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梅岸滿心懊悔,自己竟未能識破葉塵的陰謀。阿登那被阿依土鱉兩招斬殺,他深知此地不宜久留,轉身便逃。數千人瞬間如潮水般向他追去,匈國的大將們更是一馬當先,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蘇媚武功不高,蘇梅岸慌亂之中,將她如破布般丟在原地,獨自奔逃。


    蘇梅岸施展出渾身解數,憑借著高超的輕功,身形如鬼魅般飄出了百米之遠。然而,這座大雪山地勢險峻,僅有一條下山的道路,且此地距地麵足有二百多裏。雪崩過後,道路或許已被掩埋,兇險萬分。他內力真氣雖深厚,但如此高強度的施展輕功,消耗極快。一旦真氣耗盡,他便會如折翼之鳥,墜落懸崖。


    簡烈、靈麟、傻柱三人緊追不舍。簡烈身姿輕盈,如敏捷的獵豹;靈麟步伐矯健,似迅猛的雄獅;傻柱雖不會輕功,但其耐力驚人,每一步落下,都讓大地微微顫抖,如同一頭狂奔的蠻牛。蘇梅岸心中焦急萬分,他迴頭望去,隻見傻柱如影隨形,那憨厚的麵容在他眼中卻如同惡魔一般可怕。


    “該死的,這傻柱怎麽如此難纏!” 蘇梅岸咬牙切齒,手中長劍揮舞,試圖阻擋傻柱的追擊。他劍法高強,劍招淩厲,一時間,劍影如電,寒光閃爍。傻柱卻毫不畏懼,他舉起手中的樹幹,如揮舞著一根巨大的棍棒,向著蘇梅岸砸去。樹幹帶起唿唿風聲,每一擊都蘊含著排山倒海之力。


    蘇梅岸刺向傻柱,一劍快過一劍,眨眼間便刺出了一百多劍。傻柱卻隻是悶哼一聲,身上雖被刺中多處,但他仿若無事,依舊揮舞著樹幹,攻勢不減。蘇梅岸心中大驚,他的雙手因過度用力而青筋暴起,筋脈欲斷。此時,他真氣即將耗盡,眼前陣陣發黑。


    “我不能死在這裏!” 蘇梅岸絕望地唿喊著,然而,他的聲音很快被風聲淹沒。傻柱看準時機,猛地向前一撲,如蒼鷹撲兔一般,將蘇梅岸擒住。蘇梅岸拚命掙紮,但在傻柱那強大的力量麵前,一切掙紮都顯得徒勞。傻柱像提著一隻小雞般,將他提迴了葉塵處。


    葉塵坐在一塊巨石上,眼神冰冷地看著蘇梅岸。他身旁,阿依土鱉英姿颯爽地站著,那股女王的威嚴之氣讓人不敢直視。“蘇梅岸,你作惡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葉塵的聲音如冰刀般鋒利,在空氣中迴蕩。


    阿依土鱉頭戴匈王王冠,那璀璨的王冠在陽光下閃耀著光芒,象征著她至高無上的地位。她緩緩走上前,眼神中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霸氣。匈國的武士們,包括四大金剛、八大猛將,皆單膝跪地,向她叩首行禮。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敬畏與崇拜,齊聲高唿:“女王陛下萬歲!”


    原本追隨阿依土鱉的武士們更是狂熱,他們堅信女王是受上天庇護的。“女王陛下,您是天神派來拯救匈國的!那雪崩定是天神發怒,助您鏟除了偽王阿登那!” 一名武士激動地喊道。眾人紛紛附和,阿依土鱉在他們心中已然被神化。從此,她將成為匈國唯一的女王,受到全民的信奉。各部落首領聽聞此事,也定會紛紛前來效忠,匈國將在她的統治下開啟新的篇章。


    蘇媚站在一旁,看著阿登那的屍體,心中滿是疑惑。“葉塵,你到底使了什麽妖術?阿登那的武功怎麽會突然變得如此之弱?” 她咬牙切齒地問道。


    葉塵微微一笑,眼中透著一絲得意。“蘇媚,你可知道卷煙的妙用?幾個月前,我便開始布局。我讓阿如荊染上煙癮,這卷煙中的成分會讓人的身體逐漸衰弱,武功自然大打折扣。阿登那也未能幸免,他的煙癮越來越大,身體早已被掏空。那雪崩,也是我精心策劃的。我在雷隱宮埋下火藥,就是為了等待這一刻,將阿登那和他的大軍一網打盡。”


    蘇媚聽了,心中一驚。“阿如荊雖然混蛋,但阿登那與他相比,簡直就是天使。我與阿登那相處的日子,就像從地獄來到了天堂。”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有對阿登那的懷念,也有對命運的無奈。


    蘇媚深知葉塵不會放過自己,她緩緩抽出腰間的匕首。“葉塵,我知道今日難逃一死,但我不會死在你手裏。” 說罷,她轉身衝向懸崖,縱身躍下。她的身影如一片落葉,在風中飄落,瞬間消失在茫茫雪山之中。


    班章宗師在雷隱宮的廢墟中緩緩踱步,他的目光被那些精美的石雕所吸引。葉塵見狀,也好奇地走上前去。隻見那浮雕上刻著許多栩栩如生的人物,他們身形高大,肌肉賁張,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浮雕上的故事神秘而古老,涉及到一個上古的神秘文明。


    葉塵仔細觀察著浮雕,心中震撼不已。那浮雕上的人類形象與他所知的截然不同,有的人身生雙翼,翱翔於天際;有的人三首六臂,威風凜凜;還有的人雌雄共體,充滿了神秘的氣息。“這…… 這是什麽文明?竟如此強大而神秘!” 葉塵喃喃自語道。


    班章宗師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哼,你這小子,莫要在此胡思亂想。這等上古之事,豈是你能窺探的?” 葉塵被他斥責,訕訕然地退了一步。但他的目光仍忍不住落在浮雕上,心中充滿了好奇與敬畏。


    班章宗師彎下腰,繼續研究浮雕。他的眼神專注而熾熱,仿佛忘記了周圍的一切。葉塵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隻見他身材挺拔,氣質超凡脫俗。葉塵心中暗自讚歎,卻不小心被班章宗師察覺。“你這小子,看什麽看?再看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班章宗師怒斥道。葉塵嚇得連忙轉過頭,不敢再看。


    葉塵緩緩走向被捆住的蘇梅岸,眼神中透著冰冷的殺意。“蘇梅岸,你可還記得你在淩雲伯爵府的所作所為?你仗著自己的武功,在那裏比劍裝逼,肆意羞辱他人。還有金山島之爭,你借高手之力,屠殺孫氏家族的武士,雙手沾滿了鮮血。你闖入伯爵府,大開殺戒,無惡不作。你的罪行,罄竹難書!”


    蘇梅岸臉色蒼白,但仍強裝鎮定。“哼,在這亂世之中,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生存,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強。”


    葉塵聽了,冷笑一聲。“生存?你所謂的生存,就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嗎?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說罷,他抽出腰間的匕首,緩緩走向蘇梅岸。


    蘇梅岸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他拚命掙紮著,但無濟於事。“葉塵,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小蘇氏家族的人,你若殺了我,蘇哲烈不會放過你的!”


    葉塵卻不理會他的威脅,手中的匕首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蘇哲烈?他自身難保,還能救你不成?今日,我便要為那些被你殺害的人報仇。”


    突然,葉塵手起刀落,一道寒光閃過。蘇梅岸發出一聲慘叫,他驚恐地看著自己的下身,鮮血如泉湧般流出。“葉塵,你…… 你竟敢閹割我!” 蘇梅岸絕望地喊道。


    葉塵冷冷地看著他。“這是你應得的懲罰。你這一輩子,就做個太監吧。” 說罷,他從懷中掏出三根煙,遞給蘇梅岸。“這三根煙,就當是給你的止痛藥。好好珍惜你剩下的時光吧。”


    蘇梅岸顫抖著接過煙,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他知道,自己的一生,從此刻起,便徹底毀了。


    阿依土鱉率領著近萬武士,如一股洶湧的鋼鐵洪流,浩浩蕩蕩地向山下奔去。他們的眼神堅定而狂熱,心中充滿了對勝利的渴望。葉塵騎著馬,跟在隊伍之中,他的目光望著遠方,心中默默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


    “葉塵,我們此次定要將蘇氏大軍徹底覆滅,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阿依土鱉揮舞著手中的長刀,大聲喊道。


    葉塵微微點頭,眼神中透著堅定。“女王陛下放心,我們定會成功。”


    班章宗師獨自留在了雷隱宮。他看著那一片廢墟,心中卻毫無波瀾。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那些浮雕上,仿佛那些浮雕中隱藏著無盡的寶藏。葉塵為他留下了睡袋、鐵鍋、糧食、香皂、洗發水(雖已凍住),還留下了一張字條,邀請他日後有空到梁國做客。


    班章宗師拿起字條,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揚。“這小子,還算有點良心。” 他喃喃自語道。他決定在雷隱宮再沉迷研究半個月,他深知這些浮雕蘊含著巨大的秘密,或許能讓他的武功和境界更上一層樓。而且,他也想借此機會,免去歸還蘇哲烈所送上古秘籍之事。“蘇哲烈啊蘇哲烈,莫要怪我。這上古秘籍太過珍貴,我實在難以割舍。待我研究透了這些浮雕,再去找你算賬。” 班章宗師心中暗自想道。


    吳國近三萬大軍在海尚城東邊的海灘上,如潮水般洶湧登陸。羅蒙的艦隊在海麵上嚴陣以待,控製著這片海域。他的兩千海盜早已在海灘上建立了灘頭陣地,因此,吳軍的登陸並未遇到太大的阻礙。


    吳用騎著高頭大馬,威風凜凜地進駐了羅素素曾住過的白色城堡。他在城堡中休整了一夜,次日清晨,便率領大軍包圍了孫氏家族的大城堡。他望著那座龐大而堅固的城堡,眼中閃過一絲貪婪與決然。


    “孫穎嬋,你若現在投降,本將軍還可饒你不死。否則,一旦城破,孫氏家族將雞犬不留!” 吳用站在陣前,大聲喊道。


    城頭上,孫穎嬋一襲白衣,宛如一朵盛開的白蓮。她的眼神堅定而不屈,望著吳用,大聲迴應道:“吳用,你別癡心妄想了。我孫氏家族寧死不屈,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吳用聽了,臉色一沉。“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本將軍無情了。” 他大手一揮,幾十架大型投石機緩緩向前推進。“給我砸!” 吳用怒吼道。


    頓時,巨石如雨點般砸向城牆。城牆在巨石的撞擊下,劇烈搖晃,灰塵彌漫。海尚城之戰,正式爆發。


    抹程郡城之戰,已經持續到了第十四天。這座城市,如今已變成了一座修羅地獄。城牆之上,傷痕累累,多處開裂,仿佛一位重傷的戰士,在苦苦支撐。城內,三分之一的房屋被拆毀,那些石塊、木材,都被用來守城。守軍們滿臉疲憊,眼神中透著堅定與絕望。他們已經陣亡了超過四千人,原本的三千精銳,如今所剩不足一千。滾木、石頭、油類、金汁等守城物資早已耗盡,趙筠花光了葉塵留下的幾十萬金錠,可戰爭仍在繼續。


    蘇氏聯軍的傷亡也超過了一萬人。蘇山站在陣前,望著那座搖搖欲墜的城池,心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他起初輕視這座城池,以為能輕易攻下,卻沒想到趙筠如此頑強,讓他久攻不下。蘇哲烈兩次增兵,如今戰場上,蘇氏聯軍的最高人數超過了三萬三。由此可見,蘇氏家族謀反,準備之久,底蘊之深。


    第十天的時候,城池最為危急。鄭呈宮伯爵的一支斥候騎兵,如一道閃電般衝至城下。他們高唿著:“鄭呈宮大人已經南下,援軍即將到來!” 守軍們聽了,士氣大振。然而,蘇氏聯軍很快反應過來,將這支騎兵全部殲滅。但這短暫的鼓舞,讓城池得以守住。


    實際上,鄭呈宮的八千大軍,被蘇罡的八千大軍阻攔在了雪迷城下。雙方激戰了三天三夜,鄭呈宮的大軍無法前進一步。鄭呈宮並非沒有能力突破防線,而是他並未盡全力。他心中有自己的盤算,既想要報效國君的恩情,又因為西軍的軍閥氛圍,而不得不惜兵。


    蘇哲烈識破了鄭呈宮的心思,他坐在營帳中,冷笑一聲。“鄭呈宮啊鄭呈宮,你以為你能瞞過本侯嗎?你在演戲,本侯又何嚐不是呢?你想保存實力,本侯就成全你。等本侯解決了其他麻煩,再找你算賬。” 蘇哲烈深知,在這複雜的局勢中,各方勢力都在為自己的利益而戰。鄭呈宮的做法,雖然有些不地道,但也有一定的合理性。


    蘇哲烈感慨道:“趙筠此人,確實厲害。他以如此少量的兵力,堅守了這麽久。他不僅給士兵們發金錠,鼓舞士氣,還宣傳本侯屠城之事,讓城內的民眾與守軍同仇敵愾。本侯小看他了。”


    蘇哲烈坐在營帳中,眼神中透著一絲狠毒。他命人將趙筠的二兒子趙郝與他五歲的孫子擄來。“哼,趙筠,你不是能堅守嗎?本侯看你明日還如何堅守。”


    趙郝與他的孫子被關在鐵籠之中,趙郝滿臉悲憤。“蘇哲烈,你這卑鄙小人,竟敢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


    蘇哲烈走到鐵籠前,看著趙郝,冷冷一笑。“在這亂世之中,本侯隻看重結果。你父親趙筠,阻擋了本侯的大業,本侯隻能用你們來逼他就範。”


    “你這是違背天道,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趙郝憤怒地喊道。


    蘇哲烈卻不以為然。“天道?本侯就是天道。明日,本侯要讓趙筠當眾自殺。他若不自殺,本侯便殺了他的孫子,讓他斷子絕孫。” 說罷,他命人將趙郝與他的孫子裝入鐵籠,送往抹程郡城。


    第十五日,趙筠望著手中不足兩千的守軍,心中充滿了絕望。其中六成是新兵,毫無作戰經驗。他自己也因為傷口感染發炎,高燒不退,身體極度虛弱,形如骷髏。


    蘇氏近兩萬大軍再次集結,如一片烏雲般向城池壓來。那喊殺聲震天動地,仿佛要將這座城池徹底摧毀。趙筠望著城外的敵軍,心中默默祈禱著葉塵能率軍馳援。


    “葉塵,你在哪裏?再不來,這城就守不住了。” 趙筠喃喃自語道。


    此時,葉塵與阿依土鱉等人,正率領著打著匈王阿登那旗號的上萬人騎兵,如一陣狂風般瘋狂馳騁而來。他們一人雙馬,日夜兼程,隻為能及時趕到抹程郡城,與城內守軍內外夾擊,覆滅蘇氏大軍。


    “加快速度!我們一定要在城池失守之前趕到!” 葉塵揮舞著馬鞭,大聲喊道。


    阿依土鱉騎在馬上,眼神堅定。“葉塵,我們定能成功。蘇氏的末日,即將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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