠堂中間擺著一顆像是心髒的石頭,詭異的地方就是石頭的顏色是紅色的,像是真的心髒一般,其他的地方都很正常了。


    “這個地方好奇怪啊”


    白夜沒有聽見方糖在說什麽,他覺得這有個聲音在提醒他。


    “把刀插入心髒當中,快!”


    這個聲音越來越強烈,白夜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了,走到石頭麵前拿起刀連同刀鞘一起插入石頭心髒當中。


    “你幹什麽!”


    邊上的方糖嚇了一跳,這個時候,祠堂外邊發出頭顱猙獰的嘶吼,方糖打開門一看,這可能是投仁村一大半的人頭了,後邊還有身體都在向這邊趕過來。


    白夜這邊,被刀插入的石頭,紅色的部分迅速消失,白夜也是呆呆站立在這裏。


    “被你害死了”


    方糖也大概明白了,白夜可能是自身出了什麽狀況,身為朋友方糖決定幫白夜拖延時間,從身上拿出錘子,也就在此時一顆人頭飛向門口,方糖拿著錘子直接打了過去。


    嘭


    方糖看起來是個柔弱少女,但是這一下就顯現出她的爆發力有多恐怖了,人頭直接被砸爛,天空飄著的人頭沒有因為這一幕而有半點猶豫,秦璃洛也從白夜的影子當中出現幫助方糖。


    二女一個守住門口一個守住窗戶,一時之間人頭鋪天蓋地的攻勢也緩了下來,但是寡不敵眾的道理二女還是知道的,但也是沒有辦法。


    白夜這邊,將刀插入石頭中之後,就出現在一個廣袤無垠白色空間,一開以為自己是中招了,四下觀察,發現這裏有數不清的自己,在最高的地方有個人在講話。


    “爾等做了一輩子別人或者我的手中刀,這一次爾等皆是執刀人,”


    在那位開口說話的時候,越來越多的人開始不再麻木,就連自己似乎也迴想起了一些記憶。


    “破釜沉舟就在今日,多少年了,我雖不識諸君,但,我們的性命,早已綁在一起,今日若成,必以救命之恩報答爾等,今日若敗,夜。勢必和爾等同死”


    一時之間,自己身旁的眾人都跪了下來,自己也不知不覺的跪了下來。


    千萬人同時高喊“起事!”


    也就在這時,白夜握住刀柄用力抽刀。


    翁!


    投仁村的所有鬼魂都在這聲中消失殆盡,白夜看著手中的刀,終於是迴想起一切了,上次邊境戰場,迫不得已使用黃金覺醒技,之後魂力耗盡再加上黃金覺醒技的副作用,自己昏迷了過去。


    方糖迴頭看著白夜,覺得這個人完全是變了,變得讓自己感覺到陌生了,雖然說每天都會覺得陌生,但是今天的不一樣,就是感覺不一樣。


    躺在床上的男子翻了個身,像是說夢話又像是自言自語一般開口說道。


    “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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