唿保億雖不是入贅之身,但其妻室乃康安伯爵府的千金,當初那拜堂成親的盛大典禮,便是在康安伯爵府內隆重舉行。彼時,康安伯爵府的廳堂之中,張燈結彩,紅綢飄舞,賓客如雲,達官顯貴們紛紛前來祝賀,可謂是盛極一時。而如今,康安伯爵府派遣伍白前來,正是為了進一步商議這門親事的諸多事宜。


    伍白騎著高頭大馬,身後跟著一群護衛,威風凜凜地朝著千山千戶所疾馳而來。那馬蹄揚起的陣陣塵土,在陽光的映照下,好似一朵朵飛揚的沙雲。


    與此同時,在千山千戶所內,唿保億正坐在營帳之中,為著昨日之事心煩意亂。突然,一名士兵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神色慌張地說道:“大人,外麵來了一群人,說是有要事相商,務必請您親自前去。” 唿保億眉頭一皺,心中雖有些疑慮,但還是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衫,隨著士兵走了出去。


    待唿保億離開營帳後,那士兵迅速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奔去。不一會兒,他便來到了周豪所在之處,對著周豪低聲說道:“周公子,一切都按照計劃行事。唿保億已經被引開了,您現在可以去他的營帳了。” 周豪的眼中閃過一絲瘋狂的光芒,他整了整自己那淩亂的衣衫,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然後大步朝著唿保億的營帳走去。


    伍白快馬加鞭,不多時便來到了千山千戶所的大營門口。他翻身下馬,將韁繩扔給一旁的士兵,昂首挺胸地朝著大營內走去。然而,他剛一踏入營帳區,便聽到一陣喧鬧聲從唿保億的營帳方向傳來。伍白心中一緊,加快腳步朝著那個方向走去。


    當他來到唿保億的營帳前時,眼前的一幕讓他瞬間瞪大了眼睛,臉色變得煞白。隻見營帳內,唿保億和周豪衣衫不整,兩人正糾纏在一起,那場景不堪入目。唿保億看到伍白的瞬間,驚恐萬分,他拚命地想要掙脫周豪,嘴裏大喊著:“伍兄,你聽我解釋,這一切都是誤會,我是被陷害的!”


    就在此時,葉塵帶著孫章等人如同鬼魅一般悄然出現。葉塵的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冷笑,他看著伍白,緩緩說道:“伍公子,今日這場景可真是精彩啊。我看這唿副千戶似乎做了些不太光彩的事情呢。周豪,你說你要怎麽辦呢?”


    周豪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自己那淩亂的頭發,眼神中帶著一絲決然,說道:“我要去告狀,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唿保億的醜惡嘴臉!”


    伍白聽到周豪的話,心中大驚。他深知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將會給康安伯爵府帶來極大的恥辱和麻煩。他連忙走上前去,攔住周豪,說道:“周公子,且慢。這件事情我們可以好好商量,何必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呢?”


    葉塵微微一笑,說道:“伍公子,這可是關乎周豪的清白之事,怎麽能輕易商量呢?不過,如果你能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倒是可以考慮讓周豪放棄告狀。”


    伍白看著葉塵,咬牙切齒地說道:“葉塵,你不要太過分了。你說吧,什麽條件?”


    葉塵的目光落在伍白的臉上,緩緩說道:“很簡單,讓唿保億立刻釋放淩雲伯爵府被扣押的騎兵。隻要騎兵平安無事,這件事情我們就當沒有發生過。”


    伍白沉思片刻,他知道此時如果不答應葉塵的條件,一旦醜聞傳開,後果不堪設想。他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好,我答應你。但是,葉塵,你必須保證這件事情不會傳出去。”


    葉塵點了點頭,說道:“伍公子放心,我葉塵說話算數。”


    伍白轉過頭,看著唿保億,厲聲說道:“唿保億,還不快去放人!”


    唿保億此時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他連忙點頭,說道:“是,是,我這就去放人。” 說完,他便匆匆離開了營帳。


    待唿保億離開後,伍白看著葉塵,眼中充滿了怨恨,說道:“葉塵,你這卑鄙小人,竟敢設下如此圈套。你以為這樣就能得逞嗎?”


    葉塵卻絲毫不以為意,他笑著說道:“伍公子,這不過是唿保億自作自受罷了。他若不是妄圖刁難淩雲伯爵府,又怎會落入今日這般田地呢?”


    伍白冷哼一聲,說道:“葉塵,你不要得意太久。這件事情,我們康安伯爵府不會善罷甘休的。”


    葉塵微微眯起眼睛,說道:“伍公子,我隨時奉陪。不過,我勸你還是先管好自己的事情吧。”


    此時,唿保億帶著騎兵匆匆趕來。孫章看到騎兵們平安無事,心中大喜,連忙走上前去迎接。葉塵看著唿保億,冷冷地說道:“唿保億,今日之事,希望你能引以為戒。下次若再敢為難淩雲伯爵府,可就不會這麽輕易放過你了。”


    唿保億低著頭,滿臉羞愧,不敢言語。


    伍白看著唿保億,心中惱怒,說道:“唿保億,你看看你幹的好事!你這次可真是給康安伯爵府丟臉丟到家了。”


    唿保億抬起頭,看著伍白,連忙解釋道:“伍兄,我真的是被陷害的。葉塵他故意設局,就是為了報複我。”


    伍白怒喝道:“你還敢狡辯!不管是不是被陷害,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必須想辦法解決。你知道這件事情如果傳出去,會給康安伯爵府帶來多大的麻煩嗎?”


    唿保億嚇得渾身發抖,說道:“伍兄,我知道錯了。我該怎麽辦?”


    伍白沉思片刻,說道:“你現在立刻迴康安伯爵府,主動向伯爵大人檢討。你要表現出一副痛心疾首、知恥後勇的樣子。告訴伯爵大人,你會全力彌補自己的過錯,並且保證以後不會再犯。如果必要的話,你可以在伯爵大人麵前自刎,當然,隻是演戲,讓伯爵大人看到你的誠意。”


    唿保億瞪大了眼睛,驚恐地說道:“伍兄,自刎?這是不是太過分了?”


    伍白嗬斥道:“你懂什麽!這是為了保住你的前程,也是為了維護康安伯爵府的聲譽。隻有這樣,伯爵大人才有可能原諒你。還有,你迴去之後,讓你父親多準備些錢,送到伯爵府來。這次的事情,可不能就這麽算了。”


    唿保億無奈地點點頭,說道:“伍兄,我明白了。我這就迴去。”


    說完,唿保億便帶著滿心的懊悔和恐懼,朝著康安伯爵府的方向疾馳而去。


    在淩雲伯爵府內,葉塵與伯爵大人正坐在書房之中,談論著剛剛發生的事情。


    伯爵大人皺著眉頭,說道:“塵兒,這伍白可不是省油的燈。他曾經與康安伯爭奪世子之位,雖然最後失敗了,但他的手段和心機不可小覷。”


    葉塵微微點頭,說道:“嶽父大人,我也深知這一點。不過,這次他為了保住康安伯爵府的聲譽,也隻能暫時妥協。但我們還是要小心他的報複。”


    伯爵大人歎了口氣,說道:“是啊,我們淩雲伯爵府如今的處境本就艱難,各方勢力都對我們虎視眈眈。這伍白的出現,無疑又給我們增添了一份麻煩。”


    就在這時,一名仆人匆匆走進書房,稟報道:“伯爵大人,外麵有封地的百姓和鄉老求見,他們說有要事相商。”


    伯爵大人微微一愣,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不一會兒,一群百姓和鄉老在孫章的帶領下走進了書房。他們的臉上帶著焦急和憂慮的神情,其中一位老者走上前來,抱拳行禮,說道:“伯爵大人,今年我們封地的蠶繭大豐收,本是一件喜事。可是,蔣家與李家卻突然不收我們的蠶繭了,而且還阻止外地的絲綢商人前來收購。這可讓我們怎麽辦啊?我們辛苦了一年,就指望著這些蠶繭能換些錢過日子呢。如果這些蠶繭賣不出去,隻能爛掉,那我們可就沒有活路了。”


    伯爵大人聽了,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站起身來,說道:“豈有此理!這蔣家與李家竟敢如此行事,分明是想對我們淩雲伯爵府進行經濟攻擊。”


    葉塵皺著眉頭,說道:“嶽父大人,這蔣家與李家向來與我們不合,他們這麽做,肯定是有預謀的。”


    伯爵大人看著葉塵,說道:“塵兒,你有什麽辦法嗎?”


    葉塵沉思片刻,說道:“嶽父大人,我先去和蔣家談判,看看他們到底想怎麽樣。”


    伯爵大人無奈地點點頭,說道:“也隻能如此了。塵兒,你要小心啊。”


    葉塵站起身來,說道:“嶽父大人放心,我會小心的。”


    說完,葉塵便帶著孫章等人,朝著蔣家的方向走去。


    蔣家的府邸大門緊閉,透著一股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葉塵走上前去,用力敲響了門環。片刻之後,門緩緩打開,一名仆人探出頭來,看到是葉塵,臉上露出一絲不屑,說道:“你來幹什麽?”


    葉塵冷冷地說道:“我來找蔣婉玉,有要事相商。”


    仆人冷哼一聲,說道:“小姐說了,不見你。你走吧。”


    葉塵的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他一把推開仆人,大步走進了府邸。仆人見狀,想要阻攔,但看到葉塵身後的孫章等人,心中有些害怕,便不敢再動。


    葉塵徑直來到客廳,隻見蔣婉玉正坐在椅子上,悠閑地喝著茶。她看到葉塵進來,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說道:“葉塵,你還真是有膽子,竟敢闖進我蔣家。”


    葉塵看著蔣婉玉,冷冷地說道:“蔣婉玉,你不要太過分了。你為什麽不收百姓的蠶繭?”


    蔣婉玉放下茶杯,站起身來,說道:“葉塵,你也知道,這絲綢生意,講究的是利益。今年的蠶繭雖然豐收了,但市場需求有限,我們蔣家也不能做虧本的買賣啊。”


    葉塵冷笑一聲,說道:“蔣婉玉,你不要在這裏惺惺作態了。你分明是想借此機會打壓淩雲伯爵府。”


    蔣婉玉卻不以為然,她笑著說道:“葉塵,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蔣家做事,向來都是光明磊落的。不過,如果你想讓我蔣家收購蠶繭,也不是不可以。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葉塵看著蔣婉玉,說道:“什麽條件?”


    蔣婉玉的目光落在葉塵的臉上,緩緩說道:“你無償交出紫色和彩虹色染料配方,我就考慮降價收購蠶繭。否則,這些蠶繭就隻能爛在地裏,那些百姓也隻能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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