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與穎嬋並肩步入大廳,瞬間吸引了眾人的目光。葉塵身著一襲錦袍,那錦袍的質地細膩如絲,觸手溫潤,上麵繡著的獸筋圖案栩栩如生,在光線的映照下,閃爍著神秘而華貴的光芒,隨著他的步伐微微晃動,仿佛活物一般。這身錦袍,乃是葉塵精心挑選,其價值之高昂,足以讓常人咋舌。


    眾人的目光在葉塵身上遊移,心中暗自揣測著他的身份和來曆。有人小聲議論道:“這葉塵,不過是個贅婿,竟穿得如此奢華,真不知他是何德何能。” 也有人不屑地哼道:“哼,定是靠了淩雲伯爵府的權勢,狐假虎威罷了。” 然而,葉塵卻仿若未聞,他神色自若地站在那裏,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神中透著一股自信與從容,仿佛這世間的一切詆毀與猜疑都與他無關。


    穎嬋站在葉塵身旁,宛如一朵盛開的嬌豔花朵,她的美麗與高貴無需任何修飾,卻足以讓周圍的一切都黯然失色。她微微抬起頭,目光堅定地掃視著眾人,那眼神中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威嚴,讓人不敢輕易冒犯。


    幽州伯唐天豪站在一旁,臉色陰沉得可怕,仿佛一片烏雲密布的天空。他的眼神中燃燒著不甘的火焰,死死地盯著前方,雙手緊握成拳,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在三位超級大佬的注視下,他緩緩走向前去,每一步都仿佛帶著千鈞重擔,沉重而又緩慢。他從懷中掏出一支精致的毛筆,那毛筆的筆尖在燭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寒光,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他的手微微顫抖著,在契約上落下筆,那一筆一劃仿佛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幾乎要劃破那堅韌的契約羊皮紙。


    淩雲伯孫盛見狀,微微抬起頭,眼神中透著一股沉穩與堅毅。他不緊不慢地接過毛筆,蘸了蘸墨汁,那墨汁在筆尖上凝聚,仿佛是他心中的堅定信念。他毫不猶豫地在契約上簽下自己的名字,隨後,從懷中掏出一枚精美的印章,那印章上刻著孫氏家族的圖騰,象征著家族的榮耀與傳承。他用力地將印章蓋在契約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仿佛是對家族未來的鄭重承諾。契約一式三份,一份將被送入國都,呈交給國君蓋印歸檔,成為這場金山島之爭的最終見證。


    就在這時,太守趙筠匆匆趕來。他的身影略顯憔悴,一夜之間仿佛瘦了許多,原本合身的衣衫此刻在他身上略顯寬鬆,仿佛一陣風就能將他吹倒。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疲憊與憂慮,腳步匆匆,踏入大廳。


    葉塵的目光下意識地落在趙香純身上,隻見她身著一襲淡雅的長裙,裙角隨風輕輕飄動,宛如一朵盛開在風中的百合花。她的麵容略顯蒼白,眼神中透著一絲冷漠,仿若對周圍的一切都漠不關心。葉塵連看了三眼,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然而,趙香純卻仿若未見,她微微轉過頭,避開了葉塵的目光。穎嬋察覺到葉塵的舉動,心中湧起一股醋意,她不動聲色地伸出手,輕輕擰了一下葉塵腰間的肉。葉塵吃痛,卻不敢出聲,他尷尬地笑了笑,突然,他猛地向前一步,當著眾人的麵,緊緊地摟住穎嬋,然後,毫不猶豫地親了下去。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眾人驚愕不已。有人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幕,仿佛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事情;有人則露出了曖昧的笑容,心中暗自揣測著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有人皺起眉頭,對葉塵的舉動表示不滿,認為他此舉太過輕浮,有失體統。


    契約簽訂完畢,幽州伯唐天豪冷哼一聲,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淩雲伯,隨後,轉身揚長而去,那背影仿佛帶著一股濃濃的怨恨,如同一股凜冽的寒風,在大廳中唿嘯而過。趙筠太守微微躬身,向淩雲伯及三位大人物行了一禮,隨後,他的目光在葉塵身上停留了片刻,那眼神中透著一絲複雜的神色,有怨恨,有不甘,更多的則是深深的忌憚。他轉身,緩緩地離開了大廳。


    蘇鎮王叔看著淩雲伯,微微皺起眉頭,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憂慮,緩緩說道:“孫盛,你可考慮過效仿司徒越申,交出家族的封地和兵權?如此一來,或許能保家族安寧。” 淩雲伯孫盛微微抬起頭,眼神堅定地看著蘇鎮王叔,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堅定不移:“王叔,我孫某深受家族先輩庇佑,肩負著家族的榮耀與使命,怎能輕易放棄?家族的封地和兵權,是孫氏家族數百年的根基,若輕易交出,如何對得起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蘇鎮王叔聞言,微微歎了口氣,他深知淩雲伯的決心,也明白此事難以強求。他看了看身旁的敖宗和尹帝,三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奈。隨後,他們轉身,緩緩地離開了大廳。


    幾個時辰前,夜色如墨,籠罩著大地。司徒越申子爵和羅梟率領著二百多名精銳武士,如一群幽靈般,在風雨中疾馳,趕往淩雲城。他們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隱若現,馬蹄聲在寂靜的夜空中迴蕩,仿佛是死神的腳步聲,令人毛骨悚然。


    到達淩雲城後,他們並未停歇,而是迅速聚集更多的人馬。海盜高手們如惡狼般加入其中,他們的眼神中透著一股兇狠與貪婪,身上散發著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息。司徒越申的部分衛隊也迅速集結,他們身著整齊的鎧甲,手持鋒利的兵器,神情冷峻,仿佛一群冷酷的殺戮機器。五百人匯聚在一起,他們迅速換上海盜服飾或皮甲,並用黑布蒙麵,隻露出一雙雙閃爍著寒光的眼睛,在夜色的掩護下,朝著淩雲伯爵府北邊的新鄉大壩奔去。


    新鄉大壩,宛如一條巨龍橫臥在山穀之間,它是淩雲伯爵府耗費無數人力物力修建而成。大壩始建於二百多年前,曆經歲月的洗禮,依然堅固無比。它橫跨山穀,長達三十丈,高五丈有餘,宛如一座雄偉的城牆,守護著淩雲伯爵府的一方安寧。大壩的兩側,陡峭的山坡上長滿了茂密的樹木,那些樹木在風雨中搖曳,仿佛是大壩的守護者,默默守護著這座偉大的工程。大壩上,有兩個哨所,宛如兩顆警惕的眼睛,隨時監視著大壩的安危。哨所裏,武士們日夜堅守,他們的眼神中透著一股堅毅與忠誠,時刻準備著應對任何可能的危險。


    司徒越申子爵望著大壩,眼中閃過一絲妒忌的光芒。他心中暗自盤算著,這場大雨過後,蓄水湖的水位已經漲得極高,若是在堤壩上挖出幾個大口子,這堅固的大壩必將被洶湧的洪水摧毀。他仿佛已經看到了淩雲伯爵府被洪水淹沒的淒慘景象,心中湧起一股扭曲的快感。


    “你們,給我聽好了!” 司徒越申子爵壓低聲音,對著身邊的武士們說道,“三百人在周圍巡邏,若有任何風吹草動,格殺勿論!五十人,悄悄潛入哨所,將裏麵的守軍全部殺光,一個不留!剩下的一百五十人,跟我一起掘堤,動作要快,務必在天亮之前完成任務!” 武士們聞言,紛紛點頭,他們的眼神中透著一股冷酷與決然,迅速按照司徒越申子爵的命令行動起來。


    度山子爵府北邊二十裏處,有一座規模較小的堤壩。這座堤壩僅有十丈長,三丈多高,宛如一個小小的衛士,守護著司徒氏家族的一方土地。它是司徒氏家族的私產,為司徒氏家族的農田灌溉提供著重要的水源。


    司徒氏家族的城堡,宛如一座奢華的宮殿,矗立在這片土地上。城堡內,亭台樓閣錯落有致,花園裏,奇花異草爭奇鬥豔,散發出陣陣迷人的香氣。房間裏,裝飾著各種珍貴的珠寶和華麗的綢緞,每一個角落都散發著貴族的享樂氣息。與孫氏家族那充滿軍事防禦風格的城堡截然不同,這裏仿佛是一個世外桃源,充滿了紙醉金迷的氣息。


    孫昌安騎著馬,在風雨中狂奔了一夜。雨水打在他的臉上,模糊了他的視線,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緊緊盯著前方的道路。他的心中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阻止敵人的陰謀,保護家族的安全。終於,他趕到了司徒氏家族的水庫度山堤壩下。


    堤壩上,哨所裏透出微弱的燈光。孫昌安小心翼翼地靠近哨所,他的腳步輕盈,仿佛一隻貓科動物,悄無聲息。他的心跳加速,手中緊緊握著武器,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一切。透過窗戶,他看到哨所裏五個士兵,其中四個正唿唿大睡,睡姿各異。而其中兩個男人,竟然緊緊地抱在一起,他們的關係顯然不正常。


    孫昌安皺了皺眉頭,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他輕輕推開門,如鬼魅般潛入哨所。手中的武器在燭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寒光,他毫不猶豫地揮起武器,瞬間結束了四個士兵的生命。那兩個抱在一起的男人被驚醒,他們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還來不及發出聲音,便被孫昌安的武器刺穿了身體。


    處理完哨所裏的士兵,孫昌安正準備離開,突然聽到一陣輕微的抽泣聲。他警惕地轉過頭,發現角落裏有一個女子。女子衣衫不整,身上遍體鱗傷,她的頭發淩亂地散落在臉上,遮住了她的麵容。她瑟縮在角落裏,身體不停地顫抖著,仿佛一隻受驚的小鳥。


    孫昌安心中一動,他本想殺人滅口,但看到女子那可憐的模樣,心中的憐憫之情油然而生。他緩緩放下武器,走到女子身邊,輕聲問道:“你是誰?為何會在這裏?” 女子驚恐地抬起頭,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聲音顫抖地說道:“我…… 我是被他們抓來的。求求你,不要殺我。” 孫昌安看著女子,心中暗自思忖。他知道,若留下女子,可能會帶來麻煩,但他又不忍心將這無辜的女子殺害。


    就在這時,女子突然站起身來,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瘋狂。她順手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朝著孫昌安砸了過來。孫昌安猝不及防,被石頭砸中了肩膀。他心中大怒,正要還手,卻發現女子轉身衝向那幾個死去士兵的屍體,她瘋狂地用石頭砸著屍體,口中喃喃自語:“你們這些畜生,去死吧!” 孫昌安見狀,心中的怒火漸漸平息。他知道,女子定是遭受了巨大的折磨,才會如此瘋狂。


    突然,女子停下手中的動作,她轉過身,眼神空洞地看著孫昌安,然後,她猛地衝向牆壁,試圖撞牆自殺。孫昌安見狀,連忙衝上前去,一把抱住女子。女子拚命掙紮,口中大喊著:“讓我死,讓我死!” 孫昌安無奈,他用力將女子打暈,然後,從身上撕下一塊布條,將女子的手腳捆綁起來。


    孫昌安站起身來,他望著堤壩,心中湧起一股決絕。他知道,時間緊迫,必須盡快完成任務。他在堤壩上迅速挖出一個大孔,然後,從懷中取出一個箱子。箱子裏,裝滿了炸藥。他小心翼翼地將炸藥放入孔中,然後,點燃了引線。


    引線迅速燃燒,發出嘶嘶的聲音,仿佛是死神的倒計時。孫昌安扛起女子,轉身,如離弦之箭般狂奔而去。他的身影在風雨中迅速消失,隻留下那燃燒的引線,在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轟!” 一聲巨響,如雷鳴般在天地間迴蕩。炸藥爆炸的威力巨大,瞬間將司徒氏家族水庫堤壩炸開了一個巨大的裂口。洪水如脫韁的野馬,洶湧而出,朝著司徒氏家族的莊園、農田等地瘋狂席卷而去。洪水奔騰咆哮,所到之處,一切都被無情地摧毀。樹木被連根拔起,房屋被衝垮,農田被淹沒,人們的唿喊聲、慘叫聲在洪水中迴蕩,仿佛是世界末日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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