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都的繁華喧囂之中,紫金閣靜靜矗立,宛如一顆璀璨卻又隱秘的明珠。這座樓閣乃是孫氏家族專為葉塵在國都所設的生財之所,其經營所得利潤並不需上交淩雲侯爵府,唯一的使命便是維持葉塵那奢靡的生活。孫士秋雖身為淩雲侯世子,每月在這紫金閣的花費卻寥寥無幾,反倒是葉塵,時常從這裏支取巨額財富,以支撐他在各方事務中的周旋與謀劃。


    紫金閣所售之物,皆是麵膜、香水之類的奢侈品。其定價之高昂,令人咋舌,且部分商品限量發售,僅供貴族階層選購。那麵膜,采用了珍稀的藥材與獨特的配方,敷於麵上,據說能使肌膚如凝脂般細膩光滑;香水則萃取了來自遙遠異域的奇花異草精華,香氣馥鬱持久,隻需輕輕一嗅,便能讓人仿佛置身於仙境之中。這些商品的包裝亦是精美絕倫,錦盒之上鑲嵌著寶石與金線,盡顯奢華。紫金閣憑借此等獨特的經營策略,在貴族圈子裏營造出了一種高不可攀的逼格,引得無數豪門千金競相追捧。那些貴族女子們,為了能購得紫金閣的商品,不惜一擲千金,甚至相互攀比炫耀。在她們的眼中,擁有紫金閣的物品,便是身份與品味的象征。久而久之,紫金閣在貴族圈中形成了強大的品牌效應,即便市麵上出現了一些山寨貨,也難以動搖其在貴族心中的地位,貴族們自發地對山寨品嗤之以鼻,堅決維護紫金閣的正統。


    掌管紫金閣的掌櫃孫敏,曾是木蘭的奶娘。她為人精明能幹,將紫金閣打理得井井有條。平日裏,她主要負責與小菊核對賬目,與葉塵直接打交道的次數並不多。然而,她對葉塵忠心耿耿,深知紫金閣的重要性,每一筆生意都處理得極為謹慎。


    半年前,紫金閣與連洛的憐花閣有了業務往來,紫金閣入股了憐花閣。這本是一樁看似普通的商業合作,小菊當時也是看在憐花閣與麗妃有所關聯,且其表麵上從事著慈善事業,便應允了下來。按照約定,紫金閣委托憐花閣拍賣一些奢侈品,並向憐花書院捐款,以此來提升自身的聲譽與形象。


    可誰能想到,這憐花閣竟是披著羊皮的狼。表麵上,它是一個半商業半慈善的組織,經營著拍賣行,收養著孤兒,開辦著書院,在國都享有高尚的名聲。然而,實際上它卻是拐賣人口的花子幫的幕後主使。他們通過叫花子幫在國都的大街小巷拐騙孩子,將這些無辜的孩子培養長大後,再高價賣給豪門,從中謀取暴利。連洛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做了兩層隔絕,使得這罪惡的勾當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未被察覺。


    而這一切的背後,竟是匿光會的一場陰謀布局。幾個月前,匿光會就企圖將麗妃和葉塵拖入這灘渾水,他們等待著合適的時機,準備引爆這顆醜聞炸彈,以此來打擊葉塵和蘇東影的勢力。隻是,他們萬萬沒有料到,蘇東影的春曉行動會提前將這一切暴露出來。


    納蘭狂人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於紫金閣看到了一個曾被他試圖解救卻未能成功的被拐女孩。這一發現讓他心生疑竇,經過一番深入的調查,終於揭開了憐花閣那罪惡的麵紗。


    當這一真相擺在蘇東影和葉塵麵前時,他們陷入了兩難的困境。一旦抓捕連洛,憐花閣的醜聞必然會被曝光,屆時麗妃和葉塵的紫金閣都將受到牽連。麗妃可是蘇東影在宮中的最大靠山,若是她因此事受到影響,蘇東影的奪嫡之路將會變得更加艱難。


    蘇東影麵色凝重,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說道:“這世間公道自在人心,如此惡行,絕不能姑息。即便會麵臨諸多困難,我也要徹查此事,還百姓一個公道。”


    葉塵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緩緩說道:“侯爺,我明白您的心意。此事確實棘手,但既然已經知曉,我們便不能退縮。我定會與侯爺一同麵對,哪怕前方荊棘滿途。”


    連洛這邊,卻依舊狂妄自大。在自家的宅邸中,他對著妻子尹琪,振振有詞地說道:“夫人,你以為我願意做這等肮髒之事?若不如此,我又怎能獲得如今的財富、權勢與名聲?這國都之中,本就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況且,我背後有匿光會撐腰,手中還掌握著能牽連葉塵和麗妃的證據,他們不敢輕易動我。這蘇東影的春曉行動,也不過是一時的衝動,遲早會不了了之。”


    尹琪滿臉擔憂,卻也隻能點頭附和:“但願如此,老爺。隻是這幾日,我總是心慌意亂,總覺得會有什麽大事發生。”


    然而,他們的如意算盤並未得逞。就在他們還在自我安慰之時,盜花香率領著上千涅盤軍,身著黑色鎧甲,如黑色的潮水般迅速包圍了連洛的宅邸。那黑色的鎧甲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仿佛在宣告著死亡的來臨。


    尹琪見狀,急忙衝上前去,大聲喊道:“你們這些大膽狂徒,可知我是誰?我乃尹帝公爵的侄女,你們竟敢如此放肆!”


    盜花香眼神冰冷,仿佛看著的隻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毫不理會她的叫嚷,手中長刀一揮,大聲下令:“給我殺!一個不留!”


    刹那間,喊殺聲四起,連洛家的武士們雖拚死抵抗,但在涅盤軍的強大攻勢下,猶如螳臂當車,很快便紛紛倒下。鮮血在宅邸的庭院中流淌,染紅了地麵,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氣息。連洛全家幾十口人,包括尹琪,都被一一捉拿。而連洛本人,卻趁著混亂,通過密道倉皇逃跑,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前往匿光會總部天恩樓尋求庇護。


    連洛在逃跑的途中,慌不擇路,氣喘籲籲。突然,一道身影如鬼魅般出現在他的麵前,正是劍王李秋水的妻子丘氏。丘氏眼神冰冷,手中長劍閃爍著寒光。


    “想跑?沒那麽容易!” 丘氏冷冷地說道,話音未落,手中長劍一揮,一道劍氣閃過,連洛隻覺腳下一陣劇痛,他的腳筋已被丘氏一劍切斷。


    “啊!” 連洛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丘氏走上前去,毫不費力地將他提了起來,如同提著一隻死雞一般,帶迴了太平候爵府。


    在太平候爵府的地下室裏,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尹琪滿臉淚痕,頭發淩亂,聲嘶力竭地喊道:“我要見麗妃娘娘,我要見國君!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連洛雖身處絕境,卻仍試圖保持風度,對著葉塵說道:“葉塵兄,你我何必如此呢?若是你放我一馬,我保證以後絕不再與你為敵,我們還可以合作,共同謀取更大的利益。”


    葉塵看著他,眼中滿是厭惡與憤怒,冷冷地說道:“你這等惡徒,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說罷,他一揮手,武烈走上前來,手中拿著鋒利的刀具。葉塵冷冷地吐出一個字:“閹!”


    武烈毫不猶豫地執行命令,連洛頓時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那聲音在地下室裏迴蕩,讓人毛骨悚然。隨後,葉塵又看了一眼尹琪,眼中沒有絲毫憐憫,手起刀落,尹琪的生命就此終結。


    “將他帶下去,淩遲處死,務必割滿一千刀!” 葉塵麵無表情地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決絕。


    處理完連洛和尹琪後,葉塵立刻入宮,準備向國君和麗妃匯報此事。一路上,他的心情沉重而複雜,他深知此事的嚴重性,也明白自己的做法可能會引發一係列的後果,但他別無選擇。


    來到王宮,葉塵見到國君和麗妃後,深吸一口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地說了出來,包括殺光連洛全家、用大盜盜花香的名義殺人以及淩遲連洛、殺死尹琪等事。


    麗妃聽聞,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身體搖搖欲墜。她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湧出:“怎麽會這樣?這怎麽可能?連洛他怎麽能做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


    國君的臉色也極為難看,他沉默片刻後,緩緩說道:“葉塵,你做得對。若是這醜聞公開,麗妃的名聲將徹底毀於一旦,她日後能否成為太後也將成為未知數。隻是,這匿光會恐怕不會善罷甘休,你可有應對之策?”


    葉塵微微躬身,恭敬地說道:“陛下,臣已仔細思量過。匿光會雖心有不甘,但他們不會輕易爆出此事。一來,他們認為此時時機尚未成熟,證據也不夠確鑿;二來,若此事曝光,死無對證,反而會引來尹帝公爵的仇恨。臣殺了尹琪,便是想將這仇恨引到臣的身上,與陛下和麗妃娘娘無關。”


    國君聽了葉塵的話,微微點頭,眼中流露出一絲感動:“葉塵,你此舉實在是用心良苦。你為了保護麗妃和尹霄,獨自承擔了如此巨大的風險,朕甚是感激。”


    就在這時,蘇東影連夜趕來。他走進宮殿,對著葉塵深深一拜,說道:“葉塵,多謝你。我明白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大局著想,我蘇東影銘記在心。”


    葉塵連忙扶起蘇東影,說道:“侯爺,這是我們共同的責任,無需如此。”


    蘇東影隨後走進房間,來到麗妃身邊。麗妃仍在低聲抽泣,蘇東影輕聲安慰道:“娘娘,您節哀順變。此事雖令人痛心,但我們一定會妥善處理,不會讓您受到過多的傷害。”


    麗妃抬起頭,看著蘇東影,眼中滿是悲傷與無奈:“侯爺,這可如何是好?我實在是沒想到連洛竟是這樣的人,如今這局麵,我該如何麵對?”


    蘇東影握住麗妃的手,堅定地說道:“娘娘放心,有我和葉塵在,定會想盡辦法化解危機。我們一定會保護好您,不讓您受到任何委屈。”


    國君看著蘇東影和葉塵,沉思片刻後,問道:“葉塵,那匿光會之事,你打算如何處理?朕想下旨對他們動手,用武力將其剿滅,以免後患無窮。”


    葉塵急忙勸阻道:“陛下,萬萬不可。您如今還欠著匿光會大量錢財,且他們背後是盛華帝國,勢力盤根錯節。若是公開剿滅,必然會引發軒然大波,甚至可能導致梁國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國君眉頭緊鎖,焦慮地說道:“那依你之見,該如何是好?總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吧?”


    葉塵微微抬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說道:“陛下,臣已有計劃。三天之後,臣會給陛下一場好戲。臣要將梁國匿光會總部天恩樓夷為平地,這隻是一個開始。這場好戲,定會讓匿光會和太子吐血,陛下隻需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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