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河獵場的學堂內,氣氛凝重得仿若能滴出水來。傲嬌的吳博虎昂首挺胸地坐在椅子上,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仿佛勝利的桂冠已然穩穩地戴在了他的頭上。他的思緒早已飄飛,幻想著自己凱旋而歸時的榮耀場景:眾人簇擁著他,歡唿聲響徹雲霄,那一張張羨慕與敬畏的臉龐,如同春日裏盛開的繁花,隻為他一人綻放。他深信,憑借自己的滿腹才華,擊敗孫士秋不過是輕而易舉之事,就如同踩死一隻螻蟻般簡單。


    然而,命運卻如同一把無情的利刃,狠狠地刺破了他那美好的幻想。一名奴仆神色慌張地衝進學堂,腳步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他的臉色慘白如紙,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不安,仿佛剛剛目睹了一場可怕的災難。“少爺,少爺,不好了!” 奴仆的聲音顫抖得厲害,宛如深秋裏飄零的落葉。吳博虎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驚醒,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眉頭緊皺,嗬斥道:“何事如此驚慌?” 奴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結結巴巴地說道:“少爺,文戰結果出來了,您…… 您輸了!”


    “什麽?” 吳博虎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吼道。他猛地站起身來,椅子被他帶倒在地,發出巨大的聲響,在寂靜的學堂內迴蕩,如同驚雷炸響。吳博虎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脖頸上青筋暴起,仿佛一條條蜿蜒的小蛇。他一把揪住奴仆的衣領,將奴仆提了起來,怒吼道:“你再說一遍!” 奴仆嚇得渾身發抖,聲音微弱得如同蚊蠅嗡嗡:“少爺,是真的,您輸了。”


    吳博虎如遭雷擊,身體猛地一震,隨後像丟垃圾一般將奴仆甩到一邊。他的眼神變得空洞而迷茫,仿佛靈魂出竅一般。“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他喃喃自語道,腳步踉蹌地朝著學堂外走去。此時的他,心中充滿了憤怒、疑惑與不甘,仿佛一團燃燒的火焰在他的胸膛中肆虐,卻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學堂外,眾人如潮水般湧來,圍聚在公告欄前。公告欄上,吳博虎和孫士秋的答卷如兩尊沉默的雕像,靜靜地展示著這場文戰的結果。吳博虎奮力擠過人群,眼神急切地在公告欄上搜索著自己的答卷。當他看到自己那篇原本引以為傲的文章此刻卻顯得如此黯淡無光,而孫士秋的答卷卻如同一顆璀璨的星辰,散發著耀眼的光芒時,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說些什麽,卻又仿佛被什麽東西哽住了喉嚨,隻能發出一陣低沉的嗚咽聲。


    “這怎麽可能?我怎麽會輸?一定是葉塵作弊!” 吳博虎突然瘋狂地咆哮起來。他的雙眼布滿血絲,仿佛一頭即將陷入瘋狂的野獸。他憤怒地揮舞著手臂,衝向公告欄,想要將那上麵的答卷撕成碎片。然而,周圍的人眼疾手快,紛紛將他攔住。“吳少爺,冷靜點,這是考場,不得胡鬧!” 有人大聲喊道。吳博虎卻根本聽不進去,他拚命掙紮著,嘴裏不停地咒罵著葉塵:“葉塵,你這個卑鄙小人,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他的聲音在空氣中迴蕩,充滿了仇恨與絕望,讓周圍的人不禁心生寒意。


    在淩雲伯爵府內,葉塵正坐在書房中,手中捧著一本《陰陽內經》,裝模作樣地看著。他的眼神專注,仿若沉浸在書中的世界無法自拔,可實際上,那書頁卻未曾翻動一下。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身上,形成一片金黃的光斑,微風輕輕拂過,吹動他的發絲,卻無法擾亂他此刻裝逼的心境。


    孫士秋如一陣旋風般衝進書房,他的臉上洋溢著興奮與激動的紅暈,眼神明亮得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辰。“姐夫,姐夫,我們贏了!我贏了文戰!” 孫士秋大聲喊道,聲音中充滿了喜悅與難以置信。葉塵緩緩抬起頭,臉上露出一絲疑惑的神情,問道:“真的嗎?題目不是換了嗎?” 孫士秋興奮地點點頭,說道:“是啊,姐夫,題目確實換了,但你昨晚給我的那些押題裏竟然有新題目!我當時都懵了,還以為要輸了,沒想到最後還是贏了!哈哈哈哈!” 他的笑聲在書房內迴蕩,充滿了劫後餘生的慶幸。


    葉塵微微一愣,隨後心中暗自思忖。他深知,這必定是趙筠察覺到了什麽破綻,從而讓蘇鎮王叔換了題目。“這趙筠,果然不簡單啊。” 葉塵喃喃自語道,心中對趙筠的警惕又增添了幾分。他慶幸自己運氣好,押中了備用題,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在山頂城堡的院子裏,趙筠一家如霜打的茄子般,個個麵色慘白,神情萎靡。他們齊刷刷地跪在地上,身體顫抖得如同秋風中的落葉。趙筠的額頭緊貼著地麵,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鮮血緩緩滲出,他卻渾然不覺疼痛。他的心中充滿了懊悔與自責,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著他的靈魂。


    王叔蘇鎮邁著沉穩的步伐走進院子,他的眼神冷漠得如同冬日裏的寒冰,掃視著跪在地上的趙筠一家。他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仿若一座冰冷的雕塑,讓人無法窺探他內心的想法。


    “趙筠,你的猜測沒錯,葉塵確實提前知道了考題。” 王叔蘇鎮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如同沉悶的雷聲,在院子裏迴蕩。趙筠的身體猛地一震,隨後緩緩抬起頭,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有驚訝,有懊悔,更多的則是絕望。“可是,孫士秋卻贏了文戰,這是事實。” 王叔蘇鎮繼續說道。


    趙筠聽到這句話,如遭雷擊,身體搖晃了幾下,隨後直挺挺地向後倒去。他的雙眼緊閉,臉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滾落,仿佛失去了生機。“父親,父親!” 趙皋和趙香純驚恐地唿喊著,連忙撲上前去。


    過了許久,趙筠才悠悠醒來。他的眼神空洞而無神,仿佛靈魂已經被抽離了身體。他緩緩站起身來,雙腿顫抖得厲害,卻執意再次跪下。“王叔,我有罪,請您處罰我吧。” 趙筠的聲音微弱而沙啞,卻透著一股堅定。王叔蘇鎮看著他,微微皺眉,說道:“你這又是何苦呢?起來吧。” 趙筠卻搖搖頭,說道:“王叔,我犯下如此大錯,無顏麵對眾人。我願在此接受懲罰,以贖我的罪孽。”


    王叔蘇鎮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罷了,罷了。你的心意我已知曉,此事到此為止吧。” 說罷,他揮了揮手,示意手下人將趙筠強行抬走。趙筠掙紮著,嘴裏不停地喊著:“王叔,求您了,讓我留下吧!” 然而,他的聲音卻越來越微弱,最終被淹沒在眾人的腳步聲中。


    淩雲伯爵府駐地內,此刻卻如歡樂的海洋。眾人得知孫士秋贏了文戰,興奮得歡唿雀躍,仿佛過年一般熱鬧。在城堡的會議室裏,淩雲伯爵府正在召開一場秘密會議。氣氛熱烈而緊張,仿佛一鍋即將沸騰的熱水。


    孫士秋坐在椅子上,眼神中透著一絲迷茫與不安。他撓撓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我當時看到新題目,腦子裏一片空白,突然就想起姐夫給我的那些押題裏有類似的,然後就寫了。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麽做到的。” 眾人聽了,麵麵相覷,心中對葉塵的神機妙算更是欽佩不已。


    葉塵坐在一旁,微微皺眉,說道:“士秋,此事事關重大,你切不可再對任何人提起。” 孫士秋連忙點頭,說道:“姐夫,我知道了。我一定守口如瓶。” 說完,他的眼神突然變得熾熱起來,興奮地說道:“姐夫,我現在好想抄書啊,我感覺我有好多靈感,我要把它們都寫下來。” 眾人聽了,不禁啞然失笑。葉塵無奈地搖搖頭,說道:“好吧,你去吧。” 孫士秋如獲大赦,連忙起身,興高采烈地跑了出去。


    待孫士秋離開後,葉塵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他目光如炬,掃視著眾人,緩緩說道:“大家不要以為比武三戰結束了就萬事大吉了。這僅僅隻是個開始。” 眾人聽了,紛紛點頭,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凝重的神情。


    “接下來,我們要實施天涯島戰略。” 葉塵的聲音沉穩而堅定,仿佛一位指揮千軍萬馬的將領。“金山島,我們一定要拿迴來。拿迴來之後,我們一不開發,二不駐軍,就讓它保持原樣。” 眾人聽了,不禁露出疑惑的神情。葉塵微微一笑,解釋道:“我們要把金山島變成一個絞肉場,一個吸引各方勢力爭奪的漩渦。讓那些覬覦金山島的敵人自相殘殺,我們則在一旁坐收漁翁之利。”


    葉塵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繼續說道:“尤其是司徒越申父子,他們對我們犯下的罪行,我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我要讓他們家毀人亡,讓他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後悔終生。” 眾人聽了,心中湧起一股寒意,卻又對葉塵的計劃充滿了期待。


    葉塵站起身來,走到地圖前,指著地圖說道:“大家看,我們現在麵臨著一個巨大的威脅。敵人很可能會掘開我們上遊的堤壩,淹沒我們的封地。這一招,可謂是陰險至極。” 眾人的目光隨著葉塵的手指看向地圖,心中不禁一緊。


    “所以,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我們要主動出擊。” 葉塵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充滿了鬥誌。“孫昌安,我命你帶領一隊人馬,前去毀了度山子爵府莊園上方的堤壩,然後將洪水引流到苦水地。” 孫昌安站起身來,抱拳行禮,說道:“是,公子。我一定完成任務。”


    葉塵微微點頭,叮囑道:“你們此去,一定要小心謹慎。事成之後,立刻迴來,切勿戀戰。如果遇到什麽危險,就趕緊撤離。記住,你們的安全最重要。” 孫昌安再次行禮,說道:“公子放心,我會小心的。”


    在度山子爵府內,幽州伯唐天豪心急如焚地求見病倒的趙筠,卻被仆人拒之門外。他在門口來迴踱步,臉色陰沉得可怕,仿佛一片即將下雨的烏雲。趙香純從裏麵走了出來,她的眼神冷漠得如同冬日裏的寒風。“幽州伯,我父親病了,不見任何人。你們不要輕舉妄動,一切等我父親病好再說。” 趙香純的聲音冰冷而堅決,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


    幽州伯聽了,心中十分不滿,卻又無可奈何。他冷哼一聲,說道:“哼,希望你們能盡快想出辦法,否則,金山島就真的要落入淩雲伯爵府之手了。” 說罷,他帶著手下人揚長而去。


    度山子爵司徒越申坐在椅子上,眼神中透著一絲狠毒。他猛地一拍桌子,惡狠狠地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掘開淩雲伯爵府北邊的堤壩,用洪水毀掉他們的封地。我要讓他們知道,與我作對的下場!” 他的聲音在房間內迴蕩,充滿了瘋狂與決絕,仿佛一個惡魔在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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