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與孟雲飛站在書房之中,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一道道明亮的光線,塵埃在光線中緩緩飛舞。葉塵的臉上還帶著些許疲憊,但在聽到羅素素海外立國的消息時,眼中瞬間閃過一絲驚訝。


    “你說羅素素海外立國了?” 葉塵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距離羅素素離開海尚城,還不到一年的時間啊。


    孟雲飛微微點頭,說道:“我也是剛迴來不久,這消息是從海外城邦的奴隸主、城主那裏傳來的。他們逃亡到了盛京,請求皇帝的庇護。據說,羅素素一路往西,滅城無數,那些人被嚇得不輕,一半逃往西方,一半逃往東方。他們還請求皇帝出兵剿滅羅素素,不過皇帝根本沒理會他們。”


    葉塵心中滿是震撼,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羅素素的模樣。那個曾經在海尚城與他有過交集的女子,竟然有如此強大的力量。他不禁想起了當初與羅素素相處的點點滴滴,那時的她,就已經展現出了非凡的勇氣和智慧。


    “她是怎麽做到的?” 葉塵喃喃自語道。


    孟雲飛輕輕歎了口氣,開始講述他所聽到的事情經過。“羅素素率領著海盜艦隊探索未知世界的時候,她的艦隊規模很小,而且船上大多是女性,看起來十分弱小。但是,當那些海盜和貿易艦隊主動攻擊她時,她卻展現出了驚人的戰鬥力,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竟然消滅了十倍的敵人。”


    葉塵靜靜地聽著,心中對羅素素的敬佩之情愈發濃烈。他仿佛看到了羅素素在戰場上指揮若定的樣子,她的眼神堅定而果敢,帶領著她的艦隊衝破重重困難。


    “後來呢?” 葉塵追問道。


    “後來,她的艦隊遭遇了一場巨大的風暴,艦隊擱淺在了一個神秘的島嶼上。” 孟雲飛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神秘,“她在那個島上失蹤了兩個月,當她再次出現的時候,變得更加強大了。之後,她繼續一路往西推進,所到之處,城池紛紛被她攻破,對手都被她碾壓。她還拯救了許多被壓迫的奴隸,這些奴隸組成了一個國家,而羅素素,成為了他們的女王。”


    葉塵的心中充滿了好奇,他忍不住問道:“那她的孩子出生了嗎?她現在在哪裏?”


    孟雲飛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幾個月前,有人在距離此地一萬五千裏左右的地方看到她滅了一座城。那些奴隸主說,當時看到她的肚子還很大。因為她太強大了,懷著孕還能在戰鬥中無敵,所以被人稱為‘被惡魔附身的女王’。大家都在猜測,她腹中的胎兒是不是聽著敵人的慘叫在做胎教呢。”


    葉塵聽後,不禁笑了起來。他的笑容中既有對羅素素的欽佩,也有一絲無奈。“這羅素素,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不過,這件事似乎和我沒什麽太大的關係。”


    孟雲飛看了葉塵一眼,笑著說:“葉塵,你可別小看了這件事。你想想,羅素素現在的勢力如此強大,她的崛起必然會引起各方的關注。而且,她和你也算是有過交情,這對你來說,說不定是一個機會。”


    葉塵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說道:“機會?我現在已經卷入了梁國的奪嫡之爭,自身都難保,哪還顧得上她的事情。不過,她能有這樣的成就,也算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孟雲飛點了點頭,又說道:“葉塵,你知道嗎?我覺得羅素素比蘿寒還要逆天。蘿寒雖然背後有還施水閣的支持,但羅素素完全是靠自己的戰鬥力打出了一片天地。”


    葉塵聽到蘿寒的名字,心中微微一動。他想起了蘿寒公主的美麗與高貴,也想起了她對自己的勸說。“蘿寒…… 她確實是一個不簡單的女子。不過,我已經和還施水閣決裂了,以後恐怕會有不少麻煩。”


    孟雲飛輕輕拍了拍葉塵的肩膀,說道:“葉塵,你也不用太擔心。雖然還施水閣勢力強大,但你也不是省油的燈。隻要你小心應對,相信不會有什麽大問題的。”


    葉塵感激地看了孟雲飛一眼,說道:“雲飛兄,謝謝你的安慰。不過,我還是要先處理好眼前的事情。”


    中午時分,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裏,形成一片溫暖的光斑。穎嬋精心地準備著一切,她先是沐浴更衣,穿上了一件輕薄的絲綢長裙,將自己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來。接著,她在房間裏點上了熏香,那淡淡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讓人感到心曠神怡。拉上窗簾,房間裏頓時變得昏暗而曖昧。她又在桌子上點上了蠟燭,燭光搖曳,為房間增添了一份浪漫的氛圍。最後,她倒了兩杯適量的葡萄酒,還在角落裏點燃了情藥迷香。


    一切準備就緒,穎嬋來到葉塵的身邊。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柔情,輕輕地拉起葉塵的手,將他帶到房間裏。“葉塵,今天我想和你好好享受這午後的時光。” 穎嬋的聲音溫柔而動聽,宛如一陣春風拂過葉塵的心頭。


    葉塵看著穎嬋,心中滿是感動。他能感受到穎嬋的愛意,也知道她為了今天的這一刻付出了很多。“穎嬋,你真美。” 葉塵輕聲說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深情。


    兩人坐在床邊,情話綿綿。穎嬋靠在葉塵的懷裏,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胸膛。葉塵則緊緊地擁抱著穎嬋,感受著她的溫暖。漸漸地,兩人的熱情被點燃,開始親密地接觸。穎嬋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她的心願終於在這一刻達成了。


    事後,穎嬋躺在床上,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她的腦海中開始幻想自己懷孕的樣子,想象著寶寶的模樣。“葉塵,你說我們的寶寶會長得像誰呢?” 穎嬋一臉幸福地問道。


    葉塵微微一笑,說道:“不管像誰,肯定都是我們的寶貝。如果是個男孩,我希望他像你一樣聰明美麗;如果是個女孩,我希望她像你一樣溫柔善良。”


    穎嬋聽了葉塵的話,心中更加甜蜜。她緊緊地握住葉塵的手,說道:“葉塵,我真的希望能盡快懷孕,為你生下一個健康的寶寶。”


    晚上,穎嬋來到蘇玉情的房間。她看著蘇玉情,眼神中帶著一絲嚴肅。“蘇玉情,我有幾句話要對你說。” 穎嬋的聲音平靜,但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語氣。


    蘇玉情微微一愣,她能感覺到穎嬋的認真。“穎嬋姐姐,你有什麽話就說吧。”


    穎嬋深吸一口氣,說道:“關於葉塵,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些事情。首先,你要控製和他行房的頻率,三天一次就夠了,不能讓他太過於勞累。其次,你不能讓他受傷,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如果他有什麽無理的要求,你不能縱容他,要讓他知道什麽是對,什麽是錯。還有,你要守好家門,不能讓別的女人靠近他,尤其是費施施那個女人。如果葉塵去青樓,你一定要懲罰他,半月不許他碰你。”


    蘇玉情聽了穎嬋的話,心中有些不服氣。她覺得穎嬋管得太多了,但又不敢反駁。“穎嬋姐姐,我知道了。可是,葉塵他也有自己的想法,我不能總是強迫他做什麽吧。”


    穎嬋瞪了蘇玉情一眼,說道:“你要是真的愛他,就應該為他著想。葉塵現在的處境很危險,我們不能讓他分心。如果你做不到這些,就趁早離開他。”


    蘇玉情低下了頭,輕聲說道:“穎嬋姐姐,我會盡力的。”


    穎嬋看著蘇玉情,心中有些無奈。她知道蘇玉情對葉塵的感情,也知道自己不能完全阻止他們在一起。但她希望蘇玉情能夠明白,葉塵現在需要的是穩定和支持。


    次日一早,陽光灑在太平侯府的庭院裏。穎嬋早早地起床,開始收拾行李。她的心中滿是不舍,她不想離開葉塵,但家中的事務又讓她不得不迴去。


    葉塵來到穎嬋的房間,看著她忙碌的身影,心中一陣難過。“穎嬋,你真的要走嗎?” 葉塵的聲音有些沙啞。


    穎嬋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過身來看著葉塵。她的眼中閃爍著淚光,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葉塵,我也不想走,可是家裏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處理。父親要管海尚城,我要管淩雲城和造船廠,還要盯著造遠航大船。我不能在這裏待太久。”


    葉塵走上前去,緊緊地抱住穎嬋。“穎嬋,我會想你的。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有什麽事情就派人通知我。”


    穎嬋點了點頭,說道:“葉塵,你也是。你要遠離那些不幹不淨的女人,不要讓我擔心。還有,你要小心費氏家族的報複,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葉塵輕輕撫摸著穎嬋的頭發,說道:“穎嬋,你放心吧。我會小心的。等我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就去找你。”


    穎嬋抬起頭,看著葉塵的眼睛。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深情和不舍。“葉塵,你一定要說話算數。我會在家裏等你迴來的。”


    說完,穎嬋提起行李,轉身離開。葉塵站在原地,看著穎嬋的背影漸漸遠去,心中五味雜陳。


    國君蘇卿憲病倒已經多日,國都的氛圍變得異常詭異。以往國君身體強健,每日按時上朝處理政務,如今突然病倒,眾人一時難以接受。大臣們紛紛猜測國君的病情,心中各自打著小算盤。街道上的百姓們也在議論紛紛,大家都在擔心國君的病情會對國家產生影響。


    “國君怎麽突然就病倒了呢?這可如何是好啊?” 一位大臣憂心忡忡地說道。


    “聽說國君這次病得很嚴重,已經好多天沒有上朝了。也不知道王位會不會因此發生變動。” 另一位大臣小聲地嘀咕著。


    眾人的思維慣性被打破,以往對國君健康的固有印象瞬間崩塌。他們開始四處打聽國君的病情,希望能得到一些消息。


    葉塵入宮醫治國君的事情,不知被誰傳了出去。一時間,國都上下都在談論這件事。人們對葉塵的行為議論紛紛,有人讚賞他的勇氣,有人則質疑他的動機。


    費妃閉門拒客,這一舉動更是引發了眾人的聯想。大家都覺得國君的病情肯定非常嚴重,否則費妃不會如此。很快,國都裏就傳言國君是因為貪色中風。民間的大夫們也開始科普中風的危險性,這讓人們更加擔憂。


    大臣們紛紛求見國君,但大多被拒之門外。隻有一些位高權重的大臣得以探望國君,但他們出來後都麵色凝重,什麽也不肯說。這讓眾人更加堅信國君的病情嚴重,國君的名譽也因此受到了極大的損害。


    “國君這次病倒,國家恐怕要亂了啊。” 一位老臣搖頭歎息道。


    “是啊,希望國君能早日康複,否則這梁國可就麻煩了。” 另一位大臣附和道。


    蘇卿憲病倒之後,各方勢力紛紛做出了反應。盛華帝國武親王之子和費施施的相親,在這個時候匆匆結束。南驕國司徒清的大軍和費遙的大軍開始收縮,他們似乎在等待著梁國的局勢發生變化。楚國的使者在吳梁談判桌上的態度變得異常囂張。


    “你們梁國必須公開道歉,割讓二十三堡的主權,賠款五十萬金錠。否則,我們楚國絕不善罷甘休!” 楚國使者傲慢地說道。


    梁國的談判官員們憤怒不已,但又無可奈何。他們知道,現在梁國的局勢對他們非常不利,國君病倒,國內人心惶惶,他們在談判桌上根本沒有底氣。


    “你們楚國不要太過分了!這是不合理的要求!” 梁國的一位談判官員憤怒地反駁道。


    “哼!不合理?這就是你們梁國必須付出的代價!” 楚國使者冷笑道。


    最終,吳梁談判徹底失敗。梁國麵臨著巨大的壓力,國內的局勢變得更加緊張。


    五王子蘇東影得知談判失敗的消息後,主動入宮覲見國君。他站在國君的病床前,神情堅定地說道:“父皇,兒臣願負責和楚國的談判。兒臣雖然不才,但願意為父皇分憂,為國家盡一份力。”


    國君蘇卿憲看著蘇東影,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想到蘇東影會在這個時候主動站出來。“東影,你可知這談判的難度?楚國現在的態度非常強硬,你有信心應對嗎?”


    蘇東影毫不猶豫地說道:“父皇,兒臣知道困難重重,但兒臣不怕。兒臣相信,隻要我們梁國團結一致,一定能夠應對楚國的挑戰。”


    國君沉思片刻,最終點了點頭。“好吧,東影,朕就給你這個機會。希望你不要讓朕失望。”


    蘇東影接旨後,開始著手準備談判事宜。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梁國使團的成員們紛紛告病不出,將他一個人晾在了談判場上。


    “這…… 這是怎麽迴事?” 蘇東影看著空蕩蕩的談判場地,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


    “殿下,他們肯定是害怕楚國的報複,所以不敢來。” 一位侍從氣憤地說道。


    蘇東影握緊了拳頭,他知道,現在隻能靠自己了。他暗暗發誓,一定要在談判場上為梁國爭取到最大的利益。


    在朝會禮院官廳的談判現場,氣氛緊張而壓抑。楚國官員們趾高氣揚地坐在椅子上,眼神中充滿了蔑視。他們看著葉塵和蘇東影,心中滿是不屑。


    “你就是葉塵?一個小小的官員,有什麽資格來和我們談判?” 楚國的一位官員傲慢地說道。


    葉塵微微一笑,說道:“我雖然官職不高,但我代表的是梁國。今天,我們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聽你羞辱的。”


    楚國官員冷笑一聲,說道:“解決問題?哼!你們梁國在邊境挑起戰爭,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現在,你們必須接受我們的條件,否則,就等著我們楚國的大軍踏平梁國吧!”


    葉塵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冷冷地說道:“邊境戰爭的過錯並不在我們梁國。你們楚國侵犯我們的邊境,掠奪我們的百姓,我們隻是在保衛自己的國家。今天,我們來談判,是希望能夠找到一個公平合理的解決方案,而不是聽你顛倒黑白。”


    楚國官員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道:“公平合理?你們梁國也配?我們楚國提出的條件是不可更改的。你們要麽簽字,要麽就戰場上見!”


    葉塵看著楚國官員,心中充滿了憤怒。他知道,和這些人講道理是沒有用的,必須采取一些強硬的手段。


    “來人啊!” 葉塵突然大喊一聲。


    話音未落,納蘭氏十兄弟扮成乞丐衝了進來。他們手持打狗棒,二話不說,對著楚國使團就是一頓暴打。楚國官員們驚恐地尖叫著,四處逃竄。


    葉塵則佯裝阻攔救助,實則趁機對楚國朝會禮院卿王懷禮又踢又踹。王懷禮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葉塵,想要反抗,卻被葉塵一腳踢中下體,疼得他慘叫起來。葉塵又一拳打在他的臉上,打得他門牙掉落,鮮血直流。


    “你們這群混蛋!竟敢打我!” 王懷禮憤怒地喊道。


    葉塵冷笑道:“打的就是你!這就是你們楚國傲慢無禮的代價!”


    納蘭氏十兄弟打完之後,留下一句 “霸王嫖” 的借口,然後迅速離開。


    半個時辰後,楚國使團鼻青臉腫地迴到談判桌前。他們雖然大多隻是皮外傷,但心中卻充滿了震驚、憤怒和恐懼。他們沒想到葉塵竟然敢在談判場上動手,這讓他們對葉塵和梁國的看法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葉塵趾高氣揚地坐在椅子上,看著楚國使團,說道:“現在,我們可以繼續談判了。我提議,四個月後,我們在邊境進行一場會獵。我們梁國出兵兩千,由蘇東影殿下領軍;你們楚國出兵五千。輸的一方,國王要公開道歉,割讓二十裏邊境線和二十三個堡壘,賠償八十萬金錠。你們讚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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