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王李秋水,這位在江湖中威名赫赫的高手,此刻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絕境。在蘇培功等人那充滿得意與嘲諷的目光下,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手中的長劍猛地刺向葉塵。隻見那劍尖精準地刺中葉塵的胸膛,鮮血瞬間如泉湧般噴出,葉塵瞪大了眼睛,口中發出一聲悶哼,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踉蹌了幾步,隨後緩緩倒下,口中還喃喃地說道:“李兄,你為何……”


    李秋水看著葉塵倒下,臉上露出痛苦與決絕的神情,大聲說道:“葉塵,莫要怪我。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的娘子受苦,我願意為她做任何事情,哪怕是與天下人為敵。” 他的聲音在大廳中迴蕩,仿佛在為自己的行為尋找著一絲慰藉。


    蘇培功見狀,臉上的得意之情愈發濃烈,他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葉塵,你終究還是栽在了我的手裏。你以為你能在鎮遠城掀起什麽風浪?你不過是個不自量力的蠢貨罷了。” 一旁的眾人也紛紛配合著蘇培功,發出陣陣嘲笑與譏諷之聲,那聲音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著空氣。


    就在此時,蘇培功的妻子從內室緩緩走出。她身著華麗的服飾,麵容卻因仇恨而變得扭曲。她快步走到葉塵的身邊,狠狠地踢了一腳葉塵的屍體,咬牙切齒地說道:“葉塵,你這個混蛋,你害得我蘇家如此狼狽,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要把你的屍體剁碎,喂給野狗吃。” 蘇培功也站起身來,抽出腰間的長刀,緩緩走向葉塵,說道:“葉塵,你的腦袋,我要親自割下來,掛在城門上示眾。” 整個大廳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一根繃緊的弓弦,隨時都可能斷裂。


    就在蘇培功舉起長刀,準備砍向葉塵的瞬間,葉塵卻突然中氣十足地說道:“蘇培功,你高興得太早了吧。” 他的聲音如同洪鍾,在大廳中猛地響起,讓所有人都驚得瞪大了眼睛。葉塵緩緩從地上站起來,咧嘴一笑,那笑容中充滿了嘲諷。


    李秋水也在此時瞬間出手,他的速度快如閃電,如鬼魅般欺身而上,一把捏住蘇培功的脖頸,將他提了起來。蘇培功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拚命掙紮著,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掙脫李秋水的控製。


    葉塵看著蘇培功那驚恐的模樣,笑著說道:“蘇培功,你以為這一切都是真的嗎?你太天真了。” 說著,他解開上衣,露出胸膛,隻見那被劍刺穿的地方,隻有一個小小的血洞,並沒有受到致命傷。原來,李秋水手中的劍是一把特製的收縮劍,在劍尖刺中葉塵的瞬間,劍身就收縮了迴去,而葉塵胸口的血洞,是他事先準備好的機關軟劍造成的假象。這一切,都是葉塵和李秋水提前演練了無數遍的計策,就連傻柱那憋笑的模樣,也是他們計劃中的一部分。


    葉塵看著蘇培功,冷冷地說道:“蘇培功,你的陰謀已經敗露了。你的那些西域高手和武士,今天都將成為我的手下亡魂。” 蘇培功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說道:“不可能,這不可能。你們怎麽會……”


    葉塵繼續說道:“我早就知道你會有這一手,所以我提前做了準備。你的那些小把戲,在我眼裏不過是小兒科罷了。” 他轉頭看向李秋水,說道:“李兄,你的娘子已經被我轉移到了安全的地方。你放心吧,她不會有事的。” 李秋水聽了葉塵的話,心中鬆了一口氣,手上的力道也鬆了一些。


    蘇培功聽了葉塵的話,更加惱怒,他大聲喊道:“你胡說八道。你以為你能騙得了我嗎?” 葉塵冷笑一聲,說道:“蘇培功,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我故意讓你看到的。那個被你關在籠子裏的女人,根本不是李秋水的娘子,而是我找來的一個替身。我一直在研究絕情山的劇毒,已經能夠模擬出中毒的症狀。你的那些毒藥,對我來說毫無作用。”


    蘇培功聽了葉塵的話,臉色變得煞白,他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精心策劃的陰謀,竟然被葉塵輕易地識破了。他惱羞成怒,大聲喊道:“你們都給我上,殺了他們。”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隨著蘇培功的一聲令下,大廳內的上百名高手和武士紛紛抽出武器,朝著葉塵等人撲了過來。劍王李秋水見狀,冷哼一聲,他將蘇培功扔到一邊,手中的長劍猛地一揮,一道劍氣如長虹貫日般朝著敵人射去。那劍氣所到之處,敵人紛紛倒下,鮮血四濺。李秋水的劍法高超,每一劍都精準無比,他如同一尊戰神,在敵群中穿梭自如。隻見他身形閃動,手中的長劍如蛟龍出海,每一次揮動都能帶走一名敵人的生命。轉眼間,他已經殺了幾十名高手,那些西域高手和雷隱寺高手在他的劍下,就如同螻蟻一般脆弱。


    傻柱也不甘示弱,他揮舞著手中的玄鐵大棒,如同一頭憤怒的公牛,朝著敵人衝了過去。他的力量巨大無比,每一次揮動大棒,都能將敵人砸飛出去。那些射向他的箭雨,在他的玄鐵大棒麵前,就如同牙簽一般脆弱,紛紛被他擋了下來。他一邊抵擋著敵人的攻擊,一邊大聲喊道:“你們這些壞蛋,都給俺去死吧。” 他的聲音如雷鳴般在大廳中迴蕩,讓敵人感到膽寒。


    葉塵則躲在傻柱的背後,手中拿著一把匕首,不時地刺向被李秋水製住的蘇培功。他笑著說道:“蘇培功,你現在感覺如何?是不是很絕望?你以為你能輕易地殺了我嗎?你錯了,大錯特錯。” 蘇培功的臉上滿是驚恐與憤怒,他拚命地掙紮著,卻無法逃脫葉塵的匕首。葉塵的匕首如毒蛇一般,在蘇培功的身上留下一道道傷口,鮮血染紅了他的衣服。


    蘇培功的妻子見狀,也抽出腰間的匕首,朝著葉塵撲了過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瘋狂與仇恨,她不顧一切地想要殺死葉塵。然而,她的實力遠遠不如葉塵,還沒等她靠近葉塵,就被傻柱一棒打死。她的身體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死不瞑目。


    此時的鎮遠城,宛如一座人間煉獄。城中的百姓們,因為葉塵之前帶領他們劫掠了西域商人的店鋪,而遭到了蘇培功的瘋狂報複。蘇培功下令,讓鎮遠城的官員們帶著衙役和西域武士,對城中的百姓進行抄家。那些百姓們,無論是否參與了劫掠,都無法逃脫這場災難。他們家中的錢財被洗劫一空,糧食被搶走,女眷們被侮辱。稍有抵抗的百姓,就被當場斬殺。鮮血染紅了街道,哭聲、喊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讓人毛骨悚然。整個鎮遠城,都籠罩在一片絕望與恐懼之中。


    鎮遠城主府,也正遭受著小蘇氏軍隊的猛烈攻擊。投石機不斷地發射著巨石,如雨點般砸向城主府的城牆。強弩射出的弩箭,如蝗蟲般密集,射向城主府內。火箭如流星般劃過天空,點燃了城主府內的房屋。城主府內,火光衝天,濃煙滾滾。簡烈將軍率領著眾人,拚死抵抗著敵人的攻擊。他們用弓箭還擊,用石塊砸向敵人,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保衛著城主府。然而,敵人的攻擊太過猛烈,城主府的城牆已經千瘡百孔,搖搖欲墜。城內的士兵們,傷亡慘重,他們的臉上充滿了疲憊與絕望。但他們依然堅守著,他們在等待著葉塵的歸來,他們相信葉塵一定能夠帶領他們度過這場危機。


    在主簿府內,戰鬥也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劍王李秋水與眾多高手激戰正酣,他的身上已經沾滿了鮮血,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他施展出自己的絕招,劍法如行雲流水,讓人目不暇接。那些高手們,在他的劍下,紛紛倒下。轉眼間,他已經殺了一百多名高手,隻剩下寥寥無幾的敵人還在負隅頑抗。傻柱也將那一百多名小蘇氏武士殺光,他的身上也受了一些傷,但他依然充滿了鬥誌。他揮舞著玄鐵大棒,在敵群中橫衝直撞,如入無人之境。


    修難大祭司看著眼前的一幕,心中充滿了恐懼。他深知自己不是劍王李秋水的對手,如果繼續留在這裏,隻有死路一條。他咬了咬牙,轉身想要逃離主簿府。李秋水見狀,想要阻攔他,但他的真氣已經消耗大半,身體有些疲憊,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修難大祭司離去。他心中暗自歎息,知道修難大祭司一定會去搬救兵,接下來的戰鬥將會更加艱難。但他並不後悔,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正義,為了保護葉塵,為了給百姓們一個交代。


    葉塵看著主簿府內的戰鬥漸漸平息,他走到門口,望著外麵的鎮遠城,心中充滿了憤怒與悲痛。他知道,這座城市已經遭受了太多的苦難,他不能再讓百姓們受苦了。他深吸一口氣,運足了中氣,大聲高唿道:“鎮遠城的百姓們,你們聽著。我是葉塵,我已經將蘇培功等人打敗了。你們所遭受的苦難,都是蘇培功和小蘇氏家族造成的。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欺壓百姓。今天,我要為你們報仇雪恨。” 他的聲音如雷鳴般在鎮遠城上空迴蕩,傳遍了每一個角落。


    葉塵將蘇培功綁在一根旗杆上,將他高高地舉了起來。他對著城中的百姓們喊道:“你們看,這就是蘇培功。他就是那個害得你們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今天,我要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 城中的百姓們聽到葉塵的聲音,紛紛從家中走了出來。他們看著被綁在旗杆上的蘇培功,眼中充滿了仇恨。葉塵的話,如同一把火,點燃了他們心中壓抑已久的怒火。他們想起了自己所遭受的苦難,想起了被搶走的錢財,想起了被侮辱的女眷,心中的憤怒如火山般爆發。


    “葉大人,我們聽你的。我們要報仇!” 一名百姓高唿道。他的聲音如同一顆石子,投入了平靜的湖麵,激起了千層浪。


    “對,我們要報仇。我們不能再讓他們欺負我們了。” 其他百姓也紛紛響應,他們的聲音如雷鳴般響起,匯聚成一股強大的力量。


    葉塵看著百姓們的反應,心中充滿了欣慰。他知道,自己的號召得到了百姓們的響應,他們已經不再害怕,他們要為自己的命運而戰。他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大聲喊道:“拿起你們的武器,跟我一起去殺了小蘇氏的軍隊。我們要奪迴屬於我們的東西,我們要讓他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百姓們紛紛拿起身邊的武器,有菜刀、木棍、鋤頭等等。他們如潮水般朝著城主府外的小蘇氏軍隊衝殺過去。那場麵,如同一股洶湧的洪流,勢不可擋。幾千上萬的百姓,匯聚成一股強大的力量,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與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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